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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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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以打獵維生的獵人,有次在森林裡狩獵,不巧在前方聽見陣陣的哀號,那聲哀嚎包含著憤怒、恐懼、痛苦許多等等的意念,獵人撥開前方的草叢,一步步的尋找聲源處,哀號聲隨著距離縮短而越發清楚,在前進幾丈,聞到空氣中彌漫令人做噁的血腥味,忍不住乾噁的幾次,可是這樣也無法讓身為獵人的他怯步,
再向前。
「嗚…嗚…嗚嘔…」那種捷竭力地從喉嚨裡發出的低鳴,就是從那個幾乎黑色伴著微微的紅色的物體發出的。
一隻狼,一隻受傷的狼,一隻受著重傷而瀕死中的野狼,因為發現到獵人的逼近,不斷在地上掙扎扭動。
可是這行為完全是徒勞,只會讓他原本白色毛髮沾染更多的醜陋,身上三根箭枝分別佇立在牠的雙足與背椎,傷口處潰爛,流出黏稠的黃色體液,血液經過長時間曝於空氣中與毛髮結成硬塊,忽然兩隻乳白色的小蛆從濕潤的傷口處鑽出,這可怖的畫面隨著惡臭在獵人的視網膜上形成。
「這八成是處入了陷阱後,又被其他山的獵人追殺,才有這種慘樣」獵人皺了皺鼻頭忍著空氣中的惡臭,手不自覺地放鬆緊握的刀炳,觀察著在地上掙扎的狼,這狼已經對獵人沒有威脅性了。
許久,牠也意識到自己所做是毫無意義,躺在地上不斷喘息,牠原本的眼睛透露出對獵人的警覺,而放棄掙扎後,似乎轉變為一種不確定的哀求。
獵人理解狼的意思,緩緩舉刀走去,準備給牠一個痛快。
野狼看著獵人冰冷的刀身,相信它劃破咽喉後,熱血從血管中流出,當身體漸漸失去溫度,就能結束牠的痛苦,得到救贖。
「喂,喂,這還是一批擁有孤傲自尊的狼王嗎?痛苦將你的自尊磨平了嗎?」一聲尖銳的聲響打讓獵人的動作停駐。
「喂,喂,這還是一批擁有孤傲自尊的狼王嗎?竟然祈求人類將你從苦難中釋放?」一隻漆黑的烏鴉站在樹枝上,歪著頭再次用尖銳的聲音詢問。
語畢,朝天空飛離而去,留下兩個錯愕的身影。
隔日,獵人家中多了一件白色的狼皮,而狼皮殘缺不全,上面有三個小洞,除此之外有一處皮毛缺了個大洞,似乎是被撕裂而成的大洞,那裡好像是在狼的心臟的部位,這讓原本質量不錯的狼皮大打折扣;獵人把這件皮毛視為寶貝珍藏,獵人說這件皮毛上的大洞,是尊嚴讓它產生的,價值不斐。
尊嚴,在死神面前卻顯得蒼白與無力,可是能在死前毅然保有這份光榮,怕是不易的。也許是因為生命將逝,而能放手追求那份光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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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作夢夢見的畫面,嘗試把它寫成文章,不過後面處理感覺有點粗操,不知道各位能否看懂野狼最後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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