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時深遂寧靜,令人安心;有時黑暗寂寥,令人恐懼。
黑夜中潛藏的匕首,劃破夜的深遂、夜的寂寥。
那是一聲慘叫。
一個黑影,由某財團的公司大樓上一躍而下。
他所著的黑披風,使他融入夜色之中。
一切太過不真實,在民眾還沒來的及反應之前,
隨即接著另一聲炸裂的巨響,徹徹底底的將想假裝沒事的人們的思維震的粉碎。
[搞什麼......]人們不是好奇的張望,便是互相問著愚蠢的問題。
局外人怎麼可能知道,
那爆炸所意圖掩藏的,是什麼樣的慘案?
所有的人似乎沒注意到那黑影,他們的目光全都放在那熊熊的火光上。
黑影快速的奔馳著,不斷從人群中閃過。
他的行動,好似場魔術秀,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出現的是鴿子還是兔子。
這個比喻似乎怪怪的,但是一點都不為過。
他鑽入小巷子之中,才緩下他的行動。
血,從他的傷口漸漸滲出,在黑披風上,留下自己曾存在的證明。
[......]
他勉強的站穩了身子,靠在陰暗而不清楚的牆腳歇息、喘氣。
墮落的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亂。驚呼聲,警鈴聲,以及慌亂的奔跑聲。
火光微微的映在他的臉上,是個孩子。
留有稚氣的臉蛋,絲毫沒有不安,因為傷口而感到疼痛,露出痛苦忍耐的表情,
但是無法掩飾迷惘的表情。
[誰!]
猛然驚覺不對,立刻採取戒備的姿態,但因為負傷而使他的身影略顯無力。
幾個人影從黑暗處悄然靠近,從行動方式來看,有一定的程度在。他想。
我有勝算,只是身受重傷,被糾纏的話不知是否......。
逃跑,是當下最理智,也最有活命機會的路。
沒有猶豫,也沒有猶豫的時間,他一躍而起並且立即整理出4條以上的路線。
原本有9條的,只是人數太多,實在不適合往人多的地方潛逃。
束手就擒、站住或是別跑,這種令人發笑,根本無謂的話語,
怎麼可能出現?又不是連續劇。
那是給笨蛋喊的。
[站住!]
[......]
他們有一部分是笨蛋。
後方傳來槍聲,但是他袖中的武器準確的把從背後射擊的子彈擋下。
從對方並不驚訝來看,想必他們心中已經有個底了。
這樣的話,情勢就更加危險。
後方的一群人不斷的向他攻擊,雖然不是多麼了不起的身手,但是人多勢眾,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失去平衡感;清楚而強烈的痛楚,讓他明白自己的傷勢逐漸嚴重。
大概逃不了了吧。他跳向某條靜僻小巷。
停下腳步,立即抽身面向追兵,同時從兩袖滑出兩把梳子。沒錯,是梳子。
這開玩笑似的武器,讓對方至少3個人有所遲疑。
遲疑的報應是什麼?
死。
那3個人的生平,將被歷史的洪流輕而易舉的摧毀,就跟一般人一樣。
驚覺那梳子,不,那稚氣未脫的孩子,是比想像中更可畏的存在的追兵,
認真了起來。
鮮血不斷飛濺著,在空中湊成美麗的花。
長時間面對大量且招招致命的攻擊,他逐漸力不從心了。
他開始回憶他短暫而且充滿殺戮的一生,是線逐漸模糊,
對眼前的一切開始麻木。
如果可以,我希望得到別人的在乎,他想。不過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悄悄的,飄起了雨,戰鬥持續著,地上的血,越來越多,分不清楚是誰的血了。
雨越來越大了,但是在這黑暗的小巷中,沒有一個人會想去撐傘,
誰都不想死在梳子下,也不想被攔腰斬殺。
血已經將地板染的一片鮮紅,隨即被沖刷而逝,又再度被抹上新的殷紅。
為了什麼而拚死拚活的?
早就忘記了,只能依稀的記得,這些人都是因為自己殺害了他們上頭的老闆,
而追殺自己。
為什麼還不走?為什麼非要努力殺了我?
錢嗎?權勢嗎?
我殺了那麼多人都沒的到過,誰給你們奢望得到的夢想?
對了,那個賦予他們夢的人,已經被我殺害了。
我是個打破他們夢的罪人,是因此吧?
沒有否定別人存在的資格,我卻以更偏激的手法去除他的存在。
不行了。
他倒下,瀟灑的像是拋下了世間一切,沒有任何牽掛,沒有任何欲求似的。
也許我會就這麼樣的死了吧。他苦笑。
一切是那麼的平靜自然,但,世間總是有變數的。
一個影子倏地從上方墜下,一道電流快速的閃過所有舉起武器,
意圖瘋狂的揮舞的傢伙。
地上除了失血過多而死的屍體,又多了幾具被通電而心臟麻痺死亡的屍首。
人,很容易不清楚自己怎麼死的。
那個新加入戰局的高大身影,將倒在地上意識模糊的他擁住,
另一隻手同時伸出,對著想衝上前來的傢伙們。
[不好意思,]低沉而穩重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到我那邊之後,你肯不肯賞臉喝杯咖啡?]
他又放出雷來。
[咖啡......?]
他失神道,之後的幾句話,或是對手們怎麼死的,他都記不起來了。
他昏了過去。
昏厥前,只見到那人天青色的雙眸,堅定,沒有一絲絲猶豫,就是那眼神,
那令我為之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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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知道寫這樣會不會傷到很多人眼睛?
可是我想聽聽別人的看法......
不好意思,傷了各位的眼睛了(被拖殺
請給點看法吧(鞠躬
麻煩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