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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寂寞喔,這會是杜崇最失敗的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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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有11個人的信箱裡被塞了一封信,是一封邀請函,寄信人的名子叫大縫介軍,邀請著收信者參加一場藝術家的聚會,地點在離島大縫島的大縫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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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宮神軍之章

第壹篇  開頭


  蔚藍色的海洋閃爍著反射的陽光,海面十分燦爛,在這裡可以聽見海浪窸窣拍打的聲音,這樣平靜的海上航行著一艘遊輪,那是即將前往大縫島的船,船上載著一群藝術家,因為他們要參加一場聚會──一場只有受邀藝術家才能參加的藝術家聚會。

  雖然說是這麼說啦,實際上參加這次宴會的藝術家都還只是默默無名的新人,不過發出這次邀請的藝術家卻是一個藝術界無人不曉的實體藝術家,大縫 介君!

  這次邀請一共有11位藝術家新人,另外其中有一位藝術家將自己的父親也帶來了,因此這次一共來了12人。


  遊輪的外走廊,靠在欄杆上,除了可以飽嘗海洋的美麗景色,也讓人享受著微鹹的海風遊過肌膚的清涼感,而在此處有著兩個年輕人的身影。

  「你好呀!我叫天松 芽吹,叫我芽吹就好了!你呢?」這是一個年紀約17、8歲女孩子的聲音,那女孩穿著紫色的鮮豔旗袍,耳朵上帶的耳環是水晶,約一顆彈珠大小,女孩皮膚白皙長相可愛,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直達腰際,她小巧的嘴巴微笑,而眼神調皮的在少年身上跳來跳去。

  「我叫左宮 神軍……。」回答女孩話的是一個與女孩年紀相仿的少年,少年身穿粗線織成的衣服,衣服鈕扣的部份設計成縫線的樣子,特別有質感。「我是在縫紉這方面做藝術的……。」

  少年一頭棕色的刺蝟髮型,左半邊劉海的部分被染成橘的,在微風的輕撫下微微晃動。

  「喔喔!難怪你穿這種衣服,對了對了!我都忘了告訴你,我是專門在跳舞的!」女孩目光從男孩身上移開,轉身靠著堅硬的欄杆,兩人突然注意到其他藝術家都在遊輪的大廳聚集了起來,兩人當然也一起去囉。


  所有人在大廳聚集的原因是午餐時間到了,可以聽到不遠處廚房傳來烹煮菜餚的聲音以及陣陣的香氣,要航行到大縫島還要一段時間,在船上吃午飯固然是一定的。

  「各位藝術家大人好,敝人是這次被派來服務各位的管家,敝姓原川」一位穿著相當正式的中年男子對著藝術家們說「現在正在準備餐點給各位,請各位稍作休息。」

  等伙食來的這段時間,一個聲音從眾人之中傳出「大家知道大縫島的背景嗎?」

  聽起來像個小男生或女性的聲音,所有人看過去,一個粉黃色頭髮的男孩,頭上帶著炭黑色的貝雷帽,衣服穿的很休閒,一件淺藍色的T恤和短褲。

  一瞬間現場安靜到可以聽到海風吹拂的聲音,所有人都用一種四條槓的眼神看著他,好突兀的話題阿!

  「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幾秒之後終於有人回答了這句話,她手邊的檸檬紅茶輕輕放在桌上,細長的瞇瞇眼看向那名還不知尷尬的呆男孩,這名女性年約20幾歲,水藍色的捲髮,配上這位大姊高雅的深藍色穿著,更顯一種高雅的藝術感。「聽說這座島以前是有住很多人的,而島主則是大縫一家,所以這座島的名子就叫大縫島。」

  「這個我也聽過一些,後來那些島民都搬離這座島拉,只剩島主大縫一家,大縫一家把其他島民留下的房屋也都給拆了。」這次發言的是一個男子,他穿著酒紅色的西裝配上米黃色的領帶,淺酌一口香醇的紅酒,濃烈的紅酒香味從喉嚨一直延伸至他身體中,他用中指和拇指從酒杯上方將酒杯拿著,輕輕的搖晃使酒杯中的冰塊發出撞擊聲「不過頗奇怪的,那些島民是為了什麼原因才全村遷離大縫島呢?仔細想想,離那次島民大遷移,到現在約有60幾年了吧。」

  「我有個親戚在當時曾極力調查他們遷離大縫島的原因,當時外界說法眾說紛紜,有了很多猜想,那些島民也不願提起這些事。」藍髮的大姊再次說出他所聽見的「不過肯定是發生過什麼災難吧。」

  「呵呵,難道會是水災或者傳染病嗎?」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帶著點戲謔的笑意,說完話後銳利的眼神在其他人的臉上游移,好像期待著看到他們不安的表情。

  現場突然沉默了下來,知道自己現在要去的地方曾經發生過災難,心中不免有些沉重,到底是什麼災難呢?水災?病毒?各種想像在眾人的腦中擴大化,變得扭曲而黑暗,有些人不安的環顧四週,還有人焦躁得雙手搓來搓去。

  水災的話,那裡肯定死過很多人的,若是傳染病就更糟了,或許還有病毒的殘留?

  「喂喂喂!是不是天使經過我們的上空啦?為什麼大家都安靜下來了呢?」一個紅髮男生扯出一個有些欠扁的笑容,從一個小袋子裡拿出一塊餅乾往嘴裡塞,發出磞咯磞咯的難聽聲音,腳還在那裡抖抖抖,一付吊兒啷噹的樣子「怎麼可能發生過那種事,大家想想看,大縫島可是典型的倒U型呢,哪裡會有水災?而且如果是傳染病,當時其他地方的政府就不會允許他們遷移了吧?所以不可能是有什麼傳染病的啦!哈哈,有人要來點餅乾嗎?」

  「我贊同他的說法……。」這是一個冷漠沒有音調起伏的聲音,雖然如此,左宮還是盡量試著微笑「旱災較有可能,因為那裡不適合他們居住才遷移,根本沒死人這回事……。」

  大家聽了紅髮少年以及左宮的說法,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

  「對呀對呀!所以大家安心吧。」眼看大家都逐漸恢復平靜,天松也開心的附和他們兩人的說法。


  不久後,一盤盤高級牛排被送到眾人面前,牛排煎的鮮嫩且肉汁不流失,醬汁微酸甘甜的香氣填滿所有人的鼻腔,勾引著每個人唾腺分泌,有誰不想要立刻就大快朵頤一番呢?

  「嗚嗚嗚……好好吃喔,我都只吃過泡麵,這麼美味的東西第一次吃到!」天松看來真的沒吃過牛排,他很開心的用叉子直接把整塊牛排刺起來,然後像吃炸雞排一樣啪嚓啪嚓的啃,就可以看到那些醬汁像世界大戰時的飛彈一般,轟炸整個餐桌,還有幾滴飛到旁邊那位大叔的盤子裡。

  其他人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那個牛排被濺到其他人醬汁的那位大叔。

  「痾……天松,你應該要用刀子切……。」雖然左宮糾正她,但是天松好像已經吃到忘我了。

  「小姐,不介意的話,我的牛排給你。」一個感覺頗成穩的大叔將自己還沒動過一口的牛排推給天松「我不太餓。」

  天松用看神的眼神望向那位大叔,隨後把桌上一杯檸檬紅茶拿起來就喝下去,她那是要為了把口中的牛排吞下「可以嗎?真的嗎?你真的不吃嗎?」

  天松小姐,牛排都被你荼毒過了還吃嗎……?


  左宮環顧四週,一邊切著牛排,一邊觀察著一些人的樣子、服裝,他會看看其他人服裝上是否會有一些藝術圖騰之類的,這是他的職業病,畢竟他是一個縫紉藝術家。

  剛剛那個穿著和服,說話讓人不太舒服的女士,那女士有著直到肩膀的金髮,雙鬢各套一枚紅色髮圈,長的很清秀……只要她不要用那種奸笑就好。

  那個紅髮的男生嘛……穿著白色的西裝,領子、袖口等處上面有金色的裝飾,領帶是冷色系的條紋花樣,感覺非常成熟正式的裝扮,可惜他那副吊兒啷噹的樣子,果然還是一個小鬼裝大人。

  還有牛排沒得吃的大叔,頭髮是純正的黑色,瀏海三七分,不過由於有抓過,所以不會變成那種死板板的髮型,他的下巴有點鬍渣……很有男人味,讓左宮心想要不要以後也留點鬍渣,至於大叔的衣服則沒什麼好說的了,標準黑色的西裝、領帶加上白色裡襯。

  大叔旁有個穿著中國風褐色馬褂的老先生,年紀肯定有60以上,感覺非常有威嚴……左宮蠻怕這種類型的人。

  有一個約30歲的黑髮大嬸,衣服是普通的素色居家服,此外她的腳邊擺著一個方形物體,是一個看起來蠻沉的旅行箱。

  至於坐在左宮對面的有兩女一男,兩個女的在聊天,這兩個女生年紀大概是20歲上下,一個有著褐色的捲髮,穿著五彩繽紛的無袖上衣,另一個是個金髮碧眼的女孩,綁著兩條細長的馬尾,衣服穿著粉紅色系的洋裝,實非可愛。

  還有一個男子,黑色短髮,表情看起來很正經嚴肅,酒紅色的禮服襯托出他居高臨下之感,他剛剛也有提到關於大縫島大移民的事,他的動作非常輕且優雅,搞出他的一男一女大概是兩隻有教養的父母吧。

  一段時間之後,眾人享用完可口的餐點後(除了那個大叔沒吃),就各自活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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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爽外走廊上,兩個人站在那裡,其中一個正在對另一個較矮小的人說他夢想開咖啡廳的事,較矮小的身影像小孩一樣扭來扭去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小弟弟,你的名子叫宮山 黑幕對不對?大姐姐有沒有記錯呀?」在外走廊上,櫻大姐見到了剛才開啟大縫島背景話題的男生,另外那個牛排被荼毒的大叔也站在他旁邊「先生您好,我記得您是葉中 實藏,我叫能樂師 櫻,是個小小的哲學家。」櫻大姐微笑著朝兩人走過去,她的頭髮隨著海風飄揚,增加了一種美感。

  「嗯!我叫黑幕唷!」黑幕本來面對著大叔,轉身面向櫻大姐,接著頭上的貝雷帽拿下,雙手抓著擺在胸前,隨後彎腰向櫻大姐行了一個怪異的禮。「我很喜歡畫畫喔。」

  葉中大叔順手調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隨後也向櫻大姐自我介紹「是,我是葉中實藏,很榮幸認識妳,我個人的領域是在瓷器方面的。」

  「吶,黑幕小弟弟你知道大縫島的背景嗎?大姐姐對這個蠻感興趣的呢。」櫻大姐對於哲學有興趣,實際上對怪談也有興趣,她在網路上有時會打些自己原創的鬼故事,她顯然知道一點大縫島的背景,或許這位黑幕小弟知道的比自己多,因此來問問他。

  大叔明顯還在狀況外「不是經濟或者乾旱問題嗎?」

  「不是唷……」不知何時,原本一直不安分亂動的黑幕已經靜了下來,隨後,聽見黑幕的語調已經完全變了,似乎不像他本人在說話「聽過嗎?紅縫妖大量殺人事件。」一瞬間,詭異的氣氛襲來,好似時間止了……天上漂浮的雲也凝結了,順著海風吹來的鹹味,仿佛在舌頭轉變成另一種苦澀嘔心的味道,緊緊附著在味蕾上。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