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小說] [血‧盟約] [Blood and Deed] 章二 (八月十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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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盟約] [Blood and Deed] 章二
更新耶, 笨狼下一次更新會在何時呢....還有家族文要寫說 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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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十二時零一分,學校西翼的醫護室
雖說只是一所學校的醫護室,但要是學生們隨便考個中期試也能夠把鋼根水泥鋪建而成的實戰室變成戰後遺址一樣壯觀,那醫護室的重要性和技術要求就理所當然的提高了。先不談佔了兩層的醫護室設備規模有多龐大,光是常註執照內外科醫生就己經有七名。連同常註護士,化驗師,藥劑師,醫療放射操作員,和見習救護員 (救護班的實習學生們) 等,總共四百多名合法的醫護人員隨時侯命,替剛剛那隻被抱進來的白狼進行緊急治療以至長期觀察。你問為什麼一所學校會有那種程度的經費去應付醫療開支?同學你還是去翻翻圖書館裏關於學校的歷史書後再問吧。
「嘎嘎….嘎嘎…. 哈格遜小姐!」修茲沿著狹長的走廊跑向盡頭的醫護室側門,希望趕在眼前穿著白袍的女狐獸進門前能夠先讓她接爪懷中的白狼。女狐應聲轉身,束起了的火紅色長髮和白袍隨著旋轉中的身影優雅地揚起。她琥珀石般的眼睛打量著修茲和他懷中的白狼,右爪不其然地輕放在上唇,似乎一眼就看得出白狼傷勢的嚴重性。
在修茲終於跑到站在門前的女狐身邊,並把白狼交到她的爪上時,哈格遜不發一言,起腳就蹬向灰狼的臉上。
嗙!
「嗚哇..!!」
「這是用來提醒你,我是珍尼‧哈格遜 “醫生”。」女狐冷冷的向現在頭卡在地板,尾巴亂搖亂擺的灰狼說,並轉身踏進醫護室的側門。
***
側門背後是一條由潔白的雲磚鋪成,大概有四十多米長的走廊。兩邊的牆壁都被粉刷了白色的乳膠漆,而左右兩側各有三扇沒有門把的白色木門,分別被掛在門上的金屬門牌標記為 [儲物室 No.13] 至 [儲物室 No.18]。三支直線排列在天花的白色省電光管只是途勞無功地為這個空無一物的長廊增添更多的蒼白,而在走廊盡頭的第七扇白門更是因為白色的強光,幾乎和牆壁混為一體。珍尼並沒有在這個白色房間浪費了任何時間,而是抱著懷中昏迷的傷者大步走到走廊的盡頭,然後用腳蹬開了門。
珍尼然在站在一個暗悔灰樸的樓梯間中,陽光從珍尼面前的強化玻璃窗透進來,作為在樓梯間中飛舞的灰塵的舞台燈。珍尼想也不想,就把急忙的轉向右邊,打開了防煙門。
現在她在酷似醫院格局的走廊上急促前進,期間轉了幾個急彎,並且看到一個迎面而來的同事正想和她打招呼,但一看到她爪上的東西他就馬上讓路。珍尼最後在標有 [診治室 2 - 珍尼‧哈格遜] 的門前停下,並粗魯的踢開白門而入。
房間裏沒有窗口,但天花上的光管把就在房門打開的剎那照亮了每一個角落。除了一張貼在牆角的床,兩個大型的金屬儲物櫃,和一張辦公桌連椅子外,診治室裏並沒有任何帶有個人風格的物件 - 畢竟這裏只是用來作平日簡單的診治用而非辦工室。珍尼把爪上的白狼輕輕的放在床上後,就隨爪拿起放在床頭架上的聽筒用,並同時用爪量度白狼的脈搏。
「…」—分鐘後,珍尼拿出白袍中的小電筒檢查白狼的瞳孔。
「呼吸,脈搏,心跳都沒異樣,外傷才不過是普通的擦傷,又沒有內出血和腦震蕩…」她對著白狼嘆了一口氣,「要是沒有預先知會的話,我也許會就這樣把你放著,直到你醒為止,但是…」珍尼慢慢的把爪伸進白狼的緊身褲,並且還在敏感的地方抓弄了一番。直至她終於好像找到了什麼似的時,一隻還流著鼻血的灰狼突然砰的一聲再度把門踢開。
灰狼面對著這個極度容易令獸誤會的場面時,語言功能好像忽然受阻似的,只能一邊瞪大眼睛指爪畫腳,一邊發出: [啊啊!你!……他……怎麼他….你又….] 之類的無組織片語。珍尼對著灰狼的窘樣冷笑了一聲,從容不迫地從白狼的緊身褲裏抽出一支非常細小,看來只能容納三至五滴水的扁身小瓶。灰狼看到如此怪事後,就呆呆的看著珍尼把小膠瓶打開,然後將瓶裏所有的透明液體擠進白狼的喉嚨。
「ok….這樣就行了。」珍尼喃喃自語,然後轉頭面向灰狼嚴肅地說「我知道你不是在我的管轄範圍內,但我還是由衷的希望你能夠把在這個房間裏聽到的事情保密 - 包括那個瓶子的事。」她補上最後一句,以免灰狼遲鈍了的腦袋無法理解她的話。
「呃…. 嗯,無問題。」修茲反射性地回答了。眼睛還是和他進房前一樣瞪大,尾巴警戒性地收起,「但妳要告訴我妳剛剛對他做了些什麼。」
「救了他一命…但也不是全對啦 - 他始終會好過來,不過是一星期和一年的分別罷了。」珍尼用閒話家常的輕鬆語氣說,並且在房間右手邊的書桌前坐下來,示意灰狼一起坐。
「妳還未回答我的問題。」灰狼生硬地走向書桌的另一面坐下,並且若無其事的把兩爪伸向掛在腰間的拳套。‘哪在瓶子裏的是什麼來?」
「解藥,但要是你連他之前服過什麼毒藥也不知道的話,那我也無必要告訴你那是什麼樣的解藥了。」珍尼優雅的拍拍白袍上的灰塵,然後靜待灰狼的回應。
修茲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珍尼,「那不是毒藥。他說那只是他家族遺傳下來的提神劑 ---「然後女狐室突然打斷他的話。
「[提神劑] ,哈,要是這種程度的東西只是提神劑的話,那我每天喝的特濃黑啡不就是白開水嘛~」女狐咯咯的笑了幾聲,接著說「又名 [聖戰之血],以自已的血做煤介煉成的行軍藥是死靈法術世家‘貝多曼’ 家族的代表作之一。由於製作方法和材料都視乎個人體質而有所改變,所以除了貝多曼家族的男性成員外,無人得知其神秘的製作方法 - 除了要用自已的血做煤介這一點外。藥效會視乎使用者服用時的身體狀況決定,但根據現有的記錄中,大多數使用者都能夠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發揮出所有功效,包括瞬間加速,體力和耐力的上升,五官的靈敏度提高,心靈和靈力強化等有利實戰的加成。除了藥效過後的頭痛,肌肉痛,嘔吐,和乏力感外,基本上是不存在有害的負作用。」
修茲早己拋開了先前的警戒,目瞪口呆的看著珍尼如數家珍的把資料讀出來。
「聽起來好像很好康吧?那為甚麼我們現在不可以在學校的福利社買一瓶來用呢?原因是對製作者而言,[聖戰之血]是最理想的行軍藥,但對其它人來說就是劇毒無比的毒藥。在這種藥還未被世人發現前,一個叫海爾的笨蛋從一個貝多曼家族的成員遺產中偷走了一瓶並且喝下,結果他死前的模樣說是見到了地獄還不會誇張。這個故事並沒有阻止學者的好奇心,致力研發出所有人都能用的[聖戰之血]。」
「學者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最起碼他們發現了一件事 - 就是家族成員之間的[聖戰之血] 是可以交換使用,而且血緣越是接近,負作用就越低。為數不多的實驗指出,一些比較嚴重的負作用,包括長時間昏迷,失憶,內臟功能急速衰退等是有機會發生的。而現在呼呼大睡在病床上的小白,」她轉身指向還是老樣子的白狼,「應該是喝下了親人的[聖戰之血]。當然,這些小問題老早就被貝多曼家族解決了,不過外界倒是近期才知道這麼一回事…」
「好了,停!」修茲重拾說話的能力後,馬上喝問「哪妳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關於貝多曼家族的事?而且你又怎知道他的解藥放在他的…」灰狼忽然把聲音調低,並且微微低下頭望向地板。女狐並沒有把這個放在眼內,自顧自的說:
「畢竟貝多曼家族在這所學校還有很大的影響力,再者校方早就知會了我關於他的事。我倒是很好奇,裏的疑惑被她道出來令到修茲感到羞愧。女孤停頓了一會,然後突然站起,嚇得坐在對面的修茲整個跳了起來,順勢將椅子後向翻倒。
「唉,你們實戰系的笨蛋都是這麼粗枝大葉嗎?」女狐沒好氣的說,「現在我請你先回去你的課堂上,我會照顧那隻小白的了。還有,請把你剛才聽到的吃進肚子裏不要吐出來,不然你的晚餐被 “加料” 的話我可是不會認帳的。珍尼用著半微笑半威脅的語氣說最後一句。
灰狼夾著尾巴走了後,女狐碎步回到書桌前。眼看床上的白狼沒有任何特殊的跡象,她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並且從書桌下的抽屜中拿出紙和筆,用作記錄今次的病例:「日期: 創世 1657 年 22 月 10 日,1249 主診醫生: 珍尼‧哈格遜 病人名稱: 菲利斯‧貝多曼 先生/小姐 入院原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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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會不會覺得有太多多餘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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