---------------------------------【OOC!!】---------------------------------
把自己的部份再寫一下…(謎:你在混啊!)
寫著寫著,應該可以再想出些什麼……
---------------------------------【OOC結束】---------------------------------
「再怎麼說,請先搞定你召喚出來的寵物。」
米契爾看著炎遺,看似溫和眼神之下的堅定容不下炎遺提出第二個選項的餘
地。然而炎遺在搞定自己的意識狀態之後,正爆出一股怒氣想大罵的時候,又馬
上被壓了下來。
「除非你想跟那大傢伙玩,不然就快點!」米契爾在最後兩字特別加重語氣
,帶有一股更強勢的震撼。
「唔…」
炎遺低吼了一聲,有些不情願的將那冰之魔獸封了回去。花豹一貫的輕鬆笑
臉從虎人的眼中閃過,而虎人的手中又接回那熟悉的觸感。
「這個還你。另外…我們需要談談…」米契爾輕輕搭上虎人的肩,另一種型
態的壓制。
「有關於你的事情。」
「抱歉,同學們…」他對著教室的方向喊著。「這節先自習。」
虎人看了看凌亂的現場,說著:「不先收拾一下?」
「那些?」
總是掛著笑容的豹人,在他的臉上再摻了些傷感,他平靜地說:「交給月就
行,他最喜歡也最擅長復原,尤其是這兒…」
「月?」炎遺一邊想著。「剛才腦中的聲音不正是他…那個破壞我計劃的傢
伙。」
「這地方對他來說有啥重要…」
「……」
米契爾靜靜地看了一下噴水池的方向,眼神有些黯然。沒一會,他迅速轉換
表情,將炎遺帶開。
「不說這些,走吧…」語調仍然是輕鬆而平緩的。
半路上,感覺到同事的不適,米契爾的鼻頭皺了一下。
「再怎麼說還是同事,稍微關心一下吧。」
『時間又到了,有些失控?』
『嗯?』回應的聲音刻意不表現出現在的狀態。『你那裡情況如何。』
『轉移話題?好吧,不打算回答這問題也罷…操縱者是學生一名,我正要和
他談話。』
『他沒事?』月仍然保持鎮定。
『那一下被我擋了下來。除了反應有些異常,基本上無大礙。』
『有受傷嗎?』
『哈…這個問題問其他老師會覺得你在關心他們。』米契爾輕笑一聲。『這
種等級的想讓我出現外傷,那只能說我之前是白活的。』
『被我增幅的攻擊,可不相信你沒事…』
『信不信由你。』
『且那魔物…不,那孩子力量不錯。』
『是啊,不善忍耐了些。』
『送點治癒過去吧?』從語氣可以隱約感覺到他的手掌正在抬起。『別想閃
避。』
『聽起來比較虛弱的好像是你呢。』
從身後吹來一股清爽的風,令人為之精神一振。而身旁的炎遺看起來似乎鎮
定了許多。
豹人在炎遺的帶領之下,到了他平日藏身之處--【穴居】。
他指著床邊的沙發,對豹人示意著,而他則是稍微看了看這周圍之後,才輕
鬆地坐在上面。
炎遺從儲存櫃右側暗門取出一條墜飾,墜飾中央鑲有一顆藍寶石,其上刻有
CT所組成的文字圖騰,圖騰上方印有菱形圖樣的周圍各有幾道爪痕的圖示,藍
寶石四周有八顆較小的寶石,兩只有著藍色或黑色的光輝,其他則是似水晶的剔
透,又像鑽石的閃耀。
「等一下我說的話,信不信由你…」
「請說,我傾聽著。」
在米契爾眼皮之下的炎遺,看著項鍊,坐在床邊,像是說故事一般。
「…我出生的地方並不是這個世界,而是在一個名叫烈封異世界的地方。原
本是在那裡一個名叫震都的國家裡的五皇子,而就在我取得八元素之心且過我三
百歲生日,在我三百歲的慶祝典禮上,父皇也指派了一個任務,要我和我二哥去
調查古老的傳送門遺跡,並且要在阻止從傳門來的人。」
「等,三百歲…你們世界的年齡計算方式和我們這裡不同?或者是說身體的
構造?」
看到炎遺點了頭,他接著問,語氣顯得深沉。「至於你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
,應該是那高塔之上連接著你們世界的傳送之門?」
「是的。回答你剛才所說,我們那裡的族人們,身體確實有著和你們不同的
地方。」
「嗯…那,在傳送門之後?」
「我們那世界的傳送門連結到高塔的三樓,我和我二哥剛從傳送門出來時,
碰到了一組由精靈和獸人組成的調查小組…」
「等一下,是靈魂形態保持中立的精靈族群,還是仍然與我們處於敵對狀態
的森林種族妖精,這點我必須搞清楚!」米契爾鎮定地說著。雙目之間的鼻頭上
皺痕,和下垂的嘴角都說明著格外凝重的表情。
「都那時候我哪管得了那麼多!」對方大吼著。「就是因為他們我下了八封
詛咒,我二哥也因此被打的只剩下靈魂!」
得不到答案的花豹沉思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比之前顯得平靜。
「如果是精靈,那麼需要注意的只有我們這裡有沒有所謂的調查小組曾經來
過這裡;如果是妖精,那事件就不只如此了…」米契爾一邊思考,一邊示意炎遺
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和二哥因為擋不住那一群獸人和精靈的聯手,使得他們穿過了傳送
門到達我的世界去,並且和我國的軍隊打了起來,直到我外公出來才阻止他們的
破壞。之後我和我二個分別背判了八封刑和絕刑……」
「絕刑?」
「是一種使靈魂與肉體一起死亡永不超生的詛咒…你別打斷我啦!」
「不好意思…」米契爾臉上掛了點歉意。「你在這裡頓了一下令我以為你所
說的話告了一段落。」
「之後我父皇以自己的生命交換了我二哥的靈魂,在父皇死前把一些東西傳
給了我,且叫我到異世界修練直到八封咒解開,再去找我外公。」
「之後就如同你在傭兵工會裡所留下的資料?」
「是的。」炎遺點了點頭。「我到這世界之後被當傭兵的銀月.嵐光給收養
,並和他學習傭兵的知識和戰技,但就在一次我和他出去工作結束時遇到了刺客
…銀月為了保護我而受了重傷……」
此時炎遺因為過度激動全身顫抖,握起的拳頭也因為情緒的影響,使得無意
識露出的指爪刺傷雙掌,而不斷流出藍色鮮血滴到了大腿上。
「冷靜點!」米契爾站起身,雙掌按住炎遺的肩搖晃著,試圖讓炎遺清醒些
。「而且我要問的是你從課堂上蹺掉的理由。」
「為了早點把八封詛咒給解除掉阿!目前才解除到了二個水和黑的!」嵐光
大喊著,而此時外面傳來陣陣打鬥的聲響。打斷了正要繼續追問的米契爾。
「暗!」炎遺馬上輕聲說道,洞口立刻被黑暗籠罩。
「調查者?」直覺讓米契爾做出這種猜測,同時也本能地壓低聲音到需要專
注聆聽的程度。
「是…他們還有幾個不死心的傢伙會在這附近徘徊,不過最近明顯較少。」
「是嗎…」沉思了一會,花豹繼續發問。「種族是?」
「獸人。」
「嗯……」
「他們大概暫時不打算離開吧…」炎遺苦笑,轉頭面向著發著紅光的雙目。
「要回去嗎?」
「嗯,暫時先這樣。」從紅色雙眼傳來的聲音。
一陣藍光閃過,回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外。
「嘖!好啦,反正我知道又要來個什麼狗屁懲罰的…」
「嗯…我勘酌一下。」花豹臉上掛著令人猜不透的笑意。「雖然你的理由不
單純,卻選錯了時機,這是我必須保持公正的原因。再說其他學生若也做出像你
這樣頂撞師長的事,可能會先被送到訓導處關照一下。」
「明晚十點,噴水池見。」
「十點?」炎遺疑惑著。「那麼晚幹麼?」
「月圓前夕,望月而詠…」豹人自語者,眼神有些迷離。
「喂!搞啥啊!」虎人伸手在豹人的面前揮了揮。
「…對了,幾天後幫忙清場吧?他們在那裡會造成威脅。」
「這倒不用麻煩啦…」炎遺不以為意。「況且那些雜碎我還能應付,多謝雞
婆…」
「你是我的學生。」米契爾一臉嚴肅,堅定地說著。「這是我身為教職的責
任!」
「啥啊…」
「不然給你兩個選擇,搬進學校,或讓我去清場。」米契爾斬釘截鐵道,「
我絕不允許讓我的學生受到任何我能預防的危險。」
「呃…」顯然炎遺再次被米契爾的強勢震撼。
「明天給我答案。」米契爾說道,「現在,回去上你的課。」
「喔……」
「王子吧!說話氣質點?」豹人的背影回頭對著炎遺笑著。
「…哈!」炎遺笑了出來。
「對了…」
身後傳來的這兩字使得手插褲袋的花豹教師停下腳步,但沒回過頭。
「嗯?」
「我可是從別的世界來的傢伙…會不會被……被排斥?」
「哼…」他眼前的背影傳來一陣從鼻息跑出來的輕笑,轉頭望了一下不久前
仍然火爆的小子,現在卻在臉上寫滿了擔憂。
「這問題,自然會給你答案。」米契爾平和地說著。「會從同伴那裡得到。
」
「同伴?」炎遺撇開望向背影的視線。「哪來的同伴…」
「看你如何定義…」那身影揮揮手,繼續向辦公室走去。「準備好就去上課
吧。」
「……」
回到辦公室,不經意地一瞥,看見炎遺還在不遠處,微開的嘴巴像是想繼續
說些什麼。
「還有事嗎?」
「…謝啦。」有些倔強的嘴吻撇到一旁,但似乎從那藍毛覆蓋之下的臉透出
難得一見的紅暈。
米契爾再次微笑著,他輕輕閉上眼,隨後望向炎遺。「去吧。」
轉身為自己倒杯水,讓自己輕鬆地坐上椅子,無論是什麼時候看都看不出之
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的笑容,在此刻仍然是安份地戴在豹人的臉上。
『謝謝你…老師。』
『嗯?炎遺的哥?』
『是的。』
『呵…』米契爾的嘴角又上揚了些。『能夠來到這個世界的生物腦中,真有趣
。』
『不過這很消耗力氣,我沒辦法久留…』
『嗯,不用待太久,我收下你的謝意。』
『…請務必要幫助我弟弟解開封印。』
米契爾視線向旁一移,輕輕閉上眼。『我想,但這是需要機會的。』
『你要他找你…為了這件事?』
『我只能說是為了更了解學生的情況,來調整我的指導方針。』
『…噴水池底下…有什麼特別的嗎?』
『啊哈?應該吧…』
『?』
『裡面有個生物實驗室。』米契爾將一個旁人聽來特別毛骨悚然的地點,輕
鬆寫意地說了出來。
「嗯,時間到了…」豹人教師看了看桌上擺放的小型時鐘,抓了幾本教科書
便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抵達了教學室,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教本-【初級法術學】和【實戰技巧】,
確認了課表後便一派輕鬆地走進去,並且看著門外陸續進入的學生,其中看過的
幾個面孔讓他臉上平時看來慵懶的表情加了些光采。
看來像是最後一名學生抵達教室,他看著教室內掛著的壁鐘,一邊看著學生
將門帶上,才站了起來。
「好,各位同學,讓我們翻開課本第五十頁,這次講到的是有關於『自保』
……」
兩聲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正在授課的花豹教師。
「當你不知道對方是誰,就要先確認對方的身份…」一個絕妙的機會教育,
他一邊說著。
「是誰。」他將聲音放大些,但並沒有將視線轉向門邊,直到一個熟悉的聲
音從門邊傳出。
「新來的實習老師…」
「然後,保持警戒,直到完全確定對方的身份…」他一手拿著鋼筆,一邊轉
著。
「請進。」
此刻被製造出緊張氣息的沉默教室,開門的聲音顯得格外尖銳刺耳。門外的
是被氣氛感染,也顯得不安的黑豹。
「我…我是米里斯.新月……米契爾老師?」
「啊,米腸?找個位置坐下吧。」目光仍然注視著黑豹,一面對著台下說著
:「這就是在戰爭休息時的自保,直到最後一刻都不能鬆懈。」
「老師!」一名學生舉手道:「如果進來的人已經被控制了呢?」
「好問題…」
花豹一面看著找到位置的黑色大傢伙坐穩,一面對著台下的學生說著:「以
解除對方受到控制的狀態為第一優先,不管是讓他暫時失去意識或是使他的神智
回復。只要能夠使對方安定下來,在最少傷亡的情況下都是可行的。」
「如果不能呢?」
「連使他失去意識也沒辦法,就束縛對方的行動,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避免
殺了對方!」
「為什麼?」
「即使不是友方,被控制的人大多也不是出於本意要加害於人,還是有可能
再度成為我們的戰力。」豹人掃視著台下的所有學生。「尤其對方是你們的朋友
,那你們會更明白這一點。」
台上的米契爾繼續授課,而台下仍然有個問題仍在炎遺的腦海中迴繞著,這
使他的行動近乎凝結的停止著。而這時從他身旁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把他稍微
拉回現實。
「如果把隊友殺掉了,就沒辦法在這個隊伍裡了…」
「?」
「大家的心裡,可是會有個疙瘩……」那聲音咕噥著,帶著一點鼻音。
炎遺看著聲音的來源,是那名見習教師,幾日前也隨他們解決事件的成員之
一,那次的護法似乎還令他記憶猶新。見到米里斯笑著向自己招呼,炎遺也在臉
上添了點輕鬆的神情,以示回應。
「還好吧?」新月問著。「你一直在發呆…」
「有件事想不通。」
「哦?」黑豹抓了抓耳朵。「那我可能沒辦法幫忙,自己想通了才最正確的
吧?」
「是嗎?」
「嘿嘿…」黑豹瞇起了眼,露出與他體毛形成強烈對比的潔白牙齒。「試了
才知道啊。」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米契爾老師親切和藹的笑容,和手中握著的筆蓋,
他對著花豹笑。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舉起的筆蓋,我正想大叫要他停手,82257但
…我差點咬到舌頭。我回神看到飛過來的筆蓋和慈祥老師的笑臉。我想抓住那筆
蓋…但它竟然直接撞上我的牙齒…。」鼻子被筆蓋撞到的米里斯,有些口水向後
方飛濺,一邊胡言亂語。
「YES!正中紅心!」台上的教師居然像個大孩子一樣喊著,但沒過幾秒
馬上回復原來的笑容。「親愛的實習教師先生,你不應該讓學生在這麼重要的地
方分心……」
「唔…」米里斯揉著被撞到的他的牙齒…不,是揉著他的鼻子。
「這些技巧也可以運用在俘虜敵人,來套出情報的狀況。對自己的體術有信
心的,只需要抓準時機,準確地攻擊他們的頸後。切記,要接好將倒下的身軀,
以免發出聲響而讓對方察覺有異。」
炎遺看著揉著鼻子的米里斯,笑了起來。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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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整理到了一些…
晚點再把之後的情節打出來…
一次修改果然比較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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