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 新的月台

JHR和JSL的合併後令原來JHR裡的火車俠隊員弄得精神緊張. 若正確一點說, 該是壽星號的疑心令眾隊員暗地裡緊張到不得了.

壽星號不信任那些會私下開小會議的前輩. 儘管每一次這前輩們的會議後會公佈, 但壽星號終是半信半疑, 認為他們一定在計劃什麼, 或可能與黑暗軍團在計劃什麼. 於是, 壽星號經常的火車俠隊長的希望號旅壓, 並加以暗查.

希望號的壓力不只來自壽星號, 還有那遲遲不起行的哉仁. 希望號非常擔心黑暗軍團會比他們早一步從長崎奪得那可影響新幹線的武器, 當他每次到遠長崎出巡時, 必抽一點時問打聽軍艦島的情況. 他無法理解哉仁為何總是百語推辭, 不自覺地也開始漸漸同意壽星號的猜疑.

這一個天氣不怎樣好, 由凌晨開始下起密雨的早上. 即使夏天的晨光也被這大片烏雲蓋過, 大街等依然是一片灰暗無光, 只有東京車站成為灰暗中的一盞明燈.

“我再說一次, 我還能走! 今天的頭班車由我開.” 正在吵要當的頭班車不是其他人, 而是高被大眾稱為新幹線元祖的0系的變型火車伙--壽星號. 可是原本今天負責早班車的可不是他, 而是希望號.

“壽星號, 你已沒有開新幹線多年了, 而且還拉著後方的16卡客用車箱, 別再在請強吧! ”

希望號不得不把嗓子提高, 使他不被吵鬧的雨水拍打月台鐵篷的噪音蓋過. 他對壽星號充滿擔心,除了因為壽星號的年紀大以外, 使是他嗜睡的問題. 希望號擔心壽星號一旦在邊中睡著了, 不只影響班次, 而且可能這個雨天裡發生危險. 可是無論希望號怎樣努力地說服壽星號, 他都對希望號置之不理.

遠方傳來嗚嗚的氣笛聲, 不停的敲打鐵軌聲. 未幾, 一部亮起燈, 不停冒著灰煙的蒸汽火車拉著合共十多貨卡在大雨下駛進旁邊的貨物專用站. 待貨物全卸去, 蒸汽火車的車頭被一道銀光包圍, 前方部份脫出, 手腳從外一伸, 一對紅眼頂起了的那車身編號的名牌和上方的煙筒, 不消一會就看見這火車頭變成了火車俠. 火車俠的大小比原有車身的縮小, 剛好只有一個小學5年級生的高度. 而那個紅眼的就正是燃之助.

“剛走完日本一周, 把今天寄往東京郵件全送來了.” 燃之助自信地繞過地下通道, 爬上了14號月台, 經過希望號身邊, 移至旁邊已今體成列車的壽星號, 數著後方的客用車箱數量說, “ 16卡! 你還能開這麼多節客用車箱嗎?”

“當然可以! 難然已停走年, 但我的實力從末退下,” 壽星號也自信地回應, 不忘加重語調說, “而且最高速度依然是每小時200公里. 可以4小時內由東京到大阪. 是新時代的象徵. ”

“對耶, 一分鐘的富士山也只有你才做到. 真的不明白為何火車旅行也變成了即食便當. ” 燃之助收重語調笑著, 側目由塗上藍帶的白色車箱一掃至車頭的壽星號, 二人雙目交鋒, 然後各自冷啍一聲望的別的地方.

“對, 我不是為了這些無聊事而來, ” 燃之助掏出了一張灰色厚卡紙的車票交給希望號. 車票上除了有用油墨的印字外, 還有手寫的出發點, 東京, 和目的地大阪,發車時間, 以及一道黃帶下注明著 “一等車”.

“這是為了興祝JSL和JHR今併的特別班次, 是由絕對安全的哉仁推動.” 說到這裡, 燃之助反上白眼搖一搖頭後繼續, “希望號, 你手上的是一等車的白票, 是雪川托我送來的. 我真的不明自他為何會送你這貴重東西.”

燃之助雙目溜到正在從旁偷看的壽星號, 改成自我宣傳口吻, “我們的一等車可不是由二等車充作的. ”

燃之助的宣傳絕對是壽星號的冷諷. 在蒸氣雄霸的年代是有三種等別的列車, 最高級的一等車以白色作識別, 而二等是藍色, 三等是紅色. 除此外, 還有一列跟在一等車的車箱. 這列車稱為展望車, 是專用作看風景用的, 因它是連在一等車後, 所以是一等車乘客的專利. 到了高速新幹線登場, 這三種等別已改成了兩種, 就是普通和較價質的 “綠車”. 展望車也早已廢棄, 只有觀光地區才保留.

“新幹線除了速度外, 還有空調.” 壽星號故意挖苦, “沒什麼人想在夏日裡墊上加熱吧? 對了, 進隊道時緊記要把窗拉下, 這一點幾乎連我這新幹線都忘記了. 而且在下雨天…”

燃之助被氣得黑臉上發紅, 想著在壽星號繼續挖苦前先難開. 在臨走前聽到那電子女聲廣播, 他停下腳步, 抬頭一望那面電子顯示屏說, 一聽兩水拍打月台鐵篷的噪音, “嗤, 9號和10號月台比這裡好多了.”

壽星號忍不住並從列車中躍出, 變成機械人型. 他粗魯地一掃身上的雨水說,
“我今天不開頭班車了!” 壽星號目不離希望號, 用力壓著嗓子叱道, “你不是今天負責頭班車嗎? 還不快去準備?”

“你剛才不是…?”

希望號從未見過這樣的壽星號. 壽星號那雙這可怕, 佈滿紅絲的藍目盯得希望號全身發斗. 他不敢反駁, 就立刻順應 “是, 我立刻準備!”

“還有…”壽星號在希望號拔足奔跑前用力抓著他後方的飛行器, 用剛才嗓子低聲說, “你給我找個閒著的瞧瞧那些傢伙在做什麼. ”

希望號感到一股凌人的氣焰從壽星號發出. 氣焰的凌勢令他不敢直視, 他只好用力點頭, 直至感到後方一鬆就立刻頭也不回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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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和10號月台是東海道線的優等車專用月台. 但今天卻莫名地封了起來, 由月台的樓梯入口至月台的所有可見位置都被黑膠布封起. 只有一個工程告示牌站在入口的位置.

被派來調查的是威斯特, 還有在今早閒著的健太. 他們在入口處的黑膠布外摸索良久, 只聽到內裡間中傳來的一陣陣工程聲, 就沒有特別的聲音. 這一切聽起來就好像是在做大翻新工程, 毫無異樣.

“是希望號把事情說大了吧?” 二人不禁一同認定這只是希望號的過敏. 在這一刻, 壽星號突然從後出現, 站在告示牌前靜思. 接著他一手用力拉下那黑膠布, 沒料到另一塊相同的黑膠布出現, 而且還有相同告示牌.

“果然來有秘密!” 壽星號吼道, 抓狂似的一爪一爪把眼前的黑膠布拉下. 一塊塊的黑膠布似是沒完沒了的存在, 而壽星號這樣子拉了一堆出來也不見得有任何進展. 的確, 看著這樣一堆的黑膠布, 使健太和威斯特也感到不妥.

“威斯特! 你給我攻進去!” 壽星號已變得不耐煩, 一聲怒叱下令威斯特用他的絕招 -- 雷霆火鳳凰, 用火攻進去. 威斯特應聲出招, 他一揮手上的火劍, 使出一隻火鳳凰衝並破一塊接一塊的黑膠布.

“全破了!” 健太興奮地大叫, 看見火鳳凰終於把前後月台的樓梯通道打開. 正當那火鳳凰飛到月台的半空, 一大盆水從上方灑下, 不但把火鳳凰撲滅了, 也打濕了健太三人.

“要是把月台燒了那還得了嗎! 臭鰻魚!” 走上來的正是雪川大師. 雪川大師身後還有好幾位不同外貌蒸汽火車俠. 他們都一同拿著大水桶, 神情恐惶又帶憤怒的瞪著威斯特. 雪川大師一枴一枴地爬下樓梯, 用卑視的目光盯著威斯特, 把威斯特迫得不敢說話.

“請問…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倒在濕淋淋的地面的健太問.

雪川大師沒有理會他, 反而抬頭看一看上方的時鐘. 眼見鐘內示還著上午8時30分, 立刻命令剛才火車俠把月台上餘下的黑膠布脫去. 然後出現燃之助在丸之內口的正中央, 他高舉著一個用蒸氣利品利品火車動輪造的標註, 神情嚴肅地一步步走向通往月台的通道.

健太好奇地跟著他後方走上樓楷. 他看見剛才的一眾火車俠們都分別在兩則列隊, 像軍人一樣向著燃之助敬禮. 健太在這刻終於明白為何雪川大師剛才緊張的原因. 原來9號和10號月台重新用深色的原木重建了, 上方是黑瓦片造的屋頂, 古老的玻璃吊燈, 石砌的地面上放著木造的長椅, 而且還有陣陣的煤煙味. 這道這月台就像回到了過去, 充滿浪漫的懷舊氣息.

燃之助把動輪交給哉仁, 然後再掛在一支大木柱上, 四周頓然傳來熱烈的鼓掌聲和歡呼聲. 那些蒸汽火車你們紛紛響起他們的氣笛之餘, 還有燃之助把掛在木柱的大銅鐘敲響, 令其他月台的乘客也想一看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威斯特也跑了上來, 一看見這原來現代化的月台已重建成古色古香的月台, 驚嘆一眾前輩的超群工藝.

“我也想從這月台出發!” 威斯對哉仁叫道.

“這裡是蒸汽火車專用的!” 雪川大師從樓梯爬上來, 喘噓噓地拉開威斯特.

“不要緊嘛, 我們可是一伙的.” 哉仁柔弱地笑著說, “誰也可以. ”

哉仁一句話就這把雪川大師氣得百詞難辯, 得使由燃之助把他送到一角. 哉仁然後和其他火車俠搬來了舊式的直寫黑板時間表, 表上用粉筆字列出今天這月台的發車時間外, 還有專用的蒸汽火車型號. 令整個月台運作起來. 好奇的旅客一見這古來的月台, 無一不對此感到驚訝之餘, 還有由蒸汽火車推動的車廂在月台兩側冒著煙守候, 使他們雀躍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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