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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陰陽
第十四回 無意之禍
俠忍客棧裡的啊喵和趙寒,一樣守在徐利宜的臥房門外。
趙寒道:「啍!原來把你留下,是因為怕我說錯話。」
啊喵愧道:「唉…結果信信沒把你問倒,反而拿我開刀。不知道炎炎會不會生氣?」
此時樓下傳來了開關門的聲響,啊喵和趙寒立馬下樓察看。看見徐信把許靜炎、周清慈、徐閃光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倒在牆,閉起雙眼喘道:「喝哈…累死我了。」啊喵跟趙寒瞧見他們三個奄奄一息,趙寒就跑去扶起周清慈,緊張地問道:「清慈姑娘你什麼了?」
周清慈聲有氣無地道:「我們…咳咳…中了紫色的…咳…毒霧。僥倖逃了出來…咳咳…」
而啊喵飛到許靜炎的臉膀,拍拍他的臉孔叫道:「喂,炎炎!別睡了,快醒醒啊!」飛去咬著許靜炎的耳朵續道:「啊個!快醒…醒啊!」
許靜炎忽然咳了兩下,醒了過來,無力的轉了轉眼珠,看見趟寒,累道:「寒…快咳咳…快把我包袱裡…咳咳…的清風符咒,拿給…咳咳…我師姊。」
趙寒聽了,馬上照許靜炎的話,衝上樓去,找了找許靜炎的包袱,拿這一個錦囊下來讓許靜炎看,問道:「是這個嗎?」許靜炎點了個頭,閉上了眼睛沉於昏迷。
趙寒把錦囊遞給了周清慈,周清慈解開來看,有著三張清風符咒,道:「太好了,是清風符咒。」抽出了一張,用劍指夾著,念道:「千山萬水清風越,濁方解其難。淨!」清風符紙化為閃閃星光,散於其中,有如清風微徵吹過。清慈鬆了口氣,面色好轉,之後再夾起其餘兩張符紙,念了念咒文,向許靜炎、徐閃光扔去符紙,在他們的身上散化出星光,閃光氣色有好,但許靜炎仍然昏迷不醒。趙寒去搖了搖靜炎,叫道:「炎,炎你醒醒!」周清慈過去,道:「沒事的,他只是了過多的靈力,累的睡著了。快讓他上去休息吧!」趙寒點了頭,把許靜炎抬上了樓去,啊喵也一並跟上。周清慈看了看坐在牆角邊失落的徐閃光,再看著徐叔徐信。徐信笑著抬了抬頭,意思叫周清慈先上樓去。周清慈點頭回應後,就上了樓去。
徐信嘆道:「唉…只剩我們父子兩了。…怎樣?還想跑嗎?」但徐閃光只是右手扶著右眼,一聲不吭。
徐信起身走了過去,從衣袖中掏出一顆紅紅的藥丸,遞給徐閃光,道:「那,這是血越丸,把這個吃下去,眼睛就比較不會痛了。」
但徐閃光沒接那血越丸,只是小聲道:「你煩不煩啊?」
徐信聽了,握回了血越丸,蹲在自己兒子前面,嘆道:「唉…我知道,你在為那三個朋友感到難過。但事已經發生,也無法再回頭了。」徐閃光又是沉默不語。
徐信想了一會兒,並給了他一記耳光,打的徐閃光怒火直升。徐閃光轉回頭來罵道:「喂,你幹什麼啊!」在徐閃光叫「啊」的瞬間,徐信把手中的血越丸,用中指彈進了他的嘴裡。徐閃光一口吐了下去,咳了幾聲。
徐信起身道:「叫我爹,別叫喂。好了,今天你就睡在這兒吧!免得你出去被追殺。」徐信把徐閃光背了起來,走上樓去。
徐閃光被背起時,就一直罵道:「喂,喂!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啊!」邊說邊搥打著徐信的背。到樓上時,徐閃光又道:「我會自己走,快放我下來啦!」
徐信聽了,只好把他放了下來,道:「好了,回你房間睡覺吧!姊姊的病,爹爹會照顧的。去吧!」
閃光跩頭嗔道:「啍!老是把我當成小孩。」說完,徐閃光便走到自己房門前。
徐信要下樓時,對著閃光叫道:「對了,光兒!你記著。別老看著後面,要往前看。」徐叔微微一笑,對徐閃光揮了揮手。在走下樓的第一步,徐叔滑了一腳,「啊」的一聲摔到了樓底,叫道:「啊…痛啊!」
徐閃光看了這一幕,嘴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想道:「剛才明明叫我要往前看,自己卻摔下了樓。」
周清慈忽然把門拍的打開,叫道:「什麼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徐閃光馬上答道:「喔,沒什麼!剛才徐信不小心摔下了樓去。」
周清慈聽「徐信」二字,又罵道:「什麼?你又這麼叫你爹,你這不知禮數的傻瓜!」
徐閃光也回罵道:「要你管啦!你這個無禮取鬧的醜八怪!」
周清慈氣的頭頂冒煙,嗔道:「啍!不睬你了。」說完,又拍的把門給關上。
徐閃光進了自己的房門後,暗笑道:「爹還真笨啊!嘻。」但徐閃光卻沒發現,徐信為了討到自己兒子的一絲歡心,而故意摔下樓的。
在一個不見天日,幽黑陰暗之處,徘徊這怨、恨、惡、妖、嫉、惑、貪、嗔、癡、暗,十大邪氣。一個手染鮮血,站在縱橫屍野之中的人影,一雙血眼大瞪,漆黑的鬼笑獠牙,怪聲地望天狂笑:「呵呵…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哈哈哈……」
「啊……!」許靜炎被惡夢所驚,跳起身來恐聲大叫。一會兒,許靜炎回過神時,往前方的閉窗看去,已是天明,有著幾絲陽光從窗縫中射進。靜炎放鬆了心情,抓了抓頭,道:「原來是…夢啊!」
啊喵從門外碰的撞了進來,急道:「發…發什麼事了?」
許靜炎道:「嗯!是啊喵啊!」陸續的周清慈、起寒、徐信都跟著跑了進來。許靜炎又道:「啊!是你們早啊!」
周清慈問道:「剛剛你是怎麼了?聽你的叫聲很悽慘的樣子,還以為你毒發了呢!」
許靜炎皺了眉頭,回道:「喂!別一大早就來咒我好嗎?」
徵徵清風從大門口吹來,所有人下了樓來坐在飯桌上,吃著徐信準備好的清粥小菜,啊喵也同席,兩腳攤開來坐在大碗前;拿著大木匙,開心地把粥滑入自己口中。
許靜炎驚道:「啊,徐叔開了一整路的鬼眼啊!好厲害喔!」
徐信微微笑道:「厲什麼害啊!沒把我累死就好了。」
周清慈問道:「但他為什麼眼睛會流血呢?」
徐叔道:「那是因為他自己沒練好,發動過量,就會造成鬼眼反彈,眼睛就會一直出血。」說了說,看著許周二擔心的樣子,又微微笑道:「你們放心吧!我已給他服了藥,半天後就沒事了。」閃光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還邊打這哈欠。
許靜炎奇道:「咦,閃光?你怎麼在這兒啊?」
徐閃光走到那桌,找了個位子坐下,答道:「沒辦法,原來的地方已經不在了?」說完,拿起了碗匙,慢慢地喝著米粥。
啊喵疑道:「光光你在說什麼啊?原來的地方,不就是這兒嗎!別把這裡當作是其他的人家好不好啊?」許靜炎聽了這番話後,輕輕拍了一下啊喵的腦袋。啊喵轉頭叫道:「啊!幹什麼啊!炎…」視見許靜炎愁眉不展地樣子,啊喵一愣,再看看周清慈跟徐信,一樣都是心有戚戚,啊喵便問道:「喂!今天大家是怎麼了,都那麼的悲傷?」許靜炎一把手地抓起了啊喵,跟在坐的說道:「失禮了!」起身奔向了大門外。
在門外的靜炎向啊喵解釋斑子、古吉、古利已死於巨蜘蛛的毒手。啊喵愧道:「原來如此,他們已經…」
許靜炎道:「所以別在當著閃光的面,提起這件事了。」
啊喵道:「嗯,知道了啦!」
徐信從門內走出,與許靜炎、啊喵相見。許靜炎先問道:「徐叔怎麼出來了?」
徐信答道:「我要去工作啦!對了!光兒跟宜兒,就麻煩你們照顧了。」
許靜炎徵笑回道:「嗯!」
徐信伸手拍了拍許靜炎的頭,笑道:「哈哈,小炎真乖啊!不愧是明雲道長的弟子。」
啊喵聽了,心道:「完了,不知道火山會不會爆炸呢?」轉頭看了看許靜炎,而許靜炎低著頭,微微顫抖著,心又道:「啊,快爆了!」
許靜炎很堅強地擺了個假笑容,道:「那…徐叔路上小心啊!」
徐信回道:「嗯,晚上見啦!小炎。」說完,便慢慢朝愉都城走去。
等徐信走遠後,許靜炎還是低著頭,立在原地顫抖著。啊喵有些畏懼地飛過去問道:「呃…炎炎,你還好吧?」
許靜炎發出了鬼異地笑聲,道:「呵,沒事。呵呵,我…沒事。呵呵…」許靜炎越是如此,啊喵越是畏懼,啊喵再問道:「炎炎,你真的沒事嗎?」
靜炎突然抬頭大叫道:「我沒事才怪!」把啊喵了一大跳。接著一邊踩地一邊嗔道:「那可惡的傢伙,等他回來,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好解我心頭之恨。呃…氣死我了!」
啊喵無奈道:「有…那麼好生氣嗎?」
過了許久,已是午時,徐信趁其他人出外用飯,慢慢向書房院那走去。過走書房,來到了店面內的一道走廊。再向前一步時,忽然一聲叫道:「站住!」徐信轉頭往對面的空門望去,碧蛇就在門內。徐信微笑道:「喔,原來是諸一連諸守衛啊!有何貴幹?」
諸一連緩緩走去,不善道:「高老闆不是規定,閒雜人等,一律不能入內嗎?」
徐信笑道:「是嗎?我記不得有此事耶!」
諸一連道:「別狡辯了,你在這做了十來年,怎麼會不知呢?」
徐信道:「進去瞧瞧高老闆如何賣藥,怎有不行之理呢?」
諸一連怒道:「不行就是不行,快給我滾!」
徐信邪了一眼,問道:「難到…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諸一連一氣之下,左手向徐信的頭爪去。而徐信右手一起,用掌背擊擋住他的手腕,慢慢的推開,道:「想殺我啊!」
諸一連另一手急去左腰握劍,抽出至半時,徐信右掌背把左爪彈開,起左手一掌碰擊諸一連出劍的右腕,強行使他收劍,身一近,右手肘往他胸下的鳩尾穴撞去。諸一連視見,立急點足後跳,躲開了一擊。
徐信暗驚,嗤道:「喔,看來你也並非泛泛之輩,還知道這招不躲不行啊!」鳩尾穴為死穴,衝擊腹壁動、靜脉、及肝、胆,震動心臟,血滯而亡。
諸一連驚道:「穴攻!你到底是誰,居然會這門功夫?」
徐信道:「沒什麼,只是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弟子而已。」
此時,在曬藥場門後,傳來眾人的嘻笑聲,徐信、諸一連收回了武勢。人們來走過時,看見空門院中的兩人,叫道:「喂,徐信!在那做啥呢?工作啦!」
徐信回道:「喔,知道啦!」
諸一連走向空門,與徐信近身時,道:「這事…還沒算了,早晚會跟你算清的。」
徐信答道:「求之不得。」諸一連進去後,暗道:「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會被逐出師門了。」
又有人叫道:「喂,徐信,快一點!」
徐信邊跑邊笑著答道:「好,來了來了!」
此時的俠人客棧,許靜炎正在後門外的空地習劍,而啊喵則在一旁看著。許靜炎練到了一半,忽然止劍,蹲著想事。啊喵飛過問道:「嘿,炎炎,你怎麼不練啦?」
許靜炎道:「我在想啊?那時候的招式,我是怎麼放出來的?」
啊喵疑道:「那時候的招式,你說御劍術嗎?」
許靜炎答道:「不是啦!是我在千草堂的地下時,發出的一招。劍突然變成一把火紅的刀,還會噴火。啊喵你知道嗎?」
啊喵在旁聽得西里糊塗,無奈道:「你在說什麼東東啊?」
許靜炎道:「算啦!我還是自己試一試吧!」說完後,起身站直,雙握八卦劍,慢慢地把自己的靈力注入劍中。
過了半晌,許靜炎嗔道:「喂,怎麼連點兒反映都沒有啊?」
啊喵道:「是你記錯了,還是太笨了?」
許靜炎胡亂揮劍,道:「怎麼可能呢?那時我明明就有打了一道火焰出來啊!」
啊喵看他正在發狂,便飛退一段距離。許靜炎胡亂揮劍時,往啊喵劃過一劍,劍忽然散出了點火星,沾在啊喵的身上,啊喵便叫道:「啊啊,好燙,好燙啊!」
拍了拍身上的火星,對許靜炎罵道:「喂,炎炎,你想燒了我啊?」
許靜炎驚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話說回來,剛剛注入靈力時,稍微快了些,那…也就是說…」許靜炎,幫站直了身,雙手握劍,迅速注入大量的靈力至劍中,劍上離靈珠燃起,劍柄噴出了烈炎纏繞劍身,許靜炎劍一揮,烈炎散去,劍已火化為一把赤紅的離刀。
啊喵奇道:「哇!這是什麼啊?」
許靜炎興高采烈地道:「嘻嘻,果然試出來,就是這把刀。」輕輕地一刀斬下,不小心使出招式,刀身噴出了些火焰,燒在前方的幾株樹幹上。
啊喵驚道:「啊啊…,炎炎,你搞什麼啊?」
看著火越來越旺,許靜炎無奈道:「呃!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完了完了,怎麼辦怎麼辦?水,水!」
忽然從身後客棧,傳來了一聲「水箭!」許靜炎轉頭向客棧望去,周清慈在那道破壁窗上,拉弓放出了幾隻水箭,澆息了樹上的烈火。再向許靜炎的臉射去一隻,把他給噴濕。
許靜炎怒道:「喂,幹什麼啦!」
周清慈也怒道:「這句應該是我要說的。搞什麼?你想火燒森林啊!」
許靜炎鈍道:「不是啦!我…我…那個…不小心…」
周清慈再道:「你給本姑娘小心點,否則就該我燒光你的頭髮!」
許靜炎輕道:「哇,這醜八怪真狠啊!」
周清慈耳靈,怒道:「你說什麼!」
忽然又有一個女子在客棧大門外叫道:「請問,有人嗎?」
門外一位女子約有二十,身穿紫衣長裙,與另一位高大男子,穿著米色裘衣,已進了屋。徐姊弟與趙寒先下來到食堂,看到兩袖清風的女子,於手中握有一隻白鴿的男子,令趙寒感到奇怪。
那女子嘻笑道:「你們好啊!我叫若紫晶,這位是我小弟,若丁宇,想在你們這兒借住一宿。」轉頭一見弟弟若丁宇手中的白鴿,緊張道:「嘿嘿,啊弟!別再玩那鳥兒了,快把牠放了。快,快。」若丁宇道:「喔!」聽姊姊的話,把白鴿往門外放手,白鴿一翔而去,若紫晶這才放下一塊心石。
這時,許靜炎與周清慈也來到了食堂,許靜炎問道:「什麼,有客人嗎?」看了看眼前的若姊弟,心想應該是如此。若紫晶看見他們兩鞠躬行禮,許靜炎也還了一禮。但在一邊的周清慈與徐閃光,卻是不解地看著這兩姊弟。若紫晶看到他們兩如此看著自己,問道:「兩位…覺得有什麼不對徑的嗎?」
徐閃光道:「我…總覺得…」周清慈道:「好像在哪…見過你們?」
若紫晶緊張道:「啊啊,兩位在說什麼啊!我們宿不相識,何曾見過面呢?」
若丁宇忽然指著眼前的人們,問道:「姊姊,他們三個不是昨天…」
若紫晶轉過身去,舉手在若丁宇的眼前揮了揮,急道:「啊啊,就是在城裡見過的那三個人,對吧?」
徐利宜問道:「嗯…請問…你們是旅人嗎?」
若紫晶聽見,抖了一下,轉過來笑道:「是,是,我們是旅人沒錯!」
徐利宜道:「那…」再徐利宜未出言,趙寒插道:「那你們是從哪來的?」
若紫晶有些糊亂道:「呃,我們是從…從…從很遠的地方來的!」
趙寒再問道:「那你們怎麼連點兒行李包袱都沒帶呢?」
若紫晶無言以對,鈍道:「這…這…這…我…」
周清慈忽然叫道:「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跟蛇人一起擋住我們出路旁邊的那兩個人嘛!」
若紫晶道:「我們…我們不是可疑人物就對了,是…是來你們這兒住宿的!」
徐閃光道:「說自己不是可疑人物,那不是更可疑嗎?」
許靜炎道:「謊話編得太差了,沒人信。」
若紫晶聽到了「沒人信」三字,心生一計,道:「沒…沒人…信,你說…沒人信!」
許靜炎道:「對啊!怎麼,要招供啦?」
若紫晶接著跪倒在地,哭道:「嗚…像我這種美如似玉,以笑帶世的女人,你居然說我…沒人性!這…實在是太傷人了。嗚……」
許靜炎愣了一下,聽出若紫晶的意思,急著解釋道:「不…不…不是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啦!」讓女人哭的男人,視為無恥。
若丁宇瞧見姊姊如此傷心,怒道:「喂,你們對我啊姊做了什麼?」若丁宇正想殺過去時,若紫晶雙手拉住了若丁宇的手,哭道:「嗚…啊弟啊!在這世上,就你對我最好,你千萬別離開我啊!」
若丁宇道:「他們欺負啊姊,我要為啊姊報仇!」
若紫晶越拉越緊,哭道:「不要離開我啊,千萬不要!」
這一慕,讓在場的人都摸不著頭,許靜炎心道:「這是在演哪出啊?」
在城內千草堂的屋簷上,諸一連就立在那兒,忽見一隻白鴿翔來到諸一連的面前,變成一塊白布,諸一連出手抓住了白布看了看,上面寫著「西城外五里路,俠忍客棧」諸一連嗤道:「果然是俠忍。」言罷時,四面遠方天,已有雷雲緩緩朝愉都城飛來,諸一連道:「看來,時辰也差不多了。」把白布一扔,跳下到地,直奔向西城。
許靜炎無奈道:「好啦好啦!算我錯了,妳別在哭了,行嗎?」
若紫晶:「嗚…嗚…呵,呵呵,哈哈…」
趙寒戒心一起,問道:「笑什麼?」
若紫晶嗤道:「時辰差不多了。」從右手插入左袖中,抽出了五張紙符,各寫著一個爆字。
周清慈驚道:「爆符!」
若紫晶嗤道:「知道就好。你們最好乖點兒,不然的話…當心炸了你們。」
許靜炎道:「你爆啊!沒關係。」此言一出,大家呆若木雞地看著眼前的許靜炎,若紫晶也不例外。
若紫晶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靜炎道:「你這怎麼一炸,不連妳自己也一起炸了!這麼一個小房裡,空間可是很小的。」
若紫晶看了看四周,道:「啊!說的也是。」
趙寒在若紫晶思維時,緩緩起手想拔刀,但卻被若紫晶發現,她嚇道:「別動,要不我就真炸了。」
周清慈嗤道:「妳炸啊,妳敢炸嗎?」
若紫晶嗤道:「我當然敢炸!我身後的門還沒關呢?一炸就從後門跳出去就沒事了。」
許靜炎道:「啊!說的也是。」
若紫晶道:「好了,別在廢話了!你們最好乖點兒,不然…」右手向前,想以爆符嚇嚇她們,卻不小心把手一放,讓爆飛了出去,若紫晶驚道:「完了!」在大家一驚之下,爆符紙邊燃起了火花,爆一聲,轟塌了整個俠忍。
若丁宇抱著若紫晶從大門跳了出來,徐光閃抓著徐利宜用鬼眼從後門逃出來,而趙寒抱著周清慈劈開屋頂跳了出來。
趙寒著地後,周清慈看著徐姊弟問道:「你們沒事吧?」
徐利宜答道:「嗯,沒事!」
徐閃光看了看周圍,叫道:「靜炎呢?靜炎在哪兒?」
趙周看了看四周,完全沒見到許靜炎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