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歲的時候,身為將軍的父親在得罪了五大貴族之一之後,便被下令格殺,當天晚上,我因正好出門找朋友玩,所以躲過了被抓的命運,卻也因此得親眼看著父母從眼前被抓走。

隔天一早,領主便派人來接我去城裡,因為年紀還小,天真的我,總以為爸媽就如同領主派來的人所說的一樣,就在城裡等著我過去。

偌大的城堡,對於我這種小孩子來說,是在適合探險不過了,懷著忐忑的心情開始在城堡內四處尋找著父母的蹤影;但是隨著腳步踏遍了整個城堡,心情低落就更是明顯,最後則是衝回了領主所準備的房間,把自己鎖在房間內大哭。

就這樣子過了幾個禮拜,生活漸漸的容入了領主的生活方式中,每天一醒來便是跟隨著領主手下的見習騎士們一起練劍,然後偶爾被領主的兒子拖過去一起對打,雖然感覺上是很輕鬆,可是我卻還是沒有忘掉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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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斯,領主有事要找你,他叫你馬上過去。對了,他還叫你順便帶著你的配劍。」被領主安排來服侍我的侍童說著。

我無奈的回答:「不會又是要我跟他兒子比試吧…薩可,你覺得呢?」

「二少爺,我不清楚,我只是一個侍童,不可能會知道什麼消息的。」

「呿!真是無趣,連個主見都沒有,真是無聊。」我將雙劍掛在兩邊腰間之後,再將必備的藍色連身長袍穿上後,便走向大廳去找領主了。

一進到大廳,便看見領主的兒子──普萊德‧金肯,以及領主──桑瑟特‧金肯兩人正並坐在大廳晉見時使用的椅子上,領主一見到我,馬上站起身說:「你來啦!現在我要給你第一個任務了。」

說完,他的手往旁邊一擺,一旁的衛士帶上了一男一女,似乎是在地牢那邊待過一陣子的人,而且是遭到非常不人道的對待,聲帶似乎也被破壞,精神上也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稍微看過兩人之後,我問:「這是什麼意思?」

桑瑟特大笑說:「還用的著說嗎?這是俘虜,現在是處死的時間,我和普萊德打算讓你來進行這一次的處死。」

桑瑟特身後依舊穩坐的普萊德臉上浮現了一陣冷冷的笑意,摸不清那陣笑的我,轉頭看向那兩個人,抽出一把腰間的劍,擱上男人的脖子。

『奇怪…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我的手會動不了?這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要什麼我沒辦法動手……』

桑瑟特見我沒有動作,心急的問:「宇斯,你不會連這種事情都下不了手吧?」

我辯駁著說:「不要你管!」

重新將視線移回那兩人身上,赫然發現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正盯著我看,是那兩個人的目光,又是那種無法動手的感覺。

內心掙扎了一陣子之後,那名男子的眼神似乎也透露出了堅決的眼神,握著劍的手也感覺到他脖子壓向劍刃的力量。

那種眼神…為什麼我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是俘虜嗎?為什麼?

我小聲的說:「抱歉了。」

他一個點頭之後,眼睛便閉上了,而我則是一個斜揮,稍稍的阻力並沒有影響劍落下的軌道,溫熱的液體飛過了我和他的距離濺到了我的臉上。桑瑟特見到這一幕,開心的大笑了起來,他大笑著說:「做的很好,來,還有一位。」

「要俐落一點喔!不要像剛才一樣猶豫了半天啊!」普萊德邪笑著說。

「這…」

那個女人一樣閉上眼睛並且點了點頭。

「我…對不起了,兩位!」下定決心似的一喊,手一樣舉起、落下,中間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第二顆頭顱就這樣子無聲的落地。

桑瑟特笑的更是開懷了:「哈哈……真是不錯啊!普萊德,我們走吧!宇斯,你也可以退下了。」

說罷,他便領著普萊德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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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先打到這樣,剩下的找時間再打(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