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變成什麼－第二話

紅色的光芒照著洞穴，不同的是，帶了些火光。
「嗯…。」小佑就這樣醒了過來，臉上的淚珠還熱騰騰的。
「小佑啊。」族長在身旁說著。

「……族長……」他抱著族長痛哭著。
「小傑他…。他被狼人殺了…。」他再度大哭，哽咽的的說著。
「…。」族長手上拿著被他們兩個設計盜走的禁書。
「我該怎麼辦…。」小佑他管不了這麼多，只是一昧的抱著族長痛哭著。

「……。」族長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著。
還能怎麼辦呢，於事無補了。
小傑最後還是碰了這個禁書。
「我…我要殺了那個狼人！」
「那個…殺了小傑的狼人！」
小佑的眼神忽然變得非常的有殺氣，淚水漸漸的消失。

「…等等！」族長在旁邊勸著。
「你不要欄我！我要去殺了牠！」族長的話還沒說完，他立刻從床上爬了下來，抓了一把弓箭、箭帶、還有獵刀。
衝了出去！
隨即一個人直接用手臂往他的脖子一個金臂勾了過去，小佑立刻被甩了出去。
他傻了眼，因為一把獵刀只差幾公分就往他的頭刺去。

「你給我仔細想想那個狼人到底是誰！」一個獵人在他旁邊斥吼著。
「…鏈子上有血跡，他嘴邊有血，身上灑滿了原本是在小傑上的紅粉，不是他吃了他會是誰！？」小佑邊哭邊吼著。

「還有什麼！？」「…。」一陣寂靜。

似乎安靜了下來。

「……我送小傑的項鍊。」他恍然大悟的說著。
「可是！那個不是假的嗎！？我根本不相信啊！」他大哭吼著。

「但是小傑他信啊！」族長拿著手中的書。
「進來吧。」族長掀開了帳篷的遮布，要小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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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和小佑面對面看著，過了許久。
「小傑他…他說過他想變成狼…」小佑的怒氣在一陣的錯愕中消失了，換來的卻是失去兄弟般的崩潰。
「我知道，他想要自由。」族長搖了搖頭，看著天空說著。
「因為他在這裡得不到什麼認同感，但他在你身上得到了。」
「現在能做的，就是讓小傑不能殺了人。」

「…？」小佑只是看了看。
「我們族，以前是崇信狼的。以前的考驗，就是成為狼人。」族長將書翻了開來，將到頭尾的來由再這裡說了一遍。
「就是所謂的成人禮，再壯丁年滿18時，要遵照小傑所做的儀式。
變化成狼人後，身體就會一直是狼人的型態直到30歲。就是這12年之間，
變成狼人後，關於他儀式以前的記憶全會消失，甚至不知道自己曾是人類，
將人類視為異類。這樣情況的他，在身體還沒有還原以前，如果殺害了人類，
那麼成人的儀式不算完成，將永遠以狼人的身分活到死去。
當初因為這個儀式太過偏激，所以我才決定分裂成另一個族群，將這本儀式書封為禁書。
為的，就是不讓你們在接受這個痛苦。」

「小佑，你要做的，是找到小傑。不能讓他殺害任何一個人類。」
「嗯，我會的。」小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背起一把弓箭和獵刀。
準備出發尋找小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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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醒啦？」眼前一團黑黑的，試著掙開了眼睛。
陽光的入侵襲來一陣的刺眼。

「唔…。」我發出悲鳴，但是我也不知道前面的到底是誰。
「好醒了吧？」他將我一手攙了起來。

「唔？」這傢伙想幹麻？
「在支支唔唔的我也聽不懂你在講什麼啊！」
「唔…。」
「唉，跟著我念，你…」
「尼…汪！」
「你…。」
「汪！」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半笑看著我。

「吼…」我也在試著發出聲音來。
「詭異啊，我沒看過哪個狼人聲音學這麼慢啊。」
「唔？」狼人？我嗎？「汪汪！」
「…你也不是狗…」他扶著額頭說著。
「我叫拉魯，來，跟我念一遍。拉…」
「嘞…唔…」怎麼我念就怪怪的。
「看我的唇，拉…」「嘞…」
「拉…」「嘞…」

「…。」他整個開始沒有耐心了。
「拉…」「咧……」
「吼──！」他一個長吼，驚動了整座森林。
「我沒耐心教了我！」

「嘞…」「嘞…」我不知道該怎麼發音才好。
只是，我是狼人，不會說話聽起來好像比較正常？
「啊…」他繼續發著音。
「挖…」我吃力的繼續玩大舌頭。

他一陣顯得無奈「唉，先來去找東西吃吧，餓了。」他拉著我的手走到了一個樹叢。
用肉球指了指前方的野兔。
「看好囉！」只見他直接衝了過去，野兔當然是反應到他來了趕快逃跑。
誰知道他在兔子的前方挖了一個小坑洞，兔子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成了火爐上的早餐。

「拿去吧，以後可要你自己抓啊。」我咬了一口試試味道。
果真不錯，尤其是咬下去之後還有血水。
也許生肉比較好吃？

「好吃吧？」「汪！」「…。」就這樣一陣錯愕的看著我開心的吃著野兔。

過一會兒，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對了，還沒問你名子呢…儀式前那個石碑你還記得你刻的名子？」
「唔？」石碑？我有什麼儀式啊。
「唉，算了算了，你也都忘了吧。」隨後看到了我脖子上的木頭娃娃。

「小傑啊？」「唔？」我叫小傑啊？
「自己的名子你總該要會念吧？」「？」
「小…」「鳥…」看他聽到後的表情，應該是差不多要崩潰了。

「你還有個愛人呢？叫小佑來著？」他看了看木頭娃娃。
我有愛人這回事？奇怪了，我叫小傑，愛人叫小佑…我是狼人…之後，好像都不知道似了的。

小佑…小佑…嗯？我想不起來是誰。

「你聽著，你不能只能一昧的汪汪叫。要學些話，你在這邊練吧。」他隨手指了指一個洞穴，要我在裡頭念，他要聽得到為準。
「好，就先從小傑開始。」「小傑。」他發出非常標準的音。
「那我出去找食物了，記得要讓我聽到喔！」
「汪！」
「鳥…」「覺…」「你…」



……
一直唸錯字唸錯字的，連自己的名子都講的零零落落的。
讓拉魯在也沒有心情去尋找食物。
反而是找起讓小傑快點學會說話的方法。

「喂。」拉魯只是把一塊布丟給了我。
「你這樣一直學不會說話，也不是辦法啊。」
我將布拿了起來聞了一聞，濃濃的羊味。
「這是給你遮的。」指了指我的下面。

接著臉朝著我靠近。「那就從小孩的話開始學吧！」
「來，爸爸。」

「爸爸…？」
「對！」他似乎找到了讓我學會說話的方法，開心極了。

「嚕阿　嚕爸爸。」我吃力的叫著，努力的把音拼了起來。
「？」他似乎嚇著了，好像聽的懂我說什麼。
「你叫我爸爸？」我點了點頭。
「哈哈，我可沒什麼小孩啊。」
「爸爸。」我舔了一下他的嘴巴。
「…還是把我當哥哥吧。」他把嘴用手抹掉我剛剛舔的時候剩下的口水。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月亮的光芒很快的就往洞穴外透了進來。
「哥　啊…」我還是在練習著怎麼說話。
「…晚上了，睡吧？」他拍拍他身旁的石頭，邀請我睡在他的身旁。

雖然天氣真的涼爽，這樣互相依靠反而卻帶來了些溫暖。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就這樣想往他的胸膛蹭一些，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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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哥！慢透啦！」我手上抓著兩隻野豬嘴中還咬著野兔。
「哼，才相處個三年，跟你老哥比起誰抓的獵物比較多啦？」他手上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抓了幾隻魚，還有幾隻比較蒼老的野兔。

「怎麼都抓這些呢…」「傻子，你也要為你殺的生物著想吧？」
他用手指了指我手頭上兩隻比較幼小的野豬。
「這兩隻其實還有家人要顧，這樣殺了他們，其實也只是殺了我們未來的食物吧？」他順手揮了揮身上的擋布。
「喔…」聽了聽其實還真的有幾分道理。

他順手帶了些果實回來，其實聞起來感覺就好不像是吃的。
「你啊，只吃肉，會虛的。來。」他作勢要把果實往我的嘴巴塞。
我就直接把嘴中的野兔直接咬進嘴中「嘴巴滿了啦！」含著說著。
「好笑！」只看到他直接用爪子伸進我的嘴中想把野兔拿出來。
「唔！」碰到喉嚨了。「咕嚕！」結果直接把兔子連咬都沒有咬就直接吞了下去。
「唔...」我發出悲鳴，倒到地上。
「...沒事吧？」他看到情況不太對勁，拍拍我的臉頰說著。
「飽了。」還順帶打了個嗝送給老哥。
「都火氣大的臭味，你這死小子。」一陣的嬉鬧後，老哥的布裡頭掉出了一個東西。
「這是？」我撿起了掉到地上的東西。
「喔，那是人類的東西。」
「？」我的好奇心好像就這樣被老哥這麼一句話勾了起來，搖起尾巴看著。
「你怎麼都對人類的東西有興趣啊？」他很疑惑的說著，也對。
平常我好像都對人類的東西好像都很有興趣。

「人類很危險的，如果沒碰到就不要讓他們碰到。」老哥很認真的警告著我。
但是這些東西幾乎都是我在地上撿到的，要不都是他那裡撿到的東西。
我卻沒看過人類半次，我好好奇。
能弄出這些東西出來，還真是特別。

「說到這裡，該吃的還是要給我吞，你這臭小子，少轉移話題。」
他隨後瞥到了他帶著的果實，才忽然想起來我還沒吃的東西。
「喂喂喂！這也不是狼要吃的東西吧。」「對，是狼人要吃的東西。」他反駁了起來。
「嗚！」隨後直接把我的嘴巴拉開把一串果實塞了進來。
一陣哀嚎過後。「真的撐了。」我雙手一攤，投降輸一半。

「喂，老哥。」過一會兒，我開口叫了拉魯。
「？」他只是在洞口邊看著。
「你知道我在見到你之前…關於我的事情嗎？」
「忘了。」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他什麼也不想的回我。

「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吧？為什麼不跟我說？」他之後什麼也沒有說。
我就這樣等著，越來越不耐煩。
「我這個問題問了你也三年了，你至少也多少知道我之前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問了也沒用。」他開始帶起怒氣說著。
氣氛似乎被我搞砸了，但是每次我問的結果都是這個樣子收尾。
為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我之前的事情。

「吉多！」他在外頭大吼著，似乎在呼喚著他的老朋友。
「你這麼想知道你就自己去找吧！我要去找人了。」話一說完，聽到遠處有著狼嗥聲。
他隨後朝著那個聲音跑去，還帶了一隻我剛獵回來的野豬過去。

對啊，我怎麼沒想過我自己去找？這個木頭娃娃從我醒來的一開始，
就在我的身旁了，一定有些線索，雖然看起來醜醜的，看起來是狼沒錯。

以前聞了聞上頭的味道，有血的味道。
雖然如此，又沒聞過哪個野兔還野豬的身上有這種味道。

我倒是很想知道，小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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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跑到了一處很高的山峰，打算遠行，因為，活著已經三年的小地方實在找不到什麼線索，除了我身上的毛。

我仔細看了看，幾處空蕩就有幾處，夜晚也只能靠著星空照耀的光芒照著路面。
走到一半就會休息抓幾隻動物來吃，這樣的日子也過了五天，不知道老哥過的好不好？

我發出了狼嗥聲，試著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當然，同伴們雖然互不相見、既不認識，但也會替我傳遞著聲音。

我就這樣放心的尋找著。
這一路下來，有著人類的帳棚駐紮的痕跡，有著好像猴子又不像是猴子的腳印。是人類的吧？
我聞了聞，其實好像是兩天前的腳印，痕跡還很新。感覺不是說很遠。
我抱著希望往那個方向去，我相信人類應該和我有些關聯，
不清楚，但是直覺卻告訴著我，有關聯。

忽然間，我看到了火光，好像有什麼東西過來了，我爬到了樹上看著。
是一個我從來沒看過的動物，猴子也沒這麼高大。
猩猩也沒這麼沒毛…

「是誰？」會說話？而且好像發現我了。
但是看起來很不友善，拿著一把弓箭上弦對著我。
「出來！」可能出去就會被射死…我得小心。
「嗯…」他看起來好像要攻擊我了，我要逃了。

「不要想逃！」在我準備逃走的時候，他射了一箭到我身旁的樹幹。
「你是誰？」他吼著。
我覺得這個避免不了了，只好跳下樹，低吼著。

「…是狼人！」他立刻準備又拿出一隻箭準備攻擊我。
我立刻衝向前「吼──！」用爪子直接往他的脖子架去，順勢將他撲倒在地上。
「吼！」我在他的臉前吼著。
他好像想伸手拿起剛剛被我撲倒時掉出來的小刀。
我轉個身將刀踢走。
「不要給我太過份了！」我斥罵著，他似乎愣住了。
也許不知道我會說話吧。
其實我也好驚訝，怎麼這種奇怪動物會說狼人的話。

「…小傑？」他看著我脖子上的木頭娃娃，驚訝的看著。
他知道我的名子？為什麼？
「你是誰？」我將爪子拿了開來。
「……。」他好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眼珠子裡頭滾著淚水。
隨後直接跑了過來抱著我哭著。
「我找了你找了好久！」他大聲的哭著。「你這個笨蛋！」一直咒罵著我。
我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聽著他一直哭著哭著，他也哽咽的說了一大堆之後我什麼都聽不清楚的話。

「嗚……。」他一直哭著也哭了五分鐘了，該怎麼辦呢。
「喂。好放開我了吧…」我作勢想要推開他，但是看他哭成這副德性，實在不太忍心。
但是我也還是搞不清楚狀況，人類是會這樣一直大哭的嗎...？

他之後看到了我後哭的更慘，哭到最後，乾脆整個身子躺在我的身上哭累了。
我有這麼可怕就對了。
我只好打個地鋪，等他醒來，也許我可以問到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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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在外頭找到了一隻小鹿，雖然真的找不到些什麼常吃的食物。
但是這個可以充充饑吧？

「…。」在我咬下去鹿腿的時候，他剛好醒了過來。
只是看著我在那邊吃著腿。
我只是一直專注的吃著，根本沒看到他。

「你是小傑嗎…？」過了許久，我聽到了他的聲音，我看著他。
叼著嘴邊的肉。
「你有他帶著的…我送的木頭娃娃。」也許是昨天晚上哭到累了，聲音顯得特別疲倦。
「你會說話吧？」他看著我「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他只是看著我一直問著。
一直注視著我，隨後眼淚又飆了出來。
「不是說好了…帶著木頭娃娃，以後我好認出你來的嗎？」他哭了起來。
「…。」人類這個生物真的是動不動就會哭耶。
「要吃嗎？」我拔了一個後腿給他。
「……。」他點了點頭。也許是哭累了吧？肚子一邊還發出了聲音。
他還是生了火把腿烤了烤，是我不喜歡的全熟。噁！
「好糟蹋食物耶。」我指了指。
「……。」他什麼也不說，看著我的嘴邊都是鹿的血，拿起了他的袋子。
他該不會又要拿什麼獵刀對著我吧？我直盯著他看。
他只是拿出了一塊布往我的嘴擦去血漬。
「看著你變成這個樣子，我好後悔。」他看著看著，
眼淚卻是像關不掉的水龍頭一樣，一直流、一直流著。
「你知道我？」我開口問了一下。

「我……」小佑打算說出來的時候，忽然想起族長說的話。
「小佑，還有一個禁忌，不能讓小傑知道自己曾是人類，不然靈魂會變不回來的。」
一想起這段話，小佑把打算說出來的話硬是吞了回去。

「....我是小佑。」咦？是小佑？
「哈，是我愛人嗎？」一聽到，我興奮的把小佑抱了起來。
「！？」一聽到後，他的臉泛紅又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定是害羞了，可是怎麼不是狼人？
「可是，小佑怎麼不是狼人？」我把剛剛想到的直接說了出來，歪著頭看著他。
聞了一聞。
「而且看起來，聞起來都很不一樣。」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羞澀的看著在火上烤的鹿腿。
「我真想把你帶回去給老哥看看。」我嘴邊繼續塞著肉邊嚼邊說著。
「！？」他疑惑的看著我。「你有老哥？」
「對啊！」我不疑有他的說著，大口大口的咬著鹿肉。

「我記得你沒親人啊…」他在一旁烤著鹿腿說著。
「因為我三年前一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教會了我各種的東西。
所以是我擅自把他認作我的哥哥。」我開心的說著。

「是啊，也過了三年，我和你這樣開心的聊著天好像也回到三年前了。」說著說著，淚水又流了出來。
「我好後悔。」他接著默默的說著。
「但是看你還活的好快樂，我覺得很開心。」接著又抱起我來。
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人類小小一隻的，而且還是我的愛人？會不會哪裡搞錯了？
看來看去，他也不是狼人啊。

「帶我去看吧，你哥哥。」過了幾個鐘頭，他也將鹿腿吃了，打算和我一起上路回到窩。
只是那個被烤成那樣的鹿肉還真的好蹧蹋。
難得美味被煮成灰灰又乾乾扁扁的肉。
人類的飲食習慣我還真不敢恭維。

隨後上路了幾天，他教了我好多人類的東西，一些武器之類的，機關。
比起老哥那個土土的陷阱，其實人類有好多陷阱比較實用多了。

也滿足了我好多對人類的好奇心。
「小佑，你知道嗎？」
「嗯？」
一如往常的吃著獵來的動物。
「我好想變成人類喔。」
「？」他吃驚的看著我。
「真的，感覺人類會的東西好多，什麼機關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他只是笑笑回答了一下。
「你好像很懷疑我呢。」我將他摟在懷裡。

「不然以前我怎麼會有人類愛人？」我舔了舔他的嘴巴。
「…。」原本的笑容變成了帶點泛紅的臉頰，人類還真可愛。
「原本該說的話全都忘記了。」他只是往我的胸膛靠了一些，吃著東西。
還找了一些我沒看過的東西，反正從樹上摘下來的幾乎都不是一些好東西。
「你是不是也該吃些水果？」順手拿了一顆給了我。
我拿了起來，比平常老哥塞給我的果實還要更大顆，真要命。
小顆聞起來就不好吃了，大顆更不用講了。
「…不要。」我撇過去，把果實還給了他。
「……。」他之後把果實拿到了我的嘴巴旁邊。「啊～」
好像是要我張開嘴巴把這個難吃的東西吞下去。
「…不要。」我繼續撇開。
「…。」他之後咬了一口果實。「來，很好吃的。」
我聞了聞，聞起來就很不好吃。
「…。」「從以前你就很不愛吃青菜之類的了。」他開始碎碎念了起來。

「那…。」他隨後又咬了一口。
直接嘴巴往我的嘴親了下去，直接把果實往我的嘴裡送。
「這樣才肯吃吼…」他羞澀的說著。
「…。」難吃歸難吃…但是真的好難吃，
只是他這樣送進我嘴巴裡面，很不好意思吐掉。
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吞下去，噁！
「來！」他把果實拿給了我。「自己吃…」
「…。」只好硬著頭皮把它吞了。噁！超噁心！

「其實我還是頭一次這樣給你吃東西。」他在一旁碎碎唸著，雖然小聲。
但是我還是聽的到。
他就這樣想著，然後臉頰越來越紅，開始狂吃著果實。

「我很想知道，這三年來照顧你的哥哥到底是誰。」夜晚，他躺在我的肚子上當作枕頭。
看著晚上的星星。
「是一個很好的狼人喔。」我自信滿滿的說著。
「嗯。」他開始用手比劃著星空，好像在看著哪個是北極星。
「你看的到北極星嗎？」他邊看邊說著。
「他長的怎樣？」看著星空我問著。
「嗯…最亮的那個。」
「…每個都很亮啊。」我疑惑的說著。

「看起來特別的有光芒的那個。」他繼續說著。
「那個嗎？」「那是月亮…。」
「那…」我繼續猜著，雖然每次都猜不對，但是卻覺得好好玩。
過了一會兒。
「那個呢？」
「小佑？」只見他累的睡著了。
我笑了笑，也準備進入夢鄉。

其實，我真的很想變成人類喔！
可以知道各種東西，可以做不一樣的事情。
…還可以順理成章的跟你在一起。

我想著想著，也跟著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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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了！」我指了指前頭的洞穴，來來回回也已經十五天了。
不知道老哥有沒有在裡面？
「嗯。」在後頭看著前面的洞穴。
雖然是一大片的草原，但是卻有個這麼大的坑洞可以當我跟老哥的窩。
算不錯了。

「老哥！」我在草原上喊著，伴隨著狼嗥聲在草原上迴盪著。
「吼……」只見到老哥在後頭低吼著，有危險？
「小傑退後！」他隨即衝去架住了小佑的脖子。
「唔！」「吼──！」大聲的吼著。
「老哥！！」
「你是誰？來準備殺了我們的！？」他示威低吼著，也許下一秒就會將他的頭吃掉的危險…
「唔……」一時的驚嚇讓小佑說不出話來，痛苦的發出呻吟。
「老哥！他不是啊！」我連忙阻止。
「閉嘴！我跟你說過人類不能信，不能接近，你為什麼不聽？」
他大聲的斥罵著。
「人類很奸詐的，不要被他們給騙了！今天我就要讓他不能在欺騙你！」
一個吼聲，準備作勢要用爪子殺了小佑。
「…。」


<<待續>>

──────────────────────────────────作者廢話又來了─────────────────────────────────────────────────────

其實真的就這樣往小說的方向走了= =
我會盡快把這個鬧劇結束= =所以我想要靜量縮短些。
另外，這個我有分份量上傳，所以有時候內容會不小心漏掉一段。
如果上下話看不懂的話就是我少貼了= =到時候記得跟我說一聲。

也許一些人會想說變成了狼人，好像就是自由的。
所以就一直想著自己沒有擁有卻會變成想要的東西。
事實上，記憶都消除了，那其實變成狼後，你還是會想變成人。
其實就很像是互相羨慕一樣，不是？

所以誰也都不用羨慕誰，狼有自由，卻會不知道人類擁有的知識。
人類擁有著別的動物不懂的知識，卻沒有動物般的自由。
當你變成狼之前，還是想一下吧？

最近看到狼話題討論區後看到一些文章，我會想說這個題材作成散文給大家一些認知也是不錯的，誰知道就這樣給他變成小說來著的。

再來就是，唉，作者是個腐女，當然是把劇情弄的越來越腐了，不好意思。

TO 諾藍
嗯嗯，這個我會把筆記本弄上來後再整理一下，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