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巴薩查大大的寶貴意見和指導,
小獸也知道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但平日除了讀書外,
一有時間就立刻寫續集,根本沒時間慢慢看他人的學習。
可以的話,希望巴薩查大人和各位讀者可以幫指要改進的地方。
說出來雖然很丟臉,但巴薩查大人後面所說的話,
有很多字小看不懂,因為都是我不會讀的。![]()
多謝巴薩查大大的寶貴意見和指導,
小獸也知道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但平日除了讀書外,
一有時間就立刻寫續集,根本沒時間慢慢看他人的學習。
可以的話,希望巴薩查大人和各位讀者可以幫指要改進的地方。
說出來雖然很丟臉,但巴薩查大人後面所說的話,
有很多字小看不懂,因為都是我不會讀的。![]()
我就廢話少說了,立刻趕緊繼續寫了。
這次一寫完就立即貼上來了 (因為實在太久了,再寫就不知何時才完…)
所以就先讓各位看看故事的背景吧。
你要走哪條路嗎?
即使靈魂會墜落黑暗深淵。
你要走哪條路嗎?
甚至身軀會因此而腐爛不已。
你還是要走哪條路嗎?
就只為了再次聽到他呼叫你的名字,
就是為了這樣,
所以才選擇哪條路嗎?
那你就去死吧,
為了那個“罪孽”,
墜落,腐敗然後消失已無形。
Fate 4︰The Choice
Were 12︰Dark Past
迪尼斯巴城事件發生後的一個月,在B區研究所的實驗室裡,工作人員仍然忙碌地做他們的工作,但跟平常有些不同,他們都比平日工作得更加認真,就連非常懶惰,常常摸魚的阿華和阿林都在認真地工作。
「現在怎麼情形了,米潔。」蜜娜用緩慢的聲音道,聽起來十分疲勞。
「啊!以目前的進度來看,一切都跟預定計劃一樣。」
「是嗎,還需要多少時間才完成?」
「大約三個小時左右。」
「那麼接下來麻煩妳了,我先去休息一下,完成後再來叫我吧。」說完,蜜娜就疲倦地走去休息室。
一坐下,她就累到整個人都靠住椅子,然後就抬頭用左手蓋住左眼看著天花板上那個熟悉的燈泡,燈光彷彿像炫目的小太陽把深在她內心裡的黑暗記憶呼喚出來,那段在迪尼斯巴城事件和之後所發生的事。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這樣做,落姆叔叔?)
她想起之前加塔交給她的檔案,裡面詳細地寫著迪尼斯巴城的作戰計劃,雖然她有立即去司令室想要反對這個作戰方案,但卻被拒絕會面,然後就一直這樣被拒絕,直到『使徒』要出擊為止也無法見到他。
(你到底想看到的未來到底是怎麼樣的?我覺得我越來越不明白你了。)
迪尼斯巴城的作戰後,惡夢看來像是結束似的,但在蜜娜還來不及再次跟落姆見面又收到了出擊的命令,而且這次是在一個月裡要『Black Cross』分成三個方向,向那些小村落,城鎮等只有一般平民,完全沒有還擊能力的地方進行攻擊,裡面還有些地方是只有人類生活的地區。
就這樣短短一個月,十個小村落和五個城鎮沉入火海,美麗的風景變成人間地獄,無一幸存者。而最令蜜娜震驚的是︰每一個作戰都只是『使徒』去做,而跟隨的少許軍隊只是在外做監視工作,看好戲而已。
一想到這裡蜜娜就覺得更累,她的耳邊彷彿可以聽到那些無辜的生命的悲喊聲,他們的痛苦,絕望表情像火燒般深深的刻在她的腦中,一想到這裡她的眼淚差一點就流出來。
整個人就呆呆的坐著,五分鐘後她才慢慢的動起來,然後邊按在椅子上的按鈕邊道︰「Computer!開始播放檔案ST9065ZQ。」
話一說完,整個房間都變得一片透黑,房間的牆壁上變成了無盡的宇宙,這是“幻視”系統開始運作的預兆,準備播放出蜜娜想看的東西,那個不論是誰都不會忘記而且是每個人從小就已經背熟的事件,目的是不讓自己再犯同一種錯誤。
隨著系統的運作,蜜娜的睡意也慢慢佔據了她的頭腦,再加上疲勞的關係她很快就立刻墜入夢鄉,忽視“幻視”系統播放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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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過去也就是地球紀元2312年,陸地已經被污染到無法讓生物在地上居住,為了可以生活人類就建造了空中都市,但生活也沒有因此而有多大的改善。
因為即使是在空中,空中都市卻需要巨大的透明防護罩包圍著,這樣是為了阻擋住從地面上的《垃圾場》所發出的惡臭,充滿細菌、病毒的空氣和從天上所落下突如其來的強酸雨,而平日要喝的水都要從地面上抽取,再透過複雜和仔細的處理才能喝,但即使處理後水也會有一種微小且很難嗅的藥味,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的人的壽命也縮短了很多。
地面上的動、植物有98%被滅絕,就連常見的寵物像貓和狗都變得稀有,然而就會有些剩下的寵物的價格是名貴車子的十、十六倍,這種荒唐的事說出來可能會有人不相信,甚至會倒地大笑,但這全都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實,而殘存下來的小數野生動物即是被視為國寶受到嚴密的保護。雖然科學家們有成功的用基因複製和無性繁殖系的科技讓已消失的動、植物再次出現,但因免疫力弱、沒法適應生活環境等各種問題而快速死亡。
十八年後也就是紀元2330年,在各式各樣的方法都失敗後,還有憂慮到生活在充滿惡勢環境下,日日過著膽戰心驚的人,不知何時污染空氣會浸入影響到人的壽命,聯合國便被招開,經過一個月的討論後總於向全體人類宣布實施《Bright dawn》計劃,內容是以人類目前的所有科技把世界上的所有污染物質集中後送往外太空。
地球紀元2335年,在全人類的協力下,所有污染物質從地上到海洋裡,甚至在空氣裡的病毒都全部被集合到建立在世界各地的《貨櫃》裡。直到2336年十一月三十一日,在全體人類的見證下,從世界各地的三十個巨大《貨櫃》被帶到撒哈拉大沙漠(Sahara),也在同日的晚上十一點,三十個巨大《貨櫃》被發射到宇宙,朝向目的地︰宇宙黑洞。
地球紀元2337年一月一日,《Bright dawn》計劃順利進行後,人類再次回到大地之母的懷裡重生開始新的生活,動、植物在人們的努力和大自然的影響力下再次出現,地球從此進入了新紀元,一切都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但是有因就必有果,2365年十二月六日,觀星家比利.護夫的報告震驚了全世界,射向宇宙黑洞的三十個《貨櫃》中,因引擎故障和不明原因而令到二十個正急速地飛回地球。跟科學家們的預算,化學物質和細菌長時間在宇宙的影響下可能已變成了自然的變質生化武器,而且《貨櫃》的衝擊不但會令地面嚴重受損,在裡面的化學物質也會在撞擊地球的那一瞬間浸入地面,破壞地裡的營養,簡單的說就是在《貨櫃》墜落的乎近都會成為名副其實的死地,病毒會在空氣裡擴散覆蓋全世界,最可觀的情況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地區暫時不受到影響,但估計在一年內全世界就會被涉及到,而以目前的速度來計算,《貨櫃》將會在半年後墜落地面。得知《貨櫃》墜落地面的消失後,全世界的人都陷入了恐慌,各國的經濟變得混亂,多處地區的治安變差。
兩個月後的2365年十二月八日至十二月二十日,聯合國招開緊急會議討論怎樣應付目前的難題,同一時間也在暗地裡開始了實行另一行計劃也是第一個方案︰《ARK-Project》但跟它的名字的意義完全相反,此計劃只是針對著人類,而且因為人口過多,缺少時間和資源所以人們只好捨棄其他生物,這樣方舟才有足夠的空間和量食來容納所有地球人。
2365年十二月十三日,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代表提出了第二個方案︰用核彈把《貨櫃》在外太空裡擊潰,但在《Bright dawn》計劃裡,由於不讓地球再次受到核能的威脅而徹底廢棄,如果再度生產核彈然後再做各樣準備需要很多時間,等到可以發射時《貨櫃》已經很近地球。即使成功,在近距離下,《貨櫃》裡的污染物質也會仍然散落一下子覆蓋地面,所以此方案被否決。
2365年十二月十九日,東方國家的代表提出了第三個方案︰用大型飛船拉《貨櫃》離開目前的軌道,但因為已運用了現有的所有人力物力在《ARK-Project》裡,如果把這些人力物力的一部分分開會延遲製造飛船的計劃,而且也不可以保證這個計劃可以100%成功,因此此方案也被否決。
2365年十二月二十日,由於沒有任何國家可以提出更好的提案,所以聯合國決定實施最初的方案,也就是給予所有人類最壞也是最後的選擇︰捨棄母星.地球。此消息在當天下午5︰30分以國際頻道通知給全體人類也向他們宣佈了實施《ARK-Project》的重要性。
從2365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起,人類再一次像三十年前一樣,一起協力聯手共同建造方舟,人人都做自己可以做的事。在這個關係到所有人生命的時刻裡,人人互相關懷,不分雇宗教,種族和膚色使世界再次成為一體,成為一家人,共同合作度過目前的難關。
直到2366年五月二十四日,十二架方舟被建造完成,人們沉淪在無法形容的喜悅中。科學家們也成功地回收了在世界各地的動、植物基因,把這些基因放置在名為《Field of hope》的冷凍倉庫裡。為了以防萬一研究員也要求允許帶一些動、植物為樣本,但因目前的人數很多再加上此計畫打從一開始就是以人類為中心而實施的,所以高層的人們認為只需要收集基因就已經足夠所以就拒絕了這個要求。
2366年六月五日,上午12︰00,全球人類都上了方舟,經過最終檢查後在下午6︰00起飛。在大概三個小時後所有方舟都已經飛離地球很遠,那時回頭看,即使有很多星星在那個漆黑的宇宙裡閃爍著,但地球仍然像是顆蔚藍色的彈珠一樣,是多麼的美麗,多麼的引人注目,很多人眼見自己快要遠離自身的家園眼淚不知覺的從眼角裡流下。就當衆人為母星做最後的告別的同一時刻…
“咻!”撕破一切的聲音在人們的腦中閃過,一個、兩個、三個…總共二十個黑影像惡魔般的一下子出現在他們眼前,那就是《貨櫃》,是載滿了他們所製造出來的廢棄物,是他們“為了下一代,為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而丟棄到無人知曉的宇宙裡的罪孽。
隨著《貨櫃》跟大氣層的空氣磨擦所發出的火花,人們開始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速,他們所看到的可能就是地球最後的一刻,也是可能是他們看到母星的最後一次。人們為了自己的私慾、自身的利益而不斷污染和破壞大自然,就在這一刻,他們的“罪孽”正要毀滅懷育出他們和各種生命的家,但就只有他們《人類》可以脫逃,這樣對同時生長在地球的其他生命實在是太不公平、太自私了。一想到這裡,坐在十二架方舟上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流下淚水,有人甚至大聲痛哭,在這時他們每個人都希望可以把時間返回,矯正他們那個愚昧的過去,希望這一切都是場恐怖的噩夢,當他們從夢境甦醒,所有事都像霧般消失而人們也可以有個新開始。
然而這一切都還沒有…嘶…結…嘶…,人…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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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視”系統強制解除,如有問題,請確定并進行修復,如果沒有請按“繼續”內容將會繼續被播放,…」
一連串冰冷的電腦聲音在蜜娜的腦中響起,她在模糊中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正呼叫自己︰
「蜜…娜…蜜娜,起來,時間快到了。」
「嗯…是Kitz嗎!?什麼…時間到了?」才剛醒來的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邊模糊的道。
「米潔剛傳信息過來給我,她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叫你現在立刻過去。」
「嗯、啊…好的,我現在就去…」
蜜娜擦一擦自己的眼睛然後就朝大門走去,邊走她邊回想起那個被間斷的內容︰人類的確是脫離了地球,但這不代表一切都跟人們想的順利地進行下去,動、植物的基因複製和無性繁殖系在宇宙的影響下受到很大的阻擋,但不幸中的萬幸是那些提供食物的動、植物的他們還算是勉強地成功製造出來。
人們的心靈在“審判日”後也出現了很大的龜裂,從此之後即使只是小小的過節和錯誤人們都會嫁禍以他人,人們的關係慢慢惡化。雖然在這種惡劣情況這樣做可能不合時,但臨時聯合國還是決定把十二架方舟分成三支,分別往宇宙三個不同的方向前進,目的是為了尋找一個適合人類住的新星。
但在尋找的結果卻是令人絕望,十二架方舟裡有九架因“不明原因”而被視為“已經死亡” 或是“暫時無法聯絡”,而新星的找尋結果卻是音信全無。在人類尋找新星的旅程同時地球已經過了三千年,剩下來的三架方舟也在不知不覺間返回了母星︰地球的乎近,這可能是生物的本能,也可能是他們希望在地球乎近度過他們剩下的時間。
但有一件事是我們人類無法預算到的,那就是地球那奇蹟般的力量,地面上有很多地方的污染物質已經消失,這也意味大自然在人類的破壞下,即使沒有我們的介入也會重生,經過探測機械人我們可以看到了很多奇怪的動、植物,從此人們可以結論不論是過了多漫長的時間,生命還是會頑強的存活和進化下去。
而蜜娜的父、母親也是在這段時間出生,可以說他們是充滿了希望的新一代,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只是通往下一個舞台的道路…
「蜜娜,這樣真的好嗎?」Kitz的聲音把蜜娜拉回現實,它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它知道對於一個人工智慧電腦來說,自己剛才的話就像干涉了主人的決定。
「啊!沒錯,這樣就可以了,因為這是我最好也是最後的決定了,你就讓我再任性這最後一次吧。」
「嘖!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話。」說完Kitz就立即轉身,把自己的背向著蜜娜,它的眼角流出斗大的淚水,身體顯然地顫抖著。
蜜娜當然可以看出Kitz在為自己擔心的心情,如果Kitz是真的有實體的狗的話,她就會立刻衝出去緊緊抱住對方。
「謝謝你,Kitz!我不會有事的。」她邊說邊按手錶上的按鈕,一對手套出現代替她溫柔地抱住Kitz。
「來!一起去吧。」
(對!這樣才是對的,就讓我來結束吧。)
喔!第二章完了,加油,還有一章就可以發表那個計劃了!
好期待,好開心的說!![]()
Were 13: Party started
「啊!真是無聊死了。」
從叢林中,一把聲音大大的響起打破了森林的寧靜,鳥兒們因驚嚇而飛離自己躲藏的地方。但跟在這個人後面的人們卻顯得很不耐煩,空氣一瞬間被沉重的氣氛包圍,他們那雙被怒火燒紅的眼睛全都瞪著走在最前方做領隊的獸人,狐狸獸人不是沒有去注意而是根本不想去理會,他只是把那雙長滿柔軟的紅毛有像火炎的手放在後腦,有些微黑色的耳朵垂下來,張大口露出尖利的牙齒打呵欠,因打呵欠而快要流出淚水的眼睛閉起來,這些一連串的舉動把讓衆人的怒火一下子推到頂點。
「嗯啊!真的、真的很…嗚嗚嗯…」
還來不及把話說完,一隻手從後面撲上來蓋住了狐狸獸人的口。
「路斯隊長,我知道你覺得無聊,但請你忍耐一下好嗎?」一位隊員邊蓋住他的嘴邊回頭用尷尬的表情看著其他人,見路斯靜下來沒有反抗他才放手。路斯邊走邊回頭看著那位隊員,銀白色的雙眼露出沒有幹勁的神情︰
「但的確很無聊嘛,只是收集《狩獵場》的情報而已,為什麼連像我這種隊長級的人都要跟來呢?」他抓抓自己那金黃色的短頭髮,然後繼續道︰
「一開始還以為有什麼有趣任務的說,誰料到居然只是護送這些獵人們而已。」
「這也沒辦法,自從藍斯隊失蹤事件和一個月前的迪尼斯巴城慘劇後,凡是外出或是狩獵在沒有《皇家十三騎士》管理的地方都要有人監督著,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路斯給打斷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真的是佷…」
「…唉!算了,算了,別說了,真希望會有些有趣的事發生像是…」
「路斯隊長!」剛才的獸人大聲的叫住,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從路斯口中說出來的話,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就是讓人一聽就終身難忘,就連睡覺也無法安眠的恐怖事件,雖然不曉得路斯知不知道,但人人都給了他一個起了一個很難聽的別名,而他那張嘴卻是被起了“烏鴉嘴”這個稱號。
「說笑而已,說笑而已,不要這麼緊張嘛。」
(才怪!我可是快困死了,什麼事也好,快給我來啊!)
但是衆人不知道在他們移動時,在附近的樹木裡,一隻像虫子般的小型監督器正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傳送到B區研究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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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是…」
「有入侵者,快點跟保衛們…唔…」話還沒說完,他人就不醒人事了。
「喂!怎麼…嗚…」
「你們兩個辛苦了,睡一下吧。」
阿華手持著一把長槍,人慢慢從門外走進來,而跟在他身後的雙胞胎弟弟阿林卻是急忙的走上前面,快速地在漂浮在半空中的透明綠色鍵盤上打字,一連串的視窗出現在他的四周,上面的數字和文字伴隨著他的手不斷地重複和改變。
「Ok!這樣一來,研究所內和外部的所有監督器和防衛系統都被關閉了。」
「哼!比模擬時還要快呢。」阿華用有些許諷刺的口吻說話。
「哈!跟你比起來,這跟本不算什麼。」阿林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兩個人邊想起之前的事,門才剛打開一個小間隙而已,阿華的槍就已經準確的向兩人的頸部射出兩顆催眠彈。
「讓蜜娜那邊知道了嗎?」
「早就做好了,我們也去準備下一件工作吧。」
在他們兩人離開的同一時間,在實驗室裡的蜜娜也接受到了阿林的信息。
「米潔!立刻打開研究所內的所有通訊器。」
「是的說!」
在米潔快速的動作下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她給蜜娜一個眼色後,蜜娜便對著帶在耳朵旁邊的迷你型麥克風道︰
「B區研究所的工作人員聽好,派對時間到了,工作等一下再做吧!重複一次…」蜜娜的聲音在研究所裡的所有通訊器上響起。
「派對?什麼派對啊,根本沒聽說到喔。呢!你知道嗎?」一個守衛用不解的表情向旁邊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不如問問那些研究員吧。」
「嗯!就這樣做吧,說不定還讓我們參一腳呢,嘿嘿嘿!」
然後就向離他們不遠的兩個研究員前進,正當他們想開口問時那兩個人就轉身看著他們,但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兩人都帶著防毒面罩,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走廊上的通風口就噴出大量的白煙,兩位守衛一吸中後就突然失去知覺的倒下來。
「對不起,但你們這些人沒有在派對的客人名單裡。」一個帶著防毒面罩的人對倒在地上的兩個守衛道。
透過由米潔所控制的特殊攝影機,蜜娜可以清楚地看到警衛和一些不知情的人們一個接一個倒下來,她和米潔兩人這時也剛好到了地下研究所的大門前,守住門前直屬特種部隊的人早就不省人事所以蜜娜她們輕輕鬆鬆地通過,而米潔也不忘了給他們一個鬼臉。
一進入大門後,她們兩人就分別把三個“療養膜”裡的學化劑物質抽取,液體抽取完畢後“療養膜”上就馬上打開,在裡面的『使徒』也把眼睛張開,緩慢地走到蜜娜面前,等待她下達新的命令。
「J-66,D-44還有W-00,我現在就要給你們下達三個命令,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的一次了,請你們好好的記著。」跟之前的其他人不同,蜜娜用溫柔的聲音對三位獸人說,完全沒有命令他人的口氣。
「第一件事是這個。」她按了手錶上的按鈕一下,三個淺藍色的視窗就出現在『使徒』面前。
「從現在開始你們不需要代号了,這是我給予你們新的名字。」
「J-66從現在起,你的名字是哲爾 (Drej)。」說完她就看著旁邊的獅人道︰
「W-00的是迪卡(Dicka)。」
然後她的眼睛就停留在狼人D-44的臉上,時間瞬間像停滯了似的,蜜娜什麼也沒說只是呆呆地看著他那隻有像夏日之炎般的橙色瞳孔,心裡某種情感就急速鼓脹,是自責自身過錯的愚昧,是咒罵自己一時衝動而做出沒法挽回的罪惡感,不同情緒的交錯讓他的眼角出現了淚珠,直到在旁的米潔叫她時才回過神來。
「嗯啊!…而D-44你將會被名為利島(Ridou)…」
她擦了一下眼角邊的淚水但卻讓眼睛變得更紅,淚珠也像決堤壩水的不斷地流。看見這樣的狼人,身體慢慢的向前踏上一步想用手幫蜜娜把眼淚抹去,但卻被她避開。隨後蜜娜深深的吸了口氣,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後再對著『使徒』們道︰
「這就是你們的名字,是今後人們對你們的稱呼,也是證明你們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據…」
*******************************
「真是太奇怪了。」一位獵人的話吸引了路斯的注意。
「怎麼這樣說?」
「剛才我和幾個同伴還在這附近找到藍速龍《蘭波斯》的巢,雖然只是個被捨棄了的巢,但現在別說是它們的影了連聲音都沒有聽到…」
藍速龍《蘭波斯》是有著光滑藍色鱗片,有肉食恐龍般的外型,喜歡團體方式狩獵的小型肉食魔物,跟科學家們推測它們是在“審判日”時受到化學物質影響,再經過漫長時間後所進化而成的蜥蝪,雖然身高和大型魔物沒法比但卻和獸人差不多,但也因為它那細小的身體所以可以很容易深入到森林裡的任何一個角落,擁有銳利的爪子和強大的跳躍力是他們的可怕之處,就算是比它們更高級,更厲害的魔物也不願意和它們打交到,而且因為經常主會動攻擊獵人,所以在狩獵過程中更需要提防的魔物。
以它們那種一見人就襲擊的懷習慣,就算沒有立刻出來攻擊獵人們,至少也會以叫聲來告知同類獵物的所在位置。但現在真的像那位獵人說的,森林裡出奇怪異的沉靜就連鳥聲都聽不到,靜到讓人覺得很不舒服,感覺好像整個叢森都正在觀察著衆人的一舉一動,這種無言的壓迫感都給所有人重大的壓力。
獸人們仍然繼續往前走但卻不知道在後方,一把被偽造成樹木的自動防禦槍正對準著一位獵人,直到槍聲響起他才回頭看。
「護歌第六曲!《髽壁》!」路斯如風一樣瞬間在獵人身後出現,一個像牆壁般的紫紅色能量把槍枝發出的光束給擋下,隨後即使它再繼續射出密集的光束也沒法射穿過那個能量壁,而路斯也很輕鬆的邊吹一下口哨邊進行還擊︰
「擊歌第十一曲!《伏魏刑》!」防禦槍就被自身下方的影子長出的黑色荊棘給刺破,隨即是刺耳的爆炸聲。
「看來我們來了一個不該來的地方呢…」路斯看著被炸毀的炮台道。
但話還沒說完,在他們的四周就響起了機械那生硬的運作聲,高大的樹片刻變成防禦槍,槍口下方的小洞發出的紅外線在獸人們身上掃描著,然後就停留在全是要害的地方。
「…看來藍斯隊的失蹤原因已經清楚了呢…」路斯觀看四周的槍枝和炮台,斗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然後就吞了一下口水。
(嘖!我這次的烏鴉嘴還真靈,但這件事一點也不有趣。)
不但是外面的路斯就連裡面的蜜娜也感到驚訝,就當她想轉身向米潔問個究竟時,一個淺藍色的視窗現在眼前,啊林那慌張的臉突然出現喘不過氣大聲地對她說︰
「不好了!“聖域”那些傢伙拿回了防禦系統的控制權了。」啊林的聲音伴隨著刺耳的槍聲。
「啊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時間解釋了,我現在和阿華還有其他人員們正在應付他們,妳那邊也快點…」
啊林的通話像被什麼東西干擾而被強制結束,視窗一個接一個出現在蜜娜四周,在上面她可以清楚看到在研究所內,研究員正拿起守衛的武器和“聖域”的人們戰鬥著,鋼牆鐵壁被子彈擊中的聲音有如雨般密集般的響起,整個研究所瞬間變成了戰場。
“聖域”的人不僅是對研究所展開攻勢,就連外邊的獸人都受到了襲擊但情況比他們還糟糕,可能是因為考慮到獸人過人的運動神經和敏銳的反應力,所以他們出動到機動兵裝《戒鳽》來應戰。
《戒鳽》是“聖域”的人製造出來的人型機械人,體型和高度是獸人的兩倍,它可以使駕駛者擁有和獸人作戰的能力甚至還超越他們,而且這種機體還可以根據不同的目的和地形來更換裝備,目前可說是用來對付的獸人的主力武器,但因製造需要長時間和大量物質,而且因目前的戰況所以材料不只是用在開發《戒鳽》這種兵器而已,也要用在其他目的裡,因此《戒鳽》的數量並不多。
「為…為什麼“聖域”的人會…」在旁的米潔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蜜娜,汗水在她的額頭慢慢滑落到下巴,緊繃的表情籠罩了她的臉,平日那對閃爍、天真、常對自己散發著光芒的瞳孔現在因恐慌而收縮。
「嘖!雖然知道他們遲早會來,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
(難到…在研究所裡有內間?不…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然為什麼…)
「不管了!迪卡、哲爾、利島!現在給你們追加一個任務,也是現在最為優先的任務…」蜜娜快速的用電腦把必要的路線顯示在三位獸人面前後就繼續道︰
「…用盡所有辦法脫離這個研究所,把阻礙的一切障礙全部排除救出外面的獸人,然後就實行之前我給的任務。」
話一說完,她就按一下按鈕把一個秘密通道打開,然後大聲說︰
「Mission started!」
聽到了指示,迪卡和哲爾就立即走進通道,只有狼人利島走到一半便停下來回頭看著蜜娜︰「蜜娜大人…」
被利島注視著的蜜娜覺得自己被那隻如火炎般橙黃色的瞳孔吸進太陽的旋渦中,罪惡感又再次像刀刃一樣刺痛她的心,身心像是被燃燒一樣的痛苦,這就是她應有的報應,是她親手犯下的罪孽,一個不論怎樣做也沒法贖罪的過錯,一想到這裡放在胸前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淚水也忍不住滑落到臉頰上。
「我…我不會有事的,所…所以不用擔心…」她邊說邊擦自己的眼睛。
「…快點去吧,還有,要繼續生存下去…絕對…這次絕對要…」隨著蜜娜遲緩變少的聲音,通道也開始慢慢關閉起來,蜜娜和利島就這樣站在原地互相直視對方,直到通道的門完全閉起來的聲音把蜜娜給弄醒。
「來!米潔,我們也要做我們該做的事了。」
剛才還在慌亂的米潔被蜜娜的一句話給振作起來,明明就只是這麼一點點的突發情況而已,這些事情不是一早就預料到了嗎,只不過是被預定中早發生了而已,大家明明就在努力地做自己能做的事,可是自己卻慌了陣腳,真是太丟臉了。
一想到這裡米潔就立刻站起來大聲道︰
「是…是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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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真是糟透了,喂!啊林,快想辦法啊!這樣下去真的不行的。」
「你很吵啊,這樣我怎樣集中精神啊,嗯!可惡!」啊林邊想辦法再次黑進防禦系統試圖再次奪回控制權,但因敵人密集的攻擊讓他無法專心去做,偶爾還要幫忙還擊。
「真是的,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快就發現我們的行動啊,嗚!按照預測應該是『使徒』離開後的一小時吧!」子彈擊中鋼鐵合金所發出的火花不斷在身後亮起,啊華只好躲在牆壁後等待回擊的時機。
「你問我,我問誰啊,笨蛋!你就不會自己想一想嗎?」
「啊!我有問你嗎,有時間去管這些不如去做好自己的事吧,你這個豬腦!」
「哦!我是豬腦的話,那比我還笨的雙胞胎哥哥不就連垃圾也不如嗎,啊!」
啊林的話這次真的把啊華給諾火了,他的臉上布滿青筋,眼睛瞇起來,嘴角邊露出個不壞好意的笑容,手發抖的握住手槍,沙啞的道︰「看來在解決那些傢伙前要先解決你這個混蛋不可呢。」
「呵!那可是我的台詞呢。」
「你們兩個有夠沒有,都什麼時候了還為了這種小事而吵。」在旁邊的一個研究員大聲的道,想阻止兩人無聊的爭吵。
但他所擔心的事變成事實了,在兩人吵鬧的時候,一個特種兵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交談的空檔中,眼見兩個笨瓜在戰鬥中還有時間吵架,讓自己乘虛而入,真是有夠笨啊,一想到這裡他口上的笑容到快裂到耳邊了。
「煩死人了!不見我們正在忙嗎,給老子滾到一邊去。」啊華和啊林大發雷霆,隨著大聲咒罵的聲音兩發槍聲也隨即響起,那個人就這樣被子彈的衝擊力給彈到一旁去了,這個景象讓在場的所有研究員瞬間停了下來。
「看什麼看,你們有什麼意見嗎,啊!」
(嗚哇!出…出現了,街頭的混混模式啟動了。)
被兩人瞪了下的研究員們立即又繼續戰鬥,而兩人即是轉向剛才的研究員,臉上的凶相不但沒變而且還變得更可怕。
「你剛才說什麼,我們沒聽到啊,再說一次啊,啊!」
「沒、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研究員的臉變得蒼白,聲音像螞蟻般的道。
(我才不想為了這種無聊的事而死掉呢。)
然而在衆人迎戰時,天花板突然打開,露出了幾把防禦機關槍,槍頭全都指向研究員們,因為是藏在他們頭上的死角再加上密集的槍聲所以並沒有人發現,就只有對方知道這件事而已。
眼見對方臉上那含糊不明的笑意,啊林便抬起頭來看,只見槍枝們瞄準自己,烏黑的槍頭亮出金屬的凶光。
不知為什麼在寫這一章時,我就突然流淚了,
心情也變得有點很沉重。![]()
這一章也是《使徒篇》的最後一章了,準備朝《激戰篇》出發吧了。
Were 13: Obsolescence
「哈!就乘現在一氣把他們解決了。」
一名士兵大聲叫起,一直為了避開子彈而躲躲藏藏的士兵們就立即離開自己的位置,向著研究員們衝去。
眼見他們那反常的行動,一些人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互相看著彼此,一些即是覺得這是個大好幾會而延續向敵人開火。
見啊林的突然停下再加上他臉上那無法說出話來的驚嚇表情,啊華就隨著他的視線看上天花板上。
幾把防禦機關槍正在瞄準自己,而且還是為了防止被槍彈擊中而被防彈甲包圍的槍身,這樣的槍就算他們現在集體射擊也無法破壞。
在他還猶豫不知該怎樣做時,槍頭就開始旋轉,這是光束要發射的前兆。
(不好!死定了!)
一連串慘叫聲伴隨著槍聲在耳邊響起,啊華只是緊閉著雙眼,心想大概很多同伴死了吧,啊林他又怎樣了,一想到自己不知何時也會射殺心的跳動就會加速,氣也快喘不過來了,這就是所謂死的恐怖吧。
當槍聲停了下來後,他才敲起勇氣張開眼睛看,槍頭已停下來而且還冒著些微煙,但自己的身卻不感到絲毫痛楚,是因為傷重到快死了所以已經無法感到痛了吧。
(嘛!這樣也好,這樣死去也許是再好不過了。)
「真是的,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快點站起來!」
(啊,米潔…是米潔嗎?你是來把我帶走的吧…真好,死後居然還可以見到妳…這樣我就滿足了…)他模糊的看著眼前的少女,伸出手想拉住對方。
「你這個廢人快給我清醒點!」
噗哇!
一把防禦槍從天花板上降下來,然後像打高爾夫球般朝啊華的臉大力地打,啊華的上嘴巴就伴隨著唾液一起被打飛到牆上。
「哦!打得太好了,把那個垃圾打死也無所謂的。」
「你這傢伙小給我拍馬屁了,剛才不也是嚇到出不了聲嗎,現在有什麼資格說人家是垃圾啊,啊!」
話一說完,米潔就再次用防禦槍把啊林打出一記好球。
「媽的!想不到防禦槍的控制權這麼快就再度被他們奪走了。」一個特種兵看著方才衝出去卻被防禦槍給變成蜂巢的士兵屍體大罵。
「哼!這裡可是本小姐我的地盤喔…」顯現米潔的臉的視窗出現在兩派人的中間,視窗的兩旁都是從天花板和牆壁上伸出來的防禦槍。
「…在我家裡還敢這麼誇張,看我怎樣給你們好看!」
不只是在牆角裡的啊林和啊華,就連其他研究員們也停下來,現在他們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喂,老哥!你相信世上有神嗎?」
「我才不信那種無聊玩意呢…但我卻相信有天使存在…」啊華把眼睛放到顯現著米潔的視窗上。
「你的話還真矛盾呢,但我也跟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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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樣的話,啊林和啊華那邊就可以了,蜜娜姐姐。」
「嗯! 那麼妳就快幫我一起把研究所的防禦系統控制權再次徹底奪下來吧!」
在兩位天才少女一起連手協力下,螢幕上所顯示的每個區域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奪走。
一切都非常順利,這樣的話或許可以爭取些許時間,吸引特種兵們的注意好讓“使徒”們有足夠時間救出外邊的獸人後跳離這裡。
就當她們準備把“使徒”走的秘密通道的防禦系統關閉時…
「不行駛喔!妳們這樣做的話我可是會很困擾的。」
一隻藍色,背上有奇異紫色花紋的蜘蛛從螢光幕的角落上緩慢地出現,它用前端的四隻節肢抓住了秘密通道的防禦程式,然後就大口的把系統數據給吞噬掉。
那隻蜘蛛毫無疑問是“A.I.D.A.”,而且還是屬於那個人的…
「兩位辛苦了,這裡現在就由我來接管,妳們休息一下吧。」
「加塔.貝爾夫!」
加塔用手輕微的做出一個信號,外邊的士兵就立即走進來把米潔和蜜娜給壓下來。雖然兩人都想反抗但卻有心無力,因兩人也只不過是女人之身,而對方可是強而有力的戰鬥專家。
「勸你們別再做無謂的反抗,也別妄想會有人來幫妳們了。」
加塔邊露出令人厭惡的笑容邊指向螢光幕,蜜娜可以清楚的看到研究員們包括啊華和啊林,全都被敵人壓制住了。
「為…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們的行動的?我們應該是秘密行動的吧。」
「哈!就如同落姆司令說的一樣,小蜜娜妳果然是太天真了…」
「…打從一開始我和他就知道總有一天妳會背叛的,所以我就跟據了“使徒”的報告資料來推算出妳會行動的日子…」他把“使徒”的報告資料丟在蜜娜面前。
「…然後把特種部隊安排在外邊,當監督器和防衛系統被黑或是被改寫時,也是你們開始行動之時。」
「再說,就算妳不把報告資料交給落姆司令,以妳的態度和平日的舉動都可以看得出來了。」
話一說完,加塔就對著螢光幕上的蜘蛛下令︰
「Lilix!把通道的防禦系統重新啟動,把那三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處理掉。」
「不…不要啊…」
心想難得走到了這一步,他們三人都是被當成殺戮工具而活到現在的,現在卻要把他們當成沒有利用價值的物品處理掉,這是她最沒法接受的。再說,如果哲爾和利島死在這裡的話,那麼她的罪孽…
「啊哈!緊急關頭時就是英雄出現之時,讓妳瞧瞧本大爺的厲害。」
蜜娜的“A.I.D.A.”︰小狗Kitz不知何時已經黑入電腦,從螢幕上現身,兩手持著的火箭炮向Lilix射擊,煙塵伴隨爆炸聲覆蓋了整個螢幕,這樣的演變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呆了,但就唯獨加塔一人冷靜的看著,他的臉上還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女生的呢。」Lilix的身影從煙霧中現型,背上的花紋變成了個盾牌,就是它把剛才的攻擊給阻擋下來的。
「想不到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擁有戰鬥程式的“A.I.D.A.”。」
「嘿嘿嘿,別以為這種程式只有你的主人會做,我的主人也會喔…」
「…而且你想不到的事還有很多呢!」
還沒把Lilix的話給相通,Kitz的頸部就傳來一陣莫名其妙的感覺,他看了一下才發覺到自己的脖子被另一隻烏黑色的蜘蛛咬住,它的牙齒正把某種東西注射入自己的體內。
小狗用力把蜘蛛的牙齒強行拔出,雖然很痛但它還是忍住然後把瞬間出現在口中的雷射刀刺入蜘蛛的肚子,蜘蛛只是大聲慘叫後就這麼趴在地面,完全被擊倒了。
「哼!還敢說我過份…你這樣又算什麼啊…竟然用這種卑鄙手段…」
「誰說的,我可是在攻擊你喔,怎麼可以說我卑鄙。」
「妳這是…什麼意思…嗚…」
小狗覺得全身麻痺,無法動彈,接著就像根木頭重重的倒下來。
「嘿!看來破壞程式病毒開始發揮效果了…」
「…我就告訴你吧,倒在你身伴的那隻蜘蛛是我妹妹,我們兩人是一體的,也就是說我們兩個都是Lilix…」藍蜘蛛冷眼地看了一下黑蜘蛛道︰
「…只要我們其中一個還存在的話,另一個不論怎麼樣都可以回復。」
Kitz這時才了解到原來Lilix是極為小見的雙胞胎“A.I.D.A.”,由於“A.I.D.A.”在接受主人的基因後的成型過程中,因程式出現問題而出的產物,雖然研究員們有嘗試研究看看有什麼不同之處,但卻因雙胞胎“A.I.D.A.”小之又小所以並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資料。
「好了!你就乖乖的躺著等吧,你的程式很快就會被病毒完全吞噬,然後你就變成一堆沒法挽回的垃圾數據,呵呵呵呵。」Lilix邊大笑邊開始打鍵盤,準備把加塔交的任務給完成。
「哼…是誰先崩潰…還沒知道呢…」
小狗臉上露出笑意,小聲的對藍蜘蛛說,從它的語氣中完全沒有聽出它在說謊,取而代之是勝利者的口氣,這點讓Lilix感到很不快,它的六隻恨恨地看了Kitz一下然後又想繼續自己正在做的事…
「哇呀!這…這是什麼啊…」
Lilix前端的四隻節肢被像孢子般的黑色東西快速地吞棗,即使它再怎樣揮也沒法丟掉,而且越是揮動節肢被吞棗的速度就越來越快,瞬間已經到它的嘴角邊了。
「這…這到底是…哇!快…快點停下,誰…誰來…救救…」
「沒有用的…那是破壞程式病毒…而且是…由我的主人…親自改良的…嘿嘿…」
「不…不可能…你根本就沒有機會…碰觸我…那為什麼…」一說到這裡,它才突然驚覺的呆了一下。
(難…難到是…)
「嘿…沒錯…是妳自己把病毒吃進去…的…」
原來Kitz為了防止系統再次被啟動,所以它早就把病毒放入程式裡,不論是誰想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啟動都會令病毒暴走。
「哇呀呀!不…不要…救…救救我…加塔大人…」
Lilix不斷地向加塔求救,但回應它的卻是冰冷的笑容,瞇起來的眼睛令他看起來更加無情,然後從他那紳士般的口吐出了讓Lilix瞬間崩潰的話︰
「你們兩個實在太沒用了,快點在我面前消失吧。」
加塔的話一說完,Lilix的身體也被病毒完全給覆蓋,接著它們又繼續在螢幕上擴散,把電腦中的資料和數據都給毀掉,當然它們的魔掌也沒有放過Kitz,沒法動彈的它只是靜靜看著病毒慢慢靠近。
知道自己的時間快到了,它就用盡自己剩下力量看著正在為自己流淚的蜜娜。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嘛…我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個程式而已…妳沒必要為我流淚喔…」雖然它口上這樣說,但因看到蜜娜的表情所以自己也不自覺的跟著流淚。
「…嗚嗚…看妳做的好事…害我嗚…也哭了…嗚嗚…要快點學做菜…嗚…找個男朋友…好好的生活嗚…」
「這…這些事我當然…會做…但你沒有留下來看…就沒有意義了…不是嗎…Kitz…」
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時間卻沒有這麼多,病毒已經把Kitz的下半身給吞食掉了,而且還在繼續中,大概一下子就會它完全給吃掉了。
「同妳在一起時…真的好好好開心…好好好幸福…所以…以後沒有我在…時…也要過得…好好好好幸福喔…」Kitz強忍住哭聲,嘴巴嘟起來口吃的說。
「…我最喜歡蜜娜妳了…」Kitz一把話說完,黑色的孢子就像張大嘴巴的怪物般把小狗所剩下的身軀一口氣吃掉。
十五歲時因『紅色聖誕夜』的事件蜜娜失去了雙親,在落姆的安排和對方的熱情之下,她和比自己小三歲的弟弟住進了這個新家裡,但卻因為自己那愚昧的行為而把那個幸福的家給破壞掉,現在就連自己的分身“A.I.D.A.”也因自己自私的行動而毀掉了,這點是一開始時她沒有預料到的。
想起了一連串的慘劇讓她到了極限,精神像水晶掉落地上般瞬間破碎,她整個人都軟下來,兩眼無神的看著地面,喉嚨像被塞了東西一樣發不出聲音,現在的她就像個被剪了線的木偶般倒臥在地上。
「加塔所長,我們要怎樣處置這些叛亂份子呢?」
「嗯!怎樣處置好呢,還真是件麻煩的事呢,對吧?小蜜娜…」他看著崩潰倒地的蜜娜,用開玩笑的口吻對她道︰
「他們雖然是叛亂份子,但還有利用價值…嗯,把他們帶到《廢料回收窩》去吧,比起死刑的處分,作為實驗材料還比較好。」
《廢料回收窩》是放置被捕捉的獸人的地方,是人類以《研究》的名義而在他們身上所實行的各式各樣的實驗,當然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獸人生還。
「是!那麼我現在先把被打暈的其他人帶到醫療所…」
「不、不、不,我不是說過要把他們帶到《廢料回收窩》嗎?」
「啊?是…但是也要先把傷者…」特種兵口吃的說。
「不但叛亂份子,被打暈的保衛還是我方的傷者都要全部都要帶到《廢料回收窩》。」加塔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嚇呆了。
「這麼多的實驗材料怎麼可以浪費呢?再說我們沒法有辦法可以確保在這些人內沒有被偽裝的叛亂份子喔…」他邊說邊在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紙。
「…而且落姆司令也已經同意了。」落姆的名字像惡夢般把情緒低落的蜜娜給嚇醒過來,她沒辦法相信那個溫柔的落姆叔叔竟然會同意這種非人道的時。
發覺蜜娜已經再度注意到自己,加塔不慌不忘地從另一個口袋中拿出一把手槍,然後把它對準蜜娜的頭說︰
「可是呢,小蜜娜妳就必須死在這裡…」
「…妳這種人就像妳所制造的“使徒”一樣,是個己過時且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的存在,就算妳把它們放走,它們也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蜜娜不解地看著加塔。
「一切都是依照計劃進行,包括妳的行動和它們在內…」
「所以我才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別這麼大聲嘛…」加塔邊做出一個叫安靜的手勢邊道︰
「…就快死的人,根本沒有知道的必要哦。」
加塔的話一說完,槍聲隨即響起,就只有這一槍的聲音回響整個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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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時間,在外邊的路斯也是處於最糟糕的情況,雖然成功的擊倒了兩架機動兵裝《戒鳽》和毀壞了五個防禦槍,但因為還要顧慮到獵人們的安全所以他無法主動的上前攻擊敵人,不然的話現在他還可以得到更好的戰績。
(可惡!這樣下去魔力很快就用完了,如果還延續打耐久戰的話,輸的一定是我們。)
狐狸獸人還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時,防禦槍分別從四面八方對著他發射光束。以通常的自然反應,這種程度的攻擊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避開了,但現在他的身旁和後邊都有人,如果回避的話,其他人就有危險了。
「『打破夜空的蒼天羽翼!十四對幻滅之齒,六十八隻散亂之爪!劾晶虎、焱狸葉、湄蝶形!把虛偽的真理擊毀,用雷月繪滿并直衝星際吧!護歌第四十七曲!《緋蓮燈》!』」
一個龐然巨大像蓮花一樣的綠色能量壁從衆獸人的腳下浮起,包圍所有人,一層層厚實的花瓣把光束給阻擋一來。
(這樣雖然可以擋住一下子,但這種耐久戰對我很不利,這一下真是糟透了!)
在如雨般的光束攻勢下,第一層綠色蓮瓣開始出現凹處,有些地方被光束開了個洞開始射入第二層,再這樣下去連最後的第三層也很快會被突破。
「隊長!」隊員的邊大叫邊指著一把大型炮台,就算不用想、不用做,路斯也可以清楚知道這一炮會一氣突破三層蓮花,不是把他們所有人給燒焦就是給炸碎掉,但如果衆獸人們離開蓮瓣的保護下,他們都會被給變成蜜蜂巢。
隨著路斯的擔心炮台充電所發出的光也越來越強,再過不久就會發射了,他們的生命像是風中殘燭一樣。
正當炮台要射出大型光束時,距離路斯和獵人不遠的崖壁上,隨著某種鋼鐵被強行扯破的聲音,偽裝成崖壁的鐵門被打破,三個黑影從洞中跳出。
「目標發現,Black Cross,開始進行排除行動。」
話一說在半空中的哲爾就把手上的鐵門丟向一架《戒鳽》,目標被壓扁後鐵門接著像個鋼鐵車輛般滾向其他機械人,給特種兵帶來一陣混亂,而在旁的迪卡就把雙手鱗片化,準確地射擊每一個防禦槍。
三人一著地,在他們周圍的敵人都已經倒下,三位獸人立即朝剩下的敵人衝去,他們的每一擊都是對準著最薄弱的控制艙把控制者給殺掉,這是機動兵裝《戒鳽》唯一的弱點。
目前的情況有所變動,大型炮台就立刻把目標轉移到“使徒”身上,把他們除掉變成優先任務。就在它發射的前一刻,利島把一架《戒鳽》連同駕駛者一起丟向炮台,把炮筒給阻塞住,沒法釋放的能量不斷在炮台內亂流,最後因沒法承受而爆炸。
炮台的碎片因爆炸的衝擊而變成巨型箭頭,刺破在四周的防禦槍和機動兵裝,就連路斯所弄出來的防衛蓮瓣都被刺穿了兩層,而“使徒”們卻是快速的避開。
瞬速的行動,下手沒有絲毫猶豫,冷酷的眼神,沒法預測的動作令狐狸獸人和獵人們都看呆了,他們的動作沒法跟他獸人的來做比較,不、應該說根本連獸人的動作都不像,是野生魔物、是動物原本的野性動作。
不到一回儿,全部敵人都被擊潰,在機動兵裝所發出的火光下,三個黑影從中走近路斯,手和臉上的繃帶甚至身上的毛都染滿乾涸的血跡和油污,這樣的身體發出令人沒法想像的味道撲面而來。
他們所發出的野性壓迫感令路斯不知如何開口說話是好,是該說謝謝他們的幫忙還是應該掉頭跳跑…他已經不知要怎樣說了,正當他想說話時,對方已經先開口說了︰
「請帶我們到獸人之都加迪利.哈巴基,皇家十三騎士的大本營《萬獸宮》。」
距離他們的一個遠不可及的地方,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唯獨只有一個窗口是打開的,暖和的陽光暉映在一張桌子上,一個小小的人影正坐視著窗外的景色邊品嚐手上的熱茶。突然一道銀白色的光出現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矮小的黑影像來時一樣,不聲不色一下子就坐在另一張椅子上。
「什麼風把妳吹來這裡呢?找我有事嗎,織爾絲?」
「當然是有事才找你的,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是來喝茶嗎?」矮小的黑影邊喝著不知從何時,在哪裡丟出來的熱茶邊說。
房間的主人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等待,休閒的看風景直到對方開口說話︰
「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
「是嗎?那麼他們那三個呢?」
「正在向我們這裡進發,四天後就會到達。」悅利的目光隨後在織爾絲的臉上露出來。
「哼!看來劇本要開始了。」
「啊!這個劇本的結局到底是什麼,我真是很期待呢。」
(To be continued…)
下期預告︰不惜一切,就連生命都願意討出,這是為了讓“使徒”們可以活下去而做出的選擇,蜜娜所交付的任務到底是?而等待著他們三人的又是什麼樣的命運呢?下一個Fate: 13 royal knight. 說出我不殺你的理由。
附件預告︰
J︰…
利島︰你今天幹嘛這麼靜啊?
J︰我今天可沒有什麼心情,所以我們就這樣結束在這裡吧。
利島︰呃?這麼快,至少也說些什麼嘛,怎麼可以這麼快就結束呢。
J︰嗚哇哇!…開…開心死我…了,那…那個一腳踏三船…的女人…終…終於挂了…嗚嗚…開心死…了(痛聲大哭)。
迪卡︰利島你做什麼呀,怎麼把J給弄哭了?
哲爾︰啊!哥哥弄哭啊J了,哥哥懷懷。
利島︰不、不是啦,我、我只是…
J︰嗚…嗚…順便…告訴大家…上一回…嗚…是利島把…我打飛的…嗚嗚…
利島︰別再哭了,快點來給我解釋呀,不然人人都以為我在欺負你呀!再說你又為什麼哭呀,混蛋!
J︰嗚哇哇!
利島︰別哭了,都不是小孩了還哭個勁啊!
哲爾︰啊!哥哥弄啊J哭得更厲害了,懷懷。
J︰心情雖然低落,但要做的事還是要去做,我去做準備,迪卡!你就先幫我跟大家說說吧。
迪卡︰好的,其實這次是徵求角色的文喔,感興趣的人就快來報名哦!只要填寫下面的申請表格就可以了,請各位看看哦。
角色名稱︰可以是短名例︰啊林,迪利克,落姆…
也可以是長名例︰米潔.羅爾達 ﹔基爾夫.帕森…
像︰蒼天的幻,8972,草莓聖伐(好吃?)…這種不行哦 (0 3 0)
小名︰可有可沒
性別︰
角色類型︰ 人類,獸人,安託魯,散託
種族︰
年齡︰ 給俺寫!!
職業︰ 平民,商人,獵人,皇家十三騎士的戰士︰
1. 戰士︰(像犬獸人啊咚一樣)是擅長戰鬥的類型,也會用魔法但不多。
2. 術獸士︰(像第二章裡的隊員一樣)是擅長使用魔法的類型,不太會近身戰。
注意︰以上的兩個戰士行目,可給予自己一到兩種只有自己才會的擅長魔法,如有詠嘆的話,請務必一定要寫下來。
武器︰這個行目只有選獵人才要填寫,請把武器的名稱,特點,外型,屬性,附加效果寫出來。
靈魄器︰只有選皇家十三騎士的戰士的人才要填寫,請把《靈魄器》的名稱,特點(獸型和武器型),外型(獸型和武器型),屬性寫出來。
例︰阿咚的《靈魄器》︰名稱︰岩炎丹
外型︰在獸型時是隻被火炎包圍的蜥蜴。
在武器型時是雙炎之手環。
特點︰在獸型時,喜歡燒焦的味道,喜歡用火燒東西…
在武器型時,用做近身戰有絕對優勢,也可用做遠距離但威力不大,適合用來補助友方。
外觀︰把身上的特徵,配件,衣物,毛色,瞳孔的顏色,頭髮等等寫出來,這些也是必寫喔!不然簡單的描述也可以。
個性︰人人都有好有懷,通通都寫出來吧,這樣我會更容易想像和描繪人物,也是必寫喔。
攻擊技能︰最多只有五個,有一個是特殊技,所以要注明喔,還要把技能的名字,作用寫出來,不寫的話就和我一起做個平民或商人吧!
例︰(阿咚的)《赤玉》︰用火炎形成的牆壁籠罩自己,阻擋從四面八方的攻擊。
身世︰必寫!因為這些資料可能會對故事做成影響(大概吧!←有夠欠打),所以不可以寫成︰《身世仍然是個謎》,《身世來由不明》等這些喔 (0 3 0)
外加拜託︰如果有誰會想出好的魔法和詠嘆,即使沒有申請角色也請務必一定要告訴小獸,當然也要留下你的名字,這樣我才可以讀者知道你大名嘛,感激不盡!(因為想和寫這個一點也不容易呀,俺真的快挂了!)
J︰因小獸要考試了,所以要大概一個月後才開始重寫,所以各位大大就可以有時間慢慢究思自己的理想人物了,再次謝謝各位的支持還有敬請大家耐心等待,如果對以上的申請表有任何礙問,請發Email到俺的信箱︰Darkdrej@yahoo.com,我會盡快回復你的。
淋浴在腥臭的血雨中,
心被奪走,
身被拉入無底的暗黑深淵,
也要緊握自身信仰的心之刃
持續往前方邁進,
直到我們的一切都回歸塵土,
這都是為了…
Fate 5︰13 Royal Knights
Were 14: Let’s chat
隨著大門龐大又沉重打開的聲音,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到即將要進入城內的人影身上,雖然知道回來的是先前去收集《狩獵場》情報的獵人們,這種事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如果硬要是說到令人注目的大概是某隻橫行霸道的魔物被討伐或是稀罕的魔物被捕獲了這種事,不然的話所有事都是家常便飯而已更不用說這種小事。
但因為這次的事非常引人注目,在兩天前的獵人工會收到由路斯用魔法傳回來的緊急信封,裡面有寫因受到遺跡種的攻擊而要取消任務,就只這一點來說就立刻成為了城內的熱門話題。不同的傳聞也隨之而起,有的是說獵人們有一半被殺掉,有些即是說參加這次行動的都被捉走用來做些不人道的古怪實驗,有的就說回來的不是獸人而是由人類所偽裝而成的等等傳聞。
就算知道這只是傳聞而已但很多人還是非常擔心,特別是那些獵人們的家人,在得知自己的親人受到遺跡種的攻擊,那種坐立不安,日夜祈禱家人平安的感覺真是一點也不好受。直到人們看著獵人們全部都平安歸來,奇蹟般的無人死亡,最多只有幾個人受到輕傷而已,大家都大聲歡呼,獵人們的家人即是前來迎接親人,城門的周圍瞬間變得像舉辦祭典般的熱鬧。
當然作為護送獵人們的路斯一隊人也同樣受到人們的讚揚,有的還說要招待他們大吃大喝一餐,還熱心的請他們一定要答應別拒絕。
然而在這個熱鬧的氣氛中卻可以感覺到異常且不調合的冰冷視線,這時一些人們才把目光轉移到站在路斯身後,正用冷眼看著四周的三個人影身上,不論怎樣看都可以看出他們是獸人,但他們卻沒有像獵人們擁有用來狩獵的防具和武器,也不像皇家十三騎士的隊員一樣穿著帶有團隊標志的衣服,而只穿著一塊只足夠蓋住下身的布擋,雖然是不同位置但他們的身上某個部位都是被繃帶包住,雙手即是被上鐐讓人覺得笨重的手銬。
然而最令人覺得驚訝的是,他們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和藥水味,這些味道無意中造成了一個無形的牆壁,把他們和所有人給攔住,不知道是聽不到還是不想去理會人民們的聞言聞語,使徒們只是靜靜地站在原位,一言發的看著。
察覺到眾人看著使徒的好奇目光,路斯就跟隊員們道︰「我先帶他們回去萬獸宮,你們就盡量地休息和放鬆一下吧…」
「但是如果只有我們的話,這樣對隊長你…」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餓,而且…」路斯瞬間停止了說話,然後又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但是他的眼神卻露出帶有點感傷的表情。
(嘛!那種事還是別說比較好。)
然後就拉開話題對隊員們說︰「…而且…團長大人們也想早點見見他們三個吧。」
之後路斯和三位獸人的身影就在眾人面前消失了,確定他們離開後,一位中年的歐巴桑人類像等不及似的前來問道一位隊員,她用充滿善意的笑容看著對方︰
「唷!小哥啊,那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了,為什麼看起來怪怪的。」
「他們嗎…唔、該怎麼說才好呢…」隊員抓了抓頭,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他們其實可以說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吧…」
「呃!這樣的話為什麼他們的手會被上鐐手銬的?」
「…那…那是因為…他們本身也算是個非常糟糕的存在…」
聽完後歐巴桑只是用不解的表情看著那名隊員,害他也不知道該怎樣說明才好。
「他們可是把迪尼斯巴城裡的所有人給殺害的大罪人喔。」一名隊員從人群中小聲地道,但他所說出來的話卻像透過揚聲器般的異常地大,他的話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原來在被使徒們救後,把他們帶回來的旅程中,除了獵人們路斯和他的隊員從使徒口中得知了,他們就是導致藍斯隊長失蹤和引起在一個月內包括迪尼斯巴城的慘劇,十個小村落和五個城鎮被毀滅的人物。
得知這一點時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路斯在內都不得不氣得發顫,兩手緊緊的抓住,皮毛全都豎直起來,臉孔上都表露出了無法隱藏的殺意,看著眼前這幾個冷血惡魔那毫無感情的臉孔說出自己所做的事,然而卻沒有露出任何悔意旳表情真的令大家都想衝上去把他們大卸八塊,但卻被路斯給阻止了,原因是上面的團長們要求把他們帶回去。然而接下來的回歸旅程一點也不好過,大家都處於非常緊張的氣氛下,像是鼓脹到頂點的氣球一樣,快要爆炸似的。
雖然路斯早已重複地跟隊員們說過別把這件事跟一般平民們說,但對此事感到不滿的人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而且在人們的七口八舌下這件事很快就變成了城中的熱門話題,蔓延到城裡的每個角落。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聽說是迪尼斯巴城的殺人犯被帶回來了。」
「呃!真…真的嗎?」
「啊!而且好像被帶去萬獸宮了。」
兩名守著城門的守門員都聊得很投入,像是忘了自己的任務似的,直到一個身影從遠處慢慢出現在他們不遠的前面,那是一名虎男,他的身上可以看出無數的傷痕,左手緊緊地抓住右手,兩眼無神,走路的樣子看起來很辛苦,有幾回差點倒下,但他還是逞強地站起來努力地前進直到距離城門十米左右才倒下來,兩名守門員這時才意義這名虎男的存在,趕緊的跑過去關心的問道︰
「喂!你沒事吧!振作點啊!喂!」
「哇!傷勢好嚴重,這些傷到底是怎麼了。」看著虎男身體上的奇異傷口,守衛不自覺的叫了起來。
「不行!他失去意識了,要立即把他帶去萬獸宮的醫療室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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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前的一片白光慢慢變淡後,現出在使徒面前的是一個非常大的洞穴,哲爾回頭一看才知道自己正站在一個很高的牆壁上,而他們剛才所進來的城門已經離他們非常遠,是因為路斯用了傳送魔法所以他們才在不知不覺間來到這裡,不然的話以他們行走的速度來算最快都要半天後才到達這裡。
然後他又看了四周一下,在這個高度可以清楚看到城外的風景,也可以感受到清涼的風輕輕的吹拍到臉上,距離自己所站的牆壁是另一道用天然岩石所形成的圍牆,它很明顯地把圍牆的內和外邊的區域給隔離起來。
「這是為了把平民區和皇家十三騎士的生活區分隔的,好讓皇家十三騎士的人方便演習,還有如有戰鬥時不會波及到他人的…」路斯像是知道對方的疑問似的,所以就主動開口說道︰
「…這也是為了不讓重要的情報洩露到外邊,還有這裡可是被說成什麼獸人的最後防衛線的呢…」在路斯的解說下,他們也得知道原來一旦被挑選或想成為皇家十三騎士的戰士,就一定會被迫待在這個圍牆內,沒有命令或准許是不可以私自離開的。
「哼!這裡給人的感覺就像個大監獄一樣,看了就讓我想吐…」
當哲爾回頭看時,在路斯面前的大門已經開始慢慢打開,隨著大門的開啟他的視線也放到門後的景物,一座由白岩石所建造的大城堡正在漂浮在半空中,它的大小已經足以用“要塞”這個字來形容,而令人驚訝的是只用肉眼也可以清楚看到很多巨型的大樹和植物生長城牆的岩壁上,樹葉的翠綠色和樹身的黑褐色在白岩城壁上顯示得更為特出,城堡的外邊還被很多不同尺寸的漂浮石塊圍繞著,就像是被磁場給吸離地面似的,然而最令人在意的還是要說到的是在城中心所發出的淺白綠色光柱,他的光像是無窮無盡般的直衝天際,光柱周圍的雲朵像被捲進去一樣形狀全都變成半月形。
雖然路斯口說討厭但面對著這個大自然的造物,他還是不得不感到自豪,然後就驕傲地對著三位使徒說︰
「怎麼樣?這個景象很壯觀吧?」
三人的臉上都露出驚訝帶有些許興奮的表情,瞳孔稍微有些許收縮,嘴巴也張開了一點點。沒錯!這就是狐狸獸他自己一廂情願去想的,因為現實中的他們不但沒有說任何話,臉上更是露出了漠不關己的神情看著路斯,這一點真的讓路斯覺得很不爽,他的青筋全都在額頭上露出,拳頭緊緊地抓住,而且還可以清楚地聽到他氣得從嘴裡發出磨齒聲音。
(可惡!你們三個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呿!真是的。算了!」
路斯一說完,圍繞著城堡的其中一塊大型漂浮石就降落在他們面前,四人一站到上面,石塊就自動把他們帶到空中的城門前了。
不用路斯說任何一句話,門也會像有自己的意志般的自動大開,但在門內的是沒有任何人看守也沒有任何聲音,只是一片透黑什麼也看不到,感覺像是被廢棄的空城一樣。路斯一言不發地先走進去,而使徒們也像無條件反應般跟著他走進去,沒有任何猶豫。
在暗黑裡直走了會兒後之後,在他們的前方發出了微弱的白綠色光線,隨著腳步光芒也變得越來越明顯,直到他們穿過那個黑透的窯洞後才清楚看到眼前的景物。
由於在黑暗中待了一會兒所以他們一出來就被從上方的絢爛光芒給弄得看不清楚,等眼睛習慣後使徒才明確地確定了房間的結構,這個如期說是個房間不如說是個由大自然所形成的超大露天洞穴。
離他們不遠的是這個巨大房間的中央,那裡有一個由冰所形成類似高臺的東西,在它的上方飄浮著一顆體積相當巨大的白色水晶,散發出的淺白綠色光線直達天空,這也是他們從外邊看到的光柱來源。在房間的四處甚至連地面上的岩石都浮現出一條條淡淡像紋身般的水藍色光線,讓人有種像是有水在岩石中流動一樣的感覺。
就在他們四人走到高臺那處時,平和的空氣瞬間破裂,一個無法形容的巨大壓迫感朝著使徒三人衝來,這種壓倒性的壓迫令三人覺得自己的腳變得沉重,幾乎快要跪下來,而獅人迪卡的野獸直覺也讓他身和手上的鱗片突出,差點就刺破繃帶露出外面來。
當他們抬起頭來看時,在周圍的岩牆上突出的岩石椅子上,不知何時已經有人坐在上面,總數有十一個人,但他們卻無法清楚地看出對方的樣貌,只是模糊的看到他們的影子而已。
「歡迎三位來到萬獸宮。」
一個年長的老人隨即響起來,使徒的注意力也集中到坐在正中間的黑影身上,當他弄了一下手勢,坐著的岩椅上立即浮現出水藍色的條紋光線使他的真面目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中等的身體披著一塊老舊的棕色獸皮,臉上露出了歲月的痕跡已經無法讓人辨認出他是什麼類型的獸人,但他的眼睛所發出來的銳利目光卻令人無法相信這個人已經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應有的眼神。
「我的名字是碧目,皇家十三騎士的總騎士長…」他邊說邊揮手,伴隨在使徒身旁的路斯就立刻退下,消失在剛才那透黑的窯洞裡。
「…相信各位來這裡不只是參觀這麼簡單吧?」嚴酷的口語從他口中發出來。
「我們來這裡是為了見傑特。」
「我早就命令人去找他了,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就好好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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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喔啊啊啊啊啊啊!」
萬獸宮的最低部也就是地下監獄,野獸的狂吠聲傳達到牢房的每一個角落,守衛們聽到那聲音後都不禁在發顫。
「喂!那個人到底是什麼回事了,怎麼突然這樣啊。」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他平日都很安靜的說。」
「是不是你之前把他的午餐和你的午餐互相交換的事被發現了?」
「我…我才…我才沒有啊,我怎可能是這種人呢。」肥胖的守衛口吃地道
「不會?你這傢伙會不做?那份午餐可是有你最喜歡的蜜汁炸金華魚,還有冰涼的落酺果汁和莉子布丁喔,你可以忍受住這麼捧的食物的誘惑嗎?」
「當然可以啦!哦,你忘記說裡面的那個酸果沙津的開胃菜,那個也很捧的說,如果可以有多一點就好了。」
「你這個混蛋,還敢說沒有!」另一個守衛氣得不得不用手勒住對方的脖子用力地搖來搖去。
轟咚!
一轟聲音在他們背後面響起,關著囚犯的牢房被打破了個大洞,朦朧的灰塵一下子布滿整個途徑,兩人就像木頭般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只是緩慢地回頭看了一下。一個比他們高一個頭的身影站在眼前,在異常的冷靜氣氛下,他們可以清楚地聽到那個囚犯的每一道呼吸聲,被破爛獸皮蓋住的頭裡露出被布條包住的雙眼,但即便這樣他們也可以感覺到有像燈光般的野性瞳孔正注視著他們。
「哇!大人饒命啊,說到底都是這傢伙的錯,是他把你的午餐交換的,你要找人出氣的話就找他吧。」
「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我可是你的好友喔,再說我們還一起做過這種事、那種事的說,你好壞喔。」
「別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啦!」
黑影什麼也不說,只是慢慢的朝他們的方向走去,直到兩人的慘叫聲不停在監獄裡回響,然後又一回兒又變成令人感到膽戰心驚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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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時間,在萬獸宮的大殿裡,使徒正在回答碧目和其他騎士所問的問題。
「“使徒”,神的使者?哈!那些遺跡種真會挑名字來叫呢。」
「他們不是把自己的飛船稱為“聖域”嗎?他們早就已經把自己完全當成神明了。」一位女性的聲音同感地道。
「…也就是說你們也承認了你們所做過的事,對吧?」碧目沉重的聲音響起,把其他人的吵鬧討論像微弱的火般一下子被大江水熄滅,注意力被他的話題深深地吸引住,眼睛們就像磁片一樣緊緊地注視著使徒們。
「是的。」利島冷冷的回答,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氣氛下顯得非常響亮,但他在回答時的冷漠神情和語氣卻令人感到不快。
「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罪行在這裡可是足以判決死刑的呢?而且以你們本身是身為敵人的存在,我們也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就立刻殺了你們…」碧目的話毫無情感,銳利的目光瞬間像化成利刃放在使徒脖上,隨時都要砍下。
「行動否定,無法認同。」哲爾突然說出像機械般生硬的話讓十三騎士們一時無法理解他的說法,但是碧目的嘴角上卻露出了謎般的笑容。
「史霓霞.蜜娜大人的第三也是最為優先的命令︰“不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繼續生存下來,直到我們找到所為的生存目的為止”。」
「…找出生存目的…嗎?」
「…那麼如果我們一定要在這裡把你們非殺不可呢?」碧目的眼光隨著這句話再次亮了起來,殺氣也隨即明顯地暴露出來,而且像是真的會隨時動手似的。
「這樣的話,我們就會戰鬥把所有的障礙都排除。」
「哦!這句話說得挺有意思的嘛,不如我們現在就來試試看吧。」這把興奮的聲音從某位騎士的口說出,使徒們也以自己的自然反應做出了戰鬥的姿勢,被上鐐笨重的手銬的雙手放在下面,三人背對背看著坐在岩椅上的騎士們,但他們卻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只會讓敵人的魔力和殺氣一下子升到頂點,之前的壓迫感又再次出現而且還變得更厲害。
僵硬的氣氛被殺氣弄得更加糟糕,戰鬥隨時都會在一瞬間中爆發,但碧目卻什麼也不說只是坐視著,像是等待著什麼事發生似的。
Were 15: Prisoner
「嗚哇啊啊啊啊啊!」
一轟慘叫聲從上方傳下來,當眾人往上看時,只見某個影子伴隨著濃厚的煙霧正快速地掉下來,就在那個物體快要碰到地而時它就突然改變方向往岩壁上飛去,即使大力地撞到岩牆但它卻沒有停下的現象,巨大的衝擊力讓那個物體在牆上留下一大條痕跡,最後在岩牆上延續轉了好幾個圈才停下。
這場騷動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大家都把自己想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現在他們都想知道到底是誰還是什麼東西闖了進來。
「咳咳咳!真是的,又失敗了,唔咳咳咳!」一個人從煙塵中走了出來,一手蓋住嘴巴一手不斷地揮舞把眼前的煙拍走。
當他意識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自己時,他就立刻轉過身來,拍了拍貼在白衣服和褲子上的塵沙,接著又把戴著那佈滿了沙塵的防塵眼鏡拉到脖子上,看了眾人一下後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滿是塵粒的頭髮,傻傻的笑道︰
「哈哈哈!對不起,本來想把這東西先放好後才來的,但一不小心就這樣了。」
「哈、這次你又做了什麼啊?看來又是失敗了呢。」某位騎士的聲音從上面響起。
「啊、這次是仿造了舊型的單人飛行器,雖然是跟著書上的模型做的,但說到底也只是自己想像後做出來的,沒有設計圖果然還不行呢…」傑特看著自己的失敗之造不停的說直到他發覺到離自己不遠的三位獸人,正冷淡的看著自己,他們的目光讓他覺得全身都不自在。
(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呀,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了,啊!或者是我太帥了所以看呆了,嘖!太帥也是一種罪過。)
不論對方是男是女,何時何處,他都一定會擺個好姿勢,把自認為最帥,最優秀的一面給展露出來,因為他認為這樣才可以給他人留下好印象,而在不知不覺間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
「看來我是來得不是時候,我想我還是先告辭了…」傑特用紳士的口吻說道,口角露出眩人的牙齒,淡淡的笑容看了就讓人不自覺的丟冷汗。
(這傢伙真的沒救了。) 在場的人不多不少也共同有這個想法。
「沒關係,這次是有事才找你的…」
(咦!找我的,不妙!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實這次找你的原因是…」碧目繼續道。
「哇!我認了,沒錯!犯人是我,之前把北面的岩壁開了個大洞的人是我,是我的失敗實驗令到隊員住的房屋被燒掉,偷走了廚房的三份特級套餐,把老鼠放入女更衣室,偷拍隊員們洗澡,把他們的衣物藏起來,跟隊員們說誇了你們的壞話,還有很多很多,但一切都是因為我那年輕且一時衝動所犯下的錯而已,你就大人有大量…」
「…找你的原因是他們幾個…」碧目沒把他說的話放在耳邊,用手指向三位使徒。
傑特看了三個獸人一下,露出不解的神情,然後又想了下,突然心中現出了個想法,這些人一定是因為自己所創的禍或者是受到波及,現在來找他算帳的了。
(會死!鐵定會死!一定會被殺,一定會很慘,死定了!)
想到這裡他就怕得猛抓頭,不敢直視他們,腳也慢慢的抖過不停。
「…他們是由你姐姐史霓霞.蜜娜所創造出來的生物兵器,為戰鬥而存在的︰“使徒”。」
碧目的話像是個人格轉變按鈕似的,傑特臉上的表情徹底改變,從傻傻的笨蛋臉孔轉變成驚訝的神情,接著又變成冷淡的表情,充滿恨意的目光恨恨地瞪住使徒們︰
「原來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是你們的作為嗎?而且這個傑作還是由那個女人做出來的,鳴…哈哈哈哈…」傑特的右手用力的抓住半邊右臉,口暗變得沉重,笑聲中混雜了些許哭聲。
「…哈哈哈哈…結果到現在…她還是繼續錯下去呢,那個女人…」
「這是蜜娜大人要我們交給你的東西。」哲爾用口把藏在繃帶中的小型磁碟咬住,走到傑特的面前。
「這種東西…誰要呀!」傑特用力地拍開哲爾咬住的磁碟,力度大到像是在給予哲爾的臉一把掌一樣毫不留情,在寂靜的氣氛下磁碟在地面上滑動的聲音格外地響亮。
沒有人說任何一句話,空氣像凍結起來讓人無法呼吸,緊張的氣氛再次籠罩整個空間。這時碧目才上不急不忘的發言︰
「那是他們特地拿來的,也是他們的任務之一,你就收下吧…」
盡管是總騎士長說的話聽從起來像是個提議似的,但它給所有人的感覺卻是個名副其實的命令。傑特立刻往上瞪了一下,他的目光仍然充滿怒氣,像是對著碧目大聲喊︰
(別說笑了!我才不需要這種鬼東西呀!)
兩人的四目相對時,碧目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但他臉上那淡淡的笑意還掛在嘴角邊,冷靜又沉重的聲音卻有充滿威嚴的再度響起︰「…你不覺得連自己的性命也可以輕易犧牲,把同伴的生死放到一旁都一定要拿給你的東西,裡面全部都是一文不值的嗎?」
碧目的話不停在傑特的腦海裡回響。
(死了!蜜娜姐姐她…死了…)
他的手緊緊地抓住,肩部抖動了幾下,瞳孔也跟著縮小,口打開了一點點,完全說不出話來。直到站在一旁的利島把磁碟拾起來拿到他面前,他才回過神來,看著狼人拿住磁碟的手放在他面前,他就“嘖!”了一聲地把磁碟從利島的手上搶過來,然後就什麼也不說轉身就往出口走去。
「那麼他們應該怎樣處理好呢?」碧目對著正要離開的傑特道。
「反正他們的任務也完成了,留下也沒有用…」傑特停下來,頭稍微轉向後道︰
「…再說,他們也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承起責任,那就殺了他們吧…」
傑特冰冷的臉說出毫無感情的話,就像把自己失去了興趣的東西當成垃圾般丟到一旁,看也不看就離開,他的腳步聲在整個空間裡回響,直到自己的身影被昏暗的隨道完全吞沒,聲音徹底消失在黑暗中。
雖然傑特是這樣說了,但擁有下最後決定的還是碧目本人,而其他的騎士只是抱住自己各自的想法,和他人爭論,吵鬧的聲音仍然覆蓋整個場所,話題即是要給使徒們下達應有的處分,但碧目卻仍舊保持沉默,雙眼閉起來。
轟隆!
巨大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這次可以確定不是什麼古怪實驗所引起的,因為在岩牆上出現的那個大洞,伴隨著的是個深重的壓迫感,騎士們很清楚這是魔力的感覺,所以他們的眼睛全都轉移到散發出這個兇暴且沉重的魔力的位置。
濃厚的煙塵慢慢散去,一個黑影開始展現出他的真姿,雙手被上鐐像使徒一樣的手銬,但感覺更笨重更堅硬,上面反映出綠色的金屬光輝,蓋住頭的破爛獸皮裡露出無形的凶惡目光,身上穿著有點舊的囚服和在膝蓋的部位破了個洞的褲子。
「吼啊呀呀呀呀呀呀!」
隨著震撼人心的吼叫聲,囚犯突然衝向使徒的方向,迅速的移動把他走過的地面上只畫下兩條用塵沙做成的痕跡。他的目標到底是誰根本沒有人知道,只見使徒們擺出了備戰的姿態,而站在較為前面的哲爾就最有可能成為第一個被攻擊的目標。
明白自己會是第一個受到攻擊,哲爾往後退了幾步拿好腳力,然後就主動撲向前來迎戰,而他身後的利島和迪卡也準備跟他迎擊,但從上方忽然落下一道光把他們的路給封住,雙腳也變得很重令他們動彈不得,全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一道年長的女性聲音響起︰
「別動,乖乖站在那裡看就是了。」
哲爾和囚犯兩人接觸的地方被濃厚的塵沙包圍,完全無法看出他們的所在位置,只好靠耳朵來感受兩人的行動,金屬互相碰撞的聲音一波接一波伴隨強大的風壓從前方大力地拍打到臉上,從破裂的聲音可以辨認出那是石頭的碎裂聲,一連串的金屬撞擊聲後是某些東西受到重擊的聲音。
接著一個影子穿透煙塵直飛到較為高處的牆壁上,哲爾的身軀深深地陷入岩石裡,雙手因手銬的重量而垂下,一行鮮紅的血液從頭上流下來,深黃的毛混有些許棕色像頭髮般的軟毛把他的眼睛捂住,身體動也不動。
而在下方,囚犯的身影也隨著石塊被踩碎的聲音慢慢從煙塵中走出,他的頭沒有看向哲爾的位置而是放向利島和迪卡的所在處。高傲且兇猛的吼聲再次震撼起來,他的腳步重重地向地上踩了一下,站立著的地面就像黏土般輕易的陷了下去,他的身體伴隨風壓消失在人們的目光前,然後又如風般出現在兩位使徒面前,雙手高高的舉起準備朝向兩人打下去。
利島的位置比接近囚犯,般若鋼鐵鎚的手重重地擊落動彈不得的他,利島的腦袋瞬間被打破,腦漿和鮮紅的血液像泉水般湧出來,整個人無力地跪下然後就倒臥在地上動也不動。在利島之後,迪卡理所當然是接下來的目標,而且也是遭遇到相同的下場,這是所有在囚犯舉起被上鐐手銬的雙手接近兩人時,大家所共有的想法,使徒一定難免一死的。但就在他們想的事快要成真時…
咻!
刺耳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一塊巨大的岩石快速地飛向囚犯,但在石塊快要擊中自己時,他就借用雙手住下打的力度把身體反轉了一百八十度,這樣的威力可以將岩石輕易地打碎。隨後一個身影出現在碎石的沙塵中,哲爾額頭上的深黃毛髮被畫了一條鮮紅的血絲,紅色的目光注視著囚犯,兩手拿著一塊大石朝著囚犯衝去般若鎚子向目標揮下去。
不過他也只是打了個空,囚犯只是輕微地往左移動一下就完全閃開了他的攻擊,手上的大石重重地擊中地面後碎成碎石,地上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凹陷,就在哲爾想實行下一個動作時肚子就傳來一轟衝擊力,把他整個人瞬間停頓在半空中,接著他所意識到的是臉部被另一道衝擊給打飛,身體在地上翻了幾個圈後才停下,頭上的那像頭髮般的軟毛蓋住了他的臉孔,即使臉是朝向上但還是沒法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哲爾就這樣躺在原地動也不動。
(這樣就結束了嗎?)
就如眾人所想的一樣,現在的哲爾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就算再次站起來也根本不是囚犯的對手。剛才還站在一旁沉著氣的囚犯突然下子飛撲到哲爾的身旁,沉靜的氣氛中可以清楚聽到從他口中所發出的呼吸聲,像是要延續剛才還沒有完成的事一樣,帶著笨重金屬手銬的雙手再次舉起來,不同的是這次他的目標已失去知覺而且另外兩個“使徒”也沒法動彈,皇家十三騎士的人也只是冷眼地看著,因為對他們來說結果怎麼樣都不重要,所以目前根本沒有人有意要阻止他,那怕真的想也來不及了。
「好了!你也瘋夠了吧。」
年長的女性聲音再度從上方傳來,隨即囚犯的手銬和發出淡淡的籃白光芒,就像被什麼巨大物體給壓下似的,他整個人都倒臥在地上不論怎樣也無法站起來,這點讓他的怒火直達頂端,氣憤的咆哮再度在整個房間裡回響。
「還沒有清醒過來嗎,擊歌第五曲 《重》」
囚犯的頭部像被某人抓住然後大力地撞落地面上,雖然力道不大但卻足夠在地上留下個凹陷。過了一回兒,囚犯的口才慢慢吐出呼吸聲來,這是表示他已經清醒過來,知道他不會像剛才般若野獸般狂亂,所以那位騎士就動了一下手指,囚犯手銬上的光芒也隨即消失。
「下手重了一點呢,織爾絲。」碧目冷冷地道。
「是嗎?我已經盡量控制力道了…」坐在碧目的左上方,矮小身型,下巴的下方帶著一顆大大的淺紫色水晶球,身穿著很普通的民間衣服,跟碧目一樣是位年長的老人,唯一與眾不同的是她不像其他人坐在岩椅上,而是坐在一朵飄浮在空中,散發出淡粉紅色的白蓮花上,在花的旁邊還漂著幾塊碧綠色的葉子。
「…再說,如果我不先出手,在這個狀態下被你給予一擊的話,他可是會斷幾根骨的。」織爾絲的眼看了一看碧目那隻早已緊緊抓住的右手。
(斷幾根骨?別說笑了,搞不好的話,除了那幾根骨之外他可是會昏迷好幾個星期的。)
話一說完她就把視線往罪人看去,對方也正在緩慢地站起來,但跟之前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殺氣和狂暴的吼聲,取而代之是冷靜的一舉一動。
「哈,看來你清醒了呢,狂牙。」
Were 16: Trust you ? I rather go to hell
罪犯想用那對被鐐上手銬的手把蓋住頭的破爛獸皮拿掉,但因為覺得很不方便所以就停了下來,然後就改為搖頭把獸皮扔掉。
從後腦到頸部的位置長出長長的毛髮,布滿全身的淺黃色毛皮上帶有顯然突出的小小黑色斑點,那對貓科動物的耳朵上有一條短短的塊狀斑點畫過,下巴部位的白色毛一直伸展到喉嚨,雖然被衣服蓋著沒法看到,但可推測白色的毛會包覆他的胸部直到下半身。接著他就用手把綁眼睛的條帶給拿掉,閉著的雙眼慢慢張開露出深黃色的左眼和跟毛色完全不搭配的水藍色右眼,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從眼頭有如淚痕般的黑色斑紋一直往下伸展到嘴角邊,眼角邊也同樣有一條短短黑色斑紋。
「呿!還不是多得妳這個老太婆。」狂牙狠狠地對織爾絲瞪了一下。
「注意一下你自己的口語,狂牙!」一位騎士用警告的語氣對獵豹獸人大聲道。
轟!
狂牙把旁邊從地面凸出來的一塊巨石往那位騎士踢了過去,石塊狠狠地陷入牆壁上,只差一里米就正中那位獸人的臉,不過那個人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驚嚇的表情,因為他知道狂牙是故意這樣做的。
「哼!真可惜,差一點就Bingo了,中了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獎品呢?」
「你這傢伙…」騎士的語氣變得沉重,身上的魔力般若火山的岩漿準備爆發出來。
「什麼呀!不滿的話就放馬過來啊,看我怎樣把你這隻走狗打死,啊!」
「夠了!你們兩人!」碧目大聲地道,他那威嚴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鈍時嚇了下,只有除了早已習慣他的聲音的織爾絲例外。
聽完碧目的話,那位元騎士就沉了下氣不說話,方才還快要爆發的魔力也已消去。碧目就把目光移送到獵豹男身上,冷靜地道︰
「你為什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多待在裡面久一點的呢?」
狂牙冷冷地看著碧目,難不成要跟他說是因為什麼不明原因,自己就突然像頭野獸般發狂,直到剛才才被織爾絲給弄醒過來嗎,如果真的要這樣說的話他真的寧願死了算了。
「待在那裡無聊死了,所以就想出來散散步啊,不行嗎?」說完,他就當沒有一回事似的往出口慢步走去。
「你想去那裡啊?罪人!」剛才的騎士激動地大叫起來。
「你好煩啊!不是說了要去散步嗎,真是的,想不到不只是腦袋連你的耳朵都有問題呢。」
「你…」
「算了,讓他去吧。」碧目道。
隨後狂牙只是“哼”了聲後就消失了,目睹他離開後的碧目再次看向使徒們,冰冷的目光中帶著不明的意圖,但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一點。經過一回兒思考後,他就大聲地對所有人道︰
「“使徒”們的罪行是足以得到死刑的,但由於考慮今後的局勢發展,我決定讓他們暫時免死,正式的裁決日後再斷定…」碧目的話讓眾人感到非常驚訝,吵雜的聲音慢慢地傳滿整個場所。
「…但是…」這個字眼一說出來,騎士們的爭論就立刻停了下來。
「…“使徒”們必須遵守以下兩個條件…」
「…第一︰不可以殺害任何人,第二︰不可以傷害一般平民,而造為公平條件,我們這邊也會遵守一個條件,那就是︰皇家十三騎士不可以殺害“使徒”任何一員…」
騎士們仔細地聽碧目所說的每一句話,沒有人反駁或者反對,整個空間就這樣異常的冷靜,過了數分鐘後知道沒有人有意見碧目就道︰
「…那麼今天的會談就到止為止,解散!」
話一說完,坐鎮在岩椅上的騎士們就像風般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碧目也下令叫人把躺臥在地上的哲爾和其餘的兩位使徒帶走。
當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他時,織爾絲就坐著蓮花瞬間出現在他面前︰
「哈哈,你這樣說的話,他們真的會死喔,這樣真的好嗎?」
「沒辦法,一切都是為了讓計劃進行順利,這是必須的,再說…」
「…狂牙那邊也不會安兵不動的,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就像你所預料一樣。」
「嘛!算了,我是無所為的,反正這樣才會有趣呀,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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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在木板的走廊上回響著,下人溫柔地對走近到他們的人影打招呼,那個人也同樣用溫柔的口語回道他們。他一直慢步地走完那短短但卻像是沒有終點的走廊,直到到達自己想到的房間面前,裡面明顯地響起碟子互相碰撞和某人吞噬東西的聲音。
那個人毫不猶豫地把用木材做的門打開,首先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被用木做的碟子和碗盤堆積如山的桌子,在後邊的是一個正忙著狼吞虎噬食物的獸人,根本沒有去在意到他的出現。
「一回來果然就來到這裡呢,狂牙。」
「哦…艾哥…斯…哥哥…你來啦…要不要…唔…吃點東…西…」
狂牙邊用口狂吃邊看著眼前這個慢慢坐下的人,中型的身上穿著長到差點碰地的雪白色衣服,像巫女服裝的衣袖沒有跟衣身連接著,只是用幾條淺綠色的線條連接住兩者,從中可以讓人清楚看到突顯出來穿在裡邊的紅色長袖衣,下身即是穿跟衣服完全相反顏色的黑色褲子,右邊近在膝頭的部位和左邊的褲腳上綁住幾條海藍色的條帶,但要說到最為突出的還是他臉上所帶的那個面具,它把艾哥斯整個頭給包覆起來,不但是臉孔連嘴巴也無法看到,唯一看到的是間隙中的紫色瞳孔。
「吃慢一點,不然會噎到的,我的話就不用了。」說著他就隨手把剛才下人端過來的茶杯拿起來喝,長長的衣袖裡露出帶著護具的手背。
「你…唔…來這裡…大概不只是…啊…為了喝茶吧…」狂牙把口裡的食物吞下後,抓起放在旁邊的杯子把裡面的水一下子喝個清光。
「…是不是碧目那老頭叫你來把我抓回去的?」
「哈!別說笑了,真的要把你抓回去的話其他騎士適合多了,怎麼可能會叫我這個醫師呢…」
「嘿嘿,也對,雖然同樣是皇家十三騎士,不過你的團隊卻是為了治療而成立的呢。」
「啊!不過我倒是接到了有關你的指令就是了…」艾哥斯的話讓狂牙那抓住食物的手片刻停了下來,不過後來他還是繼續吃起來。
「…碧目說你待在監獄的刑期也差不多了,但因為你自己私自逃獄的罪行已讓期刑添加了,不過你都出來了所以就算了…」
「呼呼呼呼…你…咳…說什麼…咳咳…」狂牙驚訝到把口中的水全都噴到一旁去。
「…意思是讓你自由啊,這樣不是很好嗎?」
「好是好啦!啊!不是,問題是在於那有這麼隨便的決定呀,簡直是不把這當成一回事似的。」狂牙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地吐槽。
「才不是那麼好喔,你手上的手銬仍舊要帶著的說。」艾哥斯不急不忙地喝了一口茶,接著又輕輕的吐了口氣,讓自己的弟弟在桌子的對面說些有的沒的。
「好了,好了,話說回來,方才你還真是亂來呢…」
「唔!你是說我發瘋那時還是發瘋後的…」
「兩者都是…」紫色的瞳孔從間隙中閃爍出威嚴的視線,讓狂牙不自覺地顫了一下,這就是哥哥應有的迫力,一種他沒法否認的壓迫感,但這也許是他對哥哥的尊敬吧。
「你發狂的原因我大概知道了所以我也不多說,但雙手都被上鐐封印魔力的手銬了還敢去挑逗他人,你想你有勝算嗎?」
「對、對不起…」
「把手放上來。」
「呃…?」
(都幾歲了,做錯事還要打手掌嗎?) 狂牙的心不由得己這樣想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的手骨斷了這件事…」
「…以那樣的衝擊力,不用魔力包圍肉體的話,即使整隻手臂的骨全都碎了也只是平常事而已…」艾哥斯的手發出淡淡的柔綠色光芒,他把手放在狂牙的金屬手銬上,光輝緩慢地膨脹起來包圍狂牙的雙手,狂牙可以感覺到自己故意隱藏的痛楚正徐徐地消失,就連骨頭癒合起來也能感覺到。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發瘋的那段時間…」
聽弟弟這麼一問,艾哥斯就邊幫他治療邊對他講述了會談所發生的所有事,包括雙方的對話內容。
「原來如此,這下可真是有趣了,碧目那老頭果然是在為了什麼而做準備呢…」
「你也發現了嗎。」
「啊,當然了,不是很明顯嗎…」
狂牙的想法和艾哥斯所想的完全一致,第一個疑點就是︰使徒們的罪行是足以得到死刑的,但卻被碧目說成考慮今後的局勢發展而免他們一死,這樣的說法白說出來的話是他本人不想讓使徒們在這時候死,因為他們在他的計劃裡扮演著一個不可缺少的角色。
第二個疑點也是最大的疑點︰那就碧目給予使徒的兩個條件,在第一個條件︰“不可以殺害任何人”的條件來看,這是為了避免像迪尼斯巴城的慘劇再度出現,不過在這個條件裡卻出現了一個重大的缺點,那是“不可以殺害任何人”但卻沒有包括“不可以傷害他人”的條件。
而基以這個條件碧目便成立了第二個條件︰“不可以傷害一般平民”,多得這個條件,使徒就會被限制於“不可以傷害和殺害一般平民”,也就是說平民們不會受到使徒們的威脅,但這個條件裡卻沒有包含︰“不可以傷害直屬皇家十三騎士的人”的條件。而相對的,皇家十三騎士們也要接受“不可以殺害使徒任何一員”的條件,而沒有包含“不可以傷害使徒們”,所以即使把使徒的手腳弄斷,打到殘廢但只要沒有死還是行的。
這樣的理論,大概聽完的所有人都會意識到的,從碧目的兩個條件上可以得到一個結論,那是碧目希望皇家十三騎士和使徒們發生全面性的衝突。
「使徒在碧目的計劃中扮演著一個不可缺少的角色,所以就讓他們繼續生存下去,但卻想讓他們和皇家十三騎士們戰鬥…嗎…」艾哥斯把手放在面具的下巴位置道︰
「…但以使徒現在的實力來說,他們完全不是皇家十三騎士的對手,別說是團長級了,我想連隊長級的他們都可能打不勝的,就連被封印魔力的你也可以輕易把他們…」
「哼!我又怎麼同呢,不過不論怎樣,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個好幾會的…」獵豹男的話引起了艾哥斯的注意。
「…我們要用這次幾會接近使徒,利用他們把碧目和織爾絲那兩隻老狐狸的尾巴給揪出來。」
「你果然還想著那件事呢。」
「那當然了!如果不是他們兩人的話,那個人就不會死,我們那個充滿陽光的美好生活也不會…」
艾哥斯什麼也不說,只是一言不發地聽著,因為他根本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是好。
「這次他們又再行動了,雖然不知道是要做什麼,但我定會阻止他們的,絕對…」
「…你也是這樣想的,對吧?」狂牙對艾哥斯笑道。
「哈!的確也是呢,不過這也意味著我們要跟皇家十三騎士的團長們為敵,以後可是很辛苦的呢…」艾哥斯邊說邊看著自己的弟弟,但狂牙的臉上絲毫沒有露出擔憂的表情,取而代之是充滿信心和帶有點興奮的神情。
「哈哈,真不愧是深紅血盾的團長呢,狂牙。」艾哥斯不由得笑道。
「那還用你說嗎,我可是…唔!來了。」獵豹男把話停下來,急忙的站起來,緊繃的神情籠罩他的臉。
「什麼事呀,這個魔力是…」
「可惡!是牆…不!是門後邊。」狂牙擺好架勢對著門,但艾哥斯卻是鬆弛地繼續喝茶,不像狂牙般緊張。
咚!
狂牙背後的窗口突然破碎,伴隨著是一把熟悉的聲音︰「團團團團團團團長!」
然後他所意識到的是自己的腰被某人緊緊抱住,整個人瞬間被撲倒到桌子上,頭恨恨地撞到桌子,桌上那堆積如山的碟子就這樣亂飛到房間的四處,有些即是飛向艾哥斯處但不是被他輕輕鬆鬆地避開就是被他用手接住,而且從頭到尾他只是坐在原位,大口大口地喝茶,雙眼即是閉著的。
而狂牙這邊卻是完全相反,頭痛得要命,一張開眼就看到那熟悉卻又令人討厭的臉孔。
「路路路路路斯!你這個混帳傢伙!」那個般若火炎的柔軟紅毛,有些微黑色的耳朵,那金黃色的短頭髮和那對銀白色的雙眼,這無何否認是自己團隊的隊長︰路斯。
「唔,團長!人家想死你了,出來的話也不通知人家一聲,好過份喔…」
「…我都聽說了喔,團長發狂的事還有挑逗他人的事,唔!真不愧是我的團長,帥呆了的說。」
「嗚哇!別把臉靠過來,噁心死了…」狂牙拼死地用手按住用盡所有辦法靠過來的路斯,大聲大叫。
「嗚唔,團長你好無情喔,不過人家就是喜歡。吶!團長,人家想要“那個”喔,“那個”。」
「哇啊啊!別、別用那種表情來說這種話啦,會、會讓別人誤會的。」
「有什麼所為,反正人人早已這樣想了的說。」
「所以我才說別再靠過來了…咦!哥哥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醫療室一趟,剛才接到消息我們的團隊接受了一名病因不明的患者,所以叫我要過去看一下,而且也順道幫那個使徒療一療傷。」艾哥斯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背對著弟弟道。
「你還真是個好醫師呢,哥哥。」
「啊!對了,我忘記說了,監獄那邊也送來了兩位隊員,雖然沒有什麼傷但聽說是嚇得半死,現在可是要幫他們進行心理治療呢…」艾哥斯看了一下窗外,這時已經是黃昏了,太陽也快要落山,寧靜的夜晚也即將到來了,然後他就看了狂牙一眼,雖說是臉上帶有笑意但卻意外地令人感到恐怖。
「啊!是嗎,那還真是可憐呢…哈哈哈…」狂牙不自覺地傻笑起來。
「狂牙,可別增加我的工作喔,不然的話,我.會.生.氣.的.喔。」
「是、是的說,對不起。」
目睹哥哥離開後,他就像放下重擔,大聲“呼”的嘆了口氣。
「吶!團長,別無視人家啦,人家快忍不住了,快給人家“那個”啦。」
「你真的好煩啊,我才剛吃完東西,也還沒洗澡,連休息都沒有休好啊,你這頭就要我給你,你也太過份了吧!」
「沒辦法啦,你最後給人家的那次是兩年前的,也是你入獄後啊,是常人的話早就崩潰了,誰會忍得住的說,況且…」
「…何必理會什麼洗不洗澡,我就是喜歡你的原汁原味…」說著他就把狂牙穿著的破爛囚服一下子撕破。
(作者之言︰哇!這是什麼啊,霸王硬上弓,不、最重要是這是什麼發展啊,快、得快想辦法讓它結束!)
路斯那白銀色的瞳孔和外邊的銀月像是互相共嗚,散發出寂寞且迷人的目光,在看不清的臉頰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對著狂牙。
「怎麼了,團長。」
「嘖!沒什麼,要來就快點,我想早點睡個覺,累死了。」
「哈哈,那好吧,我就早點讓它結束,但這麼久沒有做可是會有點痛的喔。」然後路斯就慢慢地在獵豹男的肩膀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align=right](To be continued…)[/align]
下期預告︰在前方等待著的是不確定的未來,在後方所走過的是沒法改變的過去,不為人知的計劃正慢慢地進行著,所得到的答覆是敵人或者是盟友?下一個Fate: No funky no honey. 果然平凡是最好不過了。
附件預告︰
J︰… (頭戴著寫有“反省中”的帽子)
利島︰你立即給我解釋一下最後那一段是在寫什麼鬼東西啊,啊!
J︰現在的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說…
利島︰有什麼不可以說啊,混蛋!你知不知你這樣寫是超糟糕的啊!
J︰不要把我還有在看的人說得像是滿腦都是暗黑思想的啦。
利島︰那你最少也給人家一個清楚的交代啊。
路斯︰就是啊,一寫就要寫得清清楚楚,即使是會讓自己丟臉,讓人臉紅耳赤,心跳加速都要仔細地寫出來。
J︰你一出來就說些什麼啊!再說,你的鼻血流得很厲害的說!
路斯︰不用理我,來,只要在下一章把我所準備的這幾頁貼上去,我可是用了整個星期準備的,保證會人氣爆增,大受歡迎…
利島︰你到底在寫些什麼啊!鼻血流得更厲害了!
路斯︰我不要緊的,來,快拿去貼…噗哇!
狂牙︰不要理會他說的話,然而也請你盡快給我為以上的那段做個合理的解釋。(凶目一瞪,把路斯拖走)
J︰是、我會…盡力而為的說…
謝謝蒼大人的讚揚,但小獸真的覺得不好意思就是了。
我會繼續努力的。
倉頡是我懂得的唯一中文輸入法,是很難啦,但我相信大大一定會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