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時>>全文完

[kl122002]

這是我一口氣的寫的短篇小說. 非獸文. 希望大家可以給我一些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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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章:
一輛紅色橋車在高速公路上突然失控, 撞向左則方的燈桿, 尾隨的另一輛也不能及時收速, 撞向那輛汽車. 兩道後方的車立刻示燈停下, 整道高速公路很快進入癱瘓.

Ch.1
3:15pm
‘什麼!? 指揮和首席小提琴師在高速公路上失事!?....是的, 我知道.’
布斯林商樂團經理人, 年青的Volfzei掛上電話. 後方的職員立刻私語,
‘今天晚上還有皇家成員來出席, 那怎辦? 這場表演是不可取消’
‘指揮和首席小提琴師都在車禍裡, 找誰來代替他們?’
‘我們不是還有些後備的嗎?’
‘但沒有多少個接受了指揮訓練…’
‘今晚還有名評家 Loden出席…你可知他用字是多麼挑剔…’
‘那該怎樣辦…?‘
Volfzei立刻跑進年老的樂師們正排演的樂室, 指一拍手示意安靜後吉訢他們過一個壞消息. 樂師們聽後愕然, 有些發出哀號.
‘所以今晚…’Volfzei清一清痰說道, ‘取消還是繼續? 你們15分鐘後決定, 我現在要準備在4:00pm發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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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8時, 布斯林商樂團…’
名評家 Loden, 在工作桌上看著自已的記事本說,
‘那好, 就看看這過氣樂團有好使人驚喜的…什麼?’
他突然從收音機聽到一則新聞關於高速公路上車禍消息.
‘…134高速公路上在數分鐘前發生車禍, 現在正於癱瘓.’
Loden 壓著嗓子記了數句髒話發洩, 看著桌上的鐘
‘….討厭! 要和毫無音樂感的市民共坐火車. 想到了那些他們耳裡和工廠噪音一樣的東西就真是可怕.’
Loden 站起來, 走過那些由他發表示的剪報和世界各地的獎章, 停在一部小提琴前. 他用缺了食指和中指的左手拿起小提琴, 右手拿起弦弓, 對著鏡子, 用左手餘下的無名指和尾指獨奏一段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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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布斯林商樂團在今晚決定去留的問題, 對吧?’
‘是的, 女皇陛下.’
‘…要是被Loden和其他知名樂評家評得一文不值, 今晚便會是他們最後的演出.’
‘對, 我恐怕也將會是. 請容我這樣問, 女皇陛下, 為什麼今晚一定要去布斯林商樂團? 我們的皇家國會交響樂團有難得而且又豐富的歌劇演出’
‘Kiev 公爵, 你是在戰後出生, 對吧?’
Kiev 公爵點頭. 這時一名僕人走進, 告訢他車禍的事. 年老的女皇沒有注意他們, 反而進入自己在當年的沈思.’
‘你知道嗎? 布斯林商樂團就連放關進集中營時大膽地在敵軍機槍前拒絕奏出敵軍國歌, 反而是<<Ma Vlast>>(<<我的祖國>>). ‘
‘那可是自殺! 不, 那可是…’ Kiev 張大了眼,
‘對, 奇蹟卻製造出來了. 直到指揮和樂師下台後都沒有一顆子彈發過. 而今晚, 也就是40年前的 ” 奇蹟之夜 ”.’
Kiev 公爵對著女皇不出話來. 女皇站起來, 走向窗前, 自信地說
‘今晚也一定有奇蹟發生.’
‘但..有一個不幸的消息. 連接Karzeiva的高速公路剛發生幸禍並進入癱瘓.’
女皇立刻從沈思回神過來, 一收剛才的神回來,
‘受傷的人嚴重嗎? 多嗎?’
‘感謝上天, 只有3人嚴重而已. 但當中包括布斯林商樂團的指揮和首席小提琴師.’
女皇聽到這裡, 神情更是嚴肅
‘…請原諒我直言, 女皇陛下, 我想, 今晚還是不可能有奇跡出現.’
女皇合起眼, 嘆了一口氣.

[kl122002]

Ch.2
4:00pm
‘我安照你們的意思把消息發佈了’ Volfzei 對著年長師的樂師說, ‘但至於…曲目方面..就只演兩首?’
‘是的. 兩首.’ 鋼琴司Tolowitz 說道.
‘但兩首都是交響詩…而且你們已很久沒有演了….’
‘只要相信我們就行了.’
‘那…好吧.’ Volfzei點著頭, 不帶肯定地望一望各年邁的樂師說道, ‘…要把握時間.’
‘Nr.2, Allego commodo non agltato’
Tolowitz在鋼琴上按了一個音後, 笛子吹出第一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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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少人呢.’ Loden站在火車站前往Karzeiva的候車月台說道.
月台很少人, 站在中間的Loden 可次清楚地看見月台前後只有10人左右. 與對面擠得密密的影成強烈對比, 也正好和Loden 原本想象的密擠擠不同.
‘火車票, 先生.’ 一名年邁, 穿著整潔但衣服陳舊的站長走上前問道,
‘這裡.’ Loden 取出火車票
‘謝謝. 先生, 你要到Karzeiva?’
‘是, 只是出席一場音樂會.’ Loden 不耐煩地說, 心裡求著請那老人離開.
‘不錯. 布斯林商樂團是一個很好的樂團…’
‘是的. 但只是曾經.’
‘曾經? ‘ 老站長的眼張得大大的, ‘曾經?’
‘對, 只是曾經.’
老站長深呼吸, 站得直直的對著Loden
‘你真的敢肯定你已聽過世上最好的樂團?’
‘嗚….’火車駛進, Loden 沒有理會老站長, 他走進火車. 回頭一望, 在關門其間, 他聽到老站長在月台對著他說,
‘…當你接觸, 你就會知道.’
老站長轉身面向車頭, 筆直地舉棋示意.
‘嗚….’車子接著慢慢開動, Loden 透過窗看著那老站長, 直至悉站長走回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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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pm
‘女皇陛下…’
Kiev公爵看見他和女皇對坐不遠, 缺了兩隻手指的人正在看著他們.
‘Kiev 先生, ‘ 喬裝成一般老婦的女皇安然扡說道, ‘怎麼了?’
‘那缺了兩隻手指的人.’ Kiev公爵回避那人的月光, ‘是通緝犯吧?’
‘通緝犯? ’ 女皇用手蓋著嘴笑了一笑.
‘不好了, 他正要走過來.’
‘放鬆一點, Kiev 先生.’

缺了兩隻手指的Loden 走向女皇問道, ‘請問可否讓我坐在這裡?’
‘當然可以. 反正對面的座位也是空著的. 請坐’
‘謝謝. 幸會, 我是Loden von Portjan’
‘幸會, 我是Victoran, 他是我的助手Kiev.’
Kiev公爵點一點頭並笑一笑.
‘你也是到布斯林商樂團?’ 女皇問Loden.
‘是的.’ Loden不怎樣有興趣地回答,
‘唔…’女皇若有所是到回答, ‘少有地看貝年青的對這被眨得一文不值的樂團有興趣.’
‘坐火車真是慢…’ Kiev 公爵看著窗景抱怨和咕噥著.
‘火車要轉很多座山和湖才行, 不像高速公路直達. 我們還要1小時半才到達‘ Loden淡淡地回答.
‘但這也不錯, 可況看一看山林風景, 還有日落.’女皇指自窗外前方的湖. 火紅的太陽正在那裡落下, 把湖面染得通紅, 與鄰近的白雪山和下方的墨綠色松林製成一副天然完全的圖畫.
‘真的很美.’ Loden 嘆道.
‘只是日落而已.’ Kiev 公爵不感興趣地說. ‘每天都見不少了.’
‘容我好奇地一問, 你的左手是怎樣弄傷?’
‘是戰爭. ‘ Loden 帶著一點氣憤說道, ‘在10歲時, 敵軍因我是拉小提琴而斬下.’
‘啊…真是抱歉.’ Kiev 公爵立刻道歉.
‘在那瘋狂時代, 不能由現在指責到底是誰對誰錯.’ Loden 繼續, ‘不可怪責他們, 他們不知自已做的是錯事, 因為這是完全反道德的. 他們是會自然知道的, 也會自己尋求贖罪的方法’
火車依然按著自已的速度行駛; 太陽依然沈下. 只是車廂裡變得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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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
6:30pm
灰暗電燈為停留在某一個時空的Karzeiva照亮了一點. 這裡因它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它曾是商業大都, 當天的繁華還在現在的設施中出活著. 它經過了戰爭, 歲月和現代化的洗禮, 令它停留在一個只有它才是最光輝的時空. 古舊而又浮華的Karzeiva大會堂就是這來自過去記憶留下的老樹.

‘還有1小時半就開始了.’Volfzei說道. ‘快收一收拾吧.’
‘Volfzei, ‘Tolowitz問道, ‘今晚有多少聽眾來?’
‘不多.’Volfzei 更正說道, ‘除了收音機外, 或許可能沒有前來.’
一陣長嘆從樂師間傳出. 他們收拾好樂器後, 經後台離開. Volfzei把樂譜後起, 心裡突然一動, 試合著眼看著前方的空無一人的觀眾席. 不久, 他聽到熱烈的掌聲從前方傳出, 他看見了觀眾滿足而興奮的表情, 他們把一束又一束鮮花拋上來, 整個演奏台就些刻如灑了香水一樣的香.
他再聽到身旁的雙簧管師再一次吹出A調調音, 下方傳來的掌聲蓋過這A調後極速消失, 指揮出現在指揮台上, 當他的指揮棒一揮, 隆隆的琴聲再一次傳來…而且從未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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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pm
‘…我要..一杯咖啡和一份烤麵包就可以了.’
‘噢不, 年青的, 加一客湯好嗎?’
‘我想…不必了.’
‘那就給我一碗吧.’ Kiev 公爵在Loden 和小餐館的老侍應對話中插嘴. 老侍應點頭一笑並把餐湯記下後離開.
‘…聽! 是<<紐倫堡的名歌手>>…’ 遠處的老父對著他的妻子說道. 小餐館的收音機傳來了粗啞的喇叭傳來響亮的弦樂和管樂聲. 樂聲整齊而有序地完整帶出莊華的序曲.
‘唔…不錯.’ Loden 合起眼聽著.
‘一定是皇家國會交響樂團!’ Kiev 公爵興奮地說.
‘才不, 是布斯林商樂團. 我們的樂團’ 另一名路過的老侍應說.
‘什麼!? ’ Kiev 公爵驚訝地問. Loden 張開眼, 裝作不知情地聽他們的對話.
‘比皇家國會交響樂團更好, 對吧?’ 老侍應自滿地笑著.
‘不, 皇家國會交響樂團才是最好.’
‘那只是外地人看似很好的東西而已, 只好的在這裡還是沒有變.’
‘謊話!天也曉得布斯林商樂團在國際間倒了不知多少名次.’
女皇用腳踏在Kiev 公爵的腳上使他主刻合起嘴巴.
‘我的助手真是失禮, 請原諒, 先生.’
老侍應舉起頭離開.
‘…有一些地方做了一些改動. 細小卻又很適合. 演奏技巧是舊式的, 弦樂間中用了一些滑弦…’
‘你有一對很厲害的耳, Loden’ 女皇說道.
‘他們根本就不跟樂譜上的指示, 速麼方面一時快一時慢’ Kiev 公爵反駁.
‘對, 但他們表達得完美.’Loden說.
‘跟樂譜上的指示是對作者和原作的尊重.’ Kiev 公爵接下去.
‘樂譜上的標示不代表什麼, ‘Loden用嚴肅的目光望向Kiev 公爵, ‘最重要是演達者心裡對樂章的感受和情感表達的認識. 若一定要跟樂譜, 那就不如直接找一部笨電腦演譯好了.’
‘嘻’ 女皇和那剛才路過的老侍應在聽後笑了出來, Kiev公爵無言以對.

‘很好, 先生.’ Volfzei 從後座轉身說, ‘我也同意.請問…我的天!’
Volfzei從左手缺了兩隻手指中主刻認出了名評家Loden. 他立刻被嚇了一跳並從椅子上翻了下來.
‘我的天…’
‘你怎麼了?’ Loden 立刻上前扶起Volfzei並過他回到椅子上.
‘我的天…你一定是…名評家Loden!’
Loden 點頭一笑承認. 與此同時, Volfzei主刻把Loden 對座的女皇和Kiev公爵認了出來. 三人雙目同時交涉, 女皇以堅定的目光, 嚴肅的眉神告訢他這句說話:
‘別把我的身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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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
Volfzei接收後深重地嘆了一口氣, ‘今晚的著樂會一定一團槽.’
‘為什麼這樣說?’ 女皇問
‘指揮和首席小提琴師在公路上出了車禍, 剛送進醫院了.’ Volfzei用手蓋著臉說.
‘那真是太可惜了.’ Loden 嘆了一口氣,
‘但音樂會還是繼續.’ Volfzei繼續, ‘老樂們還在堅持.’
‘但他們缺了指揮和首席小提琴師…’Kiev公爵充滿疑惑地問.
‘我就真的不知道他們怎樣演下去.’ Volfzei無奈地說.
‘他們一定有方法. 今天晚或許有奇蹟的來臨’ 女皇充淌自住地說.
在Volfezi轉目望向女皇之時, Loden 透過他此瞬間把他認出來.
‘你是布斯林商樂團經理人, Volfezi, 對吧?’
‘是的, 剛我忘記了自我介紹…’
‘想不到當年在大會堂外收票的小孩已變成這樣子了.’ 女皇嘆道.
‘你是認識他嗎?’ Kiev公爵問.
‘…我此你認識更多不同層面的人.’ 女皇壓低嗓子對著Kiev公爵說.

‘ 時間差不多了, 我得回去了準備’ Volfzei看過手錶後站起來準備拿起外套動身.
‘容許我在表演前見見一眾樂師嗎?’ Loden 也立刻站起身
‘當然…’Volfezi帶一點愕然, 然後帶著喜悅的回答, ’當然可以, 請跟我來.’

7:45pm
Karzeiva大會堂的內部遠是依舊不變, 一道又一道的黑色電線前來並橫走石柱和天花吊燈之間, 把歷代的蠟燭用象徵現代化的電燈取代. 畫像, 彫刻等一眾物品都知道創造者的時代大輪都正在日夜交替間運轉, 但依然保持著他們最美和最佳的姿態留守著原處. 在這一天的晚天, 幾乎除了女皇和Kiev公爵外就沒有其他人. 她們的到來引起了畫象間一陣的騷動. 電燈的光比以往照得更亮, 各畫像和彫刻都清潔得乾淨, 每一個部位的細節都徹底地層現出來.

‘這裡真是十年如一日…’Kiev公爵抬頭看著Karzeiva大會堂內的臨到壁畫和彫刻, 口內不停喃喃.

女皇站在一道黃銅大梯的前方 她朝著大梯往處上看, 她忽然發現一個人影站在在前方 . 她向前踏上一步, 人影在她的眼前變得清楚: 一個黑頭髮, 穿著啡色而厚外套的西服, 手持著一枝木杖, 滿身魅力, 站得筆直的青年人. 她再走上一步, 那年青人轉過身來, 女皇此刻愕然. 不久, 她立刻在黃銅大梯跑上走, 接著那年青人伸出的手. 年青人的手很暖, 柔滑, 安全, 使信心從心裡如泉水湧現.
‘Tolowitz…’

‘女皇陛下?’
女皇一轉過頭來一看Kiev公爵, 身後的老人消失. 女皇發現自己的手只是光滑的黃銅扶手裝飾.
‘是的?’
‘你剛才…?’
‘沒有什麼.’ 她轉身望向後方, 微笑著.
‘聽!’
Kiev 公爵立刻被麼播中的琴音吸引過來.
‘這首是…?’
女皇合起眼細聽.
‘進場了, Kiev 公爵.’
‘什麼?’

女皇抬起頭一步一步走近演奏廳大門. 她伸手推開, 一個平坦, 沒有座位和浮華裝飾的演奏廳展現晚前. 與浮華裝飾的整個大會堂對比起來, 這沒有裝飾的演奏廳可說幾乎是最寒酸和設計不合的. 巨大的管風琴下的演奏台上, 有年老的鋼琴師Tolowitz在黑得發亮的鋼琴前彈奏著<<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 中的<<漫步>>.

‘是否我們進錯了演奏廳?’ Kiev公爵低聲問
‘不’女皇低聲回答.
‘這裡…沒有座位?
‘我們就站著聽.’ 女皇準備走到台前的不遠處.
‘請在這裡等我, 我去把椅子找來.’ Kiev 公爵轉身離開演奏廳.

Tolowitz 從台上向下望了一眼, 嘴角一彎. 此刻他突然中止<<漫步>>的平靜, 大力一敲琴鍵. 一陣充滿邪惡, 奸險的管樂聲從到往後台的小門響起, 吹著管樂的樂師色出來並在互相交替的身影中穿疏. 接著是帶著低沉而急速聲著的大提琴師. 女皇在此刻還來看得清楚立際, 被後方傳來大力合門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的神還未回過來之際, 雷鳴透心的鼓手在旁出現. 音樂再進一步急速, 起落不定的節奏包圍著女皇, 整演奏廳的燈光跟這些管樂漸暗, 直至女皇伸手不見五指. 低沉的大提琴, 急速而的提琴, 邪惡奸險的管樂在女皇的身邊不停周旋.
所有樂器的節奏漸漸合一. 突然次起的木管聲把整個演奏廳的燈光帶回並推至極點. 邪惡, 奸險的樂聲消失. 女皇在強光裡抹一抹眼, 聽到眾樂師奏起了<<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的未段 <<The Great Gate of Kiev>>. 她看見一眾在台下包圍著她的樂師往兩散開, 騰出一道鑲著金邊的藍色地氈, 地氈的盡頭還有皇室用的金椅. 女皇她明白一眾老樂師的意思, 她慢慢地坐上金椅. 一眾高昴的樂聲響起, 把整部曲推至極點. 最後在清晰細緻的小鈴和雄壯的大銅鐘聲交織之下, 把整部樂曲結束.

‘Bravo!’ 女皇從椅上跳起來, 大力地拍掌. ‘真令人意想不到!’
一眾老樂師向著女皇鞠躬謝禮. 遠處的教當傳來了鐘聲, 在台上的Tolowitz把麥克風找來, 清一清嗓子, 用著他那帶著充滿魅力的聲音說,
‘ 各位聽眾從大氣中剛才聽到的是由布斯林商樂團演出<<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當中的選段. 當中的變章安排是由名評家Loden 親自撰寫, 我僅代表布斯林商樂團感謝Loden 先生在有限時問之內為我們提供這麼好的安排.’
Tolowitz 看一看手錶,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8時正, 遠方已傳來代我們向上天禱告的鐘聲. 我們今天晚上很高興得到女皇陛下出席我們樂團最後一夜的演出和在大氣中直播. 接下來是今晚的最後一首, 一首代表我國的堅強, 富榮, 具歷史的<<Ma Vlast>>的 第二段, <<Moldau>>. 指揮者是你們的Tolowitz, 用鋼琴伴奏作指揮.’
Tolowitz把麥克風關上, 向女皇再次鞠躬行禮, 坐到咖啡色的鋼琴前, 抹一抹手, 他對著琴鍵一笑,
‘ 來吧, 我的好伙伴, 表演了.’
Tolowitz 先用輕快, 輕細的高音取代了原來用長笛的部份, 使整首曲的開首充滿童話似的幻想. 當到小提琴開始演奏, 低沉而又雄壯的琴音混著輕細的鋼琴, 使整部曲表現出一個脫俗的誕生…鋼琴的聲管像是魔法似的帶領著整部曲走過不同的節奏, 穿疏不同的起伏點. 在最後, 一眾樂師一同奏起最後的音符結束.
整座大會堂的外面立刻傳來靈鳴似的掌聲.女皇和Tolowitz等一眾樂師過到黃銅大梯, 被下方的記者鎂光燈和熱情的人群嚇了一跳. 熱情的人群在數掌上餘還不停太叫著”再來一次” , “Bravo”的字句. 年長的更是流淚, 把手上的鮮花往上拋. 女皇從地上取起了一枝百合, 送給Tolowitz.
‘ 感謝你, Tolowitz先生.’ 女皇親吻Tolowitz 的臉頰, ‘你們又在這矢的晚公帶來了奇蹟.’
‘不, 才不’ Tolowitz 笑言, ‘我們沒有把奇蹟帶來, 是奇蹟把我們都章來這裡了.’
在喧嚷的熱鬧中, 布斯林商樂團的樂師再向眾人謝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