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笑了
  嘴角輕輕彎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嘲諷角度
  那是邪笑,他知道

  這已經不是閉不閉上眼睛的問題了
  因為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在這具冰冷屍體的面前
  舉著上頭沾還有餘溫血液的刀
  再度刺入,當成墓碑

  笑容依舊啊!那嘲諷性的
  深具破壞性的笑容
  是一種代表崩壞,發瘋的症狀
  是末期的
  無藥可救


  手抓著頭笑彎了腰
  笑到岔氣咳嗽
  那麼從指縫之間留下來的液體又有什麼
  神聖的意義?

  不斷重複的惡夢
  大笑的自己
  倒地的自己
  冷眼看著的自己
  都只是為了配合
  配合身邊種種虛偽

  吶,把自己殺光了之後
  還有什麼?
  只剩下[大人]這個事實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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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不太舒服,胸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