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
深山中矗立著一棟大別墅。
也許曾經是哪個望族的財產吧,不過如今看來似乎已鮮有人煙。
有點西方建築的味道。大略估算下來,佔地少說也有個四五百坪。
「真是的......」一隻獸人站在那別墅外的草叢中,似乎正在埋怨這場雨來的不是時候。
看來這個晚上都不會停了呢...?
「沒辦法,就先進去那棟活像是鬼屋的廢屋躲一下好了。」喃喃自語,語氣顯得很無奈。
那身影穿過中庭快速的向別墅的大門跑去。
山中,吹著冷冽的風,捲著雨,有種莫名的悽涼。
別墅的外牆早已塌了。
因此他毫無阻礙的,很快到了別墅的大門前。
不知道這扇木門是多久以前的?
不過除了沒有照明,他也沒有那種興致為了觀察一扇木門而站在雨中。
他向那扇木門推去。
就在獸人打算推開別墅大門的同時,大門正上方的房間似乎亮了一下。
他並沒有看見。
大門意外的好開,咿呀一聲便推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昏暗並且寬大的大廳。
一陣陣冷風自房中向外吹去,反而令人有種比下著雨的外頭更寒冷的感覺。
該不該再往裡面走?
還是待在這就好?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同時,雨勢突然加大了,並且打進屋子裡來。
「哎...!」他只好用力關上大門。並往屋內尋找有沒有能夠提供光亮的物品。
越是向裡面走去,越覺得有點怪異。
但是就是說不上來的奇怪。
他東張西望。雖然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至少不會淋雨......」嘀咕著,好像在對看不到的人替自己辯解。「嗯?」
他很幸運的在一個桌子上找到了一個布滿灰的燭臺,更幸運的是上面有著還算完整的蠟燭。
「真是太好了。」他邊說著,繼續在桌子上摸索著。
「有了。」他的聲音透露出開心。「希望還能夠用。」
嘶嘶,摩擦賦予了火柴微弱的火光,而火柴賦予燭臺長久的明亮。
「這樣就好多了。」在搖曳的火光下,照亮了獸人的臉。
是一隻狼獸人。年紀約莫二十歲左右。被大雨淋的溼透,看起來卻不是很疲憊,不過倒是挺狼狽的。
他的外套上有個像是識別證的牌子。
卡爾˙伊斯特魯。
「哈哈。真是太幸運了。」自嘲似的,卡爾一邊從背包中拿出毛巾擦拭身體,一邊向著空盪的屋子說。
向著空盪的,屋子說。
「......唔。」他舉著燭臺,似乎想看清楚這個大廳。很可惜效果不太好。
藉由火光,只能依稀的看到這大廳的輪廓。
平坦空曠的大廳,天花板上似乎有一個被蜘蛛網裹著的大吊燈。
左邊有一座樓梯,應該是通往二樓,不知道台階被侵蝕了沒?
右邊好像有個不小的門,似乎是通往另一個房間。
「...二樓?」
一種好奇感催促著他動身離開空曠的大廳。
明明知道有可能會有危險的事情還是會去做,真是不妙的個性。
向著老舊樓梯走去的他,突然覺得自己可笑。
「哧...什麼啊。」他轉身準備回到剛才坐著的地方。
只要等到雨停了就好了。
只要待在原地就好了。
這樣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了。
就是這樣,對。
咕咚......!
「......诶?」他不禁向後回頭看向二樓。還...還有誰在嗎?
隨著微弱的嘎嘎聲,卡爾步上了樓梯。
他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階梯的那端是如此的黑暗......
撲通撲通。
而我正在往那黑暗中深入......
撲通撲通。
映入眼簾的,是長廊。很單調的長廊,在長廊末有一扇門。
撲通撲通。
卡爾蹲低身子。
撲通撲通。
那裡面,有什麼呢?
撲通撲通。
悄悄的從鑰匙孔往裡面看去。
喀沙!
怦怦!
一個閃身,卡爾躲到旁邊的柱子後。
呼吸劇烈的加速。
怦怦!
那是?
剛剛那個到底是?
怦怦!
我看到了...!鮮紅的瞳孔跟我對望...!
卡爾腦中的思考劇烈的轉動著。
會是誰...在這樣杳無人煙的深山中......?
卡爾急促的呼吸著。
「嗚嗚...」
咦?
是...哭聲嗎?
似乎是從那房間中傳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更有種縹緲的感覺。
是被關在裡面嗎?
這些問題想要解答,顯然只有一個方法...!
卡爾輕輕的站起來。
他看著自己右手握著剛剛在地上撿來的棍棒。
沒錯,有危險的話再反擊就好了。
卡爾一邊深呼吸,一邊說服自己。
然後,伸出左手打開了那扇門。
打開了那扇深在山中、潛身於黑暗中的那扇。
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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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一半而已,先放上來。(跪
還會有接續的文會在之後放上來。
有人跟我抱怨說我都亂下標題。(被輾)
冤枉啊大人!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命名。(被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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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請大家多多指教了。(欠身
看文回文,就是好人。(發卡)(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