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說] CE 《不是百物語》二, The truth is out t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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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 《不是百物語》二, The truth is out there
Chambre d'ecrivains 不是百物語
二, The truth is out there
『啊嗚！』 遠方傳來一陣狼嚎。
這來是這裡的常事。 但自從上一次的突襲之後， 這些狼叫不得不令貓頭鷹的精神全分。 那個市內的醫生說， 這是創傷後遺症， 得待一段日子才會消失。
貓頭鷹忍不住會看那門， 這裡已加裝了門閂， 看樣子比之前是更堅固。 不過他還是工不住要回頭望一望。
外方又傳出一陣狼嚎， 好幾把不同的調， 是回應。 但在這些狼嚎之後， 卡擦的一聲， 有兩支字母杆在墨帶前卡著， 把原本井井有序的打字聲折斷。 貓頭鷹搖搖頭， 鬆開它們， 然後看著這不完整的句子， 還有聽著外方的陣陣來來回的狼嚎， 他真是不得不放棄， 把面前閣置， 收起並再封好。 他想， 明天應還有時間完成。
狼嚎徹夜不斷。 貓頭鷹猛然地張開眼一看， 案上的鐘是凌晨四點。 話說現在已有電話這先進的設備， 何解那些狼還是喜歡狼嚎？ 貓頭鷹無法想通， 不少髒話已從 心底浮湧， 欠的就只是提起嗓子叫出來。 一個狂想突然出現， 如果由明天起所有狼都像貓頭鷹科一樣叫不出聲， 這會是多好？ 這狂想加上沈重倦意， 成了貓頭鷹的最佳入眠藥。
在另一天的大清早， 報紙的頭版就是全狼失聲。 貓頭鷹想， 這一定是昨晚叫得太厲害， 弄得今天幾乎所有狼都失聲。 在大街小巷中的狼都說不出聲， 而診所門外更是掛了好幾轉。 似乎是聲帶磨損吧？
貓頭鷹也飛進診所， 他今天是預約了前來做眼科檢查。 眼科的獸並不多， 很快就到貓頭鷹。 由開始應診到完結， 才不 到十多分鐘的時間。 一如以往， 總是被醫生警告不要開夜工。
之不過這又豈能？ 貓頭鷹通常都很少理。
走出診室， 貓頭鷹看到了一頭白狼。 白狼在這裡並不鮮見， 單是在旁邊排隊的就不下十頭。 唯一令貓頭鷹對面前這白狼注目， 除了他並不在獸群之外， 是那對金色而明亮的雙瞳， 很像大部份鶚科都擁有的那一種。
那金瞳對貓頭鷹點頭一笑， 擦身而過。
※
白狼在今天安照預約日期到眼科應診， 他卻意外地碰上了鮮見的貓頭鷹。 對他的呆看一笑之後， 就走進房去。
『是白牙？ 你真準時』 醫生說。 『請坐。』
『剛才離開的是誰？』 白牙第一時間問。
『你指那貓頭鷹？』 醫生輕輕的抓頭， 說， 『他是梟。』
『是梟呢， 』 白牙點頭道。
『我們開不如檢查吧？』 醫生笑道。
大約花了十多分鍾， 眼科的檢查就完結。 走回外面， 他驚見貓頭鷹還在外面， 正和一頭企鵝沈默對望。 而且在那一剎間， 他看到了 一幕令他震驚的事。
兩鳥旁的一頭幼貓正在玩一包乾玉米粒， 不小心的把包裝袋把破， 其中一顆剛在兩鳥中間飛過。 突然， 那顆顆粒在四目中爆成玉米花， 最後落在自己的腳前。
『...原來真是這樣，』 企鵝突然說， 『呵呵， 真是有趣。』
『就是這樣，』 對方回道。
兩鳥在最後互相交頸， 用嘴角互擦對方， 之後給大家一個笑目離開。
這一幕無言的溝通， 還有在用超能力的把玉米粒爆成玉米花的神奇功能， 嚇了白牙一跳。 他從後追出去， 只見貓頭鷹早已飛至半空， 一只茶色， 帶白間的羽毛由空中降下。
『幻貓， 這羽毛到底是誰的？』
被問的是一頭灰色的貓。 他是白牙的近臣的其中一員。 原本灰色的毛被之前的捏臉狂潮捏得快一絲不掛， 好像是出了皮膚病的樣子。 直至現在， 那些被抓去的毛才長回一些， 看起來才見正常一些。
『是梟的。』 幻貓答道。 『他是住在盤文莊。 』
『是那個在畫師區下方的木屋？』 白牙問。
『正是。』
白牙之後沒有說什麼。 他就是那樣盯著幻貓。 聚精會神的目光刺激起幻貓的恐懼， 後灰色巴在地面搖著。
『你想怎樣？』幻貓打量道， 爪在下方悄悄張開。
『你感應不到嗎？』白牙驚愕地問。
『感應...什麼？』 幻貓被問得一頭霧水。
『對！』 白牙用力一拍掌， 『你是貓， 又怎可能感應得到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 幻貓還末說出來， 他已看著白牙跑到另一端， 找了一頭全身藍毛的羽狼。 那又是一個被受麻煩的實驗對像。 幻貓躺回自己的暖窩中不自禁地偷笑， 沈重的睡意由懶意漸起， 令他根本無汰集中繼續望向白牙那一邊。
白牙在矇矇視光中還是像剛在一樣望著。 過了不久，那邊的 羽狼露出了一幅大笑臉， 然後幻貓聽到她說，
『我明白了。』
『她真的明白？』 幻貓的第一個念頭在腦中炸開， 令他也同時被炸醒一樣的跳出來。
難道這是因為羽狼是風屬性的源故？ 難道這是他們都懂魔法所以才能用這種超能力的溝通方式？
羽狼在數分鐘之後交出了一幅畫， 那是白牙的畫像。 白牙非常歡喜的收下。
這真是令幻貓有如被雷電打中的一樣， 這到底前後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現在好像是只有他不懂而已？ 回想起每一道細節， 中間不曾出現任何動作， 到底這是什麼呢？
幻貓不信， 他從後跟著白牙走出去。 在外面第一個碰上的就是黑狼。 那是一頭四肢端未都是紅的黑狼， 被白牙的目光鎖上， 四目交投， 初初感到不太自然， 往四周的望。 之後重新再按上目光， 露出了一幅困惑。
躲在白牙後的幻貓根本看不到白牙的目光是怎樣。 眼前那裡迷茫的目光在散漫了一會， 突然有了大轉向。 黑狼突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雙耳在上方跳躍一樣的彈了一彈， 原本無神的目光放亮，
『唔， 我明白了。 過一二天後我就送過來。』
然後幻貓注意到白牙在點頭， 並傳出了得意的笑聲。
白牙已進化出特異功能了！ 幻貓已忍不住大叫， 只可惜那心底裡的聲音還是卡在心裡， 並沒有真真的叫出來。 幻貓還是不信， 他不能相信眼前所見的就是事實。 要是這樣， 那白牙豈不是在突變下進化成超物種？
一定要都盤文莊。 幻貓於是帶著這一份堅持到那個眼中的破屋。 到達的時候正吹著準備下大雨的強風， 半暗不明的光線中， 那些歪歪斜斜的鐵皮補丁， 在老霉的木窗中瑟瑟作動， 好像尖叫， 又好像在奸笑。
幻貓就是因此向來不喜歡這裡。
上前按下了看似是門鈴的按鈕， 那木柵門突然鬆開了一些， 好像是百貨公司的自動門慢慢打開， 上方吊著的老黃燈在半空中似是在對著他說： 『歡迎』。
『要是你害怕， 那你還是別進去好了。』
後突然一把聲音令幻貓尖叫， 全身的毛全都豎起， 身軀不自覺地震斗。
『你是誰！』 幻貓問， 雙耳立直， 直探入深暗的走廊裡。
『我在你的後面， 你到底望向什麼地方了？』
朝向音源， 幻貓在看到一個狼的身影後終於鬆一口氣。 那是一個帶著紅髮的白狼， 穿得好像是一個探員， 銀亮的領帶中幾乎可看到幻貓驚異的目光， 而那藍色的大斗蓬在風嘯中微微搖動， 似乎是一件不輕的外蓬。。
『請問你是？』
『我只是一個曾在這裡的一員。』
說話者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份空虛， 孤單， 恍如風中餘下的燭影。 幻貓的視線由頭慢慢往下移， 在最後停著的地方， 他的眼已不可能張大， 麻目的雙腳已叫自己不可跑去。
那裡沒有一個實影。 不只， 連腳都沒有現出來。 那裡砂地上是透明地浮著。 幻貓在那裡早已忘記了自己是多麼的無禮地看著那裡， 又是花了不少時間在那裡。
『你看夠了吧！』 聲音改成了一個重調， 恐嚇的一樣怒哮。
『嗚嘩！ 不要吃我！』
幻貓還來不及望回去， 他已夾著尾巴往屋裡跑進， 並狠狠地用力拉上門， 落下橫槓， 再跳進那幽暗的走廊， 偷望陪迴在白柵門窗中的黑影。那裡似乎在探找進入的方法。
柵門被用力地拍得響遍全道走廊， 幻貓已忍不住控制自己的呼吸， 失控地尖叫， 盡自己一切的力量往裡面跑， 不自覺地穿越了第一道地面的長廊， 到達了在盡頭的樓梯。
這裡正是第二盞燈， 也是最後在地面的光源， 正照著通往樓上的樓梯。 這燈還是和剛才在入口的一樣， 暗暗的照了樓梯的下半， 上半部還是看不清暗的。
『怎麼好像在玩生化遊戲一樣？』 幻貓抓一抓自己的毛， 這裡又濕， 又霉的空氣最令貓感到不自然， 再加上這裡的沈默， 根本無汰令任一頭貓集中精神。 所以， 也許可能是這樣， 盤文莊裡一直以來並沒有貓的存在。
回首一看， 那黑暗的走廊的對岸， 那個在入口的黑影似乎還在， 正等著他的回來。 窗外的雲走得非常急， 已有一兩點雨水劃在玻璃面上。 怪異的想法出現， 如果就借現在跳出去， 或者可走入鄰區的畫師專區？
『我的天啊！』 幻貓在打開窗後大叫。 他看見那裡是一所被高高的鐵線網包著， 但其實是停用已久的污水處理廠。 該死的分隔了兩地， 根本是不可能越過。 意味著他一定要繼續， 再上一層， 或者等到幸運的來臨， 送來一個正常的獸帶他出去。
上到了第一層， 壓力不比之前的弱， 空氣恍如重石一樣。
『藍狼和狐靈好像是住在這裡。』 幻貓第一時間就想到了， 使他心中我重量完全放下。
『...狐靈？ 狐靈？ 』 幻貓放鬆的一邊叫著， 一邊由一端走到另一端。
不在？ 貓緊張的情緒又在漸漸浮現。 他再踏出一步， 這時就除了來自他腳下的壓在木地板的聲音外， 遠處還有另一把壓木聲， 再聽清楚一些， 那裡還有鐵鍊拖地的聲音。 鐵鍊很重， 令刮地的聲音更沉。
『是誰？』 幻貓再重覆一次， 『前面的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 只有陣陣的咆哮聲由沉處傳來。
『少在本貓前裝蒜子！』 幻貓吼道。 他剛才就是從另一端走到這邊， 經過的地方都是上了鎖， 又怎可能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獸。 除了惡作劇， 還有什麼可言？
『走上來， 你這傢伙！』 幻貓的怒火燒的正旺。 利爪也準備好， 誓要給他一個爪印。
鐵鍊的聲音靜止了， 轉過來的是一陣怒哮。 咆哮把每一角都震起， 吹滅了幻貓的怒火之餘， 更令他站不住腳， 要靠在後方往上的木扶桿才算是直站著身軀。
缺角的天花裂出了一對眼， 中間火紅的眼瞳緊鎖定幻貓。 還來不及大叫， 地面已出現了不少如快速生長的藤蔓的鐵鍊向自己的方向爬來。 看著這明顯不是對手的怪物， 自己還可以做什麼？
逃！ 四肢對自己大叫。 幸好躍身的速度比那些金屬藤蔓快好， 成功翻過後面的扶手。 再用力跳上去， 再翻過樓上的扶手， 成功地在他還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越空跳過兩層之間。 這種在電影才出現的特技， 令幻貓不敢相信自已居然也做到了。
『這裡是最後的一層了。』 幻貓對自己說。 下層的鐵鍊還在作動， 只是好像到了樓梯就上不了來， 如蛇在一堆硫磺前打轉， 渴望上方的獵物。
把身軀抽回來， 貓鬚感到一陣清涼吹過， 風源是來自那一扇半開的門。 這一層不是很大， 由這幢直望就可以望到不遠的木窗。 和下方的比起來， 這裡好像有一些涼， 不似剛才的帶一絲怪異。 之不過在原地站了一會， 這安然的一切對比之前的突襲，
更具有另一番神秘。
『一切都在那扇門之後。』 幻貓腦中出現一把聲音響起。
『是誰！』 幼貓大叫。
四周似然是一片沈默。 空氣中冰冷的呼嘯聲在中悄悄呼著， 好像某些東西故意在耳中吹著。 在本能的軀使， 用力地抬頭， 望向正上方。
那些溫暖的血液在一剎間消失， 周邊一切急轉至冰極一樣， 握緊貓的嗓子。 在那金色， 又針幼的貓瞳裡， 裡面正是另一個正對著笑的自己。 那一個他， 正在得意， 又別有用意地笑。 是他那笑出來的冷氣吹冷了幻貓的一切。
他張開了口， 由上面天花一直慢慢接近地面的那個。 隨著他愈來愈近， 那口張得更大， 大得包下了幻貓的頭。
頸中有一陣如萬把餐刀插入的痛， 之後來一陣涼意， 然後再感不到胸中的空伏， 那些血液的流動， 從只有四面傳來的壓力和一陣沈悶的破裂聲， 一塊塊的消失感覺。
在最後， 一把聲音說， 『味道不錯。』
※
『啊啊啊！』 幻貓從自己的暖窩中尖叫， 跳起， 摔在白石打造的地面。
頸上傳來的痛令他清醒。 這裡是白牙的宮城， 前面正是一臉又吃驚又不知怎樣做才對的羽狼。
『我還未死嗎？』
這莫名奇妙而又白痴一樣的問題， 令羽狼愕然。 過了一秒， 羽狼她才反問，
『你醒了？』
『真是一個多真實的惡夢！』 貓抹去額上亂毛的冷汗， 心中自嘆。 他問， 『白牙呢？』
『在外面， 和梟一起。』
只一聽到 『梟』 這一字， 幼貓的毛立即豎起， 不管什麼就直跑出外面， 看到兩獸都在做相同的事。 他們都在用神盯著小茶几上的乾玉米， 並就在這一刻， 玉米在兩獸的目光，還有幻貓的見證中自爆， 爆成了一顆玉米花。
『真是神奇！』 白牙驚呼， 『原來把無線電聚在一起， 可以爆出玉米花。』
『爆出玉米花！ 什麼， 爆出玉米花？』
遠方驚呼的幻貓把所有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就是無線電！』 幻貓繼續吼道， 並抓上那些玉米花， 盯向梟。
白牙和梟一樣都感到了幻貓莫名的怒意。 白牙上前把兩者分隔， 問， 『幻貓， 你沒有大礎吧？』
『我好得不得了！』 幻貓回吼， 『梟！ 盤文莊裡到底是不是有妖怪？』
『這當然有， 不是大家都知的嗎？』 貓頭鷹被突然抓狂的幻貓問， 『還有狐靈。』
『果然， 你這這妖物的一份子！』
『幻貓！』 白牙喝道， 『你沒有事吧？ 我把梟找來就是要問他怎樣做到爆玉米花的事。』
『什麼？』
『你由剛才就一直在睡了！』 白牙搖頭道。 『看， 你頸的毛都亂了， 去洗一洗臉外， 順道理一理毛吧。 』
幻貓被白牙盯了一會， 神智終算是清醒了一些。 他默默頭， 悶悶的走入梳洗間， 開了一小盤冷水。 在看著鏡中的自己， 也注意到了圍頸一週的毛是多亂。
把梳子弄濕， 準備梳下的 一剎間， 他摸到了一些凹印。 速速的把毛弄開， 他果然看到了一組很深的紅齒印， 和頸圈一樣圍了一週。
幻貓惶恐的望向外面， 梟和白牙正鬧的開心。 而這事是顯然地發生過， 但真相和成因不在那裡。
唯有受害的依然是唯一的受害者。
END 23/6/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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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咧@@我在文中簡直被耍得團團轉啊
明明是夜貓子卻還會怕〈鬼影之〉黑，真是！
最後還真被咬了頭...雖說梟有提示跟項圈有關但還是不解啊...項圈應該沒有齒狀構造吧?!
疑點重重啊~
除了因辨識錯誤出現的錯字，整體劇情鋪陳流暢
不過如果使用倒敘手法..也許可以強化夢中的驚悚感？
能被寫進故事裡真是有趣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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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貓咪：
剛完成了第一次錯字修正，現在應好一些。
我的原文就是用倒鈙，那麼貓貓會害得更慘，真的要這樣做嗎？
確是項圈作怪，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個『幻』字的牌，（如果在貓貓睡覺時不小心壓上去？）
至於怎樣造成？唔，這是另一個部分了，這裡不談。
還是留在《不是百物語》的一個只可能是梟知道的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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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貓是受害者阿~
白牙老大豋場啦XD
原來爆米花可以這樣爆0.0
期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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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竟然有客串，而且還是一個很有趣的路人(?)
幻貓仿佛是經曆了一場偉大的冒險？
關於那個危險的鬼屋(?)描寫地很贊
不僅出現了各種鬼魂怪物，破舊的感覺也相當有氣氛XD
真是一場真實的噩夢啊~~
望著醒來還存在的血印……好獵奇XD（咦）
話說那個超能力是什麽？？我不知道啊~~
狼族專用無聲聯絡方式嗎？（誤）XDDDD
爆米花原來可以這樣制備
想象玉米突然爆開變成爆米花的樣子，感覺好有趣XD
感謝枭讓我客串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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