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輝慘淡照得
毛髮虯結成一座
空虛的羅生門
城門上半降的旌旗
飛舞的刺繡兀自呢喃
往日的留念

我想敲開門 降下旗
把半顆頭顱浸入溪水
把三千尺的錯綜複雜暗用白髮三千丈
梳成水中漂浮的蛛網碎片
任流水把斑駁的淚痕
洗成墓碑上的紀念

然而我卻遲疑
當廢城終於傾圮
當曾經的記憶最後遠離
我會在哪裡?




因為某些事想到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