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加拿大珍獸的關係,讓我們跟鄰國一直有衝突。」約克說。

「是波里斯?」

「就是那個男人。」維多利亞托著腮幫子說:「波里斯˙克拉亞,他的左右手是一個德國女人,叫芙菈。」

「芙菈……就是拉丁文"月"的意思嘛,很特別。」我斜著眼看著維多利亞:「繼續說下去。」

「芙菈早就發現加拿大有白狐的事,所以她就出手故意截斷我國和他們的貿易道路。」

「波里斯輾轉知道此事,非常氣憤,雖然芙菈的狡猾機智在他們國家那裡非常聞名,也常有謊報的惡習,但是他卻胳膊向內彎,不查查自己部下的報告,反而將矛頭轉到我們身上去了。」維多利亞說。

「聽起來是他被騙。」我皺起眉頭。

「對,不過最近就要打仗了,芙菈可是跟他的主人學了幾招兵法。」約克說:「所以我才會擔心總統的計策,總統跟那個波里斯和芙菈根本是半斤八兩,發現持有白狐皮的人要被處死就是他提出的政策。」


「不過既然總統說要讓我們全盤負責這件事,那我們就做出決定了。」維多利亞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什麼決定?」我瞄著他們兩個。

「妳、白狐,給我在戰場內的堡壘待著!」維多利亞說。

「對不起,我沒聽清楚?」我以為我聽錯了。

「妳要帶著妳的寵物,在戰場內的我國陣地待著。」約克說。

「這、這是要幹什麼?」我的臉唰的一聲變白。

「誘餌嘛!」維多利亞說。

「開玩笑!」我鐵著一張白的像日本藝伎的臉說:「夏佐和我的生命安全呢?」

「我們會有保護措施的,還會把槍還給妳。」約克打開牢門,把我的手銬鬆開:「可以了。」

「這太瘋狂了。」我搖著頭。

「都是為了我國的存亡。」維多利亞抱歉的笑了笑。

「走吧,我們可是開小差,自動略過戰前會議,直接跳到戰地去了。」約克說:「走快點。」




「這裡就是……?」我抱著夏佐,四處亂看。

「妳很幸運,這次的守衛是我和上校。」約克說。

我不悅的瞪了這個雙頰都有刺青的白子一眼,正要開口說話,一架猛禽戰機就從天而降,蓋住了我的聲音。

那個駕駛者從機上跳下來,拿下頭盔,是個女人。

那女人有著跟維多利亞相像的面孔,還有比她淡一些的棕髮,不過她的右眼有些充血。

「卡門。」維多利亞握了握女人的手。

「Soeur。(法文:姊姊)」叫卡門的女人也擁抱了維多利亞一下。

「這是我妹妹卡門,在空軍服役。」維多利亞說。

「這就是那個女獵戶是吧?」卡門看著我說。

「妳好。」我尷尬的笑了笑。

「有人受命偵查敵國上空,沒什麼要主動進攻的跡象。」卡門揉揉右眼,肯定是痛了:「不過我可不敢確定。」


「是啊。」一直沉默著的約克也說話了:「我敢說芙菈一定在搞鬼!」

「波里斯不會出戰嗎?」我問卡門。

「不,我的同伴說,他的部下看到波里斯在敵方陣地裡喔。」卡門說。

「那就怪了。」我搔著夏佐的耳朵。


「現在是清晨。」約克戴上一副太陽眼鏡說:「卡門中校,快點來交班,我可是要好好的睡一覺。」

「虧你還是准將。」我生氣的說。

「妳不知道白子怕光嗎?」約克遮住眼睛大喊。

我們正要站起來罵時,這個白子早已逃之夭夭了!


-----------------------------

我對不起大家,這章拖了!(而且又臭又短!)

但是我保證一定會把它給完結掉!(熱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