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克哥所說...作者: 星空小克
一篇好的文章讓獸想看完的文章...
重點不在於文章篇幅長短...
重點是在於文章的內容充實與否...
所以不需刻意去縮短...
如果縮短後造成了反效果那可就不好了...
用文章段落的排版來感善文章過長導致的閱讀""聯貫性""...
這樣再長的文章只要段落排的好...
也會有好的閱讀觀感...
再長的文章都不覺得長了...
一下子就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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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完第二章了, 好累, 好睏哦!
功課還沒做完, 好想畫圖, ...好多好多事非做不可.![]()
但又超想睡的說.![]()
希望各位大大喜歡第二章.
“我們拒絕現實的真實,
待在虛假夢幻的樂園.
深信這裡有我們所追求的一切,
但我們一直都聽到,
黑天使真實和殘酷的
悲傷葬魂曲.”
Fate 2: The red Telixiba.
Were 5︰Easy like you thought?
「這…是…白蠍, 還…十五分…就…到達目…的地…」通訊器上傳來不是很清楚的對話,隨後是“沙沙”的聲音.
「赤鶯收到,相同時間後會到達東邊.」說完後,另一個聲音在通訊器上響起.
「這是…藍蛇…到…西…邊後…聯絡.」
******************************
迪尼斯巴城裡
「哇!這個好像很好吃,那個也好想試試.啊!那個我也想要.」
一個犬獸人在街上各個商店走來走去.口水不斷在口角上留下,舌頭也從嘴角邊伸了出來,眼睛裡看見的全都是各式各樣的食物,完全沒有注意到路人看著他的目光.
碰咚!
「不要這樣,丟臉死人了!笨蛋!」一個拳頭在他頭上大力的敲打,犬獸人痛得不得不抱住頭,整個人跪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
「好痛哦!迪利克,用不著這麼大力嘛.」
犬獸人抬起頭看著站在身旁的人,淡黃色的眼睛加上小小的耳朵,大大的尾巴被紅色的柔軟短毛覆蓋給人深刻的印象,第一次看到的人可能會有想抱住那個毛茸茸的“大枕頭”的衝動,那正是松鼠型獸人的最大特點.
「你每次看到食物都是這樣,平日就不用說了,現在可是在街道上,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阿咚!」迪利克指著跪在地上的犬獸人大聲怒罵.
「吶!迪利克隊長,可以解散了嗎,人家肚子好餓哦!」 (是呀!快點,快餓死了.) 從他身後不斷傳來很多這樣的嘆氣聲.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所以你們…是,是,所以…」
隊員的聲音像浪濤般洶湧奔騰,迪利克根本沒法說話,過了一回他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叫︰「全部都給我閉嘴.」
方才像小孩想要零食一樣撒嬌的隊員被他的話一下子嚇呆了,看見隊員靜了下來,迪利克咳了幾聲,然後用非常嚴厲的言氣對隊員說道︰「雖然我們難得有假期,可以好好休息的,但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忙收集有關之前突然失去連絡的藍斯隊長和他隊員的相關情報.」
「是!」
「好!那麼…」 迪利克邊說邊一手抓住還跪在地上的阿咚的衣服.
「…解散,我要先去吃囉,情報的事就麻煩你們了.」 接著就像火箭般的拉著阿咚的衣服把他拖走了,(迪…迪利…克,好…痛苦,沒…法…呼吸…) 一樣餓到快死的他只是想找吃的而阿咚發出的哀叫,他一點也聽不進去.
「啊!隊長好奸詐喔!」
酒吧裡
「不過,迪尼斯巴…這裡還真是…請再給我兩份炸《加列克》,三份漢堡排和一杯特大《紅蜜菊》,要加冰塊哦.」 阿咚邊吃手上拿著的雞腿肉邊說,但話只說到一半他就揮著手上的雞腿向服務員點餐.
「好的!馬上來.」 一個清爽的女聲從吧檯傳來.
「你說…什麼…呀?」迪利克的聲音在被放滿碟子的桌子的另一頭傳來,一聽他的話就知道他跟阿咚一樣邊吃邊說話.
這時二個服務員走過來,一個羊《散託》(*註1*)的男服務員用靈活的手一下子把桌上的碟子全收起來,然後把它們放入掛在擁有野獸的四肢的身兩旁的籃子裡,沒有被碟子遮住視線的迪利克剛好目睹阿咚正在大口喝著他喜歡的《紅蜜菊》,然後另一個《安託魯》(*註2*)的女服務員就把手上的幾個裝滿是食物的大型碟子放在他們面前,食物所散發出的香味真是非常誘人,特別是那兩份炸《加列克》,它們裡面所溢出的香噴噴黃金色醬汁的香味真是令人無法抗拒.
一看到這麼誘人的食物放在眼前,阿咚立刻就用叉子叉著一個《加列克》,把口中的肉吞下後,邊看著剛才的兩個服務員邊對著迪利克說︰「我是說,迪尼斯巴這裡除了獸人外,還真的有很多《安託魯》,《散託》和《遺跡種》(*註3*)呢.」
「沒什麼好奇怪呀.」
迪利克停下來喝了一口水然後就說︰「這裡的人全都是些厭倦了戰鬥,或是想過著安穩生活才聚集在這裡的,而且是靠互相瞭解彼此而建造的城鎮.會來這種地方的多半都是旅人,獵人和像我們這些來渡假的戰士而已.」
他把手上的莓果吃了後就繼續說︰「而且像這樣的城鎮在未來是否可以使獸人和《遺跡種》再度和平公存,可是擔任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但這樣真的好嗎?」
說完,阿咚把叉子上的《加列克》放入口中,然後準備叉住桌上剩下的哪份漢堡排,但迪利克比他還要早的把漢堡排搶到手了.
「怎麼這樣說?」
迪利克用(哼!先入為主,是我的了.)這樣的眼神看著阿咚,嘴巴上還露出讓人惱火的笑容.被搶了最後一份漢堡排的阿咚真是氣得怒氣衝天,但他還是忍住氣因為一想到自己吃的比他還要多時,心情就變得好多了,然後就繼續說道︰「這裡根本就沒有像我們會戰鬥的人,而且也沒有防護設施,如果被《聖賢聯盟》攻擊的…」
「…就必死無疑.」
迪利克用嚴肅的眼神看著阿咚,時間彷彿就像停滯一樣,從他的眼神阿咚可以看出他是很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的.
「但我想最少都應該讓我們《皇家十三騎士》的人來這裡做保護會比較保險吧,如果真是有個萬一的話…」
「看來你真的什麼也不明白呢,所以一直都被我敲頭,阿咚這個名字真是太適合你了.」 迪利克邊咬住叉子上的漢堡排邊說道,然而卻忘記從肉中流出的肉汁早就貼到滿嘴都是.如果是平時的話,阿咚一定會立即跟他說︰「少囉嗦!」,但一看到迪利克的臉他就忍住不笑地聽他說道
「如果有我們《皇家十三騎士》的人在的話,就會給這裡的人有被人監視的感覺,特別是《遺跡種》,因為他們是跟我們不同種類的,再加上現在還和《聖賢聯盟》的戰爭,…」 迪利克把剩餘的漢堡排吃完後繼續說︰
「…這樣的話,不知不覺間很多人都會覺得我們是來尋找《聖賢聯盟》的人,而在人群中一定有《聖賢聯盟》的人在,然後獸人就會對《遺跡種》產生不安,恐懼感,跟隨就是互不相信彼此,最糟的情況是冷戰爆發.那樣的話,在未來不久後像這些象徵和平的地方就越來越小,而獸人和《遺跡種》的誤解就會越來越深,到時只要是小小的衝突都可以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聽完迪利克這些話後,雖然阿咚也知道大部份都是他的假設,但一切也不能保證百分百不會發生.因為不論是誰,只要是有情感,會思考的生命,心裡就一定會有負面的存在,只要是對自己有威脅的存在,就算只是一時之間也會對周圍的人抱持懷疑,警戒的心態,所以有人會這麼想一點也不奇怪.
看到阿咚被自己的話弄得緊張起來,迪利克嘆息地說道︰「呼!不過安心啦!絕對沒問題的,就算《聖賢聯盟》的人再怎樣恨我們獸人,也不會攻打只有一般平民的城鎮,而且這些事早就已經在條約上寫好了,再說在這裡也有很多人是他們的同類啊.」
聽完迪利克的話,阿咚稍微放鬆了,而迪利克即是看著窗口外的街道,各式各樣不同的人熱鬧地來來去去,滿面笑容地說話,工作.然而他的視線卻放到一個拿著花籃的《安託魯》族小女孩身上,看見迪利克她便向他揮揮手打招呼,他也微笑地揮揮手回應小女孩,接著他邊目睹小女孩笑著地跟媽媽離開邊喃喃說道︰「嗯!一定不會有事的.」
但不知為何,在他心裡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擔憂.這時天色開始變暗,街上的人都為了今晚的祭典而忙著做準備.
「那個,你是不是之少也把貼在嘴巴上的肉汁弄乾淨呀,不然說這些話一點風情都沒有呢!」阿咚小聲地說道,隨後是幾名女生的笑聲.
******************************
「藍蛇…已經…到達目的…地,請…給…指令.」
「白…蠍…也是…指…指令.」
通訊器上又傳來不是清楚的對話,但內容卻很容易就可以瞭解.
「這是赤鶯,照原本作戰計畫,現在待機.」
通信結束侯,神秘部隊可以從外邊聽到在城裡傳出熱鬧的聲音,這就代表祭典快要開始了,但這也意味著今晚令人難忘的悲傷舞臺也已經準備好,隨時都會開始.
******************************
Were 6︰Coffin from the sky
迪尼斯巴城的東門附近
「喂!迪利克,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啊!典禮就快開始了,可不要跟我說你迷路了哦!」
迪利克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天上被夕陽染成橙紅色的雲層慢慢地飄流,風輕輕地在他臉上吹過,但這一切跟他所露出的表情完全不搭配,哪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擔心的表情,每當他想起阿咚的問題時心中的疑問就越來越多.(這個和平的城鎮真的不會…有事吧.)他閉起眼睛這樣想,然後就覺得自己真的很矛盾,是自己叫別人別擔心的,但現在反而是自己在擔憂.
「吶!聽我說呢!迪利克,喂!」
被迪利克無視的阿咚不斷在他身後走來走去,有時還用他的臉來做鬼臉,隨著城中心傳來越來越大的熱鬧聲音,阿咚就越是著急,他怕會錯過祭典的煙火節目.
「啊!你好煩呀!」 沒法再忍受的迪利克又再大力地敲了他的頭一下.
「我在想正經事,不要吵,這樣我無法集中思考,笨蛋!」
「但是、但是…煙火節目…」
這時,天已經黑了,城中心的上空隨著響聲就出現了有如百花般的煙花.各式各樣的煙火,眾人的歡笑聲一下子把迪利克心中的擔憂抹去,覺得迪利克比較放鬆了,阿咚邊傻笑邊跟他說︰「不要想太多了,現在我們可是在渡假呦,該放鬆點,盡量去享受這個祭典才對,是不是?!」
雖然阿咚說的話大部份都是不經大腦,但他說得一點也沒錯,現在就算再怎麼想也不能改變什麼.但因為被阿咚這樣說,迪利克總覺得自己下不了臺,所以就皺起眉來,一腳踢躺在地上正在吃不知從哪裡拿來的炸油條的阿咚
「少囉嗦!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才不需要你這隻貪吃鬼來告訴我!」
「哇呀呀!這次改為踢了,不要踢我那裡,喔喔喔…」
看著在求饒的阿咚,他只是嘆了下地說︰「真拿你沒轍.」
就當他想盡情地像阿咚去享受祭典的氣氛時.
轟隆!
「什麼事?」 聽到身後忽然傳來的爆炸聲,迪利克按照自然反應地問道
「哦!今晚的煙火爆得還真夠大聲,感覺好像城門被人攻擊似的.」
「笨蛋!怎樣聽都不像煙火呀!」迪利克又跟平常一樣大力地打了他一下.
「嗚!又變回打頭了.」
阿咚的話一說完,爆炸聲就接二連三地傳來.
「這次是從南面和西面傳來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啊!一定是…」
當阿咚想說話時,迪利克便用(再敢亂說話我就殺了你!)的眼神看著他.
「啊…沒事…還…還是算了.」
心裡的不安隨著爆炸的聲音不斷湧起來,然後他豪不猶豫地跟阿咚下達命令︰「阿咚!立刻去召集隊員來這裡,記得留下幾個人來安撫民眾,別讓他們離開城中心!」
不等阿咚的回答,迪利克就往東門走去.
在那裡,他看見有幾個平民正在用東西擋住已經關閉的城門,那些可能是為了下個節目而做準備,剛好到附近的人吧.看到迪利克的出現,其中一個人類的男子大聲地叫住︰「喂!你在這裡做什麼,快點回去!這裡很危險的!」
「我是直屬《皇家十三騎士》,紫羅蘭團隊的第二少隊的隊長,迪利克.告訴我! 發生什麼事了?」
依照那個人的敍述,他和同事們是來這裡拿為今晚祭典而做的特殊煙花,正當要回去時城門外就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雖然有叫人去城門上看但什麼也沒有,接著爆炸聲又連續響起,城牆上也不斷地出現了很多裂痕所以就立即閉上城門.
「大致上我明白了,這裡就交給我吧!請你們立刻回城中心,叫所有人別私自離開,待在原地.」
看著所有人都離開後,迪利克也嘗試在城門上看有沒有敵人的身影,但就如之前的人說一樣,什麼也沒有,而爆炸聲還是不斷響起,隨後是出現在城牆上的裂痕.被弄得糊塗,不知應該怎樣做的他聽到從身後傳來的聲音,是阿咚和其他隊員.
本來不知如何是好的他,看見隊員後又重身振作起來,他知道身為隊長如果不打起精神的話,跟著的隊員也會因此失去士氣.接著他邊從城門上直接跳了下來,走到隊員面前︰「我還以為你會用魔力來召集隊員,想不到你不但沒用,而且還這麼快就把他們集合起來,做得好,阿咚!」
聽到迪利克的讚揚,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然後說道︰「你應該贊的人是他們才對,一聽到爆炸聲他們就立刻集合在一個地方,所以我才這麼快找到.」
聽完阿咚的話,迪利克用自豪的眼神看著隊員們,他也想再多說一些話來稱讚他們但現在看來已經沒有時間做這種事了.
「阿咚!你帶三個人回城中心準備傳送陣,把所有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你們十個去南面的城門,還有你們十個去西面的,剩下的四人留在這裡支援我,絕對不可以讓敵人進入城中心,明白嗎!」
「是!」
一說完,所有人都上路做自己的使命,他們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黑夜的街道上,這時迪利克也發覺到爆炸聲也已經停止,一切變得很安靜,靜到讓人覺得焦躁,不安,就連自己的呼吸也可以聽到似的.
(為什麼不進攻,是怕我們嗎?不,這裡根本沒有可以作戰的人,他們應該知道才對,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打從一開始就可以輕易地擊破這種城門了,那麼是為了什麼而只在城外引起爆炸呢?)
迪利克邊想邊看著快要倒塌的城牆思考,而沒有注意到從身後慢慢接近的人潮,直到對方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才回頭看,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比自己還要高,自己不得不抬頭向上看,對方是一位猛虎獸人,身穿用紅色鱗片做的盔甲,背上帶著一把用大鐮蟹做成的發出像藍寶石般光輝的大劍,他用銳利的眼神看著迪利克說道︰「你們是《皇家十三騎士》的戰士呀?」
迪利克什麼也不說,只是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看了一下虎獸人身後,雖然可以肯定哪不是《皇家十三騎士》的戰士,但他們身上卻穿著由不同魔物的素材所打造而成的防具,就連手上,背部上所攜帶的武器都是用魔物(*註4*)的素材做成的.雖然不如《皇家十三騎士》的團長,但迪利克仍然可以感覺到從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那是曾經跟魔物拼鬥,不斷在生死邊緣徘徊,身上帶有般若動章般傷痕的《魔物獵人》(*註5*).一開始迪利克被像他們的虎獸人所散發的威嚴弄得呆了下,但他還是可以算出大概有廿個獵人正在集中在他面前.
突然,一名隊員走向前跟獵人們說︰「這裡很快就會變成戰場了,請你們趕快離開!」
但虎男根本不把那位隊員的話當成一回事,只是注視著迪利克,像是要他回答剛才的問題似的.迪利克也明白對方的意思, 邊對著他說︰「嗯!我是《皇家十三騎士》的戰士,直屬紫羅蘭團隊的第二…嗚哇…」
還沒自我介紹完,那個虎男就打力地拍了迪利克的肩部,真的痛得要死,但獵人好像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力道又打了他一下,然後跟其他獵人說︰「各位!現在我們要和《皇家十三騎士》的戰士一起戰鬥,保護我們的城鎮!」
看著那名虎男獵人滿面笑容,迪利克只是張大口發出「咦,咦…?」的聲音,等一回兒後他才慌慌張張地說道︰「不…不行!你們是獵人,你們的職責是狩獵而不是參與戰鬥,所以…」
「現在我們的家園被人攻打,家人,朋友受到威脅,我們只是為了保護他們而做我們可能做的事而已,況且戰爭不一定要把對方殺死吧.」
然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是已經有所覺悟,那是為了自己重視的事物而挺身而出的人們,即使這是一件自己不願去做但也非做不可的事.
知道了他們的決心後,迪利克也明白就算再說什麼他們也不會去,況且以現在只有自己小隊的人數,別說是打倒敵人就連想爭取時間讓傳送陣完成也很離.
當迪利克想說些話來感謝他們的到時,從上空傳來了引擎的聲音,抬頭一看,三架小型飛機正在飛過他們的頭上,下邊還掛著像棺材般的白色箱子,上面刻著像是十字架的黑色圖案,而三架小型飛機都正在往城中心飛去.
(那是什麼呀!炸彈嗎?想炸毀城中心,還是…)
看著帶箱子的飛機快要離開自己的視線了,迪利克就開始焦急起來.
(嘖!算了,先把它打下來再說.)
「所有人快接個地方躲起來!」
他大聲地叫道,不等其他人的反映,然後就立即喃喃地唸著︰「『在夜空墜下的夢壁啊! 把四散在赤沙裡的蒼血、黑箱、綠水! 在黃昏的薔薇上刻下吾輩之罪,以八翅之刃刺破吾等之敵! 擊歌第三十六曲! 疾影箭!』 三連擊!」
迪利克伸出右手射出三道綠白色,像是箭的閃光,它們撕破黑夜的空中,直接命中機身.一陣爆炸,兩架飛在前方的就各自往南面和西面的城門附近墜落,就像是故意往那裡去似的,第三架即是墜落在迪利克的面前,煙霧裊裊升起.
「哦!很有一手呢,小哥!」
看著三架小型飛機一下子被擊落,虎男驚訝地說道,臉上邊露出笑容邊拍打迪利克的肩膀,從他們身後卻是傳來其他人獵人的呼叫聲,他們的歡呼聲就像是狩獵成功,擊倒了巨大魔物,為勝利高呼一樣的響亮.
但迪利克的臉卻沒有露出笑容,他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在燃燒中的飛機旁邊站立著的白色棺材.一開始他還以為是炸藥,當飛機被擊落時他還準備使用防禦的詠唱,但仔細地觀察一下卻發現即使觸摸到火,箱子也沒有爆炸.
(那麼這個箱裡到底是有什麼用途?) 迪利克邊看著邊想.
***************************
Were 7︰Fight with monstrosity
在他還在思考時,從飛機身上的火早就已經伸展到住宅,再加上散在各處的燃燒的機身碎塊,所以火勢一下子就燒得很厲害,而近在南面和西面的房子也因同樣的原因而開始著火.一瞬間,火災就把城中心包圍起來,黑煙像無盡的地獄軍團向天上的神衝去,一位獵人看見火勢越來越嚴重,便大聲叫︰「喂!誰來幫一幫忙把火熄滅呀!」
然後就有五到十個人左右跟著他去把火熄滅,就當他們走過飛機的殘骸時,棺材的兩旁突然破了洞,從裡邊某種東西向著那幾名獵人射去.
啪滋!
獵人們的頭被銳利像短刀的東西刺穿,當場倒下.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而迪利克卻是張大雙眼地看著棺材的門慢慢打開,在裡邊的是一個被繃帶包住全身,下身只有一塊小布蓋住,擁有人型像木乃伊般的東西,繃帶包得緊密到連對方的口,耳,眼睛都看不出來,感覺好像只有鼻子有個小裂縫讓他呼吸而已.
但剛才獵人們就是因為它而一下子倒下,所以迪利克可以感受到這個不明物體所發出的奇異壓迫感和威脅,他便向那個人型的東西舉起自己的右手然後大叫︰「『擊歌第三十六曲!《疾影箭》!』六連擊!」
迪利克的手又發出六道白綠色的光箭朝著前方的敵人飛去,一連串的爆炸連續響起,機身的殘骸被打到飛灰煙滅,包覆了棺材的白煙隨著風而逐漸消散.逐漸從迪利克眼前出現的人影,身上毫髮無傷只是部分繃帶被撕掉,而更加令他驚訝的是那個毫無疑問是個獸人.深藍色的頭髮混著些許黃色,有如藍寶石般美麗卻散發出有如冬天雨水般寒冷的眼神,長長的尾巴上端有跟頭髮一樣深藍色的鬃毛,雖然因為身上的繃帶和天色的關係而無法看清楚毛色,但還是可以肯定那個是獅子型的獸人.
正當他想開口問對方是什麼人時,隨著驚人的怒吼聲,在後面的幾名獵人拉起手上的弓,密集的雨箭朝向獅人飛去,不過對方只是輕微地移動就全部避開了,可以在雨箭中不被任何一支箭刺中,而且又那麼輕鬆的閃避不得不讓人覺得是箭在避開他似的.
擁有經驗的獵人也知道,箭這種東西殺傷力並不大但卻可以用來支援和分散敵人注意力的作用,儘管對方把箭全避開,不過這樣的事是獵人們的預料中,因為正當他在回避時其他拿住近身戰用的像雙刀,大劍,長槍等武器的獵人早就已經靠近他,再加上他手無寸鐵,毫無防備的他就像肉靶一樣等人砍,隨著每一步的接近目標,獵人們的武器也跟著揮舞然後就全力向獅人斬下.
在迪利克的前方傳來肉身被刺穿,血管被刺破,骨骼被破碎的露骨聲音,之後是一陣令人想塞住耳朵尖銳,不快的噪音.因為實在太可伯了所以他立即蓋住耳朵,等到剛才的一連串聲音結束後才敢直視看看,結果只見獵人們圍住而獅人整個人跪著.
(結束了,但他到底是…?!)
正當想轉身去看看在其他兩個地方的情況時,圍住獅人的獵人們一個個倒下,這時他和四名隊員才發現身體被刺穿,骨骼被破碎的全都是獵人們而敵人一點傷也沒有,更令他在意的是對方的右手,哪跟剛才完全不一樣,指甲如期說是跟刀刃一樣銳利不如說是手指變成了短刀,手臂上還長出像鱗片的東西包圍,連動脈都可以看到真的令人覺得好噁心.
看見剩下來的人動也不動,獅人邊慢慢地朝著他們走過來,然後就突然揮了自己的右手一下,手臂上的鱗片像暗器般的飛向所有人,迪利克快速把剛才丟在地上想去滅火的獵人的盾拿起來擋.
咚!一聲響起後,迪利克睜開眼睛看,鱗片雖然沒有穿過盾牌只是被卡住在裂縫中,但只差一分自己的眼珠就沒了.
(這可是用了雄火龍《利奧雷烏斯》的鱗片所做的盾喔!這麼簡單就打穿!)
他急忙地站起來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圍,兩位隊員因來不及反映而喪命.剛才還有二十多位豐富經驗,曾經打敗過大量魔物的獵人,只經過短短十分鐘就剩下不到三個人.還有兩名隊員但他覺得即使現在兩人也幫不上忙.
「喂!你們兩個!快帶剩餘的人離開這裡!」
「但,但是…隊長…」
「這是命令!我不想再看著別人在我面前死了!」 迪利克背對著說道.
「再說,像你們這些下級《術獸士》如果沒有時間讓你們詠嘆的話,魔法的力量就不夠強,現在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眼看著“使徒”慢慢一步步地靠近,迪利克沒有把視線移開敵方身上,連眨一下眼睛也不敢,感覺好像只要一不留神自己就會人頭落地似的.
就在他們正想離去時.
「不可以走!」
一個尖銳的回音甚至響徹於全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就連 “使徒”也停下腳步,頭稍微轉向後面,臉上冰冷和無情的藍眼睛看著站立不穩,左手按住還在留血的腹部,氣喘不停,右手緊緊抓住用來支撐身體站起來的蔚藍色大劍,那是一開始時第一個跟迪利克對話的獵人,不知名的虎男.
「在《狩獵場》上,如果自己的同伴…哈…哈…犧牲性命,而…哈…獵物卻…哈…存活下來或者是走掉的話,那麼我們…哈…應該怎樣面對往生者.所以就算要死也一定要完成狩獵…任務.」
看見虎男勉強的站立,有時還快要跌倒,氣喘過不停,迪利克邊在另一邊大聲說道︰「別開玩笑了! 生命是很保貴的,你以為死去的同胞真的這麼想看到你們個個都倒下嗎?如果還活命的話,就應該…」
「就是因為生命很保貴所以我們才要留下!」 虎男的話像咆哮的野獸一樣,除了“使徒”以外,就像業林中聽到百獸之王的怒吼,而隱起來發抖的小動物一樣,在場所有人都被他的聲音嚇呆了.
大聲叫道後,虎男稍微停滯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看著迪利克和其他人,雖然是在遠處但迪利克可以清楚地看出虎男的眼神,那是為了某人而堅決至今的眼光,但那個眼神也帶著些許悲傷.是因為倒下的同胞和隊友吧,但他的眼睛同時也看著面前不遠的“使徒”,就像是在可憐他似的.
「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擊退入侵者,…哈…是為了自己所重視的人和物而戰,如果現在…咳…我們離開的話,我們的朋友…咳…家人都會被這個背叛者傷害的.」
說完,虎男再度站立起來,他把大劍放在肩部上,調節一下自己的呼吸,嘴角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看著迪利克他們說道︰「就算不是為了我們自己,那也應該繼承同伴的心意保護他們的家人.而且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小哥!你是想自己一人留下來替我們爭取些許時間,對吧!明明就知道不可能卻還勉強裝帥.」
被虎男看透了想法,迪利克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也正如他所說的一樣,身上沒有任何裝備,也沒有任何武器,雖然可以借用往生者的來用但也不曉得會有幫助.
(嘖!如果有把“它”一起帶來的話,形勢就一定有所改變,可惡!)
一想到這裡,他的手就不自覺地緊握著手上的破盾.然後他把目光移向“使徒”身上,他發現獅人根本就無視所有人的存在,冷酷無情的眼睛不曾離開虎男,就像是在懷疑為什麼已倒下的人卻還站立著,一想到這裡,他怪異的右手做好準備隨時可以攻擊的姿勢.
「哈!就如你所說的一樣,我根本沒信心可以阻止他.」 迪利克把破爛的盾丟到一旁,然後邊拾起某位獵人雙劍邊說.
就如同已經等不及要把對方殺了一樣,當迪利克屈身拾劍時,“使徒”就朝虎男衝去,右手像長矛瞄準獵物的胸口刺去.儘管是突擊,但虎男也做好了防禦的姿勢,他把揹在肩膀的大劍以橫方向的放置在胸前,然後直接承受獅人的攻擊,強烈的衝擊把他整個人往後推,為了不倒在地上他把雙腳大力的踩著地,腳底幾乎陷入土裡,他用盡腳力來煞車,然而身體卻不斷往後退,雙腳下畫出道塵沙.兩人的身影就這樣被灰塵完全覆蓋,一連串的石碎聲音響起,隨著灰塵逐漸消散,虎男的身軀慢慢出現,他整個人躺在碎石上.
(唔!可惡!感覺好像整隻手都快斷了.)虎男看著拿住大劍的左手在發顫,衝擊所做成的影響不但只有左手,就連剛剛掌住劍身的右手也開始感到麻痺.正當他想坐起來時,“使徒”的怪手就再次向他的腦袋穿刺.
(死定了!)
Were 8︰Stand and fall
虎男可以想像到自己的頭腦被刺殺的那一刻,腦袋不但沒了,就連自己的臉也嚴重地變形,看不出原本的自己.就當他覺得死神的鐮刀已放置自己的脖子時,準備接受致命的一擊的他,看見從遠方很多小型火球往“使徒”飛來,令他不得不跳起來遠離自己.
雖然已經跳離虎男身旁,但是很多火球仍然向他飛來,因為剛才往後跳的關係而且人在半空中,所以沒辦法順利地回避所有攻擊,獅人只好用手把火球打到一邊去.然而一個身影卻在他豪無防備的那一時之間下接近他,然後揮起手上的雙劍向獅人砍下,那個人就是迪利克.
看見迪利克用雙劍斬下來,“使徒”面不改色地用左手接下他的攻擊.
本應要把他的左臂砍斷,不然至少也要令到他無法使用才對,但結果卻跟迪利克所期望的完全相反,對方的左手有了以想不到的變化,剛剛還被繃帶包住的手出現了類似鐮刀的東西,外觀看像是甲殼所組成的,下面是帶有像刀刃般鋒利的牙齒.
(什麼!連這邊都…) 攻擊被敵人擋住的他,只好避開從右手攻過來的爪擊,然後一腳踩著對方的肚子,往後180度地翻了筋斗的著地在虎男身旁.
“使徒”一著地就想馬上想向他們展開攻勢,但卻因為看見從他們後方跑來的人影,而停下來靜靜地看著,迪利克和虎男也一樣直到兩名隊員和兩位獵人走到身邊.
「謝謝你阿!小哥!哈…不是你的話,我早就…哈…賣鹹鴨蛋了.」
「要謝的話就向我兩位部下說吧,沒有他們的話我根本救不了你.」
聽完迪利克的話,虎男看著兩位《術獸士》輕輕的鞠了個躬道謝,然後又把目光放回“使徒”身上,邊向迪利克問道︰「有什麼好的作戰計畫嗎,小哥?」
「不要再叫我小哥,我的名字是迪利克,你呢?」
虎男用有點驚訝的表情看著迪利克,因為有很多擁有魔力的人認為自己的地位被一般的獸人還要高,再加上和《聖賢聯盟》的戰爭還持續著,所以那些人覺得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平凡的老百姓或是地位被自己低的人是一種恥辱,是承認自己跟他們是擁有對等地位.
「怎麼了?」 迪利克問道.
「不,沒什麼事…」
知道虎男心在想什麼,迪利克只是嘆了口氣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可是共同作戰的夥伴哦!可沒有分別任何地位和能力,再說,把名字告訴別人是一種基本的禮貌,對吧?」
「哼!你說得也是,我的名字叫基爾夫.帕森,請多多關照,小哥.」
「啊!如果還有命的話…」 迪利克露出苦笑地看著“使徒”,汗珠在額頭上慢慢滑下,雙手緊握著雙劍地對基爾夫說道.
「…我有個辦法,不過需要所有人的幫助才行,而且很危險,可能會喪命也說不定.」
「哈!有就好了,因為我們現在跟等死沒兩樣,就全賭在你的作戰上吧!」
獅人站在大石上看望著眾人們小聲地說道,即使剛才受到迪利克突如其來的攻擊而露出左手上的武器,但冰冷的目光依舊不變地注視著,在他的身後,城鎮已經變成一片火海,本應在月下碇放出各式各樣,有如百花齊放的煙火的天空,現在已被漆黑的煙徹底覆蓋,天上的星光有如微小,虛弱的生命被黑暗慢慢吞沒.在遠處除了可以聽到萬物被大火燃燒的聲音外,還可以聽到微弱,充滿絕望的呼救聲,所有聲音混合起來,變成了一首地獄的樂曲.
「好!就這樣決定吧,大家千萬別死哦!」 基爾夫聽完作戰計畫後,大聲的叫道.然後所有人都擺好架勢,就像是要打他們最後的一場打仗似的.
「在哪之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和投靠《聖賢聯盟》的原因嗎?不知名的同胞.」 迪利克向“使徒”問道,但他得到的回答只有如冰雪般冷淡的臉孔和無情的視線.
「呼!看來是不想回答吧.」 他邊說道邊想 (人格也被徹底扭曲了嗎?)
在迪利克跟對方的對話結束的一瞬間,在兩旁的兩位隊員就開始一起詠嘆︰「『聽從南方之神的指點,娳猀駰的獸之軀,動既是死,止既是生,緋紅的欲望燃燒黃道十二宮圖,紊亂的深淵吞服血肉的搖籃,擊歌第二十二曲! 白炎炮!』」
兩道蒼白色的火炎往“使徒”飛去,然後隨著爆炸聲“使徒”腳下的大石被打破碎,但卻沒有命中早就跳起來的“使徒”.然而兩位《術獸士》的攻擊沒有因此而停下,他們的手不斷發出的蒼白火炎讓在空中獅人不得不著陸.就在那一瞬間,一個巨大的身影穿越濃厚的煙塵往“使徒”衝去,那是位手拿住大鎚,身穿著帶有些許血跡的銅做盔甲的巨漢,他的每一步都像是振動大地一樣,當他整個人都從煙塵中走出來時,才發現他是個鱷魚型的獸人,他張大的血盆大口像是要一下子把“使徒”整個人吞噬般,然後舉起手中的大鎚向“使徒”揮下.
用鎧龍《葛拉畢摩斯》的甲殼所打做而成,白色像用骨頭般的大鎚貫穿“使徒”的身體朝著地表敲破,弄出了一個凹陷,在鱷男驚嚇的目睹下,獅人只是用單手就把鎚給阻擋下,然後就用左手把鎚子給粉碎掉,接著又用右手射出的鱗片插穿鱷男的盔甲直接刺傷他的胸部,看獵人倒下後“使徒”又把視線移到新的獵物身上,但他沒預料到因盔甲和厚實的鱷魚皮的關係而大大的降低了鱷男胸部的傷害.利用“使徒”剎那間的大意,他用自己那結實,滿是肌肉的手臂從後方緊緊地逮住“使徒”的身軀讓他動彈不得,企圖擺脫的“使徒”想用他的雙手折斷鱷男的脖子.但正當他想動手時,兩個獵人突然從兩旁出現,其中一人是基爾夫,兩人都用自己的身體和所有力量來緊抓住他的手和夾住他的腳.
即使身體被改造過,擁有超乎一般獸人力量的“使徒”,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反擊就連動彈也是問題.
而在不遠的地方,迪利克已經唸好詠嘆,手上出現一道綠白色的球狀光芒,那是他的專長魔法《疾影箭》,但他故意不發射出去而把它保留在手上,接著就這樣一下子靠近被無法動彈的“使徒”.
「之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來擋下我的《疾影箭》,但如果是在零距離下命中這個魔法的話,還是會有點痛吧!」
迪利克把拿著魔法的手輕微的放在獅人的胸前,而另一邊的卻是大力地緊抓他的肩部,然後就小聲地說道︰「擊歌第三十六曲!《疾影箭》!」
在爆炸發生的前兩秒,獵人們就鬆開手遠離“使徒”,只有迪利克依然抓著敵人不放,一道光在“使徒”的胸前閃起,接著是一陣巨響,煙霧裊裊升起,獅人和迪利克兩人被陣飛到相反的方向,回避的獵人們也被風壓吹到一旁去.
爆炸停了一回兒後,迪利克慢慢地站起來,滿身都是灰塵,而且還緊抓住右邊的手臂,剛才的哪一擊對他自己本身帶來了不少傷害,右手現在幾乎沒法動彈,站立也變得有點困難.於是他就以這樣的情況下,搖搖晃晃地走到還躺在地上,離自己不遠的基爾夫身邊,然後用力地把基爾夫拉起來,但因為過於用力,雖然把他拉了起來但自己本人卻坐了下來,接著就慢慢地說道︰「呼…哈…結…終於…結束了.」
「哈…哈…你的…作戰…方法還真大膽,看…看你自己…的手.」
兩人互相看著彼此的臉,接著又大聲地笑,但在他們的眼角邊卻留下了一行淚水,那是為了最後勝利留下的歡樂之淚,同時也是為了在這場戰鬥中,兩人所失去無可取代的朋友和隊友而留的悲哀之淚,他們的笑聲裡帶著些許哭聲,令人完全沒法猜想到他們是為勝利而歡呼.
但他們卻沒有留意到在煙塵中,一對眼睛正在注視著兩人,接著一道利光穿透濃厚的煙塵往迪利克的頭飛去.
「危險啊!迪利克.」 基爾夫大聲的叫道.
伴隨著骨頭的破裂聲,鮮血在白月下畫出好幾道赤色的線條.
(To be continued…)
註1︰《散託》是人類和獸人的混血兒,因為是又兩種完全不同基因的生物所懷孕的生命,所以胎兒的存活機率只有40%,因此人數並不多.由於基因偏向獸人方面,所以主要特徵是擁有野獸的四肢,上半身是人類的身體,臉孔有的是人臉,有的是獸臉.止字來原靈感來自於英文字母︰Centaur.
註2︰《安託魯》跟《散託》一樣是人類和獸人的混血兒,胎兒的存活機率也只有40%,由於基因偏向人類方面,所以主要特徵是人類的臉孔,但身上某部份卻跟野獸一樣.止字來原靈感來自於英文字母︰Anthro.
總註︰因為《聖賢聯盟》和《皇家十三騎士》的戰爭還持續著,讓不小獸人和人類之間的恨意不斷惡化,以上兩個種族因為是混血兒,所以他們就成為兩者的發洩對象,地位可以說是在社會中最低,常過著非人的生活.
註3︰《遺跡種》獸人用來叫人類的總稱呼,常帶有鄙視的語氣而且大部份是指《聖賢聯盟》的人,止字的來原和意義請讀在接下來的故事來加以理解.
註4︰《魔物》在人類的研究和推測報告來看,魔物的來源是因《審判日》的影響,基因被徹底改變,雖然在研究魔物的骨骼中可以發現很多像普通生物的特徵,所以預測和獸人一樣經過萬長的排擠和進化而成的生命體,但一切都還在推測階段.
註5︰《魔物獵人》是擔任狩獵的人,在社會中地位可說是中等,受人敬佩的程度有時是在《皇家十三騎士》之上,主要功作是採集,把魔物擊退,和找食物提供給一般平民等任務,當然會得到應有的酬金.
注意︰ 在這回文章中所提到的三隻魔物︰ 大鐮蟹,雄火龍《利奧雷烏斯》和鎧龍《葛拉畢摩斯》是在《魔物獵人》遊戲中的魔物,不是由小獸所設計和自創的.
下期預告︰壓倒性的力量,沒有希望的戰場,生命之光在剎那間消失,明明就不應該發生的,但還是看到了… 下一個Fate: Falling star.我還記得那天在星空下跟你的承諾.
附件預告︰
J︰ 今次的戰鬥畫面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拍好呢!特別是最後的那一個,因為迪利克的關係,所以要重拍廿次之多,主要原因是他私自改換台詞還對人家性騷擾,像靠近“使徒”時,他竟然說︰
『「別再做無意義的反抗了!這樣只會增加我對你的渴望而已」
把手輕微的放在獅人的胸前,另一邊的大力地緊抓他的肩部︰
「還是快點成為我的人吧!」』
迪利克︰不要說些有的沒的來破壞我的形象,王八蛋!殺了你!
J︰再說,他之前打阿咚時也打得很爽的說.
迪利克︰就叫你閉嘴別說了,混帳!
J︰有什麼所謂,下一個Fate你都掛了.
迪利克︰什麼!
請問克克大人,
怎樣修正全形的標點符號, 小獸不太明白要怎樣改
像「」這個符號 , 小只會從tool拉出來而已
麻煩大大教教小獸.
>Drej
由於每種輸入法皆有差異,所以請先註明閣下使用的輸入法,
這樣獸友們才能提供正確解決方法。
一般而言,在奇摩或google輸入「(輸入法名字) 全形標點」,應該不難找到。
我覺得每個人心中都有黑暗。
不過我人很好,我會樂於分享自己的黑暗。(?)
是的! 妖茶大人 (在叫誰啊呀!)
小的用倉頡來打中文的, 常都會用插入標點符號
所以除此之外, 不會用其他辦法.
麻煩你多指教, 指教.
我什麼時候變成妖茶了WW(裝傻)
不用加大人啦,我是外表上善良無知的妖怪WW
你用倉頡就好辦了,因為我也是用倉頡XD
倉頡打全形標點都是「Z難」字頭的,常用標點倉頡碼如下︰
Z難日日(全形空格)
, Z難日月
、 Z難日金
。 Z難日木
. Z難日水
︰ Z難日大
? Z難日戈
! Z難日十
… Z難日中
— Z難日卜
「 Z難金木
」 Z難金水
『 Z難金竹
』 Z難金戈
《 Z難月山
》 Z難月女
大概是這些。標點的倉頡碼只能死記,沒有拆字方法。(標點符號要怎麼拆XD?)
不過打慣了自然會記住。敝茶從國二開始練習,現在打了四年,打標點就跟打普通字一樣快速,如同反射動作XD
我覺得每個人心中都有黑暗。
不過我人很好,我會樂於分享自己的黑暗。(?)
謝謝茶老大的教學(稱呼又變了!),
現在小要把之前的錯誤一口氣全部改過,
再一次謝謝茶前輩的教導.![]()
跟其他獸的回文一樣,建議使用全形的符號。
即『,』跟『,』、『.』跟『。』的差別……
如果是用Word來排版的話,裡面內建的符號表中,就有目前為止應該會用到的符號了。如果不知道,在進入Word之後,按檢視,之後選擇『工具列』,其中就會有『符號表』三個字,只要點一下親切又方便的東西就會出現了。
文章方面,盡量保持在一篇5000到7000字的發文量,這樣看起來讀者才不會太累,不然一下子太長,很有可能會看不太下去。
若不知道有多少字,同樣在Word裡面也有字數計算功能,按法跟上述一樣,只差在選擇時要選擇『字數統計』的不同而已。
序章方面,算是有把讀者帶進去。
可是事後是怎樣就要看作者的功力。
文法跟修辭上要多做琢磨,但還是不要太重喔。
第一章
如同我上面提議的,這篇如果能分段發會更好。
第一個……
『~』這個符號在中文文法上並不存在,那是在英文文法的用法上才會出現,所以請盡量不要使用。(可以用文字來形容拉長的語音。)
還有註解的地方也盡量不要使用,在當場能夠解釋的東西,就在當面利用角色的方面來做表達。(註解通常來講都在最下面,你能想像畫面拉來拉去的情況嗎?(這並不是在翻書喔。))
第二章
這篇的話……
第一句上面(其實上章也有。) ……
因為有分隔線了,個人覺得這種話語倒是不需要,可以換成對於景物的描述(名稱可以透過角色表達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表現方式,我覺得就像是在看一本劇本一樣阿。註釋方面我就不再多說……迪尼斯巴城裡
目前就這樣,參考看看。
BY.小迪 2009/5/4
再看文章與寫文章之餘,別忘了要留下您的回文喔。
感謝大家的努力……
過了一段時間,小獸又回來了!
當一點擊準備發表新文章時,發現看的 人數已到達︰1053人
小獸的開心和打擊值上升︰1000點
但自責和懺悔卻是上升︰無限點
大家這麼支持但小卻這麼久才上傳,真的非常對不起!
可以的話,真想有更多時間來寫續集,
但因為要邊讀書邊寫,真的不夠時間,希望各位大大能夠諒解。
還有,小獸真的誠心的感謝支持《Were World》的各位大大。
“流星,
是人們寄託希望的光,
也是代表生命逝去之光。
是個矛盾的存在,
就像我們一樣。”
Fate 3: Falling star
Were 9︰Reminiscence
在城中心裡,唯一還沒有被炎炎漫延到的地方,哪裡傳來眾多人的聲音,在祭典之夜傳來的必定是歡樂和熱鬧的聲音,但今晚所聽到的卻是不安和恐慌的叫喊。而在這不安的氣氛?只有幾個人仍然不驚不急的集中精神,那就是之前被迪利克命令幫助市民們脫逃的《術獸士》,他們正在圍繞著同一個地方,在哪裡浮現著一個巨大藍白色的魔法陣,其中一位術獸士出聲的道︰「快點!把平民們傳送到安全的地方後,我們還要去支援迪利克隊長的!」
「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已經盡全力了!」
「話說回來,那個阿咚呢?」其中一人看了四周後問道。
「誰知道!那傢夥只是幫做了些許準備後就突然不見蹤影了。」一位《術獸士》臉上露出很不快的表情大聲地道。
而離他們不遠,很多不同種族的平民正在擔驚受怕,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就被突然緊急召集到城中心,然後周圍又突然被火海包圍,現在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擔憂的表情。本來應該是百花齊放般的煙火節目後就是滿天星光的夜空,現在卻被黑煙蓋住,食物那誘人的香味已成為令人無法呼吸的燒焦味,突然發生跟以往了不一樣的事更是加深了人們的不安。
在這些人山人海裡,一個手拿著花籃的《安託魯》族的小女孩被大人們的表情嚇得有些怕,邊扯扯站在她身旁媽媽的衣袖邊說道:
「媽媽!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叔叔姨姨們看起來這麼慌張呢?」
「沒事的,再多等一下就沒事了。」
「那麼爸爸呢?他說會跟我們一起看煙火的說。」她用那對天真的眼神看著哪位臉上露出擔心表情的人類媽媽說。
「爸…爸爸…和叔叔們…有些事要做,所…所以…再等一下就會跟我們會合的。」媽媽只是口吃地安撫小女孩,她也想盡量把孩子的擔憂像煙塵一樣一下子就吹走,但是她的憂慮都透過話說全部表露出來,誰都能聽出只是小朋友天真才不知道而已。然後他就不自覺的跪下緊抱住女兒,眼淚不停的流下,身體不停的顫抖。
「啊!媽媽,你看、你看、是流星耶。」
小女孩指著天空上的流星雨,然後就閉起眼睛小聲地許願
(希望爹地和叔叔們快點回來,大家一起邊看煙火邊吃媽媽為今晚特別而做的菜。)
之後她就睜眼想了想又急忙地再閉起眼說道︰
「啊!還有、還有、希望所有人,不論是誰都可以過得幸福。」
****************************************
而同一時間,距離城中心不遠的南門,跟小女所許的願望一百八十度相反的光景,黑煙不斷地冒起來,房屋大部份已被火炎覆蓋,在那裡附近一個黑影站在幾個屍體上,在周圍是如河流般的血和四散在地上染滿血跡的各式各樣武器,火光令所有事物都染上模糊的黯淡紅色,這樣的景象讓目睹的人覺得自己身處在地獄,而在他們眼前的根本不是獸人也不是野獸,而像是一隻在單方面進行大屠殺般的怪物,它那雙血紅的眼珠正瞪著被捏住脖子的《安託魯》族的脖子。
「為、為什麼…」《安託魯》人用那被粘了血跡的嘴角發出微弱的聲音。
“使徒”什麼也不說,只是用力一捏,骨骼被破碎的聲音隨著響起,那個人的手也跟著鬆懈,呼吸也停止了,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動也不動。確實目標已經死後,他把那櫃屍體像垃圾一樣丟棄到一邊去,然後就把目光放到四周搜捕下一個獵物。
突然,小石頭掉落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轉頭側面的看一看後面然後就突然衝向哪裡,對方好像不想跟他有衝突而向後倒退幾步,但那個人還來不及轉身走時“使徒”已經站在他面前了。這時,“使徒”才看清楚那是一個人類的女人,她的手抱著一個大概六歲大的《安託魯》小孩,“使徒”那無情的臉孔令她的雙手不斷發抖,眼淚也不自覺的從眼角不斷流出,驚嚇過度的她根本發不出聲求救即使她自己也知道就算喊叫也不會有人來,所以只好卷成一圈的貼在快要倒閉的牆壁的角落。
就在這時,放在“使徒”耳朵裡的小型通訊器響起,他邊看著那個女人邊接聽通訊器給的指令,然後就小聲地說道︰「新指令接收,現在變更目的地…」
接著他什麼也不說就轉身背對女人和小孩,那個女人以為他要離去,脖上像是被綁了條粗繩現在卻鬆開了般的所以她就急速地大口吸氣,但她的手依然顫抖地抱住小孩。而這時的“使徒”只是彎腰用單手拾起一塊破裂的牆壁,頭稍微轉向後看著她︰「…第一指令、“滅殺所有”跟第二指令,同時執行。」
然後他就擺好姿勢,眼神像利刃般閃了一下,跟著就一口氣把牆壁像回力鏢一樣丟向那兩母子。
轟咚!
「J-66,目標驅逐完成,現在開始實行第二指令。」
說完後他的身影就朝著東門那邊,消失在濃厚的煙火中.而在他前往新目標地的不久前,另一個身影也跟他一樣走去同一個方向︰迪尼斯巴城的東門。
**************************************
鮮血不停的滴落,那種像暖水般滴下但一下子又變得冷冰冰的感覺令迪利克醒了起來,他看著像是被無法抹去的雜質般的黑煙遮蓋了星光的天空,暗雲上被火光在染上了一層暗橙色的光彩。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我…死了…嗎?) 他的意識模糊的自言自語
「耶!你…醒了…嗎,小哥。」
「唔!基爾夫...到底...發生什麼...?!」迪利克邊摸像是被撞到的頭邊看著站立在他頭上的基爾夫,然而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基爾夫的身體被長長如同矛的東西穿過開了個洞,但他的雙手仍然用力地抓住那個矛,從傷口流出的血隨著矛身流向基爾夫的手,然後就一滴一滴地從他手上滴落到迪利克的臉上。
「你、你…你到底在做什麼啊,笨蛋!」
「哈哈哈!一看就…明白了…不…不就是…救你一命…嗎?」說完,看見迪利克沒事後像是口氣似的,隨著『噗嗚!』一聲的吐出血後,手也跟著鬆開,整個人倒在迪利克的身旁。
「喂!振、振作點,基爾夫!」迪利克急忙地坐起來,關心地問道。
「嘿!看來…麻痺藥的…效果…消失…,傷開…痛了。」基爾夫一隻手放在身上的傷,另一隻手卻無意識下按著腰部的傷。
「基爾夫,難道你…之前就受傷了!」看到基爾夫的傷,迪利克才明白原來前一陣子當“使徒”對獵人們反擊時,雖然他反應快而沒有收到致命傷,但腰部卻被鱗片刺中收了不輕的傷。但為了可以繼續作戰所以他用了用來捕獲魔物的麻痺藥來止痛,傷口也因為只做了簡單的處理所以一直流血,雖然沒有痛覺但已經大量出血,只是他本人不去注意而已。
「你瘋了嗎!這樣你真的會沒命的,明明就收了重傷卻還勉強自己。」
「哈!我不是…說過…嗎,我可是…為了…家人而…嗚…來的,唔…至少也要…拖長時…間…咳呵!」
「你振作點,我現在就立刻幫你止血。」
當迪利克准備動手時,基爾夫就抓著他的手說道︰「不要…理我了,我知道…我快不行…了,不要…做多餘…嗚…的事,趕快…逃吧。」
「只可惜…今晚吃不到…老婆做的…特製料理…咳…和…唔…承諾…」說完,抓著迪利克的手就慢慢鬆開,眼睛也緩慢地閉了起來,一行淚水從他的眼角流下,但他的臉上卻浮現出淡淡的徵笑,就像是睡著一般。
「基爾夫!喂!基爾夫啊!」
不論迪利克再怎樣地大叫也沒有用基爾夫就這樣沉默著,然而一種像是什麼東西在收縮的聲音引起迪利克的注意,他抬頭一看,那個黏滿鮮血類似矛的東西正在像蛇一樣快速地回收到濃厚的黑煙裡,哪正是“使徒”掉落跟迪利克相反方向的位置。
當矛身完全消失在黑煙裡後,一陣風輕輕地吹過,把名為黑煙的遮蓋物一下子拉開,揭露出令迪利克沒法想信的景象。
“使徒”的身影從煙塵中慢慢浮現出來,一下子把他嚇呆的是那雙深藍色,般若惡魔冷酷無情的眼睛,然後當煙霧完全散去時,眼前的事更令他深信不疑對方不是惡魔就是怪物,“使徒”的胸部被厚厚的像是盔甲的鱗片包含著,隨後就一塊塊蛇脫皮一樣地掉落,露出被《疾影箭》打中而變得有些少青紫色的胸膛。
(啊呀呀!這樣的攻擊還不行嗎。) 迪利克看著對手那輕微的傷勢,那可是令自己差點失去一隻手的攻擊,而結果卻只是這種程度的傷。
然後他就無能的目睹“使徒” 緩慢地接近,看著死神一步步地接近他的眼前不斷冒出以前的情景,他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走馬燈,然而在這麼多的回憶中有一個卻是最令他難忘的情景,那個景象的聲音正在不停地在腦中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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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迪利克快看,是流星,是流星哦!) 一個小孩指著天空道
(唔!我們一起來許願吧!)
(不如我們起大聲地說出來吧,這樣會更有效的。)
然後兩人就大聲地把願望說出來 (希望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不論去哪裡都在一起。)跟著兩人就互相看著對方大聲地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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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已經站在迪利克的面前,他舉起那怪異的右手,有如刀刃般銳利的指甲在月光下發出刺眼的亮光,使其顯得更尖銳。相對之下,迪利克的眼睛卻失去了為了生存下來應有的目光,他現在就像是一隻等人宰割的肥羊一樣。
(阿…阿咚…)
***************************
Were 10︰Give you a hand
就當對方的手快要把他的頭斬下來時,「鏘!」鋼鐵互相碰撞的聲音在迪利克的耳邊響了起來,接著是一把熟悉帶有些許取笑的語氣的聲音對他說道:
「耶!在叫我啊,迪利克。」
迪利克抬起頭來看,一個犬型的獸人手握住把短刀擋住了“使徒”的利刃之手,但是因為強力的衝擊而握刀的手流下些微血液,不過他還是毫不在乎地笑瞇瞇的看著迪利克。
「啊呀!看來你被修理得很慘呢。」
「阿…阿咚!」迪利克的臉上露出驚訝但也帶有些許疑惑的表情看著,他下意識以為這是面臨死亡的自己所看到的幻覺。
而這邊的阿咚便用力地一揮手上的短刀把“使徒”打到一邊去,可能是野獸的本能所以“使徒”沒有向突然出現的不知數敵人攻過去,反而只是站在一旁什麼也不做靜靜地看著。見對方沒有做出攻擊的姿勢所以阿咚就緩慢地倒退到迪利克身旁,然後就輕輕地舉起手中的短刀一看,短刀就突然斷了。
「啊呀!果然還是不行呢,這麼快就斷了。」
「你…你來這裡幹什麼?你不是應該把平民傳送到安全的地方嗎?」迪利克緊張地大聲說道,就像是責備他不但不完成交代的任務,而且還來跟沒辦法打贏的怪物戰鬥,這簡直是自殺行為。
但他的憂心好像是多餘似的,因為他還沒有說完阿咚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後,緊緊地抱住他的大尾巴大聲哭道︰
「哇!我的“枕頭”怎麼會變成這樣,這樣的話我的午睡不就泡湯了嗎,嗚嗚…」他看著迪利克那條被泥土和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大尾巴,有些地方毛也被分叉了。
見阿咚一開口就是因為自己的尾巴而失去睡午覺的枕頭,一點問候也沒有,這點讓他臉上的青筋一下子全都露了出來,然後就沉住氣一臉很不爽的看著阿咚說︰
「啊,真的很對不起,因為我太笨拙了所以害你失去睡午覺的好地方呢,那麼請問一下我交代的事你做好了嗎?」
「你給我安啦,我已經幫隊員們準備好複雜的咒文了,他們只是把剩下簡單的咒文完成就ok了,況且我是不會輸的。」阿咚用充滿自信的口氣對迪利克說道.
然而迪利克卻用充滿疑惑的表情看著,(真的嗎?) 的視線一直注視著阿咚那張傻笑沒法令人沒法信服的臉。
「啊!你那是什麼眼神呀,我可是真的很有自信絕對不會輸的哦,不信你看看。」然後就捲起自己的衣袖給他看。
「阿…阿咚…你…」
「嘿嘿!看見了吧,所以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噗喔!」話還沒有說完,迪利克就把身旁的大石大力地丟向阿咚的臉。
「好痛喔!迪、迪利克你幹什麼啊!」阿咚把被石頭擊中而且還來不及掉落,被凹陷的臉孔靠近迪利克說道。
「那可是我的台詞呀,混帳!」迪利克的怒氣一觸即發。
「為什麼你身上會沒有那個“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做出什麼影響嗎?」他大聲的怒罵。
「因為今天早上人家起床遲了,而你們又先出發了,所、所以…」
「所以你就用魔法直接來我們這邊而沒有去《刻印宮》,你是想這麼說嗎,啊!」迪利克的眼珠像兩顆火球般的注視著阿咚。
「嗚!都、都怪你啊,明知道今日早晨要出發卻不叫我起床。」被迪利克的眼神嚇到,他就快快地想出這過理由口吃地道。
「你還敢厚臉皮說,我可是有叫呀,但你不但叫不醒而且還踢了我一腳。」一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地給了阿咚一拳,接著又不停在他頭上連續敲打。
「哇!痛、痛,不要再打了,對、我對不起就是了,所以別再打了嘛,真的好痛喔!嗚嗚嗚!」
「再說這件事等回去後再說吧。」阿咚的語氣突然改變,他的視線轉移到“使徒”身上。
「我朋友真是多得你照顧了,現在就讓我來替他陪你玩玩吧,我想沒問題吧?」
「小心點,阿咚!這傢伙跟普通的獸人可是不同的。」
「啊!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阿咚看著“使徒”,他的手大力的抓緊,在他眼中令他身寒的是從“使徒”身上所發出的異常殺氣,那簡直就是跟野獸般,不應該比野獸的野生殺氣還要沉重,感覺像是以一人之力來底擋幾百集魔物似的。
(嘖!不管了,現在沒有時間想這些了。) 阿咚邊想邊把一隻左手伸向一旁,跟著就小聲地道︰「出來吧。」
話一說完,一個小型火球隨即出現在他的手臂上,接著那個火球慢慢地隨著他的手走到他的肩膀,圍住他的脖子向後轉一圈到另一邊肩膀,但這時火球已變成了一隻被火炎包圍的蜥蜴。
『呼!這種味道真是不錯,在外邊可以聞到真是小有呢。』火蜥蜴看著被火炎燃燒的四周,他那看起來有點陶醉的表情讓阿咚覺得很不快。
「喂喂!沒時間讓你慢慢聞了,我們要戰鬥了。」阿咚對著火蜥蜴道。
『哎呀!難得可以聞到這麼多東西被燒焦的味,讓我多聞一下也不行,真是小氣。』
「燃燒吧!岩炎丹」阿咚不理會它說的話然後就大聲叫道,火蜥蜴又變回火球接著一分為二,變成兩個跟碟子一樣大小的,被火包圍的手環,而阿咚就用他兩手的手指轉動那兩個腕輪,給看見的人感覺像是看賣藝的人似的。
“使徒”見他做出了作戰的姿態就自然反應的伸出右手,跟著無數銳利的鱗片就向阿咚衝似的飛去,阿咚也快速地用手指靈活地舞動著腕輪,岩炎丹的火炎不只是擋住了鱗片而且還把它們燒成灰燼,但即使這樣阿咚仍然沒法停下,因為對方的鱗片還是不斷地放出,如果他停下來或者一不小心自己就會受傷。
“使徒”邊放出鱗片邊慢慢地接近阿咚,當他離阿咚一段距離時,就突然加速地圍繞著阿咚走,接著鱗片就從四面八方像密集的蜜蜂般似的飛來,當鱗片快要刺中目標時,阿咚把手伸向兩旁,岩炎丹就迅速離開他的手指然後發出火炎造成一個圓形的火壁籠罩在他四處,在火壁裡他可以清楚地聽到鱗片在外邊碰到火炎而被燒焦的聲音。
但接著發生的是他無法想像到的情景,某種東西突破了在他旁邊的火壁快速地靠近,那東西所發出的利光正向他的脖子刺去但卻被他及時避開了。因為沒法集中精神,所以火壁就立即消失,阿咚立刻邊往後跳邊看著沖進自己火壁的東西,那個東西就是“使徒”, 覆蓋著他的身體的鱗片已經被燒焦了百分之七十,有些許部分也被燒傷,但他卻毫無表情緩慢地站起來,面對眼前這麼瞎目地攻擊的敵人阿咚只是這樣的道︰
「除了團長們以外,你可是第一個以這種強硬方法來突破我的《赤玉》呢。」話一說完,阿咚的脖頸旁就出現一道紅線,血從那微小的傷口流出。
而在遠處正在觀看的迪利克,雖然見到阿咚沒有受傷而且占上風而感到安心,但更令他在意的是“使徒”。
「那…那傢伙,用鱗片來做掩護,分散敵人的注意力並靠近加以攻擊,和以《赤玉》的火炎遮蔽對手的視線時給以突如其來的一擊,這…這些不就是運用了之前獵人們的作戰方式嗎?!」迪利克回想到之前的戰鬥情景,拿弓的獵人們用箭來掩護其他人攻擊,還有鱷男利用擋住對手視線的農煙來突擊。接著他又想起了“使徒”模仿鱷男,用鱗片來覆蓋自己的身體來減少了他的魔法威力。
(這傢伙果然是邊戰鬥邊運用已看過的戰鬥方式。)
「唔,你真的好厲害呢,這樣下去我真的可能會輸哦,況且我沒有時間了,我想我們還是快點結束吧!」阿咚邊說邊看著那被黑煙遮蓋看不到星光,月亮若隱若現的遙遠的天空道。
「好!我要上了,看清楚囉!」說完,他就把岩炎丹丟向“使徒”, 岩炎丹的火炎在空中畫出兩條紅線,快速地衝向對方。
看見岩炎丹飛來,因自己被燒傷所以“使徒”沒有用手擋住而是選擇跳起來回避,但他卻萬萬沒想到岩炎丹卻會飛回來,一下子來不及反應所以被一個腕輪擦過左肩,因失去平均而朝地面墜落。
「好耶!就是現在。」阿咚把手舉起來向著“使徒”,他的雙眼全神關注,呼吸像停止般,接著又大聲的喊︰
「護歌第七十五曲 壹章 《鎖縛天釘》」口一吟完,“使徒”的四周就出現了無數淡黃色的光點,然後那些像釘子的光就朝著目標的手掌,腳,胸和肩部刺入。雖然被那些光釘插中但“使徒”身上卻沒有出現傷口也沒有流血,只是沒動彈不得而已。
即使已經成功擊中目標不過阿咚卻沒有停下來,他繼續快速把手揮舞起來,接著大聲喊︰「貳章 《封魄紟》」,隨後一條發出淺藍色的雷從他的手掌裡射向“使徒”,緊緊捆綁住對方並且加快了他掉落的速度。
「嘿!放心吧,不會讓你跌痛的,最後一招!」阿咚邊說邊在空中畫出沒人看得見的東西,接著喊︰「參章 《倒柱塔》」。
隨著阿咚的吼叫聲,一個巨大的紅色柱子出現在“使徒”上方,柱身還刻印著沒人看得懂的咒文,“使徒”的身體一碰地柱子就隨後落下壓住了他整個身體,巨大物體的墜落使周圍的沙塵形成波形像是怪獸嘴巴般吞噬所有靠近柱子的東西,在附近方才還燃燒的房屋一下子就被熄滅,許多建築物也因此而被埋沒。
在柱子落下的巨聲後卻是令人感到不安的沉靜,而在這片無聲的空間裡仍然可以聽到人的咳聲。迪利克的身上被厚厚的沙塵蓋住,他把走進口裡的泥沙吐出後就拍打貼到衣服上的塵土後,就把包圍住基爾夫像膜般的光消去,他想起在沙塵靠近時就不由自主地在基爾夫身上弄出這個魔法,他也不知道這是自己還不想放棄還是對跟自己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至少心意,經過回沉思後他就站起來看看四周,然後他的眼睛就停在距離他不遠的身影,那個人就是阿咚。
阿咚站在原地不動,他的前方有跟剛才迪利克施一樣的魔光膜,眼看灰石全落下後,他才把魔光膜除去盡量放鬆自己一下,跟著就整個人像累壞了似的坐下來大聲叫道︰「啊呀!一累肚子又開始餓了,好想吃點東西喔。」話一說完,他就不理會地上的泥沙,整個人躺下看著仍然被黑煙掩蓋星光的天空。
「餓的話就回去後再吃吧,笨蛋!」迪利克隨著聲音出現在他的眼前。
「很累吧?」
「當然了!用到護歌第七十五曲,而且還用了三章,況且還拋棄詠嘆,這可是很吃力的喔,但這也是我的極限了,魔力好像全用完似的。」阿咚的臉上露出苦笑,像個傻瓜般的對著迪利克道。
「是嗎?那就最好不過了,沒有死就好了。」迪利克的臉上現出不壞好意的笑容,他的眼睛瞇起來,青筋從右額浮出,這樣的他讓阿咚感到前所沒有的不安。
「是、是呀…就、就是說…那、那個…」阿咚像是被人掐住,聽起來有點像哭不出聲的小聲道。
「你這個混吉!先不說你沒去《刻印宮》的事,想不到你這傢伙竟然連《靈魄器》到帶來了。」迪利克邊說邊用腳大力踩著他的臉,跟著又用力的像人家踩熄香煙一樣在他瞼上轉來轉去。
「唔嗚…唔唔…嗚…呼嚕…」
雖然阿咚想說話但卻因為嘴巴被踩著而沒法發出正常的聲音,但迪利克不但不在乎他說的話接著又抓住他的衣服,邊大力地連續拍打他的臉孔邊大聲道︰
「啊!真是氣死我了,這樣的話回去就慘了,今個月的薪資鐵定會減少,不但會被那邊的人罵,而且還被那個人這樣那樣,哇呀!真的糟透了。」他一說到這裡身體就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而阿咚卻是想在他不在意的時候偷偷離開,但卻被他一手抓回然後還被痛打了一場。
「話說回來,那傢伙怎樣了?」
「嗚唔…只、只是被封住沒法行動而已,再說護歌第七十五曲根本就不是用來攻擊的。」阿咚滿頭包,躺著無力的回答。
「那接下來怎樣好呢?」迪利克問道。
「還怎麼樣,你當然是快點回去城中心指導所有人撤退離開這裡啊,現在還沒確定完全安全的說。」阿咚慢慢站起來的道
「那麼你呢?」
「我想把這傢伙一起帶回去,說不定可能會得到什麼情報。」
「這樣的話,那麼我也…」聽見阿咚這麼說,迪利克就想一起跟他待下來。
「不行,你要回去,身為隊長就應該直接指揮隊員才行,況且你這樣根本幫不了什麼,可能還會拖我後腿喔。」他邊說邊看著滿身傷的迪利克,臉上都露出了嚴謹且帶天點得意的表情。
(嘿嘿!不久一次像這樣說他也不錯,真是爽透了。)
「原來…我變得礙事…嗎?」
跟阿咚的想像完全相反,原以為他不是大發雷霆就是整個人撲過來痛扁他一噸,但他那個失落的表情卻是出乎意料的,面對這樣的迪利克他只好口吃的道︰「啊,我、我不是因為你那隻受傷的手而說你礙事,沒用,幫不上忙的,啊!不、不,那個…我的意思是…」
看到迪利克的表情更加消沈,他就更手忙腳亂的說︰「啊!你不要再這樣了,是、是我錯了,對不起,別露出那種表情了,最多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這樣好了吧?」
「真的嗎?」迪利克把頭轉過來,一幅快要哭的瞼看著阿咚。
「嗯!真的。」
「早說嘛你,害我演戲演得這麼辛苦。」跟剛才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完全相反,現在他的臉是一張不壞好意,令阿咚抖了一下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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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re 11︰Double trouble
「唔!我心情好多了,以後不可以再這樣說我喔,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的,那麼做完準備後就快點趕過來喔,阿咚!」迪利克邊向他揮手邊說。
「唔嗚…爾餓只噩麼…」(你這隻惡魔) 阿咚整個臉被打得都是傷,頭上長滿包,無力的道。
但迪利克也沒有立刻離開,他先走到基爾夫的身旁,跪下來對他說︰「對不起基爾夫,仇不可以親手幫你報但總算把他活捉了,這樣你至少可以和其他人在這裡安息吧。」
然後他就緩慢地站起來,輕輕的鞠了個躬,然後就把拳頭放在右胸前道︰「我會永遠記住你和其他人的英勇戰績的,基爾夫.帕森。」
說完後他才迅速地離開。
而在另一頭,阿咚也走到被大柱壓住動彈不得的“使徒” 面前,他看著那個像野獸般掙扎想脫逃的獅人,但令他沒法相信的卻是他那張出乎意料的冷靜表情,獅人那雙像深海般一樣藍卻散發出有如冰雪般寒冷的眼神,不論是在剛才和自己戰鬥還是全身被嚴重燒傷的時候,那雙毫無表情的眼睛仍舊沒有改變。
阿咚把兩手做好用法術的姿勢,然後就笑著對他說︰「放心吧,你只是暫時沒法動彈而已,等我帶你回去後讓醫師把你治療好,一恢復過來後問幾個問題後就會放了你的。」
但就當他唸完咒文準備動手時,某種東西突然出現在他背後,他還來不及反應對方就在他的臉孔上給了一拳,阿咚整個人就這樣被打飛出去,雖然他利用這個力道往後翻了筋斗安全著地,但那個黑影卻沒有讓他有休息的時間,當阿咚抬頭看時,黑影就已經站在阿咚面前而已且還對他使出連續的猛擊,一時沒法做好防禦姿勢的他只好勉強防守,但還是吃了對方好幾拳,黑影就利用這一瞬間的破綻再在他的肚上多補上了一腳。
「噗唔…」阿咚一手放在肚子上,另一手和雙腳卻大力的插入地面,手和腳碰觸的地方因往後退的衝擊而在地上畫出了幾條爪痕,而黑影還是像剛才一樣再次快速靠近他想再給予攻擊,但這次阿咚像是早就料到了他的行動似的,所以他已經做好應戰的準備,當黑影的手快要再捧他的臉時,阿咚就大聲叫喊︰「燃燒吧!岩炎丹。」
腕輪所發出的火炎形成了包圍著他的防禦招式《赤玉》,黑影因火炎的關係而沒有強行突擊反而急速後退,它的真面目在《赤玉》的火光下慢慢暴露在阿咚的眼前。擁有白銀色的長髮,兩邊還留了兩條像印尼安人有布綁住的髮尾,墨藍色的毛混著淡墨藍的毛在黑夜裡跟黑色沒什麼兩樣,而且跟獅人同樣是下身只有一塊小布蓋住,手和腳的幾個部位被繃帶包住,被快要掉落的繃帶包住的頭部露出了他的左眼,在《赤玉》的火光下影照出相同顏色的橙色瞳孔,是擁有一隻毫無情感的眼睛的狼型獸人。
「唔哇!好痛,被迪利克打的還要恨。」他邊說邊摸著自己的肚子,跟著就把視線轉向狼人身上。
(是來救獅人的同伴嗎?這下就麻煩了。) 阿咚為了捕獲獅人而用了護歌第七十五曲,那可是消費了大量魔力的魔法。對於只是比普通隊員的實力厲害而被列為隊長級的後補人,但對他和迪利克來說,魔法從第六十曲起卻是超過了己身的能力範圍,雖然是可以使用但卻令到自己的魔力剩下不多,在戰鬥中可說是把雙刃刀。
盡管阿咚口上大聲叫痛,但他的腦卻是在思考如何解決目前情況的方法,他回想起狼人和獅人的作戰動作,看看兩者的不同之處。雖然只是在短短的幾分鍾裡,但他大概可以推測在力量方面獅人比較強,而狼人的反應卻是比獅人快,這就是目前他知道的,然後他就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剛才這傢伙不敢對我的《赤玉》進行強攻,莫非…)
「呼!看來單是想也沒用,就試試看吧。」阿咚話一說完就把岩炎丹穿入手臂裡,接著就擺好架勢,從岩炎丹所所發出的烈焰立即包圍住他的手,感覺像是他雙手拿住兩個火球似的。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就快速的衝向狼型的“使徒”展開攻擊,但他所出的每一拳不是被“使徒”避開就是被對手輕輕的打開,所以他偶爾也嘗試改用腳來攻擊,可是第三次的腳擊卻被“使徒”抓住,而且對方還順著他的力道把他整個人丟出去。
被丟向一塊巨石的他反身踩住石塊,再用力的再次撲向對手,石塊因受不了衝擊力而隨後整塊破碎。一靠近“使徒”他又繼續展開攻勢,但“使徒”也跟之前一樣盡量和他保持距離,在被迫到沒法時才用手擋住,但擋完後又立即遠離他。過了一回兒試探後,阿咚就用力的用兩隻手朝“使徒”打去,結果跟他預料的一樣,“使徒”不敢直接擋下他的攻擊而是往一旁回避,但阿咚沒有因此而停下他仍然對“使徒”使出猛攻,狼人便往後翻筋斗來避開他的拳擊而且他還利用翻筋斗時一腳往阿咚的下巴大力踢,讓阿咚整個人往外飛了三公尺多遠。
「嘿!跟我想的一樣。」阿咚用手刷了一下嘴角邊的血邊道。
「你跟獅人那傢伙不一樣,你的身體不可以變化,所以在我展開《赤玉》時你沒有像他把身體鱗片化。之後為了更加確定這件事,我就用近身戰來試,結果對我所使出的火拳你也不敢碰,所以我可以確信你只不過是個普通的獸人而已。」他用很自信的表情指著“使徒”道。
「那麼我們就快點結束吧,不然讓迪利克等到發火的話我就慘了。」
“使徒”只是一言不發的聽他說,跟著就這樣把背對著身後牆壁一拳給以打碎,面對著當前的景象阿咚就邊發出「咦!」的聲音邊露出被嚇到的表情,但他臉上的表情要說是被嚇到還不如說是像(我竟然說錯了,好歹我說得這麼神氣,真的好丟臉呀!)的傻相。可是他跟本沒有時間呆呆的看著,因為“使徒”不斷的把巨大的碎石丟向他。
「哇!對、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承認是我說錯了,你不是普通的狼人,這樣總算可以了吧,嗚哇呀!」他邊走邊擺出丟人臉的動作來避開“使徒”所丟出的石頭,就很多方面來看真是慘不忍睹。
像是不想再繼續耍下去似的,“使徒”便把另外一整塊牆壁直接丟向他,那塊破裂的牆壁就這樣掉下阿咚的頭上,而阿咚的身影也隨即消失在農密的沙塵中。把牆壁丟下後狼人就站在高處,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像是要確認目標物已經確實被消滅後才罷休。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快點結束吧!」阿咚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他的背後,他的手被《岩炎丹》的烈火包住,而且已經做好出拳的姿勢。
「的確,快點結束比較好。」一直沉默的狼人突然小聲的說道,這點確實讓阿咚他感到相當驚訝,但還來不及明白“使徒”說的話的含意他的腰部就傳來一陣疼痛,接著就整個人被打飛到在旁邊的破爛圍牆去。
「來了嗎,J-66。」狼人對著身後的人道,冷酷的臉孔上有對令人印象深刻的冰冷毫無表情的血紅色瞳孔,跟山貓一樣長的耳朵,被深黃混著白色的毛皮覆蓋,頭上的深黃毛混有些許棕色令人覺得像頭髮般的軟毛,臉和雙手被血跡染紅的繃帶包住,外型有點像貓科動物的獸人。
「那就是目標嗎?R-44.」J-66向狼人問道。
「啊!」
「喂!我說你啊!」阿咚從碎石中走出來,而且很生氣的樣子,他指著狼人大聲罵︰「明明就會說話,那麼為什麼一開始就一直沉默不言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的說!」
「這傢伙還真囉嗦。」J-66又用冷漠的語氣向R-44道,而他也是用「啊!」一聲來回道。
(嘖!又來了一個新的護兵嗎,這下真的超糟糕了,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啊…) 魔力剩下不多的他,再加上現在對方有兩人,這跟剛才完全不一樣,他跟本就沒辦法再去慢慢地試探新敵人的實力。
(哎!為有硬著頭皮去幹了。)
「拜託你了,岩炎丹!」說完他就把兩個燃燒的手環丟向兩位“使徒”,眼見火環飛來兩人便向著相反的方向避開,但岩炎丹卻自動的追捕J-66,因為手環被熱紅的烈炎包圍所以沒法直接碰觸“使徒”就只好往有多巨石的地方走,而他所走過的地方石頭都被岩炎丹像砍柴一般的輕易斬過,而且石面上還留下被高熱所砍過的熱紅痕跡。
而另一面,沒有被岩炎丹追捕的R-44卻利用這個幾會撲向阿咚。
「想也別想,擊歌第二十二曲!《白炎炮》!」白色的炎球不斷從阿咚的手射向“使徒”,看見如此R-44邊緊急剎車往另一個方向走,但阿咚沒有因此而停下他繼續向著對手使用《白炎炮》,雖然這樣另“使徒”沒法接近但他使出的魔法很明顯比一般的《術獸士》的威力還要弱,但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轟隆!
巨聲從阿咚背後面響起,J-66隨著響起巨聲的煙塵中跳出來,在他的後面是用火光畫破天空的岩炎丹追趕著,而且“使徒”是正向著阿咚的方向衝過來。當阿咚轉過頭來,“使徒”已經在他面前朝他的臉打來,但他卻在那一瞬間精彩地利用對手的力道把他整個人摔倒,跟著阿咚就毫不猶豫的把右腳抬高,從身後的岩炎丹就快速的飛來貼在腳的兩旁,兩個手環上的火炎燃燒得更厲害,因高速而發出「啾啾」像電鋸的聲音,隨著阿咚往下的一腳J-66的右肩部出現被像刀砍的傷,血液隨即猛烈地噴出。
但令阿咚意想不到的是,“使徒”不但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用力的抓住了他隻還放在自己右肩上的腳,而岩炎丹所發出的熱量已經把他的手燒傷了,手上明顯還冒出煙來.
「喂!快點放手,再這樣下去不但你的手,就連你的肩膀也會…唔噗!」話還沒說完,R-44就從J-66身後出現在阿咚的肚上給予一腳,這時J-66才把手鬆開,跟著他就用自己的左臂當墊腳石讓R-44踩住然後就把狼人向著阿咚擲出去。
「唔!可、可惡,擊、擊歌第二十二曲…《白炎炮》!」人剛碰地呼吸還來不及調節,阿咚就急忙的端氣的道。
但跟J-66一樣,R-44忽視白炎對身上做成的傷而一直向自己衝來,不論阿咚再發出多少個白炎球也沒用。
「嘖!沒辦法了,擊歌第三十六曲!《疾影箭》!」白綠色的光箭從阿咚的手發出,隨著爆聲R-44和阿咚都被爆炸的衝擊力把整個人被彈到一旁去。
「你、你們兩個人都瘋了嗎?到底是為了什麼而這麼拼命啊,即使全身都是傷都要把我打倒,你們就是這麼喜歡要殺人嗎?」阿咚慢慢的站起來,有好幾次幾乎要倒下。
「我們只是要完成被交付的任務,只是這樣而已。」R-44慢慢地站起來,不在乎那滿是傷的身軀冷酷的回答。
「任務…到底是什麼任務可以令你們不顧自身甚至還要殺了這麼多人呀?」
「捕捉你。」J-66用手抓著自己肩膀,冷靜的回道阿咚。
「捕捉…我,為、為什麼?」
「你沒有知道的必要。」兩個“使徒”們同聲同氣的道。
就當阿咚不知道應該怎樣是好時,在距離他不遠用來封住獅人的紅色柱子突然出現裂痕接著就慢慢在他面前崩潰,柱子的周圍又再次升起農農的煙塵,在裡面阿咚可以看見一個模糊的怪異身影,一對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正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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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re 12︰Break my word
而這時,在城中心的撤退行動已經完成,迪利克站在魔法圈外,他的臉上明顯地露出擔心的表情,一名隊員走過來對他說︰「隊長!不可以再等了,請快點離開吧,所有人都已經撤退了,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我知道,但再等一下,一下子就好。」
「可惡!那隻笨狗到底在做什麼呀,等一下我就給你好看。」他氣得邊怒罵邊用兩個拳頭不停的互打。
「喲!迪利克…」
「你這隻笨狗還真大膽,明知大家在趕還竟敢…?!」但他的話說只到一半就停下了,因為他沒法相信眼前的景象,阿咚到處都是傷,破爛的衣服已有一半已被鮮血染紅而且他還失去了左臂,右腳即是被很多鱗片刺穿正不斷留血,不論怎樣看都覺得那隻腿已經癱瘓了。
「阿咚,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等一下現在就立刻幫你療傷。」
「嘿!對…不起,不、不過已經…沒時間了。」他用拿著岩炎丹的右手放在迪利克胸前,然後就小聲的道︰「以後就拜託你了…還有…對不起,我…沒法遵守哪時的…約定。」
話一說完,岩炎丹就放射出火炎像個噴射器般的把迪利克和另一名隊員一同推進了傳送陣,在完全消失前迪利克還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三個模糊的身影慢慢地出現在阿咚身後。
「阿咚啊啊啊啊啊!」
目睹迪利克安全的離開後,阿咚就立即把剩下的一個腕輪向在傳送陣上方的巨石丟去,岩炎丹的烈炎一下子就把巨石砍開,碎石就像雨般的掉下把魔法陣徹底破壞。接著他就鬆了口氣的把眼睛轉向“使徒”們身上,邊端氣邊道︰「本想這是最後一次…跟大家渡假的,想不到…真的是…我的…最後一次…呢。」
(啊!去渡假,怎麼突然間這麼說?)
(不,只是我們難得剛好有假期,不如一起跟隊員們一起出去散散心,好不好,呢!迪利克!)
(嗯!的確是個好提意,這樣順便可以收集有關之前突然失去連絡的藍斯隊長的情報。)
(是吧!是吧!而且我也有重要的事要跟大家說呢。)
(什麼事啊,在這裡說不就行嗎?)
(嘿!這是秘.密。)
接著他就把飛回來的手環舉起,因為疼痛而不停發抖的手緊緊的抓住腕輪,血液也從手中流出︰「這是我…最後的魔力了,就讓我…成為今晚…煙火祭典的…最後一部分吧…炵裂吧,岩炎丹!」
然後一條巨大的火柱升起把天上的黑煙抹去,好讓空中再次露出原有的星空,火柱那壯觀的景象讓不論遠近的人都呆著看,過了大概五分鍾後火柱就慢慢消失了,而在火柱消失後,在夜空中一顆流星快速地畫過黑夜為今天的悲劇畫下沉重句號。
[align=right](To be continued…)[/align]
下期預告︰不論是什麼時代,生命也不停的逝去,惡夢不斷重複,這是我們一直所追隨的結果嗎?如果不是的話,那為什麼還是讓它延續呢?下一個Fate: The choice。就讓我把一切都結束吧。
附件預告︰
J︰唔喔喔喔…我打、我打、我打打打…小Drej幫我拿越英字典,英漢字典和越漢字典來!
Drej︰是的!
J︰Dicka,標點和錯字就拜託你了!
Dicka︰Ok,交給我吧。
J︰大家要加油喔,啊!已經是附件預告的時間了嗎?啊!對不起、對不起,讓我準備一下,我之前所預備的台詞呢?
J︰嗯哼…啊!一個女人,三個好獸人,在世人的目光下那可是禁忌的四角關係,下一個Fate: The choice.少女將會在三人之中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可惡!混帳!這是什麼鬼爛台詞啊,蜜娜那個女人竟敢對我三個兒子玩一腳踏三船,而且還對我的小Drej動手,實在是太可惡了,等著吧!我一定會讓妳不得好死的,嘿嘿嘿…
迪利克︰喂喂喂!你還真棒,竟然自己吐嘈自己的話,再說這樣好嗎?身為作者說這種話…
J︰我屁!就是因為我是作者,是這個世界的神,我想怎樣就怎樣,誰也管不了我的。那個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這次我一定要了結她,唔哼哼哼…啊!對了迪利克,你被妙魷魚了,下一集你不出現在附件預告了,有人代替你的位置了。
迪利克︰什麼?!我可是主角喔!
J︰啊!你是不是搞錯啊,你才不是什麼主角呢。啊!不說了,我要繼續玩Game了。
迪利克︰咦?不是在寫小說嗎?
J︰才不是呢,啊!打過來了,打過來了,可惡!看招,被打成這樣還敢還手,看我棒死你。
??︰讓開!
迪利克︰咦!是你…
J︰為、為什麼你會在出現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下一集才…
??︰為了這個世間好,你就在此消失吧,必殺!破魔毀天拳。
J︰哇呀呀呀…可惡,別想這樣就結束了,I will be back。
??︰下集將會為各位大人敘述《Were World》的世界觀和發表重要事件,敬請期待。
迪利克︰我為什麼被妙魷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