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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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我立刻抬起頭,深深的盯著他看,同時我也想到我曾以為只是在作夢的那個時候,第一個出現在教室裏的他。
那個時候,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卻因為漫不經心,被迎面而來的車撞到,醒來後以為是在作夢。我就跟平時一樣,準備好之後上學去。進到教室裡才發現,居然有人比我還早到,還說我已經死了,要帶我去死後的世界,而那人便是段雲豪!不過後來我還是醒了,在醫院裡痛苦了好久。出院後,生活也稍微變的不太一樣,因為有一些奇怪的感覺浮現,是以往所沒有過的奇異感覺以及覺醒的力量。
現在他居然還在這裡,還成了這所學校的老師,令我驚訝不已。想一想他的年紀應該已經九十歲了吧,卻還這麼年輕,還真不愧是死神─那還帶領我前往另一個世界的人。不過如果那時候人類的我已經死了,為什麼現在的我會記得當時的情況,我還不知道。
「想起來了嗎?」
他淡淡的一笑。在兩側斜斜看到他笑容的同學好像感到很訝異,開始迸出許多聲音。
「你看到了嗎?平時有如沉默死神的老師,現在居然在對一隻狼笑?世界末日到了還是天要塌下來了?」
「就是啊!真難以想像。該不會那其實是老師養的寵物吧?」
「怎麼可能?!」
「原本還想說那個看似冷漠少言的老師,看到後面的狼之後會有什麼特殊的反應,沒想到卻是這麼令人驚訝!」
「......」
後面傳來不大但是卻足以聽得很清楚的談話聲,還是當著他的面...不對,在他背後這樣講才對。
「就先這樣子。」
說完他就轉過身去走回台上,而他的表情則變回如同那些學生們所形容的那樣,看起來有點沉默無趣。
「那就先開始上課!大家先把生物課本拿出來,翻到上次結束的地方。在第183頁......」
這節課的氣氛就從段雲豪開始上課開始,逐漸變的死寂一片。講話時,好像可以不帶有任何情感,雖然聲音有高低重輕不同的語調,卻仍帶有某種催眠的氣息。沒想到他當老師後居然會這麼有影響力,把他以往的沉默寡言感染到班上所有的人,原本以為他從那次以後有變的比較開朗,或是看似開朗,真是沒想到。
話說連課本也沒有,只是單單坐在最後面的地板上,無趣的感覺已經整個滿溢出來了。身體好想出去動一動,不過教室的門是關著的,門把的類型同樣是討厭的喇叭鎖。就整節課跟剛才在外面時沒兩樣,頭靠在前腳上,睡覺。
下課鐘聲響了,聽到鐘聲的我,也許是學生的本能反應,馬上就醒來了。不過變成狼之後,或許睡太多了,不論是被迷昏,爽到睡著或是無聊到睡著都一樣,身體好不對勁,超累的,身體也有點不靈活的感覺。
而段雲豪在下課後,並沒有再度過來,就離開教室去了。我還有問題也想問他,不過沒膽去問,更沒辦法去問,現在的我是不應該會開口說話的身分。
每堂課的老師,反應或多或少有點不同,但好像都能接受我在上課時待在教室的後面,睡覺。只要我不出聲就沒什麼關係,這是一些老師對聖文講的話,在老師一進來之時就對老師說明之後。
如果這就是以狼的身分,所度過的學校生活,那我還是不來的好。畢竟實在太無趣,除了睡覺我想不到別的事情好做,難不成去找狗玩?在那邊跟牠們在那邊跑來跑去,不過我還怕會被狗攻擊勒,這樣的我實在太沒用了。如果狼哥在的話,一定會教訓我吧,脾氣較火爆的那位。他現在應該還在那個世界活著吧,但是過了這麼久不知道他們還再不在同一個地方,住的地方隨時都會遷移吧。有空應該可以在去找牠們。還是不要好了,去的話說不定又要被牠們強迫要教我怎麼過狼的生活,之前的那幾個禮拜,就已經快不行了。還好是另外一個,對人類很有興趣的哥哥,說讓我回來好了,我才回來的。
啊,那個門,只要我想出去,只要利用可以通往別的世界的門,就不會有被關住的問題了,之前怎麼都沒想到要這麼利用特殊的能力之一。不過如果真的要,把那些門直接弄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會有更多問題衍生。
相信這個道理適用於任何地方。無聊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漫長,好不容易才終於到了一個階段的休息時間,也是我最愛的─午餐時間。
這時候,都會有人是負責去抬菜,相信這個制度應該沒有改變才對。不久,便有幾位男同學抬著全部人的午餐,回到班上。所有的人也都拿出餐具,走到與我同樣位在後面餐車的位置開始排隊。菜的味道很香,整個香味傳遍的整個教室,不過味道感覺濃的過頭了,讓現在的我有點噁心。比起那個,還是大塊帶血的生肉比較好。我開始想著。啊!那種咬下去後把肉撕裂的快感,還有鮮血的味道,這都是烹煮過以及加了一堆莫名的香料的料理所沒有的,光是想像就令我興奮不已。
不過回過神來後,這裡並沒有那種東西可以吃,又不可能自己去找動物來吃,憑著我那半吊子的狩獵技巧,加上這裡是文明世界裏的校園,又不是在賣場裡。不過商店、賣場的肉大部分都是冷凍過的吧,那樣子口感會差很多。啊,上次聖文拿的那塊,就是冷凍過的吧,只是已經解凍了。
那這裡現場唯一有的新鮮肉源只有...人類?
我在想什麼,不可能吃人吧。就算是真正的野生動物也不會平白無故,明目張膽的在人類的範圍內輕易攻擊人類吧,更別說是吃了。想吃某種東西的欲望很強烈,卻又吃不到不能吃的時候,真難受啊。
我在進入自我思想的裡面時,聖文他拿出了幾片鮮紅的肉出來。那該不會是從早上就帶過來,一直放在包包理直到現在才拿出來吧。他好像知道我所想的,就說
「我早上時有去借用老師的冰箱放喔。再用微波爐解凍,怎麼樣,我很聰明吧。哈哈哈。不過好像有點微波過頭了,摸起來有點溫度。」
「你真是什麼都敢做,養狼,還把牠帶來學校,甚至會去抱他,現在又用手拿肉,你是想要餵牠吃嗎?聖文。」一位旁邊的男同學講。
「是啊。」
「嗯。根據我對狼的了解,他們疑心病很重,不可能會在你面前吃你給的東西的!」他一副學問淵博的樣子講,還用手去撥弄他的眼鏡,欠打的氣息整個飄散出來了。
「可是我之前就曾經餵過啦,牠還搶去吃。何況他都肯讓我抱了,你看連像圈也都有戴。」聖文一派天真的講,用手比著我。
「怎麼可能!牠跟你是什麼關係,從小開始養的嗎?」
「不是,是我昨天在外面找到的。」他實話實說。
他難道不會想一想這樣會跟他之前所講過的話有矛盾嗎,而且一般哪會有動物,認識一天就能到這種程度的關係。
(2-2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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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小節好像有點多,不知道怎麼斷點比較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