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 …看來我們還活著啊… …”醒來的衆人,驚訝地看到彼此在被那樣轟殺後還有一條命,身上的傷也基本痊愈.驚訝之余也松了口氣.
“應該是這把劍的主人救了我們吧,你們看,這劍上面不是有留言嗎?”月影看著劍的劍柄那條寫著“給你們添麻煩了”的布條說道.
拖著重傷初愈的身體,野一行人圍攏到那把造型奇特的細劍周圍,看著這把幾乎快和小楓與芬仔等高的劍在不斷的散發著淡淡的寒冷的水霧,光線下淡藍色的水紋仿佛在流動一般,讓人感覺有些眩目.
“留下這個是什麽意思?作爲燒毀森林的賠禮嗎?”提不解的摸著下巴問到.
“管他呢,先把這劍拿起來再說~”芬仔說完走上前去想要將劍拔起來,但卻怎麽樣也無法抓住劍“怎麽回事?這把劍… …怎麽好象水做的一樣?根本沒辦法抓嘛~”
“我來試試看~”小楓見狀也好奇的想試一試,但手才碰到劍柄,整個人就立刻向後倒了過去.
“小楓~!”飛狐忙扶住暈眩的小楓,卻見小楓身上並沒有任何受傷的樣子“小楓?你怎麽了?”
“我不知道,我一碰到劍,就突然感到眼前一黑… …”
“這把劍上是不是附著了什麽… …”飛狐聽了小楓的話,謹慎的握住劍柄,但卻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好像… …沒什麽東西啊… …”疑惑著想將劍拔出來,但劍卻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無論飛狐怎樣用力,就是紋絲不動,最後直接放棄努力“卡… …卡好緊啊… …根本拔不動… …”
“這麽神奇?我看看~”野盯著劍看了好久,總覺得這把劍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最後也按乃不住好奇試著去拔劍,但才一握住劍柄,劍身就冒出濃重的水霧,頓時籠罩住衆人,讓人一時間什麽都看不見了.
“野,快把劍放開~”周圍的氣溫隨著水霧的籠罩驟然下降,飛狐在還沒有被凍僵前對野喊到.
野放開握劍的手,水霧散去,溫度開始漸漸回升,但衆人的衣服卻已被水霧浸透了.
“… …你對我是有什麽意見嗎… …”野無言的瞪著劍,感覺心裏又點別扭的感覺,就像告白被對方生硬的拒絕了一樣,很奇怪.
“算了~別和一把劍較勁~”月影在旁邊勸到.
紫月歪著頭盯著劍看了好久,最終還是經不住好奇心的誘惑,也伸手出去,緊緊的握住劍柄,隨後,身上的皮毛一下豎了起來.
“好冰… …”許久,紫月才悠悠吐出兩個字.
“恩… …至少比我好,拔一下試試~”野見劍並沒有出現任何不良反應,於是便叫紫月試著拔一下,不過他的話變調得有點不自然.
紫月輕輕一拔,這回劍不再死死的賴在地裏了,而是乖乖的被紫月拔了出來,紫月將劍輕輕舉過胸前,透過陽光,半透明的劍身折射出微微青光,仿佛是用冰打造的一般.
“真是把奇特的劍,不過這把劍的寒氣如此之重,紫月你就這樣拿著身體不會感到不適嗎?”渥克斯靠近仔細的端詳著紫月手裏的劍,劍身散發出的水霧和寒氣讓他略微有些睜不開眼.
“不會啊,雖然冰冰的,不過狼拿著它倒不會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紫月拿著劍左看右看,沒覺得有任何的不適感.
“先別管那把劍了,我們現在要做什麽?”提突然發話到“這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要不要先回去和愛莎說一說?我總覺得那個自稱爲赤的變態,似乎是很不簡單的角色.”
“等一下~我們不是來這裏要詢問那只鬼的具體解決過程的嗎?”飛狐叫起來“就這樣回去嗎?我們還沒有見到野的老師啊~”
“那個你以後再操心吧,反正既然都已經被解決了,那我們什麽時候再來問都可以.”野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劍的身上收回來,轉頭說道,雖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實在不想去見賽爾飛那個老家夥有關“而且我們也可以順便問問愛莎姐這把劍的事情,我想以愛莎姐的博學程度她應該知道吧.”
“那這劍要怎麽辦?”紫月換了只手拿劍,握著劍就像握了塊冰一樣,久了他的手都有點僵了.
“還用問,當然是你拿著了.”野斜眼看了紫月一眼,眼神裏流露出一種怪異的嫉妒“嫌冰就拿塊布包著帶走吧~”
“哦… …”抓抓頭,紫月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劍包好,隨後背在背上.
“你們… …要走了嗎?”芬仔看著各自打理的衆人,開口問到.
“恩啊,因爲發生了這樣的事,所以計劃臨時改變.”野摸了摸芬仔的頭“代我像賽爾飛老師問好,就說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他.”其實野的心裏正在想著自己永遠都不要來見賽爾飛.
“恩… …那個… …”芬仔的眼珠轉了轉,突然笑得十分燦爛的看像野“野哥哥~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哦~~~~”聲音甜得快要滴出蜜來了.
“呃… …”野感覺背後一涼“我感覺準不是什麽好事,可以不要聽嗎… …”
“不可以~不然就在你後面放冷箭哦~”芬仔依舊笑得陽光燦爛.
“居然還威脅我… …好吧,你先說是什麽事要和我商量?”
“恩… …那就是… …帶我一起走吧~”
“啥~!?”
“我和師傅在這裏住了都有七年了,我一次都沒有出過這個森林,無聊死了~所以說,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冒險~”芬仔興奮的說道.
“喂喂~讓我先說清楚,我們可不是在玩耶~”野極力推脫到“而且這一路很可能會有許多危險,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情你讓我怎麽向老師交代?而且老師也不知道吧?我沒辦法答應你私自帶你離開.”
“不要提那個臭師傅了~!就是要他不知道~!”芬仔爭辯到“他要是知道,肯定不會答應的~!我才不要一直在同一個地方呆著呢,我也想向你一樣在各地冒險,師傅總說我修行不夠不讓我出去,但如果不讓人家出去曆練一下,那怎麽會有進步嘛~”
“呃… …那的確是他會說的話… …”野想到自己當初也總是被那老家夥說成是修行不夠,不過自己從來沒有買過他的帳就是了“但… …你也不能這樣就一聲不吭的離開吧?”
“我會留紙條了~”
“問題不是這個了~”
“我不管,反正我是一定要出去,你不帶我走,我自己也會跟著你… …不對~!我自己也會出走的~!”芬仔似乎是咬定了一定要乘這個機會走出去.
“芬仔… …算你狠… …”芬仔從小生活在森林裏,除了師傅規定的修行課程,其它事情絕對是想到作到,認定要做就絕對要做,而賽爾飛除了修行外也沒有對芬仔有過其它的約束,因此野拿這樣的芬仔實在沒有辦法,最後繳械投降“隨你了… …真是… …與其讓你自己出去亂跑還不如讓你跟著我們還安全些… …”
“那就是答應帶我走了?耶~萬歲~”芬仔高興得直翻跟鬥.
“不過你還是要留個紙條… …至少不要讓老師認爲你是神秘失蹤了… …”野感覺自己似乎又有點頭痛了.
“是~”芬仔答應一聲,開開心心的跑回去寫紙條了.
“爲什麽我總能遇到這樣的人… …”野再度開始哀怨自己的不幸.
“那是你的命吧~”飛狐站在一旁掐了一下指,爲野免費蔔了一卦.
“… …不要隨便算別人的命… …”野用手刀“招呼”了飛狐的後腦勺一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再度帶著一塊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野一行人再度浩浩蕩蕩的回到艾法拉城,不過因爲身上的衣服裝備在之前的那場戰鬥中已經破舊不堪,差點被守城的衛兵當成丐幫小隊,有了這麽一個丟臉的經曆,衆人決定先去買套新衣服,洗漱打理一番再去找愛莎.
“哇,我還是第一次穿新衣服耶~”芬仔興奮的照著鏡子,端詳著自己新的輕皮甲“哈哈哈哈~真漂亮~”
“把你那件髒鬥篷扔了吧~我給你買件新的~”野挑選著衆多款式的鬥篷說道.
“不要,這可是我的寶貝~”芬仔搖頭說道.
“… …好吧,你高興就好~”野抓抓頭說到,不過新衣服還真貴,花了他不少錢,但是看看換上新裝備後光彩照人的大家和之前的蓬頭垢面真是天差地別,感覺還是很值得的.
打理好儀容後,衆人不在多耽擱,直奔愛莎的住所,雖然小楓曾想帶許久未入世的芬仔好好參觀一下城裏的人文景觀,但因爲還有很多事情要先解決,所以也只好作罷.
“愛莎姐~我們回來了~”野推門而入,卻見愛莎坐在椅子上,似乎早已在等著他們回來一般“看來你已經知道我們要回來了啊~”
“你們大家,都沒事嗎?”愛莎看起來卻是一臉的焦急“你們離開後不久,我就有種強烈的不安,但卻又無法占卜出你們會發生什麽事… …”
“占卜不出?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情嗎?”
“沒有… …”愛莎搖搖頭說道“占卜越強大的事物,需要的時間和精神就越多,但無法占卜這樣的情況,我還沒有遇到過… …你們這次回來, 我需要詳細的說明,大家先到客廳裏來吧… …”
“啊~對了,芬仔~”愛莎突然轉頭對衆人身後的芬仔說到“賽爾飛讓我帶句話給你.”
“啊咧~!?師傅已經知道我出來了~!?”
“他說也是該讓你出門曆練一下了,你以後就跟著野他們一起吧.”
“哦… …”芬仔現在只顧著驚訝,也就沒仔細想自己的行動會暴露是否和這爲大占卜家有關係.
“恩… …要說的事情是滿多的,不過,愛莎姐你能先看看這把劍嗎?”野從紫月手裏拿過衣服包,小心的解開,頓時,劍身上散發的寒氣夾雜著青色的流光,照亮了半個房間.
“哎呀~!這不是晴日和雨朦嗎?你們怎麽會拿到這對劍的?”愛莎驚奇的看著劍說到.
“晴日?雨朦?一對劍?”衆人傻眼了“這不就只有一把劍嗎?另外一把在哪裏啊?”
“啊?你們還沒發現啊?”愛莎說著便將劍拿了過去,不過,劍在她手上沒有任何反應.
“拿了那麽久還不知道嗎?”說罷愛莎用雙手手掌夾住那空心圓樣的劍格,稍微用力的往兩邊一轉,“啪”的一聲,原本的一把劍錯開成兩把.青色的光和水霧也隨即消失,愛莎一手各抓了一把劍,在衆人眼前晃了晃,一臉“服了你們”的表情.
“哈~!?”這下衆人算是徹底傻眼了,誰想得到這把劍還可以這樣分開啊~
愛莎晃了晃左手拿著的劍,介紹到:“這把是晴日,另一把就是雨朦,拿劍會覺得冷是因爲雨朦的關係,要是拿不起來就是因爲晴日的原因.”
“哦… …”衆人恍然.
“似乎你們之中,只有你能比較輕松的拿起它們是吧?”愛莎看向紫月說道“那接下來的兩天就由你來熟悉它們的用法吧.”
“啊?不過狼家… …”紫月張嘴正想反駁.
“敢反駁,我會用高跟鞋砸你的臉哦~!”說罷愛莎微微現了一下她穿在腳上的那對高跟鞋那又細又尖的鞋跟.
“認命吧… …”野拍拍紫月的肩“不然真的會被砸哦… …”
“狼還以爲她是很溫柔的女人呢… …”
“呃… …大部分是… …”
“那小部分是什麽??”紫月問到.
“恩?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誰的小部分啊?”愛莎已經將一只高跟鞋拿在手裏,輕輕地抛了抛,一直盯著對話的兩人.
“啊~今天的天氣是多麽多麽的好啊~愛莎姐的講解是多麽多麽的仔細~決定是多麽多麽的英明啊~”兩人不約而同的說著毫不相幹的馬屁話,同時腦後一滴冷汗無聲的滑落下來.
“好了,閑話就說到這裏吧.”愛莎臉色一正“你們是怎麽拿到這兩把劍的?”
“恩… …其實事情是這樣… …”渥克斯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後,一五一十的將在森林裏與赤的遭遇詳細的告訴了愛莎.
“原來你們碰到了他啊,難怪我占卜不出任何東西… …”愛莎撥了撥長發說道“不過你們的運氣好得有點逆天了吧,按理說通常碰到那個人絕對不會有存活的可能,你們不但活了下來,雖然是被人救下來的,而且那個人竟然還把配劍借給了你們… …不過也好,借著你們拿著晴日和雨朦的機會,我可以好好的指導你們的戰鬥技巧.”愛莎頓了頓,繼續說道“明天開始,你… …叫紫月是吧?明天早上你就帶著這兩把劍去空曠的地方,左右手各揮劍一千次,偷懶的話,就給我揮上一整天吧.”
“切~一千次,小意思了~”紫月不以爲然的說著.
“啊~的確,要揮動雨朦很容易,畢竟雨朦輕得像羽毛,但晴日就不一樣了,跟雨朦分開的晴日可是很重的呢.”愛莎穿好鞋後把晴日單獨丟給紫月,紫月剛接住劍,頓時覺得手被什麽很重的東西拖向地面.
紫月費盡力氣支撐住身體才沒有摔倒,只見他雙手緊握晴日看起來很吃力的拿著.
“看吧,不要小看晴日啊~”愛莎坐回椅子上說道“你原本的那兩把劍我會先幫你暫時收好的,好了,就這樣,大家就先好好休息吧~”
“保重吧,紫月… …”衆人在心裏爲紫月默哀到.
“這女人… …真的是之前那個溫柔的大姐姐愛莎嗎… …”月影靠近野小聲的問到.
“愛莎姐在關鍵時候… …很強勢的… …”野盡量不動嘴唇的說到“不過似乎強勢得… …有點過頭了… …”野邊說邊看著紫月苦著臉拿著兩把劍,不知道爲什麽有一種怪異的,似乎比賽落選一樣的感覺.
“恩?好像有某個人對我有那麽~~~~一點點~~~~~~~意見喲~~~~~~~”愛莎那女王樣的聲音送野背後傳了過來.
“愛莎姐,你玩夠了沒有… …”野真的不希望愛莎在衆人眼中的形象就這樣毀於一旦.
“好了,好了,不好玩…我看大家都有點消沈,所以想幫你們轉轉氣氛而已,都打起精神來啊,今晚我會給你們每個人定出詳細而合理的訓練計劃,從明天開始,大家都要加油啊.”愛莎總算恢複了往日溫柔的微笑“今晚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雖然每個人都奇怪愛莎爲何突然熱忠爲他們制定訓練計劃,不過既然紫月這幾天都要去拼命,自己這樣閑著總覺得會落後於人,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所以也就沒有提出什麽異議或者疑問,互相道了晚安後,各自回客房休息了.
“愛莎姐,請等一下~”等大家都回房後,野突然叫住愛莎.
“恩?怎麽?還有什麽疑問嗎?”愛莎輕輕的將門關好,確定其它人都離開後,才坐回椅子上問到.
“那個… …關於小楓… …我是想說,那個滅掉他的部落的人,很可能… …”
“噓~你不用再說了~”愛莎伸出一只手,手指輕輕的放在野的唇上,示意他不用再說下去了.
“確實,要幫助小楓找回他過去的記憶,對我來說不是難事,但你知道要我爲什麽一直沒有這樣做.”愛莎看著野.
“這… …我不是很明白,既然這樣,爲什麽不讓他想起自己的過去呢?”
“如果讓他想起來,可以,並且很輕而一舉.但是你想過嗎?恢複記憶後的他要用什麽樣的心態面對這個殘酷的回憶?是懷著悲傷郁郁寡歡,還是背負起複仇的念頭努力的生存下去?”
“這個… …無論哪一個來說… …都太沈重了吧… …”想到小楓那黑白分明的性格和永遠挂在臉上的陽光般的笑容,突然覺得這樣一段記憶對小楓來說,太殘忍了.
“不論是你,還是小楓,我都把你們當成自己的弟弟來看待,所以在看到自己的弟弟背負著沈重的過去生活時,我不想再看著自己的另一個弟弟也走上這條沈重的路… …”愛莎的手輕輕的放在野的頭上,溫柔撫摸著“與其背負著沈重的過去,還不如看著未來開心的生活,對吧?”
“… …恩… …我… …我明白了~”野鄭重的點一下頭說道“這件事我會一直對小楓保密的,也不會對其他任何人說.那,就這樣了,晚安,愛莎姐~”
“晚安~”愛莎微笑著目送野回到自己的房間“不過… …事不如人願也是人之常情… …你也盡快放下沈重的過去吧… …野…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接下來的日子裏,每個人都按照愛莎爲他們制定的訓練計劃努力著,因爲大家在一起修行訓練的原因,自己的努力被別人清楚地看在眼裏,別人的努力同樣也被自己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在同伴間的互相鼓勵中,競爭本能被無意識的激發出來,現在的每個人都有著想要超越別人的想法,所以自己就更加的努力訓練.
原本對要自己在兩天內熟悉晴日和雨朦而抱怨不已的紫月,現在在這樣的氛圍的感染下,滿不情願的揮劍變成了格外的積極賣力,揮劍的次數也從原來制定的左右手各揮一千下自發的提升到了各揮三千下,
雖然對於兩把劍的使用開始熟悉和順手了起來,只是使用晴日和雨朦需要相當的體力,所以在賣力的練習後,每次他都是虛脫到被大家擡回去.
飛狐和小楓跟隨著愛莎修習鑽研各式法術,飛狐的道術和咒術,小楓的火係魔法和召喚術,兩人雖然學習的項目相距甚遠,但在飛狐十二萬耐心的幫助下,小楓的魔法基礎終於開始漸漸紮實了起來.
小楓原本天資很高,只是迷糊的他總是記錯定理和咒語,在飛狐的糾正下,紮實了這些基礎後,小楓的魔法日益強化起來,不過代價是付出了多套衣服。
而飛狐在幫助小楓的同時,自己也慢慢的了解了原本並不熟悉的西方魔法的定義,並且開始嘗試同自己的道術,咒術結合起來,因此造成的爆炸也不計其數.
另一邊,野了解了到自己力量小體質差的弱點,因此每天都會背著相當分量的重物開全速奔跑,借此來鍛煉自己的體質和提升力量,
月影則是用高速移動的野來當作自己的靶子,毫不客氣的將各種咒歌往野的身上扔,野則是除了盡力躲避外,也豪不退縮的采取回擊,迫使原本靠遠程攻擊撿漏的月影也必須使出全力和自己進行近身肉搏戰,野也因此鍛煉了進攻和防禦能力.同時也在訓練月影的精準度和近身戰鬥能力,雖然這個方法效果是不錯,但兩人每次都是帶著滿身大小不一的傷痕回去.
但唯一令人不快的是提和渥克斯還有芬仔三人爲了訓練自己出手速度和精準度而進行的大亂鬥比拼.
雖然三人扔飛行道具的速度和水平都已經近乎爐火純青,渥克斯和芬仔原本就已經很準的攻擊現在更是彈無虛發,渥克斯也開始嘗試用自己的影子操控來控制短刀進行戰鬥,芬仔的精靈魔法箭配合聖術也相當具有威脅性,提則是自己研制了更多更奇怪,簡直可以說是匪夷所思的攻擊道具,而扔炸彈的數量和速度還有範圍也大大加強了,但每次都要留下大量垃圾需要打掃讓衆人實在沒有心情去誇贊他們那垃圾不落地的進步.
愛莎很滿意衆人目前爲止的狀態,雖然每天總是因爲他們的訓練導致大小事件不斷,但看著衆人每天都精神奕奕的做努力,每天都在一點點的進步成長著,盡管訓練真的很艱苦很勞累,盡管中途引發的或大或小的事件著實讓人頭痛,盡管每個人在成長進步的過程中也或多或少的鬧著不同的笑話,但衆人都過著辛苦卻十分充實且快樂的日子,愛莎感到很欣慰,而且她也很高興的看到,野臉上的陰雲,也正在一天天的消散,只是沒有人能理解他爲什麽常常會對著紫月手裏的晴日和雨朦發呆,而且一呆就會呆上好長一陣子.
“或許這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事情吧.”愛莎心裏想到,微笑的看著遠處正和月影的遠程攻擊纏鬥的野,他的臉上現在已經漸漸找不到陰霾的表情了.
這天的晚上是個月朗星稀的好天氣,辛苦訓練了一整個白天的衆人,在晚餐後就早早的去休息以便迎接明日的艱苦訓練,而愛莎則是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占卜室裏,輕撫著放在自己面前的水晶球.
“… …原本相互平行的命運之線,現在已相交,纏繞在一起了… …之後的發展會怎樣呢?真讓人期待啊… …”
正在這時,密封的占卜室裏突然刮起了一陣微微清風,愛莎側眼看了看風中飄搖的燭火,微微的歎了口氣.
“每次出場都用這套,你什麽時候能換個新鮮的?還有… …夜裏招呼不打一聲就這樣闖入淑女的房間,太不紳士了吧?”
“哈哈哈哈… …”愛莎身後的聲音尴尬的笑了笑.
“抱歉抱歉~不過就我所知,你也不是什麽淑女吧?”隱暗的角落中走出了一個人.
“哎呀?你是不是也想嘗嘗高跟鞋砸在臉上是什麽感覺啊?”愛莎臉色不善的微笑著,轉過身來.
“啊哈哈…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不想臉上多出一個洞來~”對方邊抓了抓頭邊走到愛莎面前,他身著翠綠色高領長袍,腰間用一條亮藍色的腰帶固定著,並且留了一米左右的吊帶,手裏抱著一本厚厚的,不知名的書,臉上挂著溫和憨厚,甚至有點傻傻的微笑的狼獸人.
“唉… …我說你啊~好歹你也是三原色之一,你那傻樣能不能收一收啊… …碧?”愛莎歎口氣說到
“哎呀~都老朋友了怎麽還叫我那個名字啊?”碧笑著說到“叫我魯就好了~~”
“別~我可受不起~對於你們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盡頭的生命而言,我們普通人的壽命真是比蜉蝣還短,所以你的老朋友這個稱號我可擔當不起,況且,我還很年輕~!”
“別這樣說嘛~太見外了~就算壽命短也可以做朋友啊~”碧依舊笑著說.
“… …行了,你今天來這裏不會就和我說這些吧?如果是的話就麻煩你把自己反鎖在門外吧,今晚沒空閑聊~”愛莎不太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呵呵.開玩笑也就到這了,現在要說的是正經的了,這次的事情… …你怎麽看?”碧走到愛莎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我不知道,但目前發生的確是他們受到攻擊.但具體的情況… …應該說他們是太愛惜自然了,然後惹到了那個正在放火的家夥呢… …還是說,那個正在放火的家夥蓄意的… …也就是說,他在制造時間,爲的是讓我的徒弟等人到來… …”愛莎微微向後靠了靠,然後看著碧.
“嗯… …那麽… …晴日和雨朦… …這對雙生劍… …”
“嗯,我知道,目前這對雙生劍是在我這邊,不過,我猜不著這其中的原因… …”
兩人都沈默了,想著各自的問題.
“好吧!”碧先打破了沈默,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嗯,好吧,那麽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愛莎坐在位置上,擡頭看著碧.
“嗯… …我想這幾天抽個空跟你的徒弟見個面吧,了解一下實力.”碧微笑著走向房門.
“哦,那不送客了.還有:記得以後別那麽一陣風就進淑女的房間,很不禮貌.”
“那… …我以後就從窗戶進來吧~!”
“… …一樣不準!!!!!!”
一陣風過後,碧的身影,也隨即消失在愛莎的視線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第二天,衆人的訓練依舊,但在一旁觀摩指導的愛莎卻有點和以往不太一樣… …
“愛莎姐,你今天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野趁著休息的空檔湊過來問到“見你… …笑的好詭異… …”
“恩?會嗎?”愛莎輕輕撫上自己的臉“我不覺得自己的表情有什麽不妥~”
“恩… …愛莎姐你不會瞞了我什麽事情吧?”
“當然沒有~”愛莎溫和的笑笑.
“恩… …”野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遠處月影已經開始催促他回去繼續練習了,也不好多說什麽,只有快步的離開.
“感覺還滿敏銳的嘛~”愛莎遠遠的看著和月影的音波纏鬥的野.
“時間也過去快兩個月了,恩… …既然他想來打個招呼的話,這群孩子也應該能夠應付了吧?”愛莎笑道.
“好痛~!”因爲野的一個分神,著實的被月影的一個音波狠狠的轟中,左腿上出現一道深深的血痕.
“哇~!沒事吧~!”被嚇到的月影趕過來查看野的傷勢,不過還好,只是皮肉傷,兩人都松了口氣.
“你是怎麽搞的?突然分神了,我這個攻擊太重了還以爲一定擊不中你,還怕會留破綻呢,結果你居然還會被轟中~”月影看著野的手在空中花樣複雜的揮舞了幾下,隨後用指尖指著自己的傷口,很快傷口就愈合了.
“我也不知道… …只是突然背後一陣寒意… …似乎有誰在動我們的壞點子… …”野起身抓抓頭,看了下四周到.
“算了,大概是我神經太過敏了吧… …”野轉頭看見紫月正在賣力的揮動著兩把劍,青色的流光讓野微微一顫“晴日… …雨朦嗎… …我們… …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呢… …”
“怎麽了?”月影遁尋著野的目光,在野和兩把劍之間來回打轉“怎麽感覺你最近總是看到那兩把劍就神神道道的… …有什麽問題嗎?”
“不,我只是覺得… …我們是不是在無形中交纏在了一起呢… …”
“哈?什麽?”
“不,沒有~沒什麽~”野搖搖頭,略有些不舍的將目光從青色的流光上收了回來“我們繼續剛才的練習吧~”
“哦… …”月影迷惑的抓抓頭,但也沒多說什麽,繼續和野投入到練習中去,愛莎則在一旁微笑的看著.
“還真是,令人期待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晚上睡覺前,愛莎照例幫大家將破損的練習服縫補好,雖然最初衆人一致推辭,認爲這樣實在是太過於打擾愛莎,但在愛莎強勢的堅持下也只有隨她去了,不過愛莎的針線水平的確高超,縫補出來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有縫過的痕迹,就像根本沒有破損過一樣.
“野,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你最好把你穿白衣服的習慣改一下~”其它人去休息的休息,自行練習的練習,爲查閱數據去看書的看書,幫忙打掃做家務的做家務,去洗澡的洗澡,只剩野還陪在她身邊時,愛莎毫無顧及的大聲說到:“汗漬,灰塵,泥土,汙垢,這些倒也就算了~血迹可怎麽辦?本來就很難洗,在白衣服上就更顯眼了,你換套深色的衣服難道會掉兩跟手指頭嗎?”
“哈哈哈… …習慣嘛… …是很難改的了… …最多… …最多我下次注意不要沾上血迹就是了~”野心虛的笑著.
“沒有下次了~再有血迹,你自己洗幹淨~”用完全不給反駁的語氣說罷,愛莎將縫補好的衣服放到野的腿上“好了,我想應該很完美了~”
“啓止完美~簡直太神了~”野拎起衣服照著燈光,完全看不到一點痕迹“愛莎姐你既然這樣擅長家務人又這麽漂亮,怎麽現在還沒把自己嫁出去啊?是不是因爲那‘小部分’的強勢讓男人都退避三舍啊?”
“你說什麽?膽子倒不小啊~!”愛莎一把捏住野的耳朵,把他拎了過來.
“痛痛痛~愛莎姐不要拎了~耳朵要掉了啦~我錯了以後不敢亂說了~”野痛得眼淚都滲出來了,不停求饒到.
“哼哼~看你以後還敢亂開口不~”愛莎女王一般的放開手,野趕緊縮到沙發一角去揉自己的耳朵.
“那… …愛莎姐,你有… …喜歡的人嗎?”野揉著耳朵,十分小心的問到.
“喜歡的人嗎… …呵呵~”愛莎突然抿著嘴笑了起來“算是有吧,不過,我也不肯定算不算是‘喜歡’了,或許只是很有好感的朋友而已吧~畢竟我跟他…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算了~!”愛莎將臉轉向野“你呢?你已經二十歲,也不小了,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喜歡的人嘛… …恩… …”野眯著眼睛,思緒慢慢飄散開,眼神開始有些渙散,腦海裏有一個模糊青色的身影閃過,隨後又飄來一縷輕柔的白發,野晃了晃頭,像在要甩掉一滴挂在耳朵上的水珠一般,隨後又揉了揉眼,仿佛大夢初醒,看上去依舊有寫迷茫.
“恩恩?有嗎?”愛莎桡有興趣的看著野的表情變化,臉湊近一些問到.
“… …愛莎姐,我好象有點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野輕輕的起身,沒有回答愛莎任何的話,抱著自己的衣服緩緩的走出客廳“晚安… …”
“那你好好休息,晚安~”愛莎也知趣的沒說什麽,只是在野離去時,輕輕撫摸了一下野的頭,隨後便目送著他離開.
“如果你在意的是那個人… …那你只會跟我一樣… …只感受到悲傷… …”愛莎望著野的背影輕聲喃到.
“喜歡的… …人嗎… …”野默默的走在過道裏,心裏湧現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他不記得那道熟悉的青色身影,那一縷輕柔的白色發絲又仿佛薄霧一般,讓他撥不開,也看不透,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突如其來的燥熱和煩悶,他再度晃晃腦袋,仿佛驅趕蚊蠅似的想將腦中的景像趕走,這時眼前閃過一道流動的青色光輝讓他突然興奮起來,但仔細一看卻是放挂在客廳牆上的晴日和雨朦散發出來的流光時,又讓他感到莫名的失望,但他依舊走上前去,仔細端詳起劍來.
雖然在森林裏仔細看過這兩把劍,而且在這快兩個月的日子裏紫月拿著這兩把劍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必須承認,就他自己一人這樣安靜的凝視著這兩把劍,還是第一次,
現在兩把劍已經並在一起,合並成了一把劍,就像當初在森林裏看到它時一樣,劍身幽藍清澈,一陣陣寒氣和水霧從劍身上透出來,卻讓劍多了幾分靈性,好象正在流動著的水紋讓劍看上去仿佛是用流水打造出來的一般,又真像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
青色的流光是那樣的柔和,靜靜的照映在野的身上,就仿佛一雙輕柔的手正在撫摸著他的面龐,野就這樣癡癡的看著劍,感受劍的流光照映在自己身上,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麽突然間會對一把沒有任何感情的劍産生了這樣怪異的感覺,仿佛自己正透過這把劍注視這一個自己似乎都已經遺忘在心靈的某個角落裏的“他”一般.
野低聲笑了幾下,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傻,隨後帶著一點依依不舍的感覺,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劍身上移開,幽藍色的劍仿佛在吸引著他,似乎在他凝視著劍的時候,將他的靈魂吸進了劍裏一般,讓野舍不得離開,但最後還是轉身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間,急急的關上房門.
黑暗的房間給人一種無名的壓抑,讓他再度心煩意亂起來,不點燈,而是直直的穿過房間,將懷裏的衣服隨意的灑落到地上,隨後直接撲倒在床上.
深深的將臉埋進被被子裏,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漸漸安下心來,微微擡起頭,窗外正是明月高懸,一縷月光恰好灑在窗台上,在地板上落下窗格的影子.野默默的看著窗外的月亮,月光如流水般靜靜的流進屋內,這個景象讓他突然感到一陣寂寞,緩緩的閉上眼睛,黑暗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熟悉,卻又陌生的青色身影,末了,還有一縷流水般的輕柔白發.
“我到底… …怎麽了啊… …”野悶悶的問自己到,被子和床單還有枕頭上都散發著他熟悉的體味和微微的汗味,讓他心頭不由得顫了一下.
半夜,當大家都睡著的時候,一個青色的身影分別在房間中穿行,在每個人的額頭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就離開,最後來到野的房間的時候,那個身影輕輕的俯下身,在野的臉頰上一吹,隨即一陣陣小閃光後.一個金發的少年出現在眼前.
“好好的休息吧,不爲別的,爲了以後將要發生的事……”
青色的身影來到客廳,看到了正在等候的愛莎,兩人微笑著相互點點頭.
“我那個徒弟承蒙你的大恩了.我這個做師傅的代他們向你說聲謝謝… …”愛莎說完,鞠了一躬.
青色的身影微微的點了點頭.走向懸挂在牆上的晴日和雨朦.輕輕的撫摸起來.
晴日和雨朦似乎知道是主人來了.青色的流光變的更耀眼了.
“我該走了,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的了.”語落,青色的身影化作幾縷流光,消失在愛莎的眼前.
客廳牆上挂著的晴日和雨朦,依舊靜靜的飄灑著青色的流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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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和魯夫角色
姓名:翠海.魯
昵稱:碧
職業:三原色法師之碧之法師
種族:狼
年齡: ????
武器:碧岚聖典(控制著這個世界的風,不被它認定的人拿到手上智商會瞬間降爲1)
屬性:風
簡介:同樣屬於三原色法師,代表了風之元素的他有著微風一般隨和的性格,平時總
是在赤和青之間充當救火車調和兩人的矛盾,討厭爭鬥,常常出手制止他看到的不必
要戰鬥,平時有點呆呆傻傻的,與愛莎是舊識,不過似乎常被愛莎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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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終於完成了,希望各位還記得馬的小說,不記得的也不要緊,去翻前面來看吧~
至於爲什麽這一章會拖那麽久嘛... ...原因很多了~天時了~地利了~溫度了~風向
了~總而言之就是問題多多了~(總而言之是你懶吧?)
國王大人的就角色終於出場了,現在呢~只只差那位神秘的青色身影沒有表明身份
了~!(其實大家基本上都猜到他是誰了吧?)啊~!居然還破除了馬的僞裝~!估計在不
久的後面幾章他就會出現了~請大家拭目以待吧~(試閱過的獸友都指出這一章略
顯暧昧,有嗎?)
總之就是這樣了~請各位新獸老獸都多多捧場~多多回複~回複啊,可是寫文的動力
呢~馬在這裏先謝過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