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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七日更新
六道陰陽
第十五回 東山之穴
眾人看著倒塌的俠忍緩緩生起了火,濃煙直冒。忽然從中「刷」的一道劍光閃出,斬開了亂木石壁,許靜炎從中跳了出來,輕呼道:「呼…還以為會被壓扁呢!好在有師父的劍。」八卦劍鋒利十分,銷鐵如泥。
看到許靜炎沒事,周、趙、徐姊弟紛紛走過來。徐閃光關心問道:「炎你沒事吧!」
許靜炎卻怒道:「怎麼可能會沒事呢!我差點就喪了命了。你有使用鬼眼怎麼不把我給一起拉出去呢?」
說的徐閃光無言以對,遲遲鈍道:「呃…我…我…」。
許靜炎又轉向趙寒罵道:「還有你,見色忘友,抱著美女就跑,真怪我看錯了你這朋友!」
趙寒跩頭回道:「哼,誰跟你是朋友!」
許靜炎又轉向俠忍的大門前叫道:「還有你們…」但門前的若姊弟早已逃之夭夭不見蹤影,又道:「呃…人呢?」
忽然從倒塌之處傳來一小聲:「炎炎,炎炎快來幫忙啊!」
轉頭一見啊喵在亂木當中,使勁地想從中拔出些什麼?許靜炎跳過去問道:「啊喵,你在這兒做什麼?」
啊喵一邊拔一邊叫道:「別廢話了,快把兩儀玄陽劍拔出來啦!」兩儀玄陽劍被亂木所壓,啊喵小小的身軀是無拔出的。
許靜炎應了幾聲,伸去雙手,有些吃力地把劍抽了出來。
客棧邊的火越生越大,周清慈怕火燒森林,便召出了雪蓮弓,射出幾隻水箭把火澆息。徐利宜看這自己的家,嘆道:「唉…這下該怎麼辦呢?」大家聽了,也只有沉默無言。
同時在千草堂的徐信,為了多找出些疑點而待著工作。在休息時間,徐信坐在一邊的長板凳上。忽有一人前來問道:「怎麼了徐弟,你今日氣色不怎麼好耶?」
徐信望向那個人,嘆了口氣,答道:「唉…是啊!最近一堆事情纏身,跟本沒時候可輕鬆。源兄近日又如何,還是想著當這兒的掌櫃啊?」此人姓源名忠,身材廋弱,幫忙曬草藥的,是徐信多年的同事。
源忠跟著坐在徐信旁邊,笑道:「哈哈…徐弟可真愛說笑,你難到還不了解我這人嗎?」
徐信也笑道:「哈哈…你這書虫讀了那麼多年的醫書,但老闆都說不雇你了,你還不肯罷休啊?」
源忠信心十足地道:「對!總有一日,我會當上這兒的掌櫃來解開這場瘟疫的。」
徐信嘆了口氣,微笑道:「唉…真是服了你了。」說完就打了個哈欠,合上了左眼養神。
源忠看他挺累的,也就不多打擾,便向一片天看去。忽見西邊有陣濃煙,伸手去搖了搖徐信,道:「喂!徐弟,你看看,那是什麼?」
徐信合著眼,皺了個眉頭道:「嗯…別吵我,讓我休息一會兒。」撥開了源忠的手繼續睡。
源忠再使勁地搖了他兩下,急道:「喂喂!你家的方向有陣濃濃的黑煙,你就不怕是你家著了火嗎?」
徐信伸手揉了揉左眼,張開來向天看去,真如源忠所說,西邊天上黑煙條。徐信暗驚,心道:「不會吧!難到他們真找到那兒去了?」立馬跳起身來,轉頭向源忠急道:「源兄,我的工作就暫時先麻煩你,我去去就來。」
而源忠微笑道:「好,好。帳我會慢慢算的,去吧!」
徐信把千草堂的事放在了一邊,開了後門就衝。旁邊一個搬運草藥的牛人問道:「徐信怎麼了,什麼事那麼急啊?」
源忠答道:「他幫我去買東西。我說如果在一刻鐘內回來,我就多給他十文錢。他就衝出去了,哈哈哈。」
徐信著一出去就摘下了右眼罩,開起了黑白世界的鬼眼衝向西城。他跑過之處,有如一道風吹過,無人看得見他。
跑到西城外的諸一連,剛好與若姊弟相會,諸一連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他們全死了?」
若紫晶答道:「不,以為炸了俠忍,他們可能會死幾個人,卻沒想到他們不但沒死,還毫髮無傷。」
諸一連冷道:「切,果然是群難纏的傢伙。」忽然趏來了一陣風,吹得他們心惶成恐,諸一連道:「還是回去多找些幫手吧!不然光靠我們跟本就不是對手。走吧!」說完就帶若姊弟回千草堂,卻不知這些話早被過風的徐信聽見。
一邊的許靜炎正愁著如何向徐信交代,看著一片殘塌的俠忍,皺眉道:「這下可慘了,徐叔要是知道,還不氣昏了頭。」
啊喵趴在許靜炎的頭,說道:「喂,炎炎!你就敢快想個辦法躲躲嗎?要不等等來一群人,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許靜炎答道:「話是沒錯啦!但…就是過意不去。」
趙寒也走過來道:「啊喵說得沒錯,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打過來,還是趕快走吧!」
但許靜炎還很固執,道:「但是…」啊喵叫道:「唉啊!別再但是了,大家的安全比較重要啦!」
一陣微風吹來,許靜炎低頭嘆道:「唉…怎麼辦啊?」忽聞一聲「嗯…我家怎麼成這般模樣啦?」許靜炎答道:「是啊!…嗯?」回想這聲音耳熟,抬起頭一看,徐信就站在身旁,大叫道:「徐…徐叔,你…你怎麼在這兒啊?」
徐信看了許靜炎驚慌失措的樣,微笑道:「幹麻,什麼事把你嚇成著樣啊?」
許靜炎回過神來,向後退了一步,對徐叔低頭鞠躬,道:「徐叔,真是對不住,讓你的家給毀了。」這一鞠躬,卻讓啊喵從許靜炎頭上摔了下去。
徐信聽了張口大笑,伸手去揉了揉鞠躬未起許靜炎的頭,微笑道:「傻孩子,你哪對不住我啦!」許靜炎抬起了頭來,十分疑惑地看著徐信,徐信就道:「我出門時,說什麼來著……『光兒跟宜兒,就麻煩你們照顧了』。不是嗎?」
許靜炎想了想,應了一聲:「嗯!」
徐信高聲道:「那不就對了。現在大家都沒事,那不是萬事大吉了嗎?」
許靜炎想了想,覺得還是有愧於他,道:「但…你的家…」
徐信微笑道:「不用在意不用在意。」許靜炎聽到徐信不怪罪於他,便鬆了口氣。但徐信忽然伸手過去,讓許靜炎感到奇怪,徐信笑道:「賠一百兩就可以了。」
許靜炎聽了好生無奈,暗道:「不…不是…不用在意嗎?」
徐信哈哈大笑了幾聲,道:「哈哈…玩笑玩笑啦!」嘻嘻了幾聲後,回過頭來說事,道:「好了,你們還是快走吧!剛在城門那聽見他們要多帶些人來抓你們,等他們人來就麻煩了。」
周清慈奇道:「走?家都沒了,要我們望哪去啊?」
徐信摸摸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指東方愉都城的東山,道:「你們從這繞過北城城門外,沿著東邊的山路走,經過一片林後,會見到個空木屋,他們那些人是找不到那去的。你們就在那等著我吧!」所有人點了點頭表示了答應。徐信再道:「那我先回去了,晚上見。」正當徐信要揮手走人時,許靜炎忽然叫道:「徐叔請留步。」徐信聽見,回頭看著許靜炎說道:「徐叔已經知道了那是個是非之地,為何還要去那呢?」
徐信微笑道:「大人做事自有其道理,小孩就別多管了。」
說出小孩二字讓許靜炎心有不服,氣的碰跳怒道:「我不是小孩!」
徐信招手笑道:「哈哈,好,好!晚上見,晚上見。」說完後,吹起了一陣微風,徐信便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許靜炎一伙人聽徐信的話,繞過了愉都北城門外,走進東山下的一條小路。穿越一片林後,爬了一小段的山走,就在山走的盡頭遇見了一間木屋。再向前便是個小斷崖,下面有道從東山洞中游出的溪流。
他們一進木屋,只見一組桌椅、一個櫥櫃、一張床跟一個大甕,就一間房沒再多,身活簡單的可以。
烏雲漫天的黑夜,許靜炎一伙人在木屋內點起幾根火燭擺在屋內的各個角邊,照亮整屋內。
這時,坐在凳子周清慈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趴在桌上無力怨道:「肚子餓…,想弄點東西來吃,卻連個廚房都沒有。」
許靜炎接道:「什麼廚房?是連點吃的都沒有。」
徐利宜看周清慈無力的樣,安慰道:「再等一會兒吧!我爹應該會帶些好吃的東西來的。」
不到一會兒,徐信真的來了,還提著一個飯盒,徵笑道:「我來啦!」。周清慈一見飯盒,兩眼閃出了點點星光,跳起來叫道:「飯來了…!」
徐信進屋後,身後又走進了一人,也提著一個飯盒,安道:「各位晚上好啊!」
許靜炎與徐閃光的注意力忽然都轉向了那人,指著他叫道:「啊,你是!那個吃麵的。」
那人一見他們兩,笑著道:「喔,是你們啊!哈哈…還真是有緣啊!」
徐信問道:「源兄你們認識啊!」
那人正是源忠,他答道:「還好吧!之前看到他們從店的後門跑出去過。」
徐信道:「喔…那還真是巧了。」
徐信和源忠把飯盒中的菜碗筷拿出來,大家一起擺了擺準備享用晚飯時,許靜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心中暗道:「對了!都要吃飯了,啊喵會跑哪了呢?」
這時,外頭星月無光,灰黑另人毛骨悚然,啊喵就飄在斷崖旁的半空,觀視著溪流。
許靜炎來到了崖邊叫道:「原來你在這啊,啊喵!」
啊喵回過頭來,誇道:「喔!沒想到那麼暗的地方,你還找的到我啊!」
許靜炎嗤道:「哼,拜託!我還沒老花眼,找你這小不點易如反掌。」
啊喵聽到「小不點」三字豎毛怒道:「什麼?你竟敢說我小不點,你這小鬼!」
許靜炎聽了「小鬼」二字,嗤道:「小鬼!哼,小鬼還比小不點大呢!你這小不點。」啊喵叫道:「可惡,你這豆丁!」許靜炎叫道:「水滴!」啊喵叫道:「螞蟻!」許靜炎叫道:「沙子!」啊喵大叫道:「你不是東西啦!」
在屋的人聽的一清二楚,源忠問道:「咦?叫個人來吃飯,怎麼吵起架來了。」
周清慈邊吃邊道:「那兩個傢伙吵慣了,不用管他們兩啦!」
源忠不知許靜炎要叫的是誰,便以為是一個人。
啊喵道:「切!不跟你吵了啦!」說完便飛下崖去停在水面上。
許靜炎叫道:「喂,啊喵!你去哪啊?」
啊喵怒道:「要你管啊!」飛進了洞中。
許靜炎好奇心本就很重,立馬叫道:「喂,等等啊!」跳下一樓高的崖壁踏進了溪流,跟著啊喵一起進了昏暗的黑穴之中。
在不見一點光亮之下,許靜炎已經無法辨視路徑,只是靠著岩壁與腳下的流水前進。他問道:「啊喵,你在嗎?這麼暗的地方要怎麼走啊?……啊喵!」過了許久,卻不聞啊喵的回應,許靜炎便停下,心中道:「奇怪了,怎麼…突然有種厭惡的感覺。」再前進了幾步,忽然聽到了「碰!啪啦!」兩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掉進了水裡,許靜炎又停下了腳步,心頭有些發毛,道:「什麼東西?石頭嗎?還是…」
冷冰冰的水流中,許靜炎的腳下感覺像被一樣東西給抓住,嚇了許靜炎從頭至尾的毛都悚了起來,許靜炎冒著冷汗,道:「這…該應是…是錯覺,錯覺!呵呵…」所然這麼說,但那團東西卻慢慢地爬上了小腿,緊張道:「不對!這是…這是…」
一聲:「咳,咳!呼…還以為會被水沖走呢!」許靜炎聽到這聲音,道:「這…這聲音是…」
那聲:「嗯?是炎炎嗎?」
許靜炎低頭道:「果然是啊喵!」
啊喵爬到了許靜炎的肩上道:「嗯,怎麼了?」
許靜炎大叫道:「別嚇人啦!」
離開水面上了石地後,沿著岩壁又邁進了幾步。
許靜炎問道:「啊喵,你到底要來找什麼啊?不就是個山洞嘛!」
啊喵答道:「我總覺得這洞有點問題,所以要來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許靜炎奇道:「來看看?跟本連點光都看不見嘛!」但就在這時,許靜炎背上的八卦劍微微地照出了幽光。又道:「啊!看見了。」許靜炎抽出八卦劍擺在了眼前,卻閃的越是亮麗。
啊喵看著那奇異的明劍問道:「炎炎,這八卦劍是怎麼了啊?竟然會發光!」
許靜炎答道:「喔!這個…應該是到了黯淡無光時,就會發出光芒吧!」
啊喵奇道:「嗯?那剛才怎麼一直沒發光呢?明明都黑成那樣了!」
許靜炎道:「也是喔!」想了一會兒後,又道:「算了,反正也沒什麼。走吧!」
啊喵趴在許靜炎的肩上,嚴肅地看著那幽光四射的八卦劍,心道:「明雲大人不管做什麼都有一定的理由。這光…絕不只是照一照這麼簡單,一定還有什麼秘密。」
就這樣一獅一貓走在寬闊的長龍洞穴中,路徑忽高忽沉,再越過亂石往深處前去。不到一刻鐘之時,許靜炎停下了腳步,舉起劍來照亮四面。發現前面十來步之後到此為止、無路可走。
許靜炎道:「前面沒路了耶!啊喵。要回去嗎?」
啊喵問道:「炎炎,走到這有看到什麼東西嗎?」
許靜炎忽然被問道,抓抓下巴俯仰思索了一番,答道:「沒有啊!就一個石壁而已啊!」
啊喵再問道:「有什麼感覺嗎?有頭痛、呼吸困難嗎?」
當許靜炎深呼吸了一口,面色轉僵,抱著腹部苦道:「肚子…我的肚子…」說著說著,便跪倒在地。
啊喵聽到許靜炎說出痛處,必定會出事,緊張問道:「怎麼了?肚子很痛嗎?很難過嗎?身體還能動嗎?」
許靜炎突然仰頭大叫一聲:「我的肚子餓了啦!」
啊喵聽到許靜炎的這句話,身體僵一聲,「碰!」趴倒在地。慢慢起身,莫奈道:「問你哪裡不舒服,你竟然跟我說肚子餓了。肚子餓,肚子餓?聽你一說,嗚…連我的肚子也餓了啦!」
許靜炎道:「好了啦!啊喵。我們回去吃飯啦!這兒什麼都沒有,一點也不好玩。」
啊喵道:「嗯嗯,好吧!我們還是回去吃飯吧!」
啊喵飛回許靜炎的肩上後,一獅一貓沿著來路走了回去。
許靜炎皺眉道:「真是無聊!結果連個東西也沒找著。」
啊喵道:「好啦!快回去餓飯吧!肚子都快餓扁了。」
許靜炎「嗯嗯」應了兩聲,持著明劍往回走。這時,啊喵心道:「怎麼會沒找到什麼呢!要是你看見那死氣沉沉的邪氣,你也就不會這麼說了。但沒想到炎炎竟然不受邪氣的影響,真不愧是兩儀玄陽劍的擁有者。但完全感受不到邪氣還是個問題?看來…炎炎離覺醒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呢!」
人有五覺五感。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再上一層是第六感「直覺」。再更上一層便是第七感「覺醒」。
覺醒也可說是覺悟。其一說法為人的六感提升至極,達到神通之力,名為「神人」。其二說法為人對天地的感悟,認知天地之理,達至天地人、三才和一,名為「聖人」。
回到木屋他們大叫道:「什麼?飯已經被吃完了!」
周清慈道:「你們一直不回來,那我們當然就不用客氣啦!」
許靜炎哭喪著道:「嗚…怎麼可以這樣!」
啊喵也在許靜炎肩上流著淚道:「嗚…我的晚餐啊!」
源忠看到了啊喵這小黑貓,走上前去指著啊喵問道:「這隻是什麼啊,小妖怪嗎?」
啊喵聽了勃然大怒,握拳叫道:「我才不是什麼妖怪呢,更不是什麼小妖怪!」許靜炎一聽,忍不住便轉頭摀著嘴偷笑。啊喵看到許靜炎這樣,對著他罵道:「什麼嘛!竟然還敢笑我。你這臭小鬼!」
許靜炎一聽「臭小鬼」三字,回過頭來貼在啊喵的臉上回罵道:「你說什麼?你這黑不溜丟的小不點。」
啊喵接著罵道:「可惡,你這豆丁!」許靜炎叫道:「水滴!」啊喵叫道:「螞蟻!」許靜炎叫道:「沙子!」
在他們兩要繼續對罵時,忽突「咕嚕」一聲,他們兩的神情都冷了下來,一起皺眉道:「肚子餓!」
徐叔看他們兩已經餓了好一會兒,道:「好啦好啦!徐叔帶你們去城裡吃路邊小吃好了。」
許靜炎聽到徐叔要帶他去城裡的小店吃飯,立馬轉喜,高道:「真的嗎?耶!去吃路邊攤囉!」
周清慈取笑道:「怎麼?你想把路邊的攤子給吃啦?」
許靜炎帶怒回道:「少囉嗦!」
過了一夜人擠人晚上後,翌日之時,秋陽本該再度從東昇起,但卻被漫天烏雲給遮往了日,氣候反而顯得更加陰冷,不時都可聞見遠處的狂雷作響。早早下床的徐信走出了木屋,打打哈欠、伸伸個懶腰後,望向遠處的狂雷,嘆道:「看來今天…可能不會是什麼好日子。」
源忠也出了木屋,走到徐信的左側道安:「早安啊!徐弟。」
徐信聽見後,回道:「早啊!」
源忠笑了笑後,又道:「時辰不早了,我們該走了吧!」
徐信點首「嗯」了一聲,便跟源忠一同上城裡去了。此時許靜炎一行還在木屋內睡著。
徐、源兩人進了北城,往東邊東山下的千草堂前去。
在到達後門時,源忠對徐信說道:「徐弟,我去一下茅側,你就先進去吧!」徐信點首示好,源忠便走去了茅房。
徐信進了千草堂門後走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過了一會兒,卻有幾個持棍的人走來圍在徐信的周遭,徐信看了看,繃緊著神精問道:「幾位…有何貴幹?」
諸一連忽然走了出來,立馬叫道:「把他給我抓起來!」語音剛落,一群持棍者紛紛上前,左右手各一人抓著,還有四人用井字形的棍法扣住了他的頭。
徐信不服地叫道:「諸一連,你這小人憑什麼抓我?」
諸一連嗤道:「啍,明知故問!昨日在櫃檯後面的帳房裡失竊了一百兩銀子,定是你偷的。」
徐信怒道:「我偷的?啍,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偷的呢!」
諸一連一樣嗤道:「啍!昨日,你一人鬼鬼祟祟在後園做什麼?不就是為了要偷銀子嗎?」
徐信怒道:「我沒有…」
諸一連搶先嗤道:「沒有!呵呵…」之後轉過身來對在場的所有人高道:「各位…昨日午辰過後,各位可是都看見了,徐信一人站在後園跟我在一起。他就是偷那一百兩銀子的人。」
徐信叫道:「你血口噴人!」
諸一連不管徐信怎麼說,大叫道:「給我帶走!」
持棍之人群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