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和烈火,具有五百年的長壽的神劍,是獸族用來抵制龍族的利器……
曾經是,一代的獸族領導陳武狼、顧鬥獅的配劍……
如今……附身在身上,遙遠的沉睡記憶甦醒……
解開了寒冰跟烈火沉重的封印………
狼獸人陳銀狼在此與寒冰立下契約……
獅獸人顧炎武在此與烈火立下契約……
身為領導者,我將帶你和敵人戰鬥到底、鞠躬盡瘁、絕不逃避、抵死不退!
第六章 瀕死,覺醒,然後尋回
「炎武……你不要這樣!」我看著他拿著烈火劍,向著我緩緩走來。
「你住口……是你害我無法成為獨當一面的領導者的……」
「鳴…鳴狼大人不是說了嗎?要讓我們一起領導的啊!」
「獸人的部落……不需要兩個領導者───」
「哇啊!!哈…哈…」我嚇了一跳,前一秒炎武才拿刀刺向我的心臟,現在的我已經坐在我自己的床上。
我注意到有個很溫暖的東西握住我的手。
「你也夢到了?」炎武對我說,相當尷尬,「最近我們老是作一樣的夢,不過都是角色調換。」
天已經亮了,我們放在床頭的兩把刀正閃著燦爛的晨光。
「痛!」感覺到我的身體有東西在咬我……,「又是跳蚤!!」
「嘿,變成獸人很不方便哪!要多堤防一種東西。」炎武對我笑著說,「我們先去洗個澡吧……跳蚤可是會呼朋引伴的生物喔!」
我聽了炎武的提議,和他進了浴室。
自從我變成狼獸人之後,家中隨處可見艾草蚊香,院子裡只要有草地的部分,通通強制換成艾草!
甚至是浴室,主要原因是因為昆蟲忍受不了艾草燃燒所發出的味道。
更離譜的是……我專門用艾草製的阿原肥皂──不要問我獸人街為什麼有賣。不然的話就等跳蚤咬死了!
沖澡完後,照慣例我們是在院子平躺用曬太陽的方式烘乾自己的毛皮──應該不至於有哪個獸人為了吹乾皮毛和吹風機纏鬥幾十分鐘吧?
現在明潔又出去上課了,完全不需要擔心有人會突然翻過牆來……
由於陽光和和風撫恤著我們的身體,不知不覺我們打起盹兒來了。
我們兩個完全不知道……我們這樣的蠢行為……
足以剝奪……我們的性命………
※※※
在新竹市區的住宅屋頂上,有個黑影在跳來跳去。
我是龍人德雷格恩,正在尋找獸人的蹤跡。
我根據從上面傳下來的最新情報顯示,有兩名獸人──一隻狼、一隻獅──住在這座城市裡。
「原來是這樣,人多的地方很安全啊……」
我舔了舔手中的拳刃,「你們兩個……趕快跟你們的餘生道別吧………」
雖然說是說,我仍然沒有找到人,
不過,氣味越來越濃烈了,這個獸人喜歡,而我們龍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噁心艾草味。
我看著手中的墜飾,裡頭是父親──龍王聖可庫羅的照片。
看著曾經爬在身上過的,父王的身軀。如今,已經被封印在冰冷的棺材裡。
這全都是因為……那兩個人害的……!
陳銀良……顧炎武……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兩個人的名字……
你們……戳瞎了我父親的雙眼,你們是殺害我父親的殺人兇手!!
熟睡中的銀良和炎武,完全不知道有個危險…逐漸逼近他們……。
※※※
昨晚作惡夢的我,因為沒睡好,只是我沒有想到不過是出來曬個太陽,居然就這樣在涼椅上睡著了。
陽光照的我好舒服……我不太想醒來……就這樣睡一整天感覺也不錯啊……
突然……陽光的消失引起我的警覺,然後我的脖子被一隻冰冷的手按住。
「你不要動……」我眼睛睜開,看見了一名龍人壓著我的脖子,並且拿著拳刃尖端緊鄰我的喉結,「你要是起來,就會很壯觀了!」
冷靜!銀良!這時候是展現特質的時候了!
「你想來要我的命嗎?」我故意這麼問,雖然我早就知道他的答案。
「哼……我不只要來取你的命,還要………啊啊!!」本來站得直直的他突然倒下去,原來是炎武已經爬起來,給了他一記無影腳。
「銀良,接著!」他將我的寒冰劍丟來給我,「你不會想空手戰鬥吧?」
「怎麼會呢?」我冷笑一聲,揮動著手中的劍……
「不好意思……我速度比你們快太多了!」龍人的拳刃死死抵住我的劍刃,「武器的重量可是和攻擊速度成反比喔……」
啊!真是…怎麼忘了!
這把劍跟平常練習用的木刀和上次試煉時用的鐵劍重量完全不相同,重量的話大約十公斤吧,比我祭典套裝的金屬扣環通通加起來的重量還重。
突然,我們互相彈開……
「你也吃我一劍!」炎武揮舞手中的烈火劍砍下,一樣,仍然被擋下來了。
「你們也學乖一點……我說了,」龍人對我們冷笑說,「連武器都無法自由運用的話,別說戰鬥了!」
可惡…昨天好不容易練習著操作這把劍……看來傳說中的劍和練習用木刀差別真的太大了。
「果然…那件事還真的是傳說啊……,」龍人冷笑…在他的拳刃上塗了些紫色的黏液,「陳銀良和顧炎武,兩人操刀戳瞎了先父聖可庫羅的雙眼。現在居然連當時的武器都難以舉起啊!」
「你是誰?!」等等…他說先父,難道他是……
「我就是十六年前被你們殺死的龍王聖可庫羅的骨肉德雷格恩!」
他拿著拳刃衝過來,在我和炎武的手臂上各劃一下……
痛…當然痛……被重重劃一下之後,在拳刃尖端附著的紫色黏液也沾上我的皮膚,我突然…感到傷口熾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毒藥……而且我的免疫系統正大力排斥這個異物侵入。
「真是小人招式,」炎武按著受傷的傷口忍著痛說,「你除了下藥什麼都不會了嗎?」
「廢話少說!」德雷格恩喊道,「我要替…先父報仇!」
接著我們的身上,被他所謂「音速投擲」的拳刃招數,劃出了鮮血淋漓的傷口……
我們都倒在了地上……手卻還緊緊握著劍……
我沒有資格成為領導者……
因為我居然連自己專屬的武器,都無法做到最大的活用……
如果我就這樣成為領導者,獸人們不被龍人吃了才怪!
※※※
我和炎武躺在草地上,微弱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平原聽得一清二楚,手中緊緊握著自己的配劍。
龍人德雷格恩走到了我們兩人身體連線上的中點。
「再來……就讓你們跟你們家院子裡…那令人作嘔的艾草共同死去吧……」德雷格恩操控著拳刃,「我還特地在你們中間施法喔,讓你們兩個同歸於盡喔!我這樣會不會太體貼一點……」
『如果…我可以操作這把劍……』我想著。
『如果…我可以使用這把劍……』炎武想著。
『我們才不會……輕易地就向你低頭認輸……』我和炎武站了起來,同時舉起自己手中的劍……
「我們可是有……我們想保護的東西……,在那東西確定安全以前,我們怎麼可以先長眠睡去?」
這時,銀良臉上的圖騰跟他的寒冰劍同時發出藍光,炎武臉上的圖騰跟他的烈火劍也同時發出紅光。
「빙월의 힘……」「염일의 힘……」
「나에게 힘을 받아 주세요……」
「나에게 나의 지켜보고 싶은 것을 보호시킵니다……」
我的口中突然開始唸誦出以前從沒聽過的咒文。
這時…我發覺身體的感覺很奇妙……劍的重量好像變輕了……身體內部也傳來一陣涼意……
當我從劍中偶然看見自己的樣子,我簡直呆住了……
我的體格突然,像是腎上腺素瘋狂分泌一樣,手臂、腿部變粗、變結實不說,就連胸肌和腹肌也相當突出。並且我臉上的圖騰,還和劍一樣正閃著幽幽的藍。感覺上身高也增加了不少,從我的臀部還能感覺得到我飄逸的髮絲來看我的頭髮也增長不少,這根本就像是那天看見的,和父親大人如出一轍的身材!我用眼角的餘光,看見炎武也變成了這魁梧的樣子,也對自己的突然變身感到驚訝。
只是…這樣的一個「休息動作」並沒持續多久,我的雙手又開始動了,直到我的手慢慢移動件的角度,使我在劍中看見,我額頭上的十字圖騰跟劍上的十字刻痕重疊……
「할 수 없는 것은 없는 짐승의 신……」
「나는 늑대의 짐승의 소년진은양」「나는 사자의 짐승의 소년고염무」
「저희들은 한 개의 저희들이 걸어야 하는 것길을 설득하도록 합시다……」
我們的嘴繼續念著這段咒文,這時地面上出現一個白色的八卦羅盤,以我和炎武為兩端點。
「等…等…你們要做什麼?」德雷格恩拼命想抽動他的腳,「我…動不了了?」
接著,我下意識以右手拿著劍,劍頭朝著德雷格恩,我幾乎是整個人用飛過去的……
同時,炎武也用一樣的動作向著我過來。
「죽어라! 용인간!」不知名咒語又再度出現在我口中……
「啪!!!!」血噴出的聲音相當響亮。
我們以為成功了……結果當我感覺到胸口一陣刺痛時……我發現自己心臟的地方正淌著血……
炎武拿著他的烈火劍,刺進了我的胸口;我回神一看,自己的寒冰劍也深深插入炎武的心臟……
「好在…及時蹲了下來,」德雷格恩在我們僵住不動的身體下狡黠說道,「讓你們自相殘殺是最過癮的了!」
刀子插入身體之後,凶器本身就成為傷口的蓋子,可以減緩出血現象。德雷格恩用力向上一頂,把我們兩個硬生生分開了,我聽的見我的心臟大量噴血的聲音……
我躺在草地上……右手的關節仍然緊緊地死握住那把劍……
這時…劍的重量再度回歸沉重,我感覺到我的身體恢復成和平常一樣……
「可惡……」我不甘心地……用最後一口氣飲恨………
※※※
「唉……今天好熱喔……」竹工放學了,明潔仍然一個人走路回家。
「咦……」此時,明潔聞到一個不太尋常的味道。
「是血?」明潔看向味道傳來的地方,「從銀良家傳來的嗎?」
明潔匆匆趕著回去,果然越是靠近銀良家,感覺到的血腥味越重……
「哇啊───!」大驚之餘,明潔看見狼獸人銀良跟獅獸人炎武倒在血泊中,雙眼無神,但是右手握緊劍柄的關節沒有放鬆……
「銀狼!炎斌!你們快醒醒!!」因為大門的欄杆鎖著,明潔只好大呼他們的名字……
但是……他們依舊是沒有聽見。
明潔拿起了路邊最大的一塊──差不多有五本課本疊起來大──且有稜有角的石塊開始敲打大門的欄杆。
欄杆的鎖被撞碎了……明潔得以進入院子,她難過地哭了……
「銀狼……炎斌……」她將兩人的頭抬起來,枕在她的腿上,「你們…你們不可以就這麼死了…不可以……」
這時,一台救護車開來,引起明潔的注意。
這台救護車和一般的沒什麼兩樣,白底紅十字,象徵救命的記號。
不過……紅十字的中間,有一個四條腿動物的造型。
「小妹妹!別靠近傷患!」車內跳下一名豹獸人說,「妳看,妳已經全身是血了!」
「拜託你救救他們!他們是我的朋友!一定不能讓他們死!」
「我知道,我們不會讓他們死的……」說完,一群穿著白袍的獸人一窩蜂地出來,把銀良跟炎武搬到車上。
「妳看起來是他們的朋友,上車吧!」
明潔一上車上一看,銀良跟炎武已經吸上氧氣罩了。
「他們失血過多,如果不能臨時補充血液的話,可能會回天乏術。」
「怎…怎麼這樣?」
「妳知道他們的血型嗎?如果知道的話可以協助我們採血。」
「………」明潔不會回答,這時才發現自己認識這兩隻獸人太少了。仔細回想起來,她好像只知道他們的名字分別是銀狼跟炎斌。其他關於生日、血型等等都一無所知。
「沒關係,我們到時候幫他們驗,希望來得及………」
※※※
我死了嗎……
我不曉得……我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見……而且感覺上我還是懸掛在某一個空間。
雙腳踩不到應該擁有的地面,雙手撐不到應該存在的牆壁。
「你聽得見嗎……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誰的聲音……怎麼覺得……這聲音既陌生又熟悉……
「你聽得見吧!」
我聽得見!你到底是誰,我想看清你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時……幽幽的光線下,我的眼前出現一個模糊的背影,是隻狼獸人的背影……
當他回過頭來看著我時,我簡直傻住了………
他的臉和我一樣,臉上有相同的深藍色圖騰,和我一樣水藍色的虹膜,和我有著相同的輪廓……
這…這不是我嗎?我…我看我真的是死了,為什麼我會看見我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當他整個身子轉過來面向我時,我才知道我認錯人了。他的頭是跟我像沒錯,不過仔細一瞧是另外一個人。是自己的頭再接上一個身軀赤裸,渾身結實胸肌、腹肌、臂肌、腿肌和臀肌的狼獸人罷了。
看起來,有些像是已經進入青年時代的我……
「銀良,我叫陳武狼,我是你的前世,也是獸神可莫諾大人的右手護法。」
我懵了,你是我的前世?怎麼會在這裡和我說話?!照你這麼說,我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人?
「看來…你還是沒有辦法好好運用那把劍的力量啊,」我一直伸展不開的關節出現了寒冰劍,他用一隻手指就扳開了我的手,把劍拿出來,「你握的真緊啊!」
我索性不說話,直到他拿那把劍戳了戳我赤裸的身體,「喂……好癢!」
「誰叫你不理我,你聽著,」武狼拿起寒冰劍,「和這把劍並稱雙絕的烈火劍,其實有著相當可怕的力量……。」
可怕的力量?我怎麼不知道這種事?
「這把劍開始發揮他的力量時,會逐漸吸取使用者的精神,一旦精神耗盡,那也就玩完了……」看著我緊張的表情,武狼當場補了一句,「所謂玩完的意思就是會睡上好一陣子了,為了補足使用那把劍消耗的體力。」
「可是……我剛才在使用時,並沒有感覺到體力被消耗。」
「剛開始使用你可能不知道,越到後期你的感受會增加。更何況這把劍並沒有解開封印,我記得最後一次封印,很像就是龍王聖可庫羅的眼睛被捅瞎之後。」
不愧是神明……這種事都一清二楚……
「還有…這把劍可是會選主人的,只有真心呼喚他,並與他一同戰鬥的獸人,才有資格擁有他。」武狼說著,「像這把劍就是選到了我們陳家,不瞞你說,我以前就用這把劍戰鬥過。」
這麼說,這把劍活得比我更長、更久?
「當時,這把劍,和另外一隻顧家拿著的烈火劍,同時被視為龍族的眼中釘。他們認為,這個世界上只要存在一個半人種族就夠了,但是礙於這兩把劍的力量,他們沒敢大規模動過我們,比如說獸人街大屠殺。」
這把劍……有這樣的身世……鳴狼怎麼一點也沒有跟我提過?
「現在,銀良,這把劍傳到你手上了,意思就是要輪到你和炎武來負責保護這個部落。我將要為你解除這把劍的封印,好讓你在戰鬥中更能舉起它。不過在解除之前,我要你發誓。」
我聽了……這個重擔是卸不掉了,我深呼吸,準備面對接下來的考驗……
「狼獸人陳銀良向神劍寒冰宣誓,身為領導者,陳銀良將會帶著寒冰,戰鬥到底,鞠躬盡瘁。絕不逃避,抵死不退!」我開始宣誓。
而武狼又在唱誦我聽不懂的咒文。
「늑대의 짐승인의 진은양은 신의 검의 한빙에 선서합니다……」
「지도자로 하는 진은양은 한빙 가져 끝까지 싸웁니다……」
「헌신적으로 힘을 다합니다 결코 피하지 않습니다 어디까지나 물러나지 않습니다……」
瞬間,劍面裂開,寒冰發出了我從未見過的刺眼藍光。刀鋒相當的尖銳,在上面輕輕劃一下,就可以割出傷口。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把劍的主人了!你可千萬不能忘記你的誓言,要和它一同與龍族戰鬥到底喔!」我聽了它的話,點了頭。
現在的我沒有變身,這把劍確實是比之前輕太多了。
「時間不早了…銀良,」武狼對我說,「你也該回去……你的世界了!」
「等等……武狼大人……,我還有事情要問……」沒等我說完話,我的眼前已經一片黑暗。
「我們……會再見面的!」
※※※
我睜開眼睛,聞到一股熟悉的藥味……
我躺在之前在試煉時自殺,醒來後被送到的醫院。月、淵、鳴狼、和在後方撫慰著炎武的父親醒獅都在這裡。
只是讓我納悶的是,為什麼在病房內多了一個人……
「明潔?」我傻,她坐在我床旁的椅子上打瞌睡,身上都是血跡──應該都是我和炎武的血。我正想拍醒她,被林月阻止。
「別吵她,讓她好好休息。」
我仔細一看,她的臉色似乎有一些蒼白。
「她剛剛為了你們兩個,各輸了三百七十五毫升的血。你們兩個失血過多,這點量只能算拿來應急。現在不要亂動,好好休息幾天吧!」我被李淵強制壓在床上。
但是…獸人可以接受人類的血嗎?這樣說起來,我以前好像也沒有被輸過血……
「獸人的血液組成和人類一樣都分成四種型號,你和炎武都是血球中不存在抗原的O型,因此只要是O型的血都可以輸入。不過這必須是獸人的血。」醒獅這麼說。
「什麼?!」我緊張的看著明潔,她的臉上出現了和我一樣的印記,並且……原來的耳朵變成一對犬耳立在頭上。
依然是人類的臉龐,不過……變成這樣子…她能接受嗎……為什麼……她能接受?
我回頭看著病床上的住院名牌,該死……
名牌上分別寫了「陳銀良」跟「顧炎武」,明顯不是她所知道的「銀狼」和「炎斌」。
我趕緊請人把名牌拿下來,在我的「良」字旁加個「犭」字邊,在炎武的「武」字旁加個「文」字邊。
「我還不打算讓她知道真相……,」我悄聲對在場所有人說,抱持著她可能還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在這裡的這段期間,這一點一定要請其他工作人員配合。萬一讓她知道我就是失蹤許久的人類銀良,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你放心,她還沒發現!」鳴狼對我說,「那個名牌,是她昏倒之後才掛上去的,所以暫時可以蠻一陣子。」
那…那就說不通啦……既然不是眷戀人類的我和炎武,什麼原因足以讓她甘願選擇被獸化這條路,輸血給我們?
難不成……她對銀狼或炎斌有意思……??
算了……!瞎猜也沒用,只好等她醒來再問她了!
寒冰和烈火,具有五百年的長壽的神劍,是獸族用來抵制龍族的利器……
曾經是,一代的獸族領導陳武狼、顧鬥獅的配劍……
如今……附身在身上,遙遠的沉睡記憶甦醒……
解開了寒冰跟烈火沉重的封印………
狼獸人陳銀狼在此與寒冰立下契約……
獅獸人顧炎武在此與烈火立下契約……
身為領導者,我將帶你和敵人戰鬥到底、鞠躬盡瘁、絕不逃避、抵死不退!
【待續……】
作者: 神原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