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飄雪的冬日午前,與一群死黨到山上的朋友處作客。
在一陣泡茶嚼舌根後,近午,朋友便請太太燒了幾道菜宴請我們。

酒酣耳熱之時,朋友從廚房神秘兮兮地端出了一道新菜。
是一盤紅燒的肉,但從形狀上完全無法判斷是什麼。

「吃吧,吃吧!好野味的!」
在主人朋友的慫恿下,大家各自挾了一些,吃了。

嚼在口中只覺口感相當微妙,說不上是山羌還是什麼。
「這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樣的肉呢…」
「好奇妙!」「這什麼?」朋友間開始議論紛紛。

「這什麼肉?吃起來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感到好奇的我問。
「是狼肉!狼啊!啊嗚–––哈哈哈哈。」
主人朋友似有些醉意,講著講著兀自開始手舞足蹈。

「狼是有靈性的生物…這樣子好嗎?」我與朋友們的臉色都稍微沉了一下,
但考慮到主人朋友的醉酒狀況,又當做醉語一笑置之,快速地將那盤紅燒肉吃完了。


當晚我做了個惡夢,夢到自己被狼群審判著,指控著人類殘害狼族的種種惡狀。
在庭上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也無法動作,只能看著自己被不斷地指控也無人幫我辯解。

最後庭上要下審判時,端坐一旁的白狼說話了。
「朋友啊,這樣的審判毫無意義。」
「即使審判了你,以及你的朋友,我們的族類仍然受到威脅,毫無幫助。」

「唉。讓你受驚了,回去你的世界吧。」
他長嘆一聲,隨即撲上來咬斷了我的脖子。


醒來之時我躺在屋外的地上,陽光照在白雪皚皚上,刺地我眼睛無法睜開。
脖子上好似還有些疼痛,照過水面一看留了點點紅痕。

通過電話與其他朋友聯絡後,大家也都做了類似的惡夢。


但昨日的大雪在山上引發了雪崩。
昨日宴請我們那位朋友從此就再也聯絡不上了。

傳言那晚的雪崩前有鄰近山上的居民,聽到了類似狼嗥的聲音在山谷中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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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上個月中的時候被不知名電波打到故寫下了這部分。
稍微修改詞句後成為目前的版本。
文筆拙劣,詞藻亦不美,冀望各位諒解與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