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專家
這個故事就是發生在那一天, 有一所男童院被一你就整座抬走。 一個騎士, 他很有騎士面對巨龍的勇氣, 所以我在這裡叫他做現代騎士。 他來的時候只頂著一頂安全帽, 向我宣告,
『好了, 惡龍, 最多三十萬黃金。 不那再多。』
『三十萬? 是塊? 還是你們的所用的金額?』 我質問。
『是塊, 一塊塊的塊。』 現代騎士說道。
『多重為一塊?』 我再追上去問, 『上回你們只給50克為一塊, 我不爽。』
我輕啍一聲。 對, 上一回捉了一個公主, 換了八萬塊黃金, 回去打開一看, 裡頭的金塊小連那所城堡裡那瓶墨水都不如。 可惡, 這一次一定要追回差額。
現代騎士似乎也知道上一次的事, 所以他也改了說話的方式。 他說, 『所以龍先生就抬走了一所男童院吧?』
龍先生? 剛才一真不是在把我吼做惡龍嗎?
『我是有名字的』 我說, 當然是謊話, 『洛克。 曼』
『曼先生,』 他說, 『這一回一定足三十萬塊黃金。 每塊10kg, 準市場買賣用的那種。』
『唔, 這好像很好。 』 我說。
他現在看來就像城堡來的豬群, 瞇起那幼小的眼。
『純度呢?』 我再問。
『五個九的純度』
『零點九九九九九?』
『是九十九點九九九。』 他在說上前也遲疑了一會。
『這樣才三個九的純度! 市場買賣用的那種是小數點後六個九的純度! 』 我指著他怒吼, 爪尖把他迫到樹幹,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現代騎士的豬臉見青。 他以為我聽不見的那個通訊器傳來了一陣陣國皇的漫罵聲。 國皇是一個異常節約的小富翁, 他聽到這樣的三十萬塊各10kg, 小數點後六個九的純度黃金, 自然地在耳機中尖叫。
『怎麼了? 付不起嗎?』
『這…恐怕有一點難度。』 現代騎士說。
『那麼你就請國皇等著收乾屍吧!』
叫罷, 我壓低身子, 把臉貼近現代騎士, 放輕聲音, 說, 『小心點, 你的民望一定下跌。』
那個通訊器再一次尖叫。 現代騎士不得不把它摘下, 關上。 他在那刻幾乎已忘記了他自已是誰, 我又是誰。 看著我, 就如看著一個人。
『拜托, 曼先生』 他說, 『我也只是個在皇室工作的小員工, 別要我難為。』
『托福』 我回道, 『我也只是條在林中生活的一條龍。 沒錢又怎樣生活?』
『你可以去獵食嗎!』 他叫道。
『你也可以去當農夫。』 我笑道。 『還是為了國皇的小賞而來?』
現代騎士漲紅了臉。 我猜對了。
『九一, 我給你一份, 辭去你的現在的工作, 找另一份工作。』
已算是慈悲喜捨的一點如是說。
現代騎士把頭移到了另一端, 似乎國皇的小賞不是那麼小。
『八五一五, 這是我最後還給你的價。』 我追加。
他沒有多說什麼, 重開通訊器的電源。 他顯然比之前花了更多心思和通訊器裡的國皇交談。 甚至他象我一樣, 用一些假消息恐嚇國皇。 幾輪話戰後, 他向我舉起了拇指。
『黃金會在一小時到森林的入口。 』 他說, 『男童院呢?』
『一如以往, 點算後送到。』
『成交。』
接下來的事, 就如約定的一樣。 我在點算後把其中一份交給那不再是騎士的騎士。
『那麼你現在計劃怎樣?』 我問。
『用這些錢做些小生意吧。』 他說, 『反正這裡已經很多。』
『你想賺多一點嗎?』 我問。
他若有所意地望向我。 那副豬一樣的小眼已我而前滾著, 示意他知道了我的意思。
『八二』 他說。
『一九』 我回道, 『我所做的事比你多。』
『你可是需要像我一樣好口才的助手。』 他說。 『至少, 那個可面對國皇的人類。』
『有趣。 但是,』 我說, 『九一。』
『不如,一五八五?』
『八八一二』 我回價。
『成交!』 他叫道
這一聲後, 日後故事已不再是騎士戰整龍。 之然, 城裡出現了一個名為談判專家的專業, 而且漸成了團體, 必要時就是出來恐嚇。 至少我相信這名稱和這故事還是應該不大多關連, 是吧?
END 4/4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