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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極短篇]白虎失憶(下)
白虎失憶(後篇)
本故事純屬虛構,所採用式神也與實際情形無關(改編自柯南瞳孔中的暗殺者)
「怎麼會……」源太郎往地上跪了下去,「虎源太失去記憶了!」
「虎源太!!」牙千代摟著虎源太的肩膀劇烈晃動著,「你忘了我的嗎?我是牙千代啊!那位是你的哥哥源太郎啊!」
虎源太惶恐的搖搖頭,「你們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我來看看吧!」萬奈說,並把牙千代拉開,面對虎源太,「我現在問你問題,不會答的話就說不知道,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虎源太……」
「你所掌管的能力是什麼……」「不知道………」
「掌管命運的式神是什麼?」「玄武……」
「節氣是小雪的式神是什麼?」「埋火……」
「怒濤斬魂劍的印是什麼?」「不知道………」
「印有八方音,請你由乾開始,反時鐘方向依序唸出來。」「乾……兌……坤……離……巽……震……艮……坎……」
「拒絕記憶,」萬奈說,「這是喪失記憶的一種形式,病人可能因為排斥於回憶起某些事,同時遭到強大的精神刺激所造成的。」
「那……虎源太變得怎麼樣了?」
「據我所知,關於自己和周圍親友的事,他只記得自己的名字,但是並沒有遺忘基本的生活知識。」
「所以,他還是有可能跟我們一起過活囉!」
「對,只是…」萬奈看著沉睡中的虎源太,「我並不清楚這個刺激是什麼,而且他自己也必須克服才行。」
「難道不是嵐月在他眼前被殺嗎?」牙千代問。
「除此之外……還有槍響!」源太郎說,「十二年前,曾經有名霜花對著他的額頭開了兩槍,所幸大難不死。」
「就是這個,」萬奈將毛筆摔在案頭,「只要能夠戰勝這個恐懼,他的記憶一定可以回復。」
「真的?太好了!」源太郎暫時放心了。
「源太郎、牙千代,你們和嵐月可要認真的引導他喔。因為你們沒有辦法幫助他,他必須自己完成這項課程,你們所扮演的角色,僅僅是照亮虎源太眼前黑暗道路的明燈。」
「我知道了。」源太郎道謝後,萬奈走了出去。
「你們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源太郎坐到虎源太床邊,深情款款望著他,他所看到的,是自己心愛的弟弟柔和的睡臉;縱然他和虎源太現在只不過是幾寸之隔,但是和弟弟生活的美好回憶,還能不能回得來,仍是未知數……。
「早安,哥!」嵐月走進虎源太的病房,向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源太郎打招呼。
「唔……我睡著啦?」源太郎睡眼惺忪貌,「你胸口已經沒事了吧?」
「沒事了,」嵐月開始活動筋骨,「開玩笑,我可是嵐月耶!」
「嵐月,你聽萬奈說了嗎,虎源太的事。」
「什麼事?」嵐月無助地望著虎源太,「為什麼虎源太會在這裡?」
嵐月走到床邊試圖搖醒虎源太,「等一下──嵐月!」
「虎源太,起床囉!」這時虎源太的耳朵晃動了一下……,慢慢地睜開眼睛。
「完蛋……來不及了……。」
虎源太睜大雙眼,看著這名面相有些殺氣的,卻已經完全不認識的雙胞胎哥哥,流露出惶恐的眼神。
「嗚哇啊啊啊──!你是誰!你不要靠近我!!!」虎源太跳了起來,瑟縮到床的角落。
「什麼……!」嵐月震驚,「虎源太難道………」
「是啊……,」源太郎傷腦筋地說,「他已經完全記不得我們了。」
「怎麼可以,那他要怎麼跟我們一樣的生活啊?」
「這你別擔心,他還是有辦法過活,不過……」源太郎起立,拍著嵐月的肩膀,「在虎源太還沒回憶起來之前,我們必須多體諒他。」
「我瞭解了。」
數日後,源太郎帶著已許可出院的虎源太和嵐月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家裡所有的相簿。
「這些回憶多麼美好……」源太郎邊翻相簿,尷尬地看著虎源太,「只不過你可能都不記得了,虎源太。」
「………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你的哥哥源太郎,那個也是你的哥哥嵐月,你只要記住我是白色的哥哥,他是黑色的哥哥就好了。」
「……源…太…郎………嵐……月……」虎源太一字一句的念著他失憶後認識的頭兩個人的名字。
「來吧,喝點茶,」嵐月端茶過來,源太郎暫時闔上相簿擱置在一旁。
「嵐月……哥哥,」虎源太慢慢地稱呼著眼前的黑色白虎。
「慢慢來,別急,想那麼快找回是不可能的。」嵐月說,接著在虎源太的手中……
「震…坎…兌…離…」隨著八方音的唱頌,嵐月在虎源太手中依序劃下→、↑、←、↓的方向
「這是什麼?」虎源太問,不解地。
「你先別問。」嵐月打斷他。
「離…震…離…兌…」嵐月依序劃下了↓、→、↓、←的方向。
「離…震…兌…離…」嵐月依序劃下了↓、→、←、↓的方向。
「虎源太,這是屬於你的心、技、體必殺技,記得嗎?」源太郎說,虎源太呆著,「如果記不起來沒關係,以後慢慢找回就好。」
「嗯……知道了……。」
來到虎源太的房間,虎源太留意到已經擱在牆角幾日的西海道虎鐵,上面已經結了個完整蜘蛛網。
「這把劍是我的嗎?」
「是啊,他是西海道虎鐵,」嵐月說,你唸唸看我剛剛告訴你的第二個必殺技。
「我知道了,」虎源太答,「離…震…離…兌…!」
霎時,虎源太感覺到自己的手充滿力量,「喝啊啊啊啊───!」
「怒濤──斬魂劍!!!」虎源太將劍鉛直砍下,把榻榻米的地板弄出一道刀痕。
「咦……剛剛那是……」虎源太有點不太相信,「這真的是我弄的嗎?」
「看來,心雖然是忘記了,」嵐月拍著虎源太的肩膀,「身體卻沒有忘記啊!」
接下來的幾天,源太郎、嵐月跟牙千代,常常帶著虎源太上街,熟悉早已淡忘的事物。順便,有一位他們認識的霜花,似乎查到有關於白虎連續槍殺案的內幕資料,他們約在街上見面。
「好久不見了,你們幾位,」霜花之鬼司馬走著過來,「虎源太的記憶還沒恢復嗎?」
「已經有在慢慢回復的跡象,」牙千代說,「但還不是很徹底。」
「是這樣啊,」語畢,鬼司馬拿出懷裡的回天三八式改,虎源太看見它馬上嚇的瑟縮到嵐月懷裡。
「不是交代過你千萬不可以在虎源太面前拿槍出來嗎?」嵐月大罵。
「呵,抱歉,我忘記了。」
「上次那件事情有結果嗎?」源太郎問,「那個膛線痕的分析結果如何?」
「有,查到了,」鬼司馬說,「這種膛線痕,是來自霜花黑一的陰陽臼砲物部。」
「黑一……」虎源太雙眼睜大,滿臉驚恐,立刻把臉埋進嵐月的懷中。
「不要──好可怕!保護我──哥哥!保護我!!」虎源太的哭聲立刻引起路人注意,同時也嚇到在場四人。
「居然……又是那傢伙……!」嵐月一臉不滿,「那傢伙受到虎源太的百鬼滅衰擊還能大難不死可真是奇蹟!」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鬼司馬問。
「能不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們?」牙千代說。
源太郎開始敘述整件事情的經過………
「那是一個下著雨的陰鬱下午,我拚著老命拉著嵐月跟虎源太…。當時追著我們的,就是霜花黑一,無論如何也要帶走虎源太。」
「『再加把勁!虎源太,嵐月!』我喊道,並不時往後看,『只要擺脫他的追擊,我們就沒事了。』」
「這時,虎源太跌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虎源太!』我驚慌失措地問。」
「『源太郎哥哥!那個霜花要追過來了!』嵐月大叫著。」
「黑一緊追進巷道,手中拿著已經上膛的步槍。」
「『我怎麼可能讓你們在我黑一的眼下逃走呢……?』霜花黑一冷冷地說,『把那隻小白虎交給我吧……!』」
「『不可以……!』我大叫,『虎源太可是我們重要的弟弟啊!』」
「『沒錯!』嵐月激動地說,更把虎源太往自己懷裡送,『你休想從我們手中把他帶走!!』」
「『那……要不要試試看?』黑一冷笑,取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鬥神符,往我跟嵐月身上揮去。」
「『……!這是束縛符咒!』我驚呼,轉瞬間我和嵐月身上纏滿了藤蔓。」
「『乖乖跟我走吧……虎源太,』黑一道,『對我們而言你可是很珍貴的數據喔……』」
「『少在那裡作白日夢了!虎源太是不可能會跟你們走的!』我大喊。」
「『看來只封住你們的行動是不夠的啊……,』黑一說完又丟了兩張符出去,這回可把我跟嵐月的嘴給封住了。」
「『你在做什麼……快放了我的哥哥們!』虎源太踉蹌地爬了起來。」
「『反抗我黑一的下場就是這樣……,好啦!』黑一用槍抵著虎源太的額頭,『你要和你的哥哥一起死在這,還是乖乖跟我回去?』」
「『我兩個都不要,我要你放我們走!』虎源太放聲大喊,似乎再也不顧慮有什麼殘酷的事等待著他……」
「『砰!!!』黑一扣下板機,點點鮮血這麼從虎源太的額頭流下來……;虎源太,已經兩眼無神。」
「我和嵐月在後面看到這一幕相當震驚和難過,自己心愛的弟弟就在眼前遭受危險,卻完全無法保護他……」
「此時……,我和嵐月注意到虎源太的嘴角有輕微晃動……」
「『……震……』虎源太虛弱的念念有詞,這是虎源太還活著的徵兆,還是潛意識作祟?」
「『不會吧……!』我心想不妙,難道現在的虎源太真的只是……」
「『……坎……震……』虎源太依然唱誦著八方音……」
「『喂!小鬼!』黑一氣憤的說,『你在唸什麼鬼東西啊?』」
「『離……坎……震……』虎源太依然在……」
「『難不成,那個是百鬼滅衰擊的印?』嵐月也發覺不太對勁了。」
「『小鬼!我在問你話你聽不懂啊!』黑一破口大罵,同時扣下了第二次板機……」
「『離───坎───震───震───!!!』虎源太用了最大的力氣,將八方音咒語完整唱頌出來,發出了百鬼滅衰擊擊打黑一。」
「不知道百鬼滅衰擊有沒有取了他的性命,我只知道我和嵐月在虎源太發射之後就掙脫了!」
「我們趕緊查看虎源太的狀況,還有呼吸,但是相當微弱,因此我們馬上給他掛急診……。」
「沒想到虎源太有這樣的過去。」牙千代說。
「沒錯,從此以後虎源太異常懼怕槍械類的東西和槍響,就是因為那件事情。」嵐月說。
「沒有關係!」鬼司馬說,「我知道那傢伙住哪,我帶你去報仇!」
「最好不要,」源太郎說,「我們只不過是引導他的路燈,我們無權、也沒有這個能力幫助他。」
「幫助他的話,會增加他對我們的依賴性,」嵐月道,「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是這樣啊……,對了!我想到一個地方了!」
牙千代所想到的地方,其實就是虎源太出生的山中;在那個地方空氣幽靜,遠離塵囂,週遭山地又有屏障性;很適合培養出,像虎源太那樣主司節令的白虎族式神,重要的是,這裡沒有虎源太厭惡的槍響……
「我都忘了還有這地方可以來。」源太郎看著自家兄弟出生的神社,「不曉得父母過的如何。」
「何不進入看看?」牙千代說,「你們離家也有好一陣子了,父母一定很擔心吧!」
「說的也是。」源太郎領著大家進入神社。
「看起來……父母好像不在家,」嵐月說,「這是夾在門楣上的信。」
「這樣啊……,」源太郎說,「我們就在這地方逗留個幾天吧!」
一直到傍晚,嵐月一直在訓練虎源太熟悉自己的必殺技。
「這是叫喚你的虎鐵的印,虎源太。」嵐月在虎源太手中畫下了→、↓、←的方向。
「震…離…兌…」虎源太唱頌著八方音,一瞬間西海道虎鐵出現在他的手上,虎源太有些驚訝,「這個……很神奇!」
「以後如果需要使劍戰鬥,你必須叫喚這個印喔!」
「我知道了!」虎源太環視四周,發現天色有些昏暗了。而且經過一個下午的訓練,也有些精疲力竭。
「我有點累了,嵐月哥哥,」虎源太說,「我們今天就練到這裡好吧?」
「好吧,今天到此為止,」語畢,傳來鬼司馬喊召吃飯的聲音,「吃完飯我陪你去這附近的溫泉舒服一下吧?」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沒問題。」虎源太說,「今天聽到你們說話,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如果老是要你們陪著我的話,那我是永遠也不可能湊齊那些拼圖似的記憶的。」
「那……你自己可要小心囉!對了……」嵐月從口袋中拿出那一發擊傷他的子彈,「這東西你別怕,這不過是一顆沒什麼用的舊子彈。這子彈上的痕跡,可以幫助你找回一切,你一定要帶在身上。」
「好……!」
飯後,虎源太獨自一人沿著往溫泉的幽暗小徑,一路上都有虎鐵和月光的陪伴,虎源太並不感到懼怕。抵達溫泉之後,虎源太安置好虎鐵,脫光他的衣服,緩緩地走入熾熱的溫泉池中。
「嗚……這裡真的好舒服!」虎源太放鬆著心情哼著歌,在水蒸氣和淡淡硫磺味充斥的池中。
在這引蔽的山林裡,虎源太根本無需擔心會遇到什麼麻煩;就算真有,也是有虎鐵伴隨在身邊,更何況他也已經記住了怒濤斬魂劍的印,在嵐月的操練下,半調子的功夫對他而言不算什麼;如果真的有槍聲,大概也只是鬼司馬在玩玩回天三八式改而已吧?這樣一個平靜且祥和的氣氛,似乎永遠也不會被打擾,一直到虎源太聽到那個,別於鬼司馬配槍的……
「砰!!!!」
別於回天三八式改的槍聲,貫入了虎源太的腦門,他開始緊張。
「不可能……」虎源太告訴自己,「這裡不可能有第二種槍聲……!」
「那倒未必喔……」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順道又在虎源太的耳邊開了一槍,「這槍聲,你應該不陌生吧……」
「啊……」
嵐月突然像被電到一樣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源太郎說,「動作突然這麼大?」
「不知道,不過我有不好的預感──鬼司馬,不是跟你說過不要玩槍了嗎?」
「誰知道呢?而且這也不是回天三八式改的槍聲啊!」
「黑一……?」源太郎警覺,「不會吧?他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嵐月已經衝了出去,源太郎在後面大聲喊叫,「嵐月!你去哪?回來!」
「源太郎,我們最好追出去!」牙千代跟鬼司馬齊聲道,源太郎等人也跟在嵐月後面追了過去。
嵐月沿著小徑快步趕去現場。
「這傢伙……還說什麼一個人沒問題,你要又出了意外,我該怎麼辦啊!」
虎源太縱然光著身子,依然拿著虎鐵,和黑一對峙著,絲毫不敢鬆懈。
「沒想到你還真會選時間,」虎源太說,但是聲音有些顫抖,「居然選在我入浴時暗殺我。」
「你拿劍的手都抖成這樣了,你要怎麼跟我戰鬥啊?」說完黑一故意朝虎源太的身體四周放了幾槍。
「哇啊啊啊啊啊──────!」虎源太嚇得丟了虎鐵蹲下抱頭。
「哼!對於你懼怕我的槍響一事我早已略有所聞,」黑一狡黠道,「只要我一直開砲,你就不敢行動了吧?」
【糟了……我怎麼反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虎源太心想,【雖然一旦克服這堵高牆,我就能找回我失去的東西,但是……】
「我……我還是很怕───」虎源太抱頭大叫,幾乎要哭出來了。
這時嵐月趕抵現場,看見黑一不斷地對虎源太精神虐待,正想出聲喝止,卻因為尾巴被源太郎拉住撲倒在地。
「什麼人?!」黑一朝嵐月的所在地開了一槍,所幸沒人員傷亡。
「笨蛋!」源太郎壓低聲音說,「你一出去就功敗垂成了!」
「可是……」
黑一依然在觀察嵐月那邊的動靜,週遭有陣短暫的寧靜,虎源太此時聽到了他尾巴上的鈴鐺不尋常的聲音。
【我想起來了!我把嵐月哥哥給我的子彈放在鈴鐺裡了!】
虎源太從鈴鐺內拿出子彈,並且隨地撿了一顆黑一開砲完落下的彈殼。
他將兩者相比,突然腦子裡湧現出一幕又一幕的情景,他恍然大悟!
「一樣的……膛線痕!!」虎源太咬牙,殺氣騰騰地站了起來,拿起虎鐵。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虎源太長嘯一聲。
「什麼?」黑一注意到虎源太有所動靜,趕忙拿著槍對著他,
「就是你……,曾經試圖奪走我性命,嵐月哥哥也差點死在你的槍下!!」虎源太眥牙咧嘴地怒視黑一,「我不會輕饒你的!」
黑一慌忙中開了幾槍,試圖威嚇虎源太。
「這種東西……」虎源太揮舞著虎鐵,把子彈通通都擋了下來,「算什麼!!!」
「糟糕!!」黑一想再開槍威嚇,不過彈力已經耗盡。
「嘿,我雖然怕那種東西,不過那種東西可是會有告罄的時候喔!」虎源太拋下虎鐵,擺好架式……。
「完蛋了!!」黑一開始驚慌。
「我要把哥哥們對我的關心……通通集聚在我的手中───」虎源太喊道,「離!震!兌!離!」
虎源太手中發射出了白色虎臉朝著黑一襲擊去。當場把黑一擊暈,昏倒在地上。
「作的很好!虎源太!」源太郎等人走出樹叢,「你的表現真是太好了!」
「你已經克服囉,對於槍響的恐懼。」嵐月出現在虎源太眼前,虎源太熱淚盈眶
「嵐月哥哥,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哈啾!」
「你看看你,光著身子在那戰鬥,現在感冒了吧?」嵐月說,把虎源太抱在他的懷裡。
「哥的胸膛還是那麼暖和。」虎源太環視四周,「抱歉,牙千代、鬼司馬,讓你們擔心了。」
「只要平常的虎源太回的來就好了!」牙千代笑說,「真是可喜可賀啊!」
「你真的已經跳過那支跨欄了嗎?」「是啊!」
「既然這樣……」鬼司馬拿出回天三八式改,抵著虎源太的耳殼。
「等等……你做什麼……」虎源太有些緊張,沒等虎源太說完話……
「砰!!」鬼司馬扣下板機,發出強烈的槍響,其實不過是裡面填充彩帶的空包彈而已。
虎源太嚇的雙眼無神,渾身僵硬,身體急遽顫抖。
「真是的,你不是說已經不怕了?」鬼司馬嘲諷道,「空包彈也嚇成這樣。」
虎源太回過神來,「突然在耳朵旁發出這麼大的聲響,誰不會被嚇到啊?」
這時嵐月突然感覺到他的下腹有一股溼溼熱熱的感覺。
「等等……虎源太,你不會在我身上………」
「對不起……剛才被嚇到……失禁了……」
「虎源太你這傢伙!!你居然在我身上撒尿!!!!」嵐月狠狠地敲了虎源太的頭一下。
「痛!幹嘛打我啊?」虎源太抱著頭,雙眼無辜道。
「算了,算了!」源太郎說,「我們就在這裡泡個澡再回去吧!如何?嵐月、鬼司馬、牙千代?」
在水蒸氣和淡淡的硫磺味充斥的溫泉池畔,虎源太、嵐月、源太郎、牙千代和鬼司馬就這麼邊泡澡邊聊天,迎接已脫胎換骨的虎源太。
有的時候……如果曾經發生過……讓自己置於死地的經驗
那麼,對於這個人,如果再遇到相同的事……可能有以下兩種可能
一種是,則是任由命運擺佈,讓自己被不存在的精神壓力折磨,甚至死亡……
另一種,可以擺脫那道陰霾,推翻那堵高牆,向著希望的方向,重新出發……
極短篇 白虎失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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