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影曲
趕進度可能是實話......(根本就是吧?)
其實並不是ㄧ半招人,因為阿幽手邊完成的已經進入下一階段,所以招人是可以的(應該是?)
其實阿幽是很標準的到哪走哪型的作者?不過,大方向有標出來就是?(不會飄太遠,應該吧?)
急促的定義是?是指阿幽斷節的時候跳的很嚴重嗎?還是什麼?
其實偶爾偶爾上來看也不會太多的......阿幽的速度很~~~慢~~~ㄧ週平均兩到三節這樣?
原來阿幽有進步啊......啊哈哈......(呆笑)
貼一次精華的意義是什麼,阿幽悟性太低看沒有.......(((((((((拖
最後的最後,麻煩影曲下次不管是難聽還是好聽的話都不要再隱藏了......阿幽會有一點不高興......因為不是隱藏了被稱讚的就不會得意忘形,也不是隱藏了人家就不會被傷到,就算說是讓作者自己選擇要不要看,「好奇心」這種東西還是會有的,對吧?又有多少獸能禁得住他的誘惑?至少阿幽不是那種獸
謝謝你來呦~~~~~~:)
第三章
節之一
聽見輕葉的呼喚,我趕緊丟下溫暖的陽光,跳出去找她。
「怎麼了?」我問,卻也立刻看見答案。
是巡域隊回來了,他們帶回一隻白冥,濃灰色的毛皮看不出光澤,身形高大但滿身是傷,走起來搖搖晃晃,還得靠殘沙的幫助才能好好站著。
「殘沙,直接帶他去我那邊;幽雲,出去找和瑾,越快越好!」輕葉冷靜的發號施令,我聽話的衝出去。
我邊跑邊思考那隻白冥我究竟在哪見過,毛色像他的白冥並不多,事實上,我唯一見過如此灰的毫無瑕疵的顏色,只有在好久好久以前,那隻血色眼瞳的白冥身上......
我熟門熟路的奔向記憶中長有和瑾的地方,卻沮喪的發現,水季的和瑾,根本不開花!
這下子能用的就只剩下根了,我認命的趴下去,猛力挖起地來。
幸虧水季雨多,土是鬆軟的,還算好挖,否則憑和瑾的根紮之深,怕挖大半輩子也是挖不出來的。
我咬住和瑾,用力一拉,隨即將長長的根給拔出來。
將它放進溪裡略略沖洗,我拖著它再度狂奔。
「我找到了!」我歡呼著衝進輕葉的窩,旋即停下腳步。
因為那雙眼。
那雙冷酷卻帶笑意的,血紅色的瞳!
「是你......」我脫口而出,在其中聽見自己的訝異。
「你好。」他的聲音很低,就像滾滾的悶雷,那瞳中笑意更深了。
「你們認識啊?」輕葉納悶的問,看看我,又看看他。
空氣瞬間變得尷尬。
我楞在那,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從他的眼神看來,他也被相同的問題困擾。
「是。」「不。」我們同時開口,卻是不同的答案。
輕葉看來更加納悶了,我卻不想解釋。
「好了,給我吧,他我自己忙得來,倒是磐岩關結痛又犯了,你拿些馬驅馳給他。」輕葉似乎放棄理解,直接丟給我另一個工作。
我叼上馬驅馳,飛快的跑去找磐岩,樂得離開那懾人的血瞳。
「嘿!幽雲!打獵嗎?」連決突然冒出來,嚇了我一跳。
「喔!好啊!你先等我把事情做完。」我自閉起的齒縫中擠出聲音。
「那我去找紫菀一起來!」他說著跳開了。
我目送他遠去,又看看輕葉洞穴中那隻白冥──他似乎睡著了──猛然想起要做的事,連忙往磐岩所在的角落走去。
節之二
那傢伙很快的復原了。
「嘖嘖,你已經好了......好可怕的恢復力。對了,你叫啥名字啊?」輕葉驚愕的瞪著他那些已然瘉合的傷,問道。
「霜。」他輕聲回答,雙眼望著遠方。
他很沉默,眼神總是深思,我頭一次在像他那樣年輕的白冥眼中看見如此憂傷的眼神。
至少,連決就很開朗,其他白冥也是經常面帶微笑,就只有他不。
「霜?單名耶?真特別!」坐在一旁吃東西的水無漣接話,「那,霜,你那些傷口怎麼弄上的啊?和像和髊羆打了一架。」他笑著說,因為大家都是知道的,憑一隻白冥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從與髊羆的打鬥中存活下來。
「是啊。」霜答得輕描淡寫,連決的下巴卻掉下來了。
「你你你?髊羆耶?自己一個?不不不可能吧!」水無漣說得磕磕吧吧,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不。幻語他......犧牲了。」霜輕聲說道,眼中的神采瞬間黯淡下來,似乎想起了不太美好的回憶。
「呃,抱歉。」水無漣喃喃的說,表情窘的要命。
「沒關係的。」霜淺淺的笑了,但那雙血瞳卻是毫無笑意,一旁的我看得毛骨慫然。
「喂,你打哪來的啊?」紫菀叼著一隻尖鼠蹦進來,劈頭就問,她老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全然不顧禮數,能讓她客客氣氣與之交談的,大概就只有救回她的殘沙他們,還有疾星走了吧!
但當霜準備回答時,輕葉卻決定下逐客令。
「夠了,你們幾個難不成把這當成長老磕牙的地方了?」輕葉瞇著雙眼,不高興的說,全部的白冥都知道此時絕對不要和她辯,否則下場淒慘哪!
至於怎樣個淒慘法嘛......只要想像一下痛得半死卻沒止痛劑的慘狀,差不多就沒有誰敢惹她了,嗯,除了我以外吧!
不過她也有辦法治我就是了。
「不是啦!那,我們走嚕,掰啦!幽雲!」水無漣慌忙澄清,並向我道別。
「掰。」我應了聲,便面對輕葉,想看看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
「沒事,沒事!你出去玩吧!只要記得找些有用的東西回來就成了;」輕葉有些不耐的說,然後轉向霜,「至於你......有哪裡會痛嗎?沒有的話,嚼些食褚,然後去睡覺!」
「我應該已經好了才是,不必整天睡覺了吧?」霜有些遲疑的反抗。
「究竟誰是醫者啊?你還是我?搞清楚,我這不是在建議你怎麼做,而是告訴你該怎麼做!」輕葉惡狠狠的罵道,碰上這種病人總會令她抓狂。
霜縮了一下,便乖乖照做。
輕葉很討厭吵雜的環境,看來似乎是我們聊天太大聲吵到她了。
我聳聳肩,不想再惹她生氣,於是飛快的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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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兩節
呼,累死阿幽了........
節之三
廣場上不知為何鬧哄哄的。
瞥見連決藍色的毛皮,我三步並作兩步,往他走去。
「連決,發生什麼事了?」我碰碰他的肩,因為他比我高得多了。
「幽雲啊?」水無漣回頭看我,鈷藍色的眼中寫滿驚慌。
「那個啊,疾星走夜他,死了。」連決喃喃的說,口氣很呆滯,兩眼瞳孔微微放大,顯然非常震驚。
「啊?什......?」我一下說不出話來。
疾星走夜他,竟然死了?
不可能吧......他還很年輕呢!只比連決大不上幾個季節的!
「怎麼死的?」我還能問實在很神奇。
「他......跌落山崖。」連決眼中除了震驚,似乎還有著一絲其他的情緒。
「怎麼可能?在哪?」我驚喊出聲。
跌落山崖?怎麼也是說不通的啊!他應該很了解哪裡是危險區域才是。
「虎撲崖。說是要去救亂跑的青竹......」連決再來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一轉身就衝往虎撲崖那。
節之四
我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
我的面前,就是那片崖。
虎撲,說明了這裡地形的險惡,擁有黑夜般毛皮的闇虎,是最強大的物種之一,它們善撲,猛一撲可以打斷輕羚堅硬的脊椎,那是多麼強大的力量!對其他物種而言,這崖足以和闇虎劃上等號。
這崖不只是陡峭,上面還鋪滿了容易滑動的鱗狀岩片,爬一步是要退兩步的,更別提那上得去下不來的岩層,因為落差實在太大,你攀上去了又如何?別忘了我們是無法倒退下來的!
這崖,若僅是望著,恐怕是最壯闊的風景了罷!
瀑布自高高的山頭砸落,濺起大片水花,從這頭望去,對面的景色是看不清的,全籠罩在瀰漫的水霧;轟隆轟隆的巨響蓋過其他一切聲音,卻有另一種寂靜;四周奇岩怪石林立,形成另一樣的美麗;若能從高處俯瞰,就會發現那河的奇異之處:它竟是迴了個圈,在一處沒入地下又浮上的!
我很快找倒了疾星走夜滑落的地點,因為那兒的鱗岩凌亂且有一道道爪痕。
小心異異的我趨近崖邊,探頭去看。
就在下方,不很遠的地方,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在碎石間,四周一片血紅,看來不像摔死──那高度根本死不了白冥!--反到像是被落石砸死的,否則何來那麼大片的血泊呢?
略略看了看踏腳處,便一躍而下──我知道這很瘋狂!
我重重落在鬆散的鱗岩上,不由自主的往下滑,我趕緊向後退了一大步,瞪著岩片落進洶湧的黑色河水,盡量不去想要是我掉下去的話會如何。
我拉回注意力在疾星走夜那失去生命的軀體。
遲疑的低下頭,我將鼻子沒入他那豐厚的黑灰色長毛,深吸一口氣。
死亡的腐敗氣味深深竄進我的鼻腔,卻奇怪的我並不厭惡它,反而有種熟悉感。
我打了個冷顫。
這裡時在太溼,我的毛皮幾乎全浸濕了,沉甸甸的好不舒服。
思考了一下,我低頭咬住疾星走夜看來很是破爛的屍骸,開始往上爬。
唔,好重!疾星走夜原本就健壯有力,體重也不會太輕,再加上那吸飽水氣的毛皮,根本就不是我能承受的重量,更何況我右腳又只會添麻煩。
我又滑回原地。
苦惱的我坐下來,思考該如何把疾星走夜的遺體帶回。
一陣風掠過,我轉頭去看。
我可說是當場石化。
「霜......?」我好半天才擠出這麼句。
他點點頭,望向我的話眼神有種我說不上來的熟悉。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整理了下思緒才發現這個問題。
我可是直接出來的,根本沒告訴誰我要去哪!
「直覺。」他不以為意的回答,「妳要把他帶上去?」他問。
我點點頭。
他皺了皺眉,然後輕歎一聲,叼起疾星走夜的屍體就往上跳。
見他兩三跳就到了頂上,我真的明白那是我永遠做不到的境界。
我認命的開始往上爬。
卻仍然往下滑,我此時領悟到:我真的爬不上去。
「妳在幹麼?該不會沒用到連這樣的坡都爬不上來吧?」霜探出頭在我上方,嘲笑似的說,上脣縮起做出了個飽含嘲諷意味的笑。
我猛然抬起頭往上瞪著他,滿腔怒火令我忘記了他血色的瞳是我所畏懼。
沒有誰,從來沒有誰能說我沒用!
我朝他憤怒的吼了聲,他雙眼閃動了下,但仍毫不退縮的發出嘲笑。
「妳吼得再大聲,還是一樣爬不上來啊。」他笑了,事實上,我是頭一次聽見他笑出聲。
他笑起來很低,幾不可聞,可裡頭的輕蔑卻是半點不少。
我收起後腿用力朝上一跳,感覺似乎可以上去,卻在接近頂端的高度開始下墜,更恐怖的是,我跳上去時角落偏斜,已然離開那塊凸出的岩盤,現在我身體下方的,正是暗潮洶湧的暗色河水......
我閉上眼,開始想像我掉下去後會怎樣,是摔在岩石上變成肉醬呢,還是掉進河裡變浮屍?
我睜眼,卻發現自己沒有變肉醬,也沒有變浮屍。
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輕水藍。
「連決?」我愕然道。
「妳在幹麼?不聲不響衝出來,竟然是要找死?要不是霜把妳拉上來,妳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我跟妳講!」他咆哮著,卻是鬆了口氣的成分大於責備。
「先別管這了,沒死就好。到是廣場那怎樣了?」霜插話,我瞪他一眼。
要不是這傢伙......
「打起來了。」連決眼神黯淡,看來很是苦惱。
「現在是無翼和疾驅在打......我不認為他們之中有任何一個有能力帶領我們......」水無漣低聲說,有著無能為力的挫敗感,因為他是獵者,根本沒有那個力量去阻止。
無翼和疾驅......他們都太自我中心且聽不進勸告,無論哪一個都會搞垮我們的,難道大家就只是看嗎?
不過,再也沒有誰有那個能力了啊......
等等,不,還有。
霜。霜可以。他各方面都看得出與疾星走夜一樣的出色,除了古怪之外。
「霜,你去。」我極不情願的開口,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不好,但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絕不能坐視無翼或疾驅毀掉我們。
他們兩個驚訝的轉頭看我,呃不,驚訝的只有連決。
「你說什麼?」連決問。
「你聽見我說的了。讓霜去,他有那個資格擔任決策著,大家也才會服氣。」我又說了一遍,這次確定他們都聽到了。
連決陷入深思。
其實他很聰明,能條理分明的分析事物,判斷出利弊,更適合決策者的位置,但他卻沒有足夠強的戰力,也不習慣領導。
「可行。你說呢?霜?」連決露出下定決心的神情,轉向霜。
「我沒差的。」霜只是淡淡的回答。
「那我們走吧。」水無漣轉身就要走。
「嘿!等等!那星走夜的屍體怎麼辦?」我趕緊出聲喚他。
「疾星走夜的屍體?在哪?」水無漣看來已超越挫愕,變成驚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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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似乎出奇的短哪.........
內情……
那是什麽……
罷了……
不去想了。
咔咔~
看錯人名了 哈哈~~
真是……
野心大的家夥的確多的是……
唔……
那老姐加油啊,弟我要看內情……
哈哈~
時間弄丟了很多東西,只是看能不能被找回罷了(
只是可能連時間本身都忘了許多(
節之五
我們衝進廣場,無翼和疾驅正打得難分難解,尖牙利爪盡出,揚起大把大把的塵土。
霜微微矮身,估計了下距離,然後猛地跳了出去。
他準確的落在無翼和疾驅的中間,他們驚吼一聲,往兩邊跳開。
「早安,兩位。」他悠然自得的開口,聲音輕柔的不可思異。
「你以為你是誰啊!」無翼啐了口唾沫,暴跳如雷的吼叫。
「真沒教養。」霜歎了口氣,搖搖頭。
「你到底是想幹麼?不要來打擾我坐上決策者的位置!」疾驅雙眼銳利的瞇細了,重心往後移準備跳出去。
「那是我的位置!」無翼不甘示弱的大吼,幾乎要噴出火了。
「啊......你們說到重點了。決策者的位置嘛......我是要定了。」霜讚賞的說,要是他有手,大概就鼓起掌了吧!
「什麼?」他們同時喊道,四周的白冥也都是一臉挫愕。
「這傢伙真敢這樣講......」連決肅然起敬的喃喃道。
「唔,你們沒聽錯。勸你們乖乖拱手讓出來......不要啊?那就只好打啦,別怪我出手太重啊!」霜說到一半,無翼和疾驅就同時撲向他。
我邊看邊覺得這根本是場鬧劇,卻也翻新了我對霜的印象。
他們兩個雖然同時撲向霜,卻沒有合作的意思,導致攻擊破綻百出,也讓霜得以邊閃躲邊出言調侃。
我這才發現會被霜激怒的原來不只我一個......
看得出來他們越攻擊就越急躁,往往是不管三七二十二的亂咬,完全不看清楚目標。
「好好好,你們先冷靜一下......喂!聽我先講完話......不是叫你等等在咬嗎?啊!抱歉抱歉,咬得那麼用力一定很痛......我不是故意要躲的,而是被咬到的話就換成我痛了......」霜邊喊邊閃,悠哉游哉的口氣真的令他們怒氣沖天。
終於,這麼折騰下來,也把他們累的夠嗆,於是他們停下來喘著大氣,惡狠狠的目光鎖在霜的身上。
「呼!終於停了。」霜呼了口氣。
霜右肩緩緩流下鮮血。
「唔,還是沒閃過去。」他說著扭頭去舔,頸側的要害便露了出來。
正當疾驅蹲下準備攻擊時,霜立刻目光凌厲的瞪著他。
「難到你的父母沒有教你,偷襲是最糟糕的行為嗎?」霜冷冷的說,立刻暴出殺氣。
無翼和疾驅顯然是嚇到了,雙雙退了幾步。
這時,疾驅轉頭在無翼耳邊小聲說話,神情很是焦急,無翼楞了楞,隨即搖搖頭,疾驅更加焦急的又說了次,音量微微放大,以致有些微字句飄出來:「......霜......我們贏......一起......勝......再來......」
我拉長了耳朵,卻無法再聽得更清楚了,但大概猜得出來,他們是想合作打敗霜,然後再互相爭奪決策者的位置。
無翼露出深思與兩難的神色,然後他點點頭,低聲對疾驅說了些什麼,轉頭面對霜,疾驅也跟著望向霜。
「你們決定要合作了?真是令我訝異!」霜裝模做樣的抽動耳朵,無翼眼中立刻冒出火焰,剛想撲上去又被疾驅攔住,低聲勸慰。
「哎呀哎呀,疾驅還真是好氣量呢!我真是佩服之致啊!」霜又接上了這句,這下換成無翼得去攔疾驅了。
「光耍嘴皮子在那裝什麼偉大?等會就讓你笑不出來!」無翼忍不住破口大罵,頗有惱羞成怒之勢。
「不跟你們拌嘴。要打就上,用口水淹死對手不怎地光榮哪!」霜揚揚眉,略微壓低身子,標準防禦姿勢。
我突然發現,霜的臉皮真的很厚,因為從頭到尾,講最多的就是他......
無翼為之氣結,隨時會暴斃的樣子。
待他好容易平復下來,霜又開始出言挑釁......
「到處要不要打?我看你們還是乖乖讓位比較好,不然你們自己中風去見霜偑族不是我的錯喔!」霜坐下來,抓了抓癢,又打了個呵欠,一副隨時會睡著的樣子。
幸好無翼和疾驅決定這次不要被激怒,否則真的不知道霜還要玩多久......
「霜到底在幹麼麼?」我忍不住問站在旁邊的連決。
「心理戰。只是能毒舌到這種程度真的不知怎樣練出來的......」連決搖搖頭,歎了口氣。
幸好無翼和疾驅對看一眼,同時撲上去,發動攻擊。
原本就在地上的霜見他們瞄準的是自己的肩,就地一滾閃過,順勢跳了起來。
他眼中的玩笑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內斂的謹慎。
無翼見第一擊失敗,向疾驅打了個眼色,雙方夾攻,一個伸出利爪擊打霜的肩,另一個卑鄙的攻向腹部。
霜卻是冷笑一聲,前爪踏上疾驅的背,猛一跳,便高高的躍上了半空,落下時後爪還順勢送給疾驅一道傷口。
無翼俯趴在地上,翻了個身爪子刮向他,霜一個閃神,胸口立刻多出一個血口子,染紅他濃灰色的皮毛。
疾驅抓到空擋,跳上霜的肩頭想把他壓到地上,霜卻是滾倒在地,利用自身重量要逼疾驅放手,若是一對一,這招很好,但這可是一對二。
疾驅並沒放手,反而箝制住霜,給後到的無翼機會攻擊,無翼也沒錯失這個機會,幾步向前就咬向霜被迫暴露出來的頸項。
霜吼了聲,猛然翻身,緊緊攀附在他背上的疾驅立時成了完美無缺的盾牌。
被自己人咬到的疾驅吃痛的吼了聲,箝制的力道微微弱了些,卻已足夠霜掙脫出來。
一連被傷到的霜轉守為攻,鎖定了較年輕的無翼,撲向他的肩,卻在無翼直起身子迎戰時,猛然轉向暫時旁觀的疾驅,咬向他頸上,但那裡,以白冥的咬合力,是擰不斷的......
喀喳!
所有白冥都楞住了。
那聲音、那聲音千真萬確,是頸骨被擰斷的聲音......
霜張口,疾驅強健的身軀落到地上,發出鈍重的音響,在一片的死寂中,刺耳的迴響。
「看見了?」霜冷冷的音色清亮的響起,炎熱的火季在我感覺起來,卻比冰季的溪水要冷......
無翼倒退著,張大的雙眼寫滿我從沒見過的害怕,甚至超越恐懼,超越驚駭,變成了我形容不出的神情,就像......親眼目睹惡魔現身那樣,是發自本能的極端畏懼。
霜並沒有乘勝追擊,只是拋下一句:「把他拖出去。不必埋了。」然後走出廣場。
所有白冥沉默的目送,待他消失在視線外,才有白冥走向前,叼起無翼攤軟的屍體,往外走,那真的是非常詭異的畫面,沒有一滴血,無翼的頸子歪成不可能的角度,空洞的眼眸寫滿疑惑,似乎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何而死的。
被什麼觸動,我尾隨著霜,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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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私心.......
霜其實......算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