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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o.s. 空白的歷史 11 EOS

  1. #1
    亞成狼 kl122002 的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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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空白的歷史 11 EOS

    系列《Of The Sorcerer》(簡: O.S.) 全已刊登的盡在下方:

    大法師和名演員 《因合約而出現》

      空間黑大法師 庫多理‧梅斯高比奧夫 因為一家小說社的一張合約, 迫著與來自美州的星犬 波特‧和尼合作出版小說。就在同一天因為一場魔法的意外,這個來自純科技國度的波特,終於見識到歐原大陸中有名的大法師庫多理的魔力。 也因此一件意外,波特不得不迫住在庫多理的地方。而這就是一張合約而出現的故事。

    大法師和名演員 《也許別碰大法師的魔杖為妙》

      在住在庫多理的日子裡,波特和庫多理成功地寫出了一本非常賣坐的小說。波特回國的日子漸近,希望從庫多理身上學一項魔法。因此他在庫多理未有發現之下,偷走了龍鱗魔杖。在魔法殿的另一端,聖格斯醫院裡被誤認是巫醫,要在一場屍變的災難中,與一隻雌狐醫生卡絲‧維特合作化解。早這一場意外之後, 他決定還是別碰大法師的魔杖為妙。

    大法師 《和大法師》

      時間到了,喚醒了一個約定。身為時間法秤大法師的紅龍安提‧渣哥斯要找尋庫多理為當年的約定決一戰。安提誤以為在美州的波特是庫多理進行攻擊,幸好真正的庫多理及時出現,並且交了一戰,令兩者打成平手。在美州的醫院裡,在知是安提弄錯了時間,結果令這一場戰事宣告無效。這不過是一場大法師和大法師的一個小決戰。

    《不只是單一的事 》

      這是新的醫學院學期開始。作為主管的卡絲‧維特醫生在這一年收到一個特別的學生,格斯‧魯法修青龍醫生。萬料不到的是,這一個就是這一所醫院的創辦者,聖格斯。表面上在這裡修學現代醫學的格斯,暗地裡正開始了對現時當權的黑大法師庫多理爭奪當代大法師之位。場看不見的大法師之爭暗暗正起,成了一件不只是單一的事。

    《Mission Impossible》

      第一次決戰之後,庫多理成了被追殺的目標。一個只是以純魔法而存在的物體,黑大主法默頓在大家面前現身,目的就是要合力救出庫多理。而與此同時,在醫院裡計劃逃坎的庫多理,發現了大量龍死亡的事件。細查之下,發現是一種古老的魔法作怪。這到底是誰造的?並不知道。庫多理借此成功地逃走了,這一件本以為是不可能的事最終成了。

    《若如》

      若是如此呢?這是一個繞著大家的問題。如果小洛沒有看過黑大主法的賜法,或可以享受一個小茶點。如果這是一場真正的鬥法,格斯可能已經死去。如果庫多理一直在這裡,或者格斯就不能借機接近卡絲。如果波特沒有來,那麼他就不會希主改變自己的目標。如果,如果...... 但這是一個沒有如果的世界。

    《權欲》

      成了。對格斯而言,他想要的權卻已快達到了。庫多理的死亡是一件很值得用一個新首相更換朝代的方法來慶祝。一個綠色的狼由外地送到這一片完全陌生的歐原大陸,在大勢之下被推上了臨時首相,但他知道作為對頭的黑大主法默頓何解要出手嗎?在一份野蠻的權欲之下,可以找到一片平靜的樂土嗎?

    《空白的歷史》

      而就在一個花瓶打破之間,一個巨形的白狼出現,這一個白狼的出現改寫了大家的生活。格斯成功地迫走了剩下的安提,己沒有可以與格斯作對的大法師。小洛是下一任皇的繼承者嗎?卡絲的妹妹出現,又是一場怎樣的事?黑大主法在大家身邊不們地周旋,是可真的為了幫他們,還是在進行自己的行動?這一個沒有了時間大法師記錄的時代,會是大家唯一只存在印象中的空白歷史時代。
    ============================


    OS The Missing History 1
    空白的歷史

    小洛的聽到門把打開的聲音。 那是帶著剛完成了72小時當值後疲倦的身軀回來的卡絲。 小洛知道卡絲一但走上房間, 就會全身倒在床上, 叫不醒的呼呼大睡, 因此小洛必須把握現在, 擋在卡絲的前方。
    『要零用錢嗎?』 卡絲不太精神的問。
    『不是, 媽媽』 小洛趕忙糾正, 『媽媽, 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商討。 』
    小洛把媽媽推到飯桌坐下, 收起輕鬆的語氣。
    卡絲看到小洛的黃黑間的長尾在地上打著圈圈, 顯然是另有心事。 那副雙目左右滑動, 就像不定的波子一樣。
    『好了,』 卡絲知道小洛還是很緊張, 所以她說, 『我很累, 你還是想多一會才對我說吧。』
    小洛很想叫住卡絲, 但她已離開了, 直走上上層。 小洛非常擔心, 走到了那個樓梯底下偷望, 過了一會, 空氣就如死亡一樣冰冷, 沒有一絲聲音。

    一陣急速的踏步聲之後, 緊接的是某些東西摔破。 小洛已不能再站在這裡, 當他跑到上層,衝入他媽媽的房間, 那裡見到卡絲站在破毀的窗邊, 後方尾巴旁還有一個破掉的舊瓷杯, 和一灘水。
    卡絲看上去沒有大礙, 不過這次也是小洛所見過的卡絲中, 最複雜, 嚴肅, 毫無倦意的姿勢。 卡絲她是站在旁邊偷看, 如那些小洛看過的特務動作一樣, 像是在回避而又監視某些東西。

    卡絲也向小洛給了一個眼色, 示意他不要接近。 小洛並沒有理會太多,在卡絲眼前轉身跑到下方。 卡絲並不太了解這是為了什麼。

    回看,地面的那個白狼居然只需要搖搖頭, 尾巴一擺, 就立足站起, 一片一片的把那些鋒利得見光的玻璃拔出。 在那最後一塊, 也似乎是最深的那一片, 除了血之外。 卡絲看到令她幾乎難以相信的事實。 在染紅了的白毛和下方的肉, 還有冰冷的金屬。 卡絲看得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而下面的好像注意到。
    他抬起頭來。 那是一副驚訝的臉色。 未幾, 小洛的聲音傅來。 下方的白狼於是急急把餘下的玻璃粗魯地拔出, 留下了不少大大小小, 而且又露出底下金屬的傷口。
    他到底是什麼? 卡絲難以致信地自問。 卡絲從未見過有一頭狼的毛皮底下全是金屬。 而叫卡絲更神奇的, 是那怪物居然會自我修復一切, 那些傷口不消半分鍾就已復原, 好像沒有任何事發生過。

    『站在! 小洛!』 卡絲喝停抱著紗布繃帶的小洛。

    卡絲一個翻身, 躍出窗外, 在凌空轉身, 用尾巴一掃去草地面的玻璃碎, 像貓一樣平安落地。

    小洛和身旁的白狼一樣看得呆著了。 他的媽媽卡絲原來也懂得學貓一樣從高處跳落。 他看著卡絲跳過來, 動作像那在電影裡的東方輕功術。 卡絲一爪把他帶到遠方, 壓著嗓說,

    『我現在要準備帶你到別的地方, 你跟著來。』
    『不, 媽媽?』 小洛急問, 『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快跟著的我。』
    『他就是今天我想向你討論的。』
    『討論?』。

    很快, 大約是小洛只說了四分之一, 卡絲已掌握了大概的前後。
    『…即是, 這位是原本在外地好好的站著崗, 突然被庫多理攻擊並藏在花瓶裡, 直至小洛無意把花瓶摔破, 才把你放出?』
    『正確。』 白狼答遁。
    『那麼…』
    『沃高夫』 小洛提醒。
    『沃高夫,』 卡絲問, 『你過來這邊。』

    小洛看到卡絲嚴肅的把沃高夫召了出屋外,用著很低的音量說話,從小洛的位置根本是不可能聽到。 小洛只看到沃高夫不時對著卡絲皺起額角, 顯然是被問起了。 媽媽卡絲在那裡搖頭, 那麼沃高夫的答案一定不是很好。
    小洛對現況非常緊張。 他猜媽媽一定是不接受沃高夫。 最後他看到媽媽帶著充滿倦意的目光回來。

    『我想我得要加班了。』 卡絲一回來就說。
    『媽媽, 你到底打算』
    『我不是說了嗎?』 卡絲伸一伸懶腰, 把小洛本來的問題打斷, 『拜托, 你可以在我洗澡的時候清走我房內的碎片嗎?』
    小洛似乎明白了一點, 重重地點頭。 沃高夫在這一刻回來, 給了小洛一個非常滿意的笑容, 才正式使小洛肯定。

    看著小洛拿著掃帚走上去, 卡絲立即提起之前的精神, 問, 『沃高夫, 老實地告訢我, 小洛知道你身軀內的特殊秒密嗎?』
    『他不知遁。』 沃高夫答道, 『我是絕不會讓他知道。』
    卡絲點了頭。 在最後還是用不太信任的目光由上至下全身瞄一次沃高夫, 試著使自己好相信這些全是真實。 那一對發著紅光的眼令卡絲更相信這狼絕不簡單。

    格斯鮮有地回到醫院, 在他第一眼看見卡絲, 就立刻放下一切就追問卡絲。
    卡絲她拿著針線, 正在修補一個獅子布偶。 獅子布偶的頸部接線斷裂。 卡絲於是換上了新布, 重新修去霉化的位置, 並一針一針的重新接上。
    『我從小洛裡聽說你收養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狼, 而且, 你懂東方功夫?』
    『魯法修醫生,』 卡絲還是看那個接口, 她說, 『 你看不見的我正在搶救嗎?』
    『拜托!』 格斯大力地拍頭, 『那只是玩具!』
    卡絲停在拉線的動作, 側目望一望格斯。 問,
    『你現在是想要解釋, 還是報告?』
    『只是想知道。』
    卡絲把目光重回布偶, 說, 『大狼的事由是小洛負責, 功夫的事是我自己的小秘密。』
    格斯深深嘆了一口氣。 指著布偶問, 『那麼這個呢?』
    『這是頸骨折斷, 皮膚撕裂。』 卡絲用那專業的口吻說, 『我要在那車禍的孩子從手術室出來前救起它。』
    『你真是偉大。』 格斯冷冷地溜了一句。

    卡絲把最後的那個線口逢上, 對著布偶笑了一笑。 這時電梯裡有推出鐵床的聲音, 格斯看見他只是一個大約5歲的幼師, 有大半身毛被燒光, 只剩下那一道又一道, 用羊腸線縫合的修口。 還是睡著的幼師停在護士站, 卡絲走上去把布偶放在幼獅旁, 再之後看著他被送到幼童深切治療部。

    直至格斯把頭轉回來, 他並不知道卡絲一直用一對嚴厲的目光盯著他自己。 他不其然地被嚇了一跳。 卡絲微微一鬆厲目, 她說,
    『要愛你的病員。 別忘記, 在一天你也會成為他們。』
    看見格斯那一副難以理喻的一張臉, 卡絲已沒有沒有什麼想到可以再以說下去。 她繞過格斯, 獨自走回急症室。



    現在的國會原是魔法殿的法師議院。 直至庫多理掌政的時候才把它分割出來。 在這歷史漫長的建築裡, 裡面議院的大石門上刻著一段文字, 是用魔咒加上文法所寫。
    『在法律前必須低頭。』 旁邊負責當導遊的黑豹院使說。 『意味著要對法律的尊重。 這句字是出自法秤閣下, 安提。 渣哥斯』
    『真是一句非常好的句子。』
    普林尼一直在參觀時抬高頭, 在這古老的大堂裡欣賞每一副石刻, 每一幅在玻璃上的彩繪。 他不自禁的驚嘆是這當嚮導的紅袍黑豹前所未見。
    『首相閣下, 』 黑豹說, 『你似乎很喜歡這裡。』
    『對, 我從未想過原來我們的歷史有這麼長。』
    黑豹點頭一笑。 然後他們來到一個放了不少石像和掛畫的的大廳。 普林尼認得出其中一具。 那個放在右則的石龍就是那天在首相府的僕龍。
    『那就是在羅福首相時當近身待衛的石龍。』 黑豹解釋道, 『這裡是近待室。 每一位正式首相都可以選一個石像當近身待衛。』
    普林尼沉默地點頭, 最後他看多石龍一眼後, 就轉移到別的石像。
    『你很快就會被問到想要那一個。』 黑豹的語氣略帶一絲得意, 『內裡已傳著推舉你正式首相的消息。』
    『唔。』 普林尼若有所思地低喃。 『這裡沒有什麼特別的, 我想到別的地方。』

    黑豹已從普林尼那副臉知道他的大意向。 於是趕忙帶他到別的地方。走過畫廊的剎間, 有一幅大畫像吸引了普林尼的目光。
    『等等, 他是誰?』 普林尼指著畫中的藍眼白狼問。
    『他就是已故黑大魔法師, 庫多理。梅斯高比奧夫。』
    普林尼走上前, 站在那裡看著。 這一路上他已聽了不少關於庫多理的事跡。 如今他終於看到了庫多理的畫像, 剎間充滿了驚喜和尊敬。
    『可以的話, 我真的很想見一見他。』 普林尼說。
    『恕我說一句, 首相閣下, 』 黑豹的語調畸帶震斗, 『在那時候, 你並不會想每一天都看見他。』
    『何解?』
    『庫多理是一個麻煩的狼, 你會被他在身旁打轉。 而且黑魔法始終都是黑暗的, 你最好不要沾上。』
    看見那真實的瞼, 似乎他所說的有一定的真實。

    接下來參觀的地方已漸見失去了之前的興致。草草的點頭就了結掉黑豹的講解。 普林尼現在還是對庫多理念念不忘,很想知道他是怎樣在過去兼任首相逢二百多年。
    『可以告訢更多關於庫多理的事嗎?』
    『你想知?』 黑豹愣呆了一會, 看到普林尼用力點頭, 他於是開始說, 『庫多理他是以邪惡的黑魔法出身,許多代前的院使說他做每一件事都是別有用意…』


    TBC 2/6/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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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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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別字讓人費神。(扶額)
    梟不妨在發文前檢查一下,如果檢查不出來,或許可以找旁人看看。

    這篇應該是補足庫多理曾做過的事,同時讓新人物出場吧?結尾的暗示感覺還不錯。
    不過整體而言有頭無尾,作為獨立短篇不太恰當;
    如果藉機介紹並寫出一般庶民的生活,那麼豐富的內容當可使此篇增色不少,
    同時也能帶出沃高夫被封印前後的變化,讓沃高夫的形象更為立體。

    此外,有些符號是半形,請速速更正。

    最後特別再說一次……頻繁出現的錯別字實在讓人難以閱讀,
    可惜了梟的文筆了……


    Tu fui, ego eris.

    頭像感謝熾祈。

  3.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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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字方面,似乎是源自被人改壞掉了。(可惡,梟是不可能在鍵盤上恕叫?
    發現了不少異句的地方是我毫無印象的。
    符號方面已大幅用取代了一次,應該沒大問題?

    這是這一季的第一章,也是開首章,
    所以看上去是無尾的一樣。這一季我倒是想試一試用新手法,看看我的功夫到不到。
    所以,將會有一些新鮮,或難明的地方?
    我會因著各位的評語努力學習和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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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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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The Missing History 2
    空白的歷史

    『從這裡往西走15分鐘, 轉入內巷, 之後再以30度的方向前進, 右邊數起第三家。』格斯喃道, 『你應該記得。』
    普林尼被格斯再一次提醒要完成的事。 事實上普林尼比誰都記得清楚。
    格斯的喃喃還未完結, 他說, 『我很高興你在努力地建立你的熱心首相形象, 只是別忘了我們更重要的事。』
    『我知道。』 普林尼回道。
    『那就給我找出來!』 格斯忍不住怒吼。 之後他輕咳了一聲, 『我可不想有任何一個庫多理的垃圾留下!』
    『是!』 普林尼忍不住扯高了嗓, 這嚇了一嚇格斯。
    『那艘船爆炸, 昨天在公海沉了』 格斯突然說。 『是安提的那一艘。』
    普林尼原本想著說什麼, 不過他立即把說話吞回去。 接下來格斯一直在原地打轉, 。
    『又是默頓插手。 他好像是失心瘋? 還只是想在這裡分一杯? 國皇。。。他下一個目標不就是國皇吧? 普林尼?』
    『怎樣?』
    『要盡快找到豹皇儲。』 格斯說, 『一定要。 默頓在迫著我們。』
    『但其實他不是在幫我們嗎?』普林尼問, "他在幫我們清理眼中針。』
    『我才不想他插手!』格斯如著了魔一樣大叫, "他的插入就是對我的挑戰, 我可不會分一份功給他! 出去! 快出去! 給我找出那個豹皇儲!"
    普林尼點頭。 在踏出街前, 他還是看到格斯在那裡喃喃, 只不過是太遠, 聽不到。

    從柏寧頓街十號開始, 普林尼一直跟著那指示走。 每一次都小心地計著時, 而又每一次最後他都來到了同一個在醫院轉角處的垃圾收集站。

    裡面坐著休息的白熊也同時注意了這經常出現的綠狼。 全草綠色背毛, 白色的胸毛, 真是比起任何獸都顯眼。 同樣地, 白熊都不太明白眼前這綠狼為何會出現。

    『先生, 你要找一些什麼嗎?』白熊如每一次都相同地問。
    『沒有沒有,』 普林尼草草地帶過, 然後又溜去。

    在今天, 不同的是他碰上了卡絲, 也是那格斯曾非常關心的雌狐, 她在今天走得很急。 那一種急的步速告訢普林尼她是正要準備做一件不想被知道的事, 卡絲擦身而過, 跳上一部藍色的出租車, 然後她看著離開。 普林尼很想知道到底卡絲在做什麼, 只是無奈地為自己身上的煩惱嘆一口氣。

    卡絲借著小洛和普林尼外出, 她在午膳時候坐上她一生都認為是最貴的出租車。 由上車至下車的車資也沒有跳過一分, 正因如此, 卡絲更覺得貴。

    家裡如是這樣一片靜, 空氣中的味道豹道很淡, 這證明了這裡的安全。 卡絲嗅不到那大白狼的味道。 從他出現至今, 卡絲好像從來沒有嗅過他一絲味道。 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除味?

    庫多理的那張木桌, 還有那些原本是庫多理的都在那裡。 卡絲相信那裡一定有提示的。 木桌除了那個失去了抽屜的外, 合計還有6個, 左二右三, 再加一個在寫字桌下正中間的。 卡絲把每一個一一打開, 裡面根本沒有東西, 連一張紙屑都沒有。
    她於是一一敲打每一個抽屜的底板。 那個正中間的聲音是最硬, 其餘的都是空洞。

    應該就是正中間的, 卡絲最初也是這樣肯定。 她把整個抽屜拉出, 用木鎚打開四邊, 整整的一個就是這樣被分解成幾組木塊, 但裡面根本什麼都沒有。失望透了。 卡絲還是不相信。 她抬頭看了一看掛鐘, 時間還是很早, 那一部出租車還是在外方, 這樣今她放心了一些。

    那些木塊和鎚子被掃到桌底之後, 卡絲再一次檢查眼前的每一格。 這一刻, 她注意到在左方第二個抽屜下的空洞裡, 有兩個粗糙的小孔。 把爪放上去, 那剛好是兩指的位置。

    果然, 那是一個暗格。 這暗格深得不正常, 卡絲探了半支臂也摸不到底, 意味著這裡是被施了法, 不過, 怎樣也摸不什麼。

    既然如此, 卡絲轉向右方。 拿掉最底的抽屜後, 果然也有一個相同的暗格。 探爪進內, 也是一樣的深和空無一物。

    卡絲非常肯定內裡一定有一些秘密。

    『拜托, 給我一些收獲。』卡絲忍不住苦說。
    她忽然感覺到自己抓到了一些東西, 軟軟的。 卡絲取出來一看, 那是一張發黃的紙。 再看得仔細一些, 那是一份很久以前的文告。 上方寫的都已脫的所剩無幾, 卡絲把塞回去, 那張紙跟著就消失。
    她的爪還是閣在裡面, 來自這發現的興奮令她出現了不少怪異的念頭, 然後她就摸到了不少怪異的東西。 真是神奇, 似乎是一個神奇的收集箱, 不難怪那些抽屜裡沒有仕何東西, 不得不暗嘆庫多理的秘密還真收得密。

    卡絲重新集中精神, 想著關於那個叫沃高夫的大白狼, 爪在下方繼績探索。 那些由次前想出來的都已一一消失, 四週又再變成空白一片。不久, 卡絲摸到一份文件似的東西, 她把它取出。

    從那些包裝看來, 那似乎是一份很嚴肅的文件。 整份是用茶色紙袋包裹, 抬首沒有留名, 只是有一個由三個三角合拼而成的標誌。 開口處有一個完整的紅色封印。 文件看起來很新而且又沒有被打開, 意味著庫多理可能根本還未看過一眼。

    既然如此, 卡絲就乾脆打開封印。 她沒有想到會出現什麼, 例如驚告的詛咒之類, 然而直至她取出函件, 一切過程都是相安無事。 原來裡面只有三張紙, 第一張是來自公司的感謝函, 還有保用的之類介紹。

    卡絲的目光落在 『生化獸』這一詞。 她未聽過這詞名字。 回想起每一本醫科物刊裡都未曾出現過。 『生化獸』 , 既然這是在暗格裡取出, 那就一定關乎沃高夫。 卡絲記得那大白狼是怎樣自我復完, 裡面那些銀白色的金屬又是怎樣。 一陣莫名的恐懼, 隨著這一份天方夜譚的猜測如泉湧現。

    接著, 她再速速翻看之後的兩張。 第一張的沒有明顯的標題, 反而是像是一張簡單的說明書。 讀了還不過四分之一, 原本的恐懼已經化成一團笑話, 卡絲已忍不住大笑。 內裡一堆怪異的武器名稱, 卡絲根本從未聽過, 也沒想過。 一個靈光的念頭終於打破了一切困局:簡單的說, 就是庫多理被騙了, 他買了一個假的生化武器東西, 當知道是假的後就封起, 免招閒話。

    外方的出租車剛響起, 提醒回去上班的時間。

    卡絲於是草草放下這一份令她可笑的紙張, 速速跑出去。 一踏足急症室的護士站, 她立即說,
    『替我取消今天的所有手術。 我要到下方進行解剖。』
    話說得快而急。 那原本想提醒卡絲手術事情的護士們都紛紛合上嘴, 諾諾的點頭, 然後紛紛的找別的醫生。
    卡絲想起了那個來當實習的波特, 但很快又將他放下了。 她知道那個解剖的對象是誰, 也似乎還有不少不想被發現的秘密藏在深處。 因此, 這特別進行的解剖別具意義。

    替狼進解剖的程序並不複雜。 首先就是把屍身取出解涷, 然後就是在要下刀的地方剃毛。 如今庫多理身上胸,腹和背的毛全剃光, 剩下那又白又光滑的皮膚。 卡絲拿著10號刀, 準備在胸骨刺進。
    『等等!』
    大叫的正是默頓。 他突然地出現, 大叫, 令卡絲立即提起刀。
    『我不容許你下刀。』默頓急速的大叫。
    『法律上這是死因研究。』卡絲淡淡地說。 『死因不明的是容許開刀。 』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默頓警告, 『我並不是庫多理, 所以你』
    『所以你也不是庫多理的任何直屬親屬, 換句話說, 你根本什麼都不是。 那你就給我走出去, 別干擾醫生的工作!』
    默頓的眼張的大大的, 那紅一樣釭的雙眼瞪著卡絲。
    卡絲不管他, 決意下刀。 她重拾起刀, 無視默頓的警告, 用力往那裡刺不下去。

    她看著眼下的抽了一口氣。

    那正是默頓的爪。 默頓緊抓著刀刃, 未幾一枝黑色的血柱從掌中流出, 落在下方庫多理雪白的皮膚, 由那一點開始, 再往各方四散。

    卡絲的目光由凝在黑色的血泊慢慢抬起, 經過那黑袍中瘦如白骨的爪, 接上了默頓的目光。 那是一對不只憤怒的怒目。 卡絲還看到了當中的堅持, 以及一份執著慢慢的目光中出現。 隨著那份目光的發現, 一絲絲暖意像是風中搖晃的一絲燭光, 由下而上, 經掌心直達全身。

    『果然。』 卡絲輕嘆。
    『那你現在可以放開吧?』默頓問道。
    卡絲還是遲疑了一會。
    『有多少獸知遁了?』卡絲問。
    『只有你和我。』默頓回笞。 『除非你說了出去。』
    『又或是相似的被自己出賣了?』卡絲反駁。
    原本空無一物的默頓額角上, 露出了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血根, 分佈得就如玻裂的鏡片。 而那對紅眼, 由紅轉黑, 而且這一片黑不停地向外發散, 最終包下了眼白的一切。 現在, 那裡像是一個永無址境的黑洞, 並對著卡絲而來。
    『可以放開了吧?』 默頓加重了語調。 空氣中還能感覺到餘震。

    卡絲慢慢的鬆開了爪, 離閞了刀桿。 重新的找回了醫生的感應, 看見那還在流血,閤在刃上的白狼爪, 她急急找來了止血紗布。
    『來, 快止血!』
    回首一望, 默頓連同那些黑血一同消失, 只有那冰冷的庫多理在眼下, 旁邊放著那一把已清理乾淨的手術刀。

    解剖室裡又回復之前那樣的平靜, 冷風夾著一些防腐藥氣味從上方吹出。卡絲滿意地笑了。 結果比之前預計的更有意議 : 不只是她想要的, 而是超越了想要的。

    在這寧靜之中, 帶著驚喜的振奮終於敲上了門。

    TBC 9/6/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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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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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The Missing History 3
    空白的歷史

    沃高夫的確很高大。 即使小洛在那時候估計他一定比同齡的高, 卻沒料到那種高度原來是一頭青年龍的大小, 同齡的狼最高的也只有他的胸骨之下。 這種高度, 加上那副同比例大小的身軀, 在校園裡格外起眼。

    別無他法法, 小洛他必須這樣做。 卡絲要小洛負責一切, 所以他一定要看著。 由早上至正午, 沃高夫都必須跟著他上課。 坐在講室中, 那白色巨物身影成了一切目光。

    沃高夫對那些歷史的課題並沒有特別的興趣,加上細小的座位,令他不停的忍不住在擺動身軀。 小洛盡量全神集中, 爪中的筆在不停地把投影的中古板文譯成現代的通用萬獸語。 直至沃高夫無意地把他的筆袋打翻, 內裡的文具四散一地。

    小洛停了筆, 半抬起了頭, 凝神望著那瓶打翻了, 卻幸好沒有漏出的墨瓶, 筆桿, 還有顯然已趺失了好幾個的黃銅筆咀。
    『抱歉, 由我來幫』
    『坐直身子。』小洛保持著那一個姿勢。 這一句話說得很急, 卻又意外地清楚。
    那原本想探下去的巨臂凌空閣了一會, 然後慢慢收回去。

    之後在這沉默的講室中, 有一頭小豹突然站直了身軀, 向講席上的教授鞠躬, 悄悄而急步離開。 而原本在旁邊坐著的大白狼也跟著一樣做, 向教授隨便的點頭, 然後從細小的坐位上拔起身子, 大步的跟在小豹後方。

    小洛的步速很急, 即使如此, 後方高大的沃高夫還是只需要把步幅弄大一些就可以跟上, 甚至現在繞過去, 在小洛前方截停。

    眼前是一幅巨大的赤砂色迷彩軍服, 小洛於是把自己剎停。 目光依然是向著前方,停在軍服中一點的位置。

    小洛很重地抽了一口氣, 吹動了那一幅迷彩圖, 他說,
    『今天是肉店特價, 我要去買肉。 順道也替你找一些布做數件新衣服。 你終不能單靠這一件到處去。 』
    『不必。』沃高夫說。 『我身上的並不是你們所穿的那一種簡單布料。 』
    『好吧, 好吧。』 小洛隨便地混過去。 『我今天不上下午的課了, 我們到肉市場, 怎樣?』
    『可以,』沃高夫點頭, 『你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嗎?』
    小洛抬頭瞄著沃高夫。 目光鎖緊的說, 『我們走吧。』

    小豹又一轉身, 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大白狼就原地站了一會, 咬緊咀唇, 從尾跟上。 經過大學裡的文具店, 沃高夫看到廚窗內的黃銅筆咀, 由大至小不同號數, 而每一個又貼了一組號碼。

    『小洛, 那些號碼是什麼意思?』 沃高夫問。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小洛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一樣, 不過看著那一幅大呆相, 小洛反了白眼, 搖著頭說, 『是銀碼。 也即是我們要付付少錢才可以買到那筆咀。』
    『錢?』
    『別告訢我你連錢是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沃高夫的雙眼先望向別處, 再彈回來, 浮現一個尷尬至極的表情, 心裡不自然地起了毛。
    小洛打量道,『還有, 別告訢的你的世界裡沒有錢這一回事。』
    『我是自給自足的。』

    這果然是一個比黑魔法滅世更震憾的答案。 小洛現在整頭頭豹跳起, 連後方的尾巴也不自然地用力一掃, 錯有錯著的跘倒了一個穿白袍的法師。

    小洛急想上前道歉, 不過那法師是一名白虎。 小洛認得出, 那是鄰科的魔法史學生。 不只如此, 小洛現在知遁那也是一名好勇鬥狠的魔法學徙。

    白虎立即抓緊小洛胸毛, 抓到自己的面前, 裂出尖牙怒吼,
    『老子的腰很痛, 快賠給我醫藥費!』
    小洛急急掏出錢包, 還只是打開了一半, 白虎就立即把它搶過來, 扔開小洛, 親自拔出裡的二百元鈔票, 然後把空空的錢包扔回去, 好像扔垃圾一樣。
    『居然只有二百元! 哼! 這算你好運!』白虎向1小洛碎了一口, 逍逍遙的走去。

    小洛回看那個只是在旁邊呆著看的沃高夫, 立即一爪抓回自己的錢包, 大步大步的踏上前, 用力蹬高自己, 不高他的高度還是不及沃高夫的下巴。

    『你!』

    小洛緊抓著自己的拳頭, 他很想怒吼為什麼剛才沃高夫不幫忙教訓那白虎。 之不過, 看著那一對突然變成了示驚一樣的目光, 還有左方的巨白爪指間微彎。 他想到一個比和自己的頭一樣大時的拳頭, 可能在之後打上自己, 那一幕可會是苦痛不盡言中的痛楚, 小洛終於發瘋, 抓亂自己的毛, 狂叫

    『可惡!』

    沃高夫本初已感覺到來自小洛的敵意, 所以他在控制自己不要反擊, 讓小洛那小拳打上來洩洩氣。 之不過沒料到小洛在瞬間改變方向, 在他面前抓狂, 真是令他意外並不知所措。 沃高夫看一看四周, 和那些好奇地旁觀的獸們接上目光。

    『我們還要去肉市場嗎?』 沃高夫問。

    『這當然!』小洛原本的理性還是在抓狂的影中, 『不過我現在還得再到一次銀行! 快跟著來! 我還要回家拿銀行卡!』

    『出口不是在這一面嗎?』

    沃高夫指向出口的路牌, 而小洛卻急速的朝相反方向走。 最叫他意外的, 是看著小洛居然爬出露台, 跳到下面的斜路下山。 按照現況分析, 沃高夫只能總結這種近乎自殺的離開方式, 一定是小洛自己失常。

    擔心的奇怪感覺從沃高夫內裡浮現, 這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出來。 不知道也不知道怎樣說起, 令沃高夫倍添不知所措。 看著小洛越走越遠, 他因決定自己最後也跟著, 由正門跑出緣著斜路跑下去。



    小洛很快就知道媽媽卡絲曾回家來, 而且又是很急離開的那一種。 大門忘了上鎖。 他也知道卡絲急著從那一張庫多的老桌裡找一些東西, 不過忘了收起就閣在茶桌中。 換句話說, 卡絲緊張了一些不必要緊張的東西, 所以才把找到了的閣在那裡。

    『... 就是這樣。』 小洛向緊張的得以為家裡被入侵的沃高夫解釋, 順道拿起那一件厚厚的紅色公文包。 細看之下, 原本像是包裝用的兩大塊紙板, 拆開後才發現那是兩大份厚厚的資料書, 中間來著三張信紙。 內裡全是小洛永不明白的圖和生化名詞, 他於是一跳就跳到最後的索引, 使他第一眼注意的, 就是 『解除指令』一詞。

    小洛已對此興奮得忘記了看當中的細字, 一跳就跳到『如何解除』 一節。 那裡要求小洛讀出一段詞語。 略略一數, 那裡大約有十組。 他抬起頭,看到了沃高夫臉上非常緊張, 露出了銀色的牙齒, 雙耳是立得筆直, 兩耳尖好像快要碰上了一樣, 他緊張得緊張怪異的表情。

    『沃高夫?』 小洛輕輕地問。
    沃高立刻站得如柱一樣筆直, 頭抬起, 雙爪放後。 他看起來好像更高了一些, 頭上那對耳快要碰上天花一樣。 沃高夫就是這樣站著, 目光直向前望, 好像是更遠的地方。 在聽到小洛的聲音之後, 眼中的目光才對小洛鎖定。

    『是!』 像是回覆軍令一樣吼出來。

    小洛被這樣的反應嚇了一跳。 看回書, 翻到最前的簡介, 原來這套書是會對那上生化製造出的獸有反應。 那麼, 這就一定是沃高夫的反應。 然而, 小洛立即有一個問題在這刻浮出來。

    沃高夫是否會在收到解除的指令之後失控?

    之不過他很快就把這個警示放至腦外。 換過來的反而是, 他可以在解除指令後的沃高夫身上做什麼。 光是想到這裡, 小洛已相當興奮。 庫多理原來留下了一樣這麼有趣的神祕禮物。

    『沃高夫, 你聽著,』 小洛在清了嗓子後, 跟著書上的指示句子說, 『我要準下令, 茶, 無花果, 羊肉...』

    小洛用朗誦一樣的音調讀完了所有詞語。 看看沃高夫, 他並沒有任何反應, 反而從那幅嚴緊和凝重的見光中, 好像把自己看成了白痴一樣。

    小洛於是再細讀之後的字句, 『指令完結。』

    沃高夫的耳先是放鬆, 然後是肩膊兩端。 那一幅表情放鬆了不消一秒, 他還原那一幅臉, 立即再問, 『請問下一項指示?』

    『沒有指示。』 小洛跟著書讀出, 『你的意向就是你的指示。 保證不犯任何法律,不相背任何道德, 不傷害任何獸直至全部全完全被否定。』

    『明白。』 沃高夫回道。 這一刻他終於完全放鬆, 露出了少許的笑容, 也顯得有一點不知所措。

    小洛萬料不到自己對那笑容動容。 剎那間, 他覺得自己好像剛釋放了一個被長久禁固的露魂, 對自己剛做過的除了感到一份安慰外, 也為沃高夫感到了高興。 而看著那現在對自己不安的表情, 同情的心隨之而來。 不過在這之前, 他還是想把這可能帶來麻煩的傢伙送至遠方。 這苦惱的問題不得不令小洛再感到一陣頭痛。

    『你的臉色不太好。』 沃高夫說, 『待會不如由我幫你?』
    『不!』 小洛立即提起神來回道, 他完全不敢想像一個從末知道金錢是何物的獸在外面會發生什麼事。
    『待會由我和你一同出去。 對, 我原本想回來幹什麼? 無錯, 是銀行卡...』

    在原指令被解除之後, 沃高夫開始了研究那個把他從花瓶中釋放出來的小洛。 小洛的確有一些像他的養母卡絲, 對身邊每事都非常用心, 也帶一些忙碌中的小胡塗。 小洛剛才在由肉市場回來的車上睡著, 差一些就睡過站。

    小洛的確是一頭善良的豹, 至少是沃高夫由過去至今所遇過的。 小洛算是最近情的一員, 也是至今他難得認為是好獸。 而且他在小洛身上能找到那一種只有自己同類才有的特殊氣味。 每一夜小洛從大學回來, 他都嗅到這種氣味, 不過這氣味很輕,當中隱藏的訊息根本嗅不到。

    沃高夫很高興知道小洛身邊有一個自己的同類。 這段前後都難明白為何如此巧合的經歷充滿了神秘, 叫沃高夫驚嘆這個又有奇幻魔法的歐原大陸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國度。 而且他非常期待能盡早找到那一個同類。

    之不過沃高夫在找到留在這裡的理由的同時, 這裡還有一些是沃高夫他自身正漸漸忘記。 今夜在小洛房中地板上睡覺的他, 粗壯的雙腳不自覺地碰上了一些東西, 於是他乾脆把腳收起, 巻曲著睡。 毫不為意這晚上他到底碰上了什麼。

    TBC。 15/8/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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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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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The Missing History 4

    在這下著大雨的晚上, 室內的空調好像比以往強了一些。 突襲一樣的雷光, 把幽暗的圖書館參考部照亮了一下。

    普林尼走過雷光中的窗廊, 找到了那個當天給他紙巾的豹。 那豹似乎知道他的前來, 所以也準備了兩杯熱可可放在案面。 豹看起來有一些疲累, 比那一次的差了不少。

    『晚安,』 普林尼說。 『你好像每一晚都會出現?』
    『對, 我要幫忙把那些舊的法帥記錄翻譯。』 豹苦笑, 『因為在班上只有我是懂得讀用法語寫成的文章。』
    『法語?』

    窗外剛閃過了一下, 巨大的雷聲穿疏整間圖書館。

    『即是未出現萬獸語之前用的語言。』 豹提高了音調解釋, 『它是皇室和法師的語言, 由古至今,一般的獸民是不容許學習。』
    『那麼, 你也是法師一員?』
    『不, 』 豹的臉上冒起了一陣紅霞, 說, 『只是因為有一名法師曾教我, 而我又只是懂當中的文字而已。 我是不懂怎樣唸那些字句。』

    窗外又閃了一次, 不過沒有雷聲。 雷光閃過的一剎間, 普林尼看到那幼豹的黃毛身軀上好像多了一份白魔法師的白袍。 此刻, 豹首放下了筆, 閣起了那些稿件。 他問,
    『你是誰? 我很少見晚上時間的參考部會有學生出現。 你是那一班的?』
    『這個, 』
    普林尼真的遇上了一個他非常害怕, 又擔心被問的問題。 他沈思, 該不該把自己的真正身份說出。 他很擔心一旦那豹知道, 會不會把他嚇走。
    『我,』 普林尼的唇邊還是不自控地斗著, 最後他決定說, 『唔, 我是臨時首相, 普林尼.M.K. 芬里斯奧夫。』

    窗外前後共閃了兩次, 那豹還是在看著。 在普林尼面前是一幅痴呆的臉, 帶了一些不相信之餘, 好像又不是完全地聽懂。
    『好的,』 豹回道, 給了一個當是開笑的笑容, 『那我恐怕就是下一朝的國皇。』
    『什麼?』
    加上一閃的雷光震憾著普林尼, 是他首之次感受到這般刺激的消息。
    『是真的?』
    『那就當然是假的! 』 豹忍不住笑道, 『幸會, 政治科的普林尼。 我是歷史科的伐洛傑, 不過大家都叫我小洛。』
    『伐洛傑!』

    普林尼的驚呼好比外面的狂雷, 令小洛也嚇了一跳。 這對普林尼實在太難以至信了。 怎可能? 怎可能這裡坐著的就是目標? 實在太意外了 。

    『怎麼了?』 小洛現在有一個比任何都更值得使他先出外走走的理由。 看見那一副錯愕, 雙耳都指向兩邊, 還有放大了的一對綠色圓瞳, 感覺到自己是明顯的被鎖定。
    『單是用這名字的國皇也有十多個啊?』 小洛輕鬆地說, 而另一邊爪就急急的把文具掃入筆袋, 也撤了一個不知是真還是假的謊, 『這裡也有不少獸是叫伐洛傑。 』

    『不。』 普林尼說迫上去說, 『在整所學院的記錄裡就只有一個伐洛傑。』
    『這太巧合了吧?』小洛瞄一瞄桌面。 上方自己的東西已收拾起, 他於是把腳向後順勢滑下, 轉尾之間在椅的另一端站起。
    『我要走了, 不如留待下一次再談?』 小洛急急地說, 『再見了。』

    小洛用了他本性最快的速度, 由一端走到了另一端的樓梯。 以這種只有豹才做到的速度, 相信該可以脫下普林尼吧?

    當他在走下樓梯時回望, 小洛很快就知道這是錯了。 普林尼跟根就是像被貼在背的一樣, 一直在後方。 那傢伙到底是怎樣做到? 一頭綠狼居然可以追上斑豹的速度, 而且連氣都不喘?
    『你到底想怎樣!』

    小洛把雜物在胸前緊抱。 此刻, 全身的重心在他向後退步的一剎間大力往後。 接著失去平衝, 整身子一面往後倒。 尖叫聲中, 小洛只能更抱緊自己能抱著的一切。 這道古老的木樓梯不算長, 小洛合起眼並閃出一個念頭, 他不會摔死吧?

    一把強而有力的前臂抱起了他。 之後在沈重的打悶聲中打滾, 來自那裡的一陣陣的暖意傳進他的心。 那些打悶聲停上止了, 小洛慢慢地張開眼, 看到的是那個怪綠狼用盡了他身上的每一寸把自己包裹, 並從樓梯上摔下, 使自己不必撞傷。

    綠狼抱得很緊, 小洛根本不太可能從他身上脫出。 現在他已沒了反應, 除了餘溫外。 這裡還是一片死寂, 就如圖書館內的沈默一樣。

    『我的天啊!』 小洛叫道, 盡可能把自己的爪從懷中拔出, 用力地拍打普林尼的臉, 『快醒醒!』

    純白色的毛胸出了一陣起伏, 綠狼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你沒有大礙吧?』 普林尼問。

    普林尼感到了一胸中片濕, 以為剛才一定是扎把小洛撞傷, 所以他急急的爬起, 看到了小洛在流著淚水。 他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除了那一點點的嚇壞。 粗略地瞄了一瞄, 幼豹的身上沒有一處擦傷。

    『是不是骨折了?』 普林尼緊張地問, 輕輕的按盡小洛身上的每一寸。
    『蠢材!』 小洛吼道, 『這該由我問才對吧?』

    看見現在這個淚流滿面, 又帶了一些怒意的幼豹, 這真是一副對普林尼是充滿了莫名奇妙的表示。

    『你,』 普林尼忍不住說, 『不是摔壞了腦吧?』
    『你才是!』 小洛繼續吼道, 『你剛才沒有動靜的,真是把我嚇死了!』
    『剛才的, 我只是。。。』

    普林尼想把事實的真相說出。 普林尼有很強的自我修復能力, 剛剛的只是全身進入了修補工程。 他知道這樣說會把小洛嚇壞, 而且又太複雜, 於是他再撤了謊,
    『我是有一些暈。 可能是撞到了什麼吧。』
    『我帶你到醫院。』
    『不! 不必了,』 普林尼大叫了一聲,意外地把小洛嚇倒, 『我現在可以了,不用入醫院。』

    『真的?』 小洛打量著普林尼, 取出毛帕抹去普林尼的灰塵。
    『當真。』 普林尼給了一張笑臉, 之後又在改用嚴肅的口吻, 『剛才的事, 真是非常抱歉。』



    沃高夫終於知道, 也明白了自己在昨發生過什麼事。 前方的白色木牆中穿了一個洞, 連帶自己的腳板也沾了一些木屑。 這一早他一起身站起, 頭頂上的雙耳碰到了天花。 天啊, 一定是自己在昨夜的增高而踼穿了牆。

    托福的是, 這一早小洛很早就出了外面, 而今夜也得很久才回。 在家的狐理卡絲也在呼呼大睡, 一切在這一整天會很安全。

    真是奇怪。 沃高夫一起來就對四周的形勢非常清楚, 而且就眼下的破洞非常理解:這是一塊雪松木, 要多大的材料才可以修補。 好像是一團數字在眼前浮現, 還有要怎樣補的說明他為何會對這些物料知得一清二楚。

    之後, 他接上那一份關於自己說明書的視線。 沃高夫告訢自己, 一定要看一看那一套書, 那裡就是現在自己的答案。 雙爪碰上那白色封面前還是不停地斗, 直至把爪按下, 完全地按在上面。 封面的涼意完全地傳進了他的爪, 才可以小心地拿上。

    他發現 發覺這重量對他實在微不足道。

    書本現在就在他爪上了, 只是在等他打開。 現在, 或是更正確的說, 在那段住在沙漠的日子裡, 他知道有一個守在黑洞地的獸兵在偷看之後從此失蹤, 所以在不同地區的獸兵們都不敢偷看。

    再進一步地追憶那一個時候, 世界就是只有他可到可見的那樣大。 南下的是充滿了瘟疫和活屍的森林, 西北就是神秘的黑洞地, 而他就是負責守著那裡的最主要入口防線。 現在他想, 也許已不再重要了吧?

    外面, 也就是他所接觸的, 就是居然這樣繁榮, 這麼熱鬧, 沒有什麼外面的世界只有一些受控的活行屍之說。 地面盡是那些細小, 又不具全面敵意的獸, 就是在一片眼花的世界生活著。

    那些記憶, 一而再三的警告, 到底是什麼? 明顯一切的答案就在爪中的書中。 他拿著的正是上半部, 於是他把心一橫坐在地面, 翻開了第一頁, 由目錄中的第一行讀起。

    一頁接一頁的翻過了, 也讀過了每一行的文字, 很快完成了。 他剛看過了記憶設定一章。 果然, 那些只是自己被設定的影象。 以為的, 認為的, 都不及那一個說明如何使用他的仔細。 這世界, 不, 而是他的世界, 才是真正被造出來的一個, 也是被騙了不知多久的一個。

    沃高夫忽然覺得他好像是一直活在一個假影。

    現在沃高夫憶起, 小洛當時沒有對他下消去記憶的一指令。 因此如書中所寫是會帶著了營地的記憶, 所以根著邏輯推算他現在就會發現自己是被騙的一個。 只是還有多少是他被騙了呢? 他並不知道, 也很想知道。

    書的下半部就在前方, 好像是另有意圖在等他, 並在偷笑他那一幅又一幅的反應。

    沃高夫一爪就把下半部抓, 速速地翻開, 一頁接一頁高速讀過, 在房中傳起響亮的擦擦聲。 他看到了自己的損傷康復系統, 那些特別的超遠距激光炮, 此外還有他不知道的地底探測系統。。。。。。原來這是一部以他機能為主的一冊。

    沃高夫未幾停在了大小比例的一頁, 在這裡他知道自己的真實名字是 :『全天候可移動碉堡alpha』。

    他大小原來是可超過之前他以為的極限。 旁邊最高的的高樓比例還不到到他的膝蓋。 要做到那樣, 也只需是要讀出指令就可以了。 而其他獸兵的大小, 在比例中最多也只有三頭龍的高度, 實力也比他差得很遠。 在這頁, 這一段, 沃高夫已能非常肯定自己是一個恐怖, 不應存在的怪物。

    外面突祭然傳出了一陣吵鬧。 沃高夫坐在地板, 目光穿過看到了多面的牆土, 停在外方的小車禍。 這也是剛發現的技能, 另一項超越常獸能力的表現, 使他自己再一次提醒自己是一頭異類。

    沃高夫不敢再翻到下一頁, 很害怕知道自己強大的能力還有多少。 坐著, 這只是他現在唯一可做的事。 時間在他身邊就好像是停止了一樣。 原本被照得暖暖的書現在己發冷, 外面閃起了著雷光, 好比是上空的另一支雷射槍在射向大地。 窗外的雨水隨風打入, 跟著餘光投落在瞼上。 一閃一閃, 好像在黑煙中預視一個戰火下的城市。

    『沃高夫?』 這是小洛的聲音。 他回來了, 亮起了房燈, 準備走上去拉下窗。
    『遠離我』 才說了一半, 沃高夫嗅一種強烈, 是只有他和他的同類才擁有的秘密氣味。 這些特別的氣味來自小洛身上, 是森林的標記氣味。 莫非他就是守在南方森林的獸兵?
    『你也是和我一樣?』沃高夫一轉語調問。
    『是?』 小洛還是不清楚造一夜到底出了什麼岔子。 於是他只是迷糊地答, 『也許吧?』
    『太好了!』 沃高夫緊抱著小洛, 用鼻骨輕擦他的頸, 用力地吸每一股來自昔日地方的氣味。

    小洛真的認為自己今天是倒了大霉。 他前後就是這樣被抱了兩次, 而且一次比一次緊, 壓得他快換不過氣。 他看到了後方有一本打開了的書, 他認得出那是其中一本關於沃高夫的書。 剛好一陣狂書吹襲, 使頁面連跳數章至 『照顧退役者』, 寫著要對獸兵的道德和尊重之類。

    『啊啊!』 快被壓成木片的小洛心忍不住大叫。 之不過這對沃高夫只是那個破洞還未修補的提醒。

    TBC 4/7/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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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The Missing History 5

    卡絲被一些聲音從夢中弄醒。 這是一陣耳語, 好像是在碎碎念。 一般的獸都不敢這樣做, 除了那一個。
    『別吵, 庫多…』
    卡絲用力地張開眼。 床上的她根本看不到其他獸在她的房間。 窗外是一片萭理無雲的藍天, 吹進來的風帶了鄰舍橙花的清新氣味, 一切都是一片寧靜。

    應錯覺吧? 她想。 於是她從床邊滑下, 腳尖一碰上木地板的剎暑間, 冰冷而濕滑的感覺刺激起她每一條神經。

    怎麼有一灘水? 卡絲感到莫名奇妙。 由腳尖的液體一直望過去, 那是源頭是隱藏床尾。 液體是透明的, 好像是水, 不過冰冷的溫度不應是現在這和暖的天氣中出現。

    『我的天啊!』當卡絲走上前看看, 她忍不住叫道。 那裡坐著一個全身濕透的小白狼, 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庫多理。 面前這個庫多理蹲在床尾, 抱首低頭, 望著地板不語。 那一些水是從他身上流出, 似乎不可能停下。 卡絲走上去, 伸出爪輕摸, 感覺到來自皮膚的彊硬, 就好像是一尊石像。

    『阿,』平板的語調突然在房中迴響, 說, 『早安啊。』 一陣黑霧由地板浮起, 漸漸形成了一個狼形, 再之後是一切的細節......那是黑大主法默頓, 他用了一個冰冷的笑容和那一副平淡得好像唸書的聲音向卡絲說了一聲早安。

    卡絲用爪直指向全身都是濕的庫多理, 『那是什麼?』
    『不就是庫多理嗎?』這一句本是反問的問題, 在這一種毫無起伏的聲調裡好像是另一個問題。
    『我知道他就是!』卡絲忍不住大叫, 『我要問的是, 他為何出現這裡?』
    『這還要問嗎? 他想見你。 』 平板的音調立即吐出。 『你不想看見他?』
    『等等,』 剛起床就聽到這種事的卡絲立即頭痛, 『好吧, 我先下去要一杯熱茶。』
    『我也要。』

    卡絲呆了眼望向默頓, 心裡在己在暗罵怎麼這一個美麗的清早會被他倆徹底地破壞。 走到下層, 第一眼使她看不爽的就是在大廳地板上睡的大白狼沃高夫。 沃高夫對細小的卡絲是龐然巨物。 儘管沃高夫已把自已縮在客廳一角, 但他那條無意露出並擋著去路的大白尾的確叫她苦惱, 於是用腳掃去大白尾, 繼續走向廚房燒水。

    沃高夫並沒有睡, 他只是合上眼休息。 那一踢不是很痛, 卻是清楚地知道那是卡絲。 聽到扭開水喉的聲音, 就立即知道卡絲在準備燒水, 所以他就爬起來, 假裝一伸那無必要的懶腰, 擦著頭向卡絲說了一聲早安。

    『早』卡絲回道, 目光也不回一眼, 從廚櫃取出了一罐茶, 『小洛呢? 』
    『他很早就出去了,』沃高夫答道, 『他今天會很晚才回來。』
    『那你就是沒有別的事幹了?』
    卡絲輕呵一聲, 打開了茶罐, 把茶葉倒入茶壺。 這一剎間沃高夫走得還不算很接近, 但他的身影就把卡絲完全包住了。 卡絲於是忍不住回看,
    『你好像。。。長高了?』
    被這樣一問,沃高夫立即顯得不安。 他趕快用爪度一度自己的頭天芯, 測到還有一只臂的度時, 臉上才好像鬆了一口氣。
    『不是哦。 』 沃高夫輕笑道, 但在一幅充滿了懷疑的狐狸臉前, 這硬笑很快就不見用。
    『你確是長高了一些。』 這一個話從卡絲的狐狸臉中說出, 重重打擊了沃高夫。
    『年青的狼長高也是好事哦。 』 卡絲笑道。
    『不是。』 沃高夫忍不住說。 『對現在的情況而言絕對不是好事。』

    卡絲沒有理會, 她轉身點起了瓦斯爐, 然後扭開了大門走到外面收報紙。 原地站著的沃高夫明顯地被冷落。 他知道自己有必要去在今天說出一切, 因此他急急地越過客廳的小木椅, 準備追上去。 當快要到達之際, 那一扇門突然用力合上。

    大門沒有鎖上, 沃高在門把扭動的時候就已知道, 面前的這扇門被一道比他還強的力按著。 之後四同的窗紛紛落下並且鎖起, 窗紗一一自動拉下, 整這地下的一層立刻變成一片幽暗。

    樓梯裡傳出了一陣壓木的聲音。 有獸正是從上面走下來。 沃高夫的爪探到背後的褲袋, 拔出一枝算是比較輕形的穿甲槍。 這原本是一支重形武器, 不過就現在的大小也算是剛好。成為一枝小形手槍。

    沃高夫壓下身軀, 耳朵彎到腦後。 他放輕腳步, 靠在長椅一步一步接近。 他終於看到了, 那是一個穿著黑袍的白狼, 和之前他所殺的幾乎一樣。 這實在太意外, 他不是死了嗎?

    對方好像是已一早知道的樣子, 沒有擺出任何防衛的姿態, 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直至他用爪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用了一副帶著卑視的目光望了一眼, 問了一句奇怪的問題,

    『到底是什麼讓你沾上了血統的資格?』

    沒有一絲的敵對, 郤有著更深而又必需放過的敵意。 那一枝黑色的槍咀貼近黑袍下的身軀, 這一刻, 一切又回到拿著槍的那一個手上, 至少那個基於以武器強大為優先的相信此點。

    『你好像庫多理, 但不是, 也不是住在這裡的, 』 沃高夫問, 『你到這樣想怎樣?』
    『我來就是想可以見你一眼, 』 他說, 『如今見過了, 想給你開一個交易。』
    『交易?』

    沃高爪中的槍還是那樣指著, 豎起了耳, 屏息聽著眼前沒有呼吸的老怪狼。 大門外傳來了卡絲的怒叫, 顯然她對自己被反鎖在外面並不怎樣喜歡之餘, 也因沒他自己沒有上前開門而發怒。

    老怪狼輕拂闊袖走上去。 在他離開之後, 沃高夫不敢相信本來指向黑袍的槍現在居然是直指向自己, 他根本記不起自己的爪腕有曾轉過, 一直直至他看見和發現之前。 那老怪狼是有一把好把戲, 他對自己說。


    『噢不, 門鎖壞了。』 老怪狼在另一端用一種好像是在開玩笑的怪音調說, 『等一會吧, 門鎖或者會自己康復。』
    門後傳來了一陣怒叫, 之後是一把長嘆。 而門前的老怪狼嘴角彎起, 表示了他的勝利。

    『對, 我可以給你實現一個願望, 但你要給我辦一件事。 』老怪狼說, 『我的要求只有兩個。』
    『先讓我知道你的有什麼要求。』

    沃高夫收起了槍, 重新從地上站起。 抽身之間, 他沒料到自己的頭居然這麼快就碰上了天花。 他注意到身軀好像變得比之前有一些沉重, 被天花迫下的眼光接上了地板, 嚇見正跟著每一秒增大的雙腳, 他立即知道自己最壞的事正在發生。

    要出去! 沃高夫心裡大叫, 這裡並不是他可以還原的地方。 現在身軀正以秒速增大的他根本沒有方法可以在跑步的時候注意什麼, 週邊那些木椅木桌都被他撞離原本的位置, 四週變成一片混亂。

    那個在廚房的後門總算找到了, 現在看上去大約只有兩掌的大小。 爪尖按下那一個微型門把, 反鎖的。 時間並不真的剩下很多, 沃高一定要逃出去。 他舉起拳頭用力打過去, 那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木門居然神奇地堅固。 用力地把視線轉回去, 那怪狼就站在自己的腰間。

    『怎麼了? 』 接上沃高夫惶亂目光的黑袍白狼問, 那機械一樣的聲音把一切升溫。,
    『是你做的!』
    『對, 這裡四周的門和牆現在全都是被施了保護法, 天花除外。』

    那一隻現在已大像門一樣的爪繞過天花, 要爪向那一幅站著的黑袍。 不料在爪快到達之際, 那裡不知怎樣的變得一片慢。 沃高夫看著黑袍是用平常的步伐移走, 而自己的爪則則慢了大半一樣移過去, 並在一切回復正常之時, 只抓到一團空氣。

    『你真是奸』
    『奸詐?』 一道完美的弧線在嘴角露出, 『不錯, 這麼快就猜出了我其中一個名子。 』

    黑袍白狼跳上沃高夫巨大的胸腹, 一步一步走上去。 他在那巨口前劃了一下, 令沃高夫無法張開自己的口。

    這一間客廳連廚房的每一寸空間現在都己被沃高夫填滿。 匣一些原本的傢俱不是被壓毀就是被推到不知什麼地方。 自已的一對巨腳早已貼在窗面, 只靠把膝頭向兩面的場靠才可以暫時好一些。

    外面的卡絲看著屋裡的一切, 她已經想不到自己可以做\什麼, 又或者可以向誰動怒。 在窗前的巨足爪尖之間, 她看到默頓一腳踏著沃高夫的黑鼻尖, 一邊和沃高夫雙目互相交盯。 默頓對巨狼說了一句話之後, 巨狼立即給了一個激烈的反應。 那些在地板翻動的巨大力量傳出, 好像是一場小地震, 嚇得卡絲從窗架捽下。

    室內的一切都被靜音, 除了那些強大的力量沒有被擋著之外, 外面根本沒有方法知道裡面的情形。 卡絲重新爬上窗架, 她的身影引起了屋內的注意, 一大一小的臉各自帶著不同的表情: 大的充滿了吃驚恐, 又帶著了哀救; 小的則是一副目無表情的臉, 目光中帶出『退下』的命令。

    『等門把維修也有一個等待的限度吧!』

    卡絲現在只想到這一句, 在窗前怒喝。 默頓似乎聽到了, 他改成了一副既失望, 又厭惡的表情。他 轉回身, 和後方那一對巨目接上視線。

    這本來一片清靜的低密度住宅區裡又再一次傳出了一場小地震, 還有一些倒塌的聲音。 卡絲已經不知怎樣理會附近的獸怎樣在對面街停步, 還有帶著好奇的凝視目光。 她決心不去理會, 走出去。

    這瀟灑的步伐只維持了一會, 也就是當卡絲看到一部高級的房車正向自己駛來。 看見那一個車牌, 還有鮮紅如火的流線型車身, 卡絲就立刻知道車裡坐著的, 還有它的目的地。

    『真是不合時間。』 卡絲壓著聲音叫道, 看著車子轉上自己家的車道時, 她已大叫『我的天啊!』

    TBC 30/7/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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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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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The Missing History 6

    卡絲急急跑回來, 在車門打開的一剎間, 卡絲用力地把車門打回去。
    『等等!』
    車窗轉落下, 裡面探出了一個純白色的狐狸頭。 她的毛比卡絲的還要來得鬆和光滑, 與別不同的是她身上正流出陣陣的青香, 和卡絲身上的狐狸氣味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
    『上一次你說你的家正在裝修, 』 白狐說, 『現在呢?』
    『正在清拆。』 卡絲知道這一句現在真是差不多了。
    『那很好,』

    說罷, 白狐的頭探回去。 不消一會另一端的車門打開, 白狐帶著白色的工程帽走下車。 卡絲看見她身上穿的一副輕紗裙, 半透明的躶露著那一對流線身軀, 她後方有九條的純白毛尾跟著, 在輕快的步伐中各自打滾, 有如小裙的另一段。

    『我不會讓你走進去。』 卡絲喝道。 『因為你會把老爸引來!』
    『作為你的妹妹, 連看一眼都不可以嗎!』 白狐反吼, 聲音很小卻很有力。
    『總之, 』 卡絲踏前一步, 『不是今天!』

    『門把修好了!』 絕不合時的聲音在這一刻響起, 那是默頓。
    怎麼他和那個生死不定的庫多理都一樣在不合適的時間裡出現?
    『那非常好!』 白狐笑道, 繞過已經焦法表反應的卡絲走近大門。

    卡絲不曉得默頓會否把自已的妹妹拉進這一件事, 所以她拔足跑向默頓, 也順道撞倒自己的妹妹, 一爪把默頓抓進去, 用力踢上門, 橫爪一掃把門摔上。 然後把默頓壓上牆。

    『你想從我的妹妹身上得到什麼?』
    『這就是你怎樣對我的愛徙?』 默頓用著平淡的口吻問。 『不過你要記著, 我不是他。』
    『我不想知, 也沒有興趣知你是一個怎樣的黑大法,』 卡絲說, 『這裡是我的家, 你好應該注意一些。』

    默頓露回以一個冰冷的笑容, 看不通他的意思, 直至另一把聲音從身後響起。

    『卡絲!』 是那白狐用她那幼滑的聲音叫道, 『你怎麼。。天啊! 真是很高大的狼! 唷, 過來, 快過來, 給我摸摸。』

    白狐除了眼前的沃高夫外, 她已忘記了卡絲, 還有那一個穿著黑袍的鎖匠。 由粗壯有力的大腿, 隔普外面赤砂色迷彩服順著毛的紋路摸上去, 推開上衣, 那是一副巨大, 堅硬中帶著少許柔軟的腹肌, 在純白, 而細滑的白毛之中。 她只能摸到這裡, 對此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抱起我, 大力狼』 白狐的尾巴好像變長了, 左右纏著沃高夫的小腿, 用著充滿了欲望的聲音哇出來, 『抱起我。』

    沃高夫不知道他該怎樣做。 他發現卡絲不在了, 然後接上了默頓。 默頓的雙目化成兩個大黑洞, 額上露出一道道黑根。 光是看到這一幕, 他立即知道該把下方的怪物一腳踢走, 不過還未來得及之際, 下面的妖物已爬了上胸部, 唸著,

    『好結實啊, 真是像鋼一樣。。。啊!』。
    妖味的聲調一轉, 變成了一陣痛叫和哀號。 纏在身上妖物的白尾巴急急縮短, 連普尾巴的主子一口氣摔下。 然後那裡出現了卡絲, 她爪中拿著一支叉, 剛才應該是她

    『好了!』 卡絲對著地上的一團糟的白毛喝道, 『別在我家色誘! 你也看夠了? 我在這裡生活得很好! 謝過不送了? 還是你想我把你扔出去?』
    『你居然把我當成了蕩婦!』 白狐怒叫。
    『你除了這個之外, 還有什麼功能?』 卡絲的頭轉到另一端。 『你的十八次離婚新聞由西美洲到東界都知道了!』

    沃高夫急急閃開這一對吵得紅紅綠綠的狐狸, 走到爐端一角, 隔著中間的廚櫃觀看。 不過這真是太突然, 當他的白毛爪放下之際, 居然碰上了默頓的鼻。 默頓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閃到這裡? 沃高夫的爪一離開, 默頓即時抱怨,
    『我討厭這妮子。』 他說, 『這九尾白狐居然把我不放在眼內。』
    沃高夫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斗旁邊的黑袍繼續道,
    『還有你的毛爪。』 默頓的目光移向沃高夫, 『我也不喜歡。 你是否想由我裁去?』
    『不是, 絕對不是。』 沃高夫急急說。
    『你要記得我對你的三個要求。』 默頓提醒道
    『三個?』 沃高夫反問, 『不是兩個?』
    『第三個就是別無視我的存在。』
    默頓把頭抬起了一點點, 沃高夫立即覺得自己全身被壓下, 迫著和默同一高度。
    『我也不怎樣喜歡抬著頭說話。』

    『我想找你當雜誌模特兒!』 一陣震叩聲終於燒上了沃高夫他們。 白狐震斗的嘴角中露出了好幾道幼血絲。 九道尾巴一擺, 身子轉向後方的大白狼, 像命令一樣大叫, 『薪金是卡絲的十倍!』
    沃高夫還是未能反應回來。 不過白狐的胸骨漸漸挻直, 身影變得比卡絲更壯, 充滿了自信的目光比燈塔還要亮。。
    『你居然走來拉獸!』 卡絲怒吼。 『沃高夫!』
    『哦, 沃高夫? 真是一個特別的名字。』 白狐進一步走上去, 停在沃高夫旁邊, 用著耳語一樣的聲音說, 『不要浪費你的青春。 至少現實中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家庭裡的雜務專員。 』

    沃高夫覺得整個世界在這一刻消失會是一件多好的事,而至少他覺特身邊的世界已好像消失了的一樣。 卡絲只是在瞪著, 面前的白狐也是一樣的在瞪。 旁邊的默頓天是在呆呆的一樣板著眼, 一絲表示都沒有。

    直至現在, 沃高至才知道的, 就是大家都在怒力地為生活而找那一種叫錢的東西。 而他現在作為一個寄居客, 是否也該做一點事?

    沃高夫的口微微張開, 唇間在微微的摺起, 準備發出第一個音節。 在此之間, 他注意到卡絲那原本堅硬的一張倒五角臉, 兩頰在化成失望的一剎間鬆下, 然後在變成接受的勇敢中她再收堅了兩頰, 換上鬆下的雙眼角。 這只在半秒間由盛怒化成失望, 再轉成了接受的勇敢, 連串微小的動作令他想起了那一個現在不在場的獸。

    所以沃高夫一轉唇形, 他說, 『我還要過問那一個把我帶來這裡的獸。 他也是這一個家的成員。 我要他的許可才可以回答。』

    『唔, 我明白了。』 白狐用力點頭, 沈實的聲音像是從國皇發出一樣。 白狐從半透明的紗衣中取中一個小短, 按下機關, 盒中裡吐出一張卡片。 白狐把這卡片交給沃高夫。
    『如果你有決定, 就再我吧。』 白狐雖然是職業一樣的笑著, 卻被沃高夫看到一個失望的眼神。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覆。』沃高夫回道。

    白狐笑著轉身, 擦過卡絲時, 她說, 『你真是有一隻非常好的狼, 要好好珍惜。 哼, 看來老爸又是在多疑了。』
    『只是因為你對他說了一些什麼。』 卡絲對背著她的白狐說。
    『絕對沒有!』 白狐轉回來, 『這一之是由老爸說, 他就是在上星期要我今天來一看。』
    『莫名奇妙。』 卡絲回道, 對著白狐側目。
    『自從他從奴隸商救了一隻紅龍之後, 什麼都莫名奇妙。』 白狐說。
    『紅龍?』 卡絲追問, 『是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 白狐被卡絲問得不耐煩, 『何不你親自去問? 我替你要一張機票又如何?』
    『我還可以自己去買機票。』 卡絲像要反咬一口道。
    白狐再一次從那一個小機關盒中取出一張卡片, 硬塞給卡絲, 說, 『真有需要話就來找我吧。 』

    看著卡絲和白狐之間這樣巨大而快速的變化, 令沃高夫更摸不到這兩狐狸之間的關係。 來自白狐的目光, 沃高夫除了一種自傲外, 還有特別的感覺, 那並不是沃高夫所認知的感覺。

    『給你看到了。』 默頓突然說。
    沃高夫看到默頓的臉是笑的, 不過好像別有意味一樣。 還未想到這是什麼之前, 自己背後被強力扯起。 這強大的拉力的令他急速立直身, 差那一些就好像撞穿上天花。
    『明白每一事的惑覺就是這樣。 要記著。』 默頓著, 用後方的熱調了一杯黑色的液體。 這本液體好像是無底深潭, 沒有任何液體的反光。 他對著裡面凝視, 若有所思地嘆道,
    『果然如此。』
    『你看到什麼了?』 以沃高夫的身高要偷看絕不是難事。
    默頓搖了一搖, 杯中的黑色又回到一片清。
    『多事。』
    默頓輕輕吐出, 看著那白狐消失在慢慢關上的大門之後。

    不可思議的感覺在剎那間湧向沃高夫。 站在這裡, 身邊的獸在交談中給了他一種十分奇異的感覺, 而又在這感覺中, 帶了一些是他不能預測的神秘。
    和現在的卡絲一樣, 雙耳往兩邊橫著, 走向大窗前, 目送那白狐的部高級的房車, 然後不發一語的慢步走到樓上, 像是從沒有把默頓和沃高夫當是存在。

    TBC。 14/8/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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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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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The Missing History 7

    『首相閣下,』 走在身旁的紅袍黑豹對普林尼說, 『過去的故事就只能說到這裡了。 能走的路也只可以走到這裡了。』

    伐洛傑走了。 圖書館裡的那一桌面又再一次回到它原來的冰清。 之後的一整星期裡, 普林尼就是靠著黑豹院使, 杜漠拉的故事一解心中的悶氣。 歐陸平原三大法師的故事雖然很漫長, 但現在故事已和他遊覽的路線一樣回到最終的起點而結束。

    『非常感謝你, 院使。』 普林尼向院使點頭至意。
    『我也相信你會是一個非常良好的首相。』 院使回道。 『這裡以政事為主的地方已到此為止了。 首相閣下, 既然相距立相的日子還有一些時間, 容在下建議你到吃的地方參觀。』
    『你是指財政的庫密院和軍事的司密院?』
    『這些地方都可以去。』 院使說著, 停了一會, 『容的大膽地請首相閣下都以司法為主的樞密院參觀。』
    聽後, 這一句話令普林尼的思路中斷。 普林尼本正為下一個地方苦惱, 經此一說, 這第三個選擇也許不錯。

    『因為當日法秤閣下一惱撒袖離去, 令至今上下不安。 容我以紅袍法師的身份, 大膽請首相閣下移步一遊, 可欲增加士氣。』
    普林尼才剛坐上那一張首相的木椅, 把身子拉各那一張白色的辦公桌。 一聽這一個建言, 不得不挑起他的眉目地問,
    『你不是說過, 作為法師是不可以干政嗎? 何況現在你想我明目張膽地做?』

    前方的紅袍下傳來了細小的叮噹聲, 下方斗動的波浪可見到杜漠拉的雙腳震斗有多厲害。 他的頭一直低著, 不敢抬起。 經這個被以白大法師提拔的首相一提醒, 杜漠拉害怕得要命。 自己剛才豈可這樣老魯妄?

    『我也知道那一件事, 而且當時我也在場。』
    普林尼放輕了聲線地說。 他知道那一個由格斯想出來的激將法, 當然少不得格斯的目的。 現在如果是自己去, 那不就是和格斯作對? 普林尼心裡暗中叫苦。

    前方的杜漠拉卻只是沈默地點頭, 動作細得快看不見。 無能一樣的動作, 進一步刺激起普林尼的思緒。 他不願意, 但也要如格斯所要求的一樣, 要一行自己的實力。

    『作為院使的你說過,』 普林尼說, 『應知道我可以立即要院杖使把你拉出去斬首嗎?』

    房中輕輕叫了 『啊』的一聲。 紅袍退後了一二步。 隱約中帶有有絲絲抽畜聲。

    『院杖使!』 普林尼大喝一聲, 一隊白袍立即破門而入, 像是軍警一樣分成了兩大圈, 一個包著自己, 另一個則包著那一幅快倒下的紅袍。 白袍院杖使的帽子拉得比其他的法帥特別低, 根本不可能看不到長相。

    『他』 普林尼不敢相信自己的爪已舉起, 並直拍向殘弱的紅袍, 『干政。』

    那一個句號還未說出, 那邊其中一個白袍一閃銀光, 袍袖中伸出一個半圓的刀, 圓刃停在被扯起頸的杜漠拉。 現在普林尼終於看清他。 發紅的眼裡帶了淚光。 難道剛才他在拼命忍哭?

    『首相閣下,』 旁邊的一位院杖使問, 『要在這裡行刑嗎?』
    那是一把狼的聲音。
    『只要我下令就可以了?』
    『對。 連同他的靈魂也命被黑魔刃一同封在地獄。』

    原來自己的權力是真的有這麼大? 普著林尼心中驚嘆。 前方的杜漠拉在不自覺中哭濕了半身, 現在的目光中只是在己不再是像剛才在暗罵自己的錯失, 而是在求奇蹟的出現。

    『好吧, 由你替我安排。 』
    『首相閣下!』 杜漠拉大叫, 『請寛恕!』
    『首相閣下?』 白袍舉起停上的姿勢, 並再問, 『如何?』
    他在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的真正權力有多強大, 又有多可以令大家愛不惜爪。 生和死就是在他的刻意之間。
    下方已不像形的黑豹目中已失去了光, 只能像盲了一樣在哭, 重覆地碎念。 時間愈是久, 句子就更是不完整的破碎。
    『我』 普林尼輕呼一口氣。 『容許你這一次。』 他提醒道, 『只此一次。 在這裡的大家, 不能給白大法師知道今天的事。』
    『明白。』 那一個穿白袍的狼補上一句, 『今天只是演習。 大家回去。』
    『感謝首相閣下。 感謝首相閣下。。。』

    杜漠拉已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地,他用自己的爪的抹臉和眼淚。 看見這一個充滿了真性情的杜漠拉, 普林尼相信因此自已, 一定是做對了一些事。

    走不動杜漠拉被白袍的拉出去之後, 關上門後, 他的尖叫突然傳出, 還有陣陣沈悶的落物聲, 這一切一切令普林尼急從椅上跳起, 直奔出去。 這是怎可能呢? 那些白袍莫非不聽他的說話了? 不料在門前被後方的一個白袍截住。 回看, 這裡就只有這白袍一個。

    『你們到底對他怎麼了? 』 普林尼問。
    『給一些教訓。 這是古老的傳統。』 白袍回答。 『是為了警示。 仁慈的首相閣下, 院使他可能沒有對你說, 那麼我現在就告訢你, 我們院杖使本來是從不留活口的, 是直至近年庫多理閣下下旨才留活的。』
    普林尼張大眼, 盯普那一面白帽。

    『仁慈的首相不是說過要放過他嗎?』 這是一把機械般毫無起落的聲音, 絕不會令普林尼忘記。
    『真是的。』
    白袍的急轉回去, 一看到了音源, 立即急急脫去帽, 露出啡毛, 向著那一邊雙膝下跪。 那果然是那黑大主法默頓

    『還不去行首相的指示。』 默頓說。 『真是斗膽, 居然在我面前身穿白袍, 你們這些黑魔法師也不想命子長了嗎?』
    後面的小句, 加上啡狼的尾巴如之前的杜漠拉一樣在震料, 可見一片平淡中充滿了恐怖的味道。
    『黑魔法的一定要穿黑色。 好好記著。』
    默頓的爪一按上了啡狼, 指間立即吐出火花, 有條理的燒向不同的地方。 啡狼尖叩, 抽畜, 爭扎, 卻還是被按在白爪之下。
    成了。 啡狼沒有死去, 但原本一片咖啡色的毛上多了一道道黑紋魔咒。 他重新站起, 身上袍子的白色如粉一樣散落, 改成一片黑。
    普林尼被這啡狼的外貌嚇得急退到牆邊。 兇狠得忘了理智的一對紅眼停在他的身上, 像要把他活撕碎。 那一身黑紋隱約地發出紫光, 像要待勢發出。
    『明白。 首相閣下。』 啡狼說罷, 身軀直穿過木門離開辦公室。

    『真是討厭。』 默頓抱怨, 音調依舊平淡, 『愛徙才剛走開, 怎麼一天就有這麼多鎖碎事?』
    『你剛才對他做了什麼?』普林尼問。
    』下不赦咒。 』 默頓回道, 『當是對大家的一種警示, 當然, 我也不想被那一頭狐狸捉著問。』
    『狐狸?』 普林尼莫名奇妙地問。
    默頓一步步走上來, 貼近得有如準備接吻的一樣近, 迫普林尼到牆上。
    『仁慈的首相, 』 默頓說, 『你還要到樞密院走一轉, 別忘記了。 今天的事, 我敢肯定那白癡絕不知道, 只是會多了一些黑袍子在走動而已。』

    說罷, 默頓化成了一陣黑煙消失。 剩下了流著冷汗的普林尼在喘氣。



    樞密院就在商業區之中。 那是一座三層高的平頂建築, 黑白的巨石陣柱是它的前廊, 過了之後才到紅石柱的大門。 走進去, 銀光一片的古老大堂令普林尼不禁輕嘆。 不過, 一切還不及身旁的杜漠拉。 他對早上的事毫無印象, 身上的傷也不見, 一如之前在介紹這一所樞密院的故事。 難道這就是魔法的力量?

    『啊, 這真是華麗。 』
    『過獎了。』 杜漠拉鮮釋道, 『白銀的銀色才是代表法秤的顏色, 而紅色為了尊重安提。渣哥斯法秤閣下的袍色。』

    前面迎面走來了一頭白虎, 寶石一樣的藍眼在一絲絲寬黑白紋中帶著笑意。 他和黑豹互相點頭。 杜漠拉介紹道,
    『首相閣下, 這位是樞密院首席文書之一, 勞夫。卡卡洛。』
    『幸會, 首相。』 勞夫笑道, 『誓書已為你準備好。 我真是期待將你到確立的那一天可以更快到達。』
    『我也是。』
    『能看到你親臨是一種光榮, 只可惜今天我還有好幾場決案會議, 不可能再花時間當你的導賞員, 或者由我的學生陪你?』

    杜漠拉的嘴角輕輕壓著, 唇間跳動的剎間發出弱小的嗤嗤聲。 普林尼向白虎輕笑和點頭, 暗中也對這不可一世的白虎有著說不出的討厭。

    『可以,』
    普林尼回道。 才罷, 普林尼的目光越過了白虎的後方。 那裡還有一頭長相差不多的白虎, 正對著他們, 預早準備了的一樣由後方的櫃檯走出。 那年青的再走多一步, 普林尼就已嗅到了相似的氣味, 他們一定是父子關係。
    不過, 正對著父子陣的接近時, 另一個黃黑移動的影子把普林尼的目光轉移。 對方又是抬著一堆書, 又是以那獨特的姿勢走路, 這絕不可能錯。

    『小洛!』 普林尼放聲叫道。
    一陣陣沈重的趺倒聲在一片銀色的大堂中迴響。 在那, 的確就在那裡。 是他。
    『小洛,』 普林尼跑上去, 幫忙收拾地上的書, 他問, 『怎麼最近不見你到圖書館?』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小洛吃驚地問。

    『噢, 首相閣下, 原來你們是認識的?』 跟上的勞夫的臉露出了一絲不快, 『伐洛傑!還不感謝首相閣下?』
    『首相。。。閣下?』 小洛呆了一樣望向普林尼。 『你是首相?』
    『無禮!』 勞夫失措地吼道。
    『我容許他直呼我的名字。』 普林尼瞄向勞夫, 『這些小事會不會打擾你的決案會議?』
    『這。。。』 勞夫張著口, 舌頭在裡面跳動, 又望了一望後方的兒子。 他之後沈抽一口氣, 說, 『小洛, 你不可對首相閣下無禮。』
    還未等及小洛的回應, 勞夫就已拉著那什麼都不清楚, 面上對小洛充滿驚訝的兒子離開。 旁邊的杜漠拉退後了一些, 在隱隱偷笑。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普林尼問。
    『這該是我問題, 抱歉, 首相閣下。 』 小洛的眼移向一端。
    『很抱歉, 我把這事瞞了這麼久。』 普林尼對歉。 『小洛, 我們之間, 還是朋友嗎?』
    『首相閣下』
    『用我的名字。』
    『好吧, 普林尼』, 小洛說, 『這個我還要考慮。 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是假。』
    『我明白。 』 普林尼點頭。 『請原諒我。 因為有不少事是不能說出來。』
    『那也請原諒我, 』 小洛望向杜漠拉, 再說, 『你還要去參觀這裡, 我就不便打擾。』

    準備爬起身的小洛被普林尼一爪捉著。 普林尼看到小洛不滿的難看臉色, 從這一幅臉色中, 他知道那生事的原因, 所以他立即放開。
    『小洛, 』 普林尼也跟著爬起, 『上一次在樓梯的事, 我保證以後也不會出現。 』
    『不是這個, 普林尼, 而是這是我另一份兼差。』
    小洛的目光移向那些又重又厚的書, 令普林尼立即明白。
    『你不如到議會裡工作吧?』 普林尼建議, 『裡面有一個位置適合你。 而且薪金比兩份還要多。』
    『真的?』
    杜漠拉向普林尼的視線點頭, 回以一個笑容。 這連小洛也清楚地看到。
    『不過我。。』小洛說, 『這是勞夫交給我。』
    一聽了這一句,普林尼的臉也立刻沈下來。
    『他是不能開罪的白大法師。』 小洛說。
    『那的們就一起把這個快快處理吧。 』 普林尼望向杜漠拉, 示意前來, 『給我找一間房, 我們快快處理掉這些雜物。』



    『小洛? 這真是你親自做的?』 勞夫從那一份整理好的典籍中打量著小洛。
    『是。』 小洛站得筆直, 在勞夫那一間放了不少古藉的辦公室裡回答。
    『首相閣下有和你說什麼嗎?』 勞夫問。
    『只是問我的工作。』 小洛停了一停, 『還有在慨嘆你沈重的工作量。』
    『首相閣下真是有心。』 勞夫說著, 從抽屜取出錢袋, 交給小洛, 『這是你的薪金。 』
    『謝謝。』 小洛回道。
    『還有, 』 勞夫說, 『請替我兒向首相閣下問候。』
    『我會的。』

    走上那一部悄悄停在樞密院後方的首相專車, 小洛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 把剛才前後的經過告訢普林尼。
    『 如果你剛才也在場, 你會看到那家伙的臉是修了毛和噴了除臭劑。。。』
    『那麼他的兒子呢?』
    『腳底抹了油, 溜了。』 小洛繼續大笑。

    歡樂的聲音一路上直達小洛的家。 大家早己將自己的身份忘記, 恍如是同學一樣互相說笑。 不過就是在一扇門打開之後, 原來的一片歡樂就好像是一個氣球充滿氣後的自爆, 而且那一些都是來大家叫喚大家熟識的名字。

    『普林尼? 小洛?』  格斯從報紙中站起來。
    『格斯?』 普林尼驚嘆, 那邊高大的白狼很快就搶了他的目光, 而且那一把獨有的氣味, 『你是要塞沃高夫?』
    『獵殺者普林尼?』 沃高夫放下了那一把剛在花園用來翻土的大鏟, 『還有小洛? 你們都是認識的? 』

    然後再接著走進了這一個地方的擁有者, 擁有者不如大家一樣的高, 在經過沃高夫的時候更有如小孩。 不過, 那一雙火一樣顏色的尖耳筆直地豎在各獸中間, 簡單地抓著毛, 眼中露出了作為主家的一套氣勢。 她由上而下的打量普林尼這一名新客。
    『又多一隻怪狼。』 卡絲說, 『小洛, 他會留在這裡用膳吧?』
    『不能嗎, 媽媽?』 小洛問。
    『那麼你先和沃高夫聊聊, 我要都鄰家借餐具。』 卡絲踏著大步說, 『待會你也要幫忙。』

    卡絲才踏出門外半步, 她立即用一塊擦膠塞入鎖桿的孔。 她不明白自己的目的, 只是覺得待會很可能會如早上一樣反鎖, 然後再跑出一個不請自來的鎖匠把她的家再換一次新裝。

    卡絲已覺得今早的事實在夠多, 而內裡將會發生的事並不是她希望再介入。 然而最重要的, 是今夜如果不夠飯菜, 必然引起一場混亂。 現在她打開錢包, 翻過數張小鈔, 停在放在最後妹妹的卡片。 似乎機票一事, 還是要找別的來幫幫忙才行。

    對於卡絲而言, 為何一切都要發生在她的家裡?

    TBC。 (16/8/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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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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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 The Missing History 8

    『你過來!』 格斯如抓狂的一樣大叫, 爪尖劃破空氣, 發出斯斯清晰的聲音, 『你過去!』
    另外的那三個只能跟著他的意思。 小洛是最先坎到沃高夫身邊, 回看, 那一邊的普林尼被拉到窗邊, 格斯並用以靜止的側目要把小洛轉身。

    『你是怎樣認識首相閣下?』 小洛第一句就問, 『什麼是獵殺者普林尼? 還有剛才他說的是什麼??』
    小洛一口氣就問中了所有的最關鍵,令沃高夫也不知道能怎樣說得明白。他偷望普林尼, 發現其中一隻耳是正對著他們。
    『我不能說。 而我』
    沃高夫的眼眨了一眨, 眼瞳裡的亮起了橙紅色的光。 像小洛這般近距的看, 裡面還有在流動的東西。 此刻, 小洛發現沃高夫的毛色由純白變成了一片銹鐵的赤紅毛色。

    『你到底』 小洛退後, 直至被沃高夫的巨爪捉著。
    『這才是部份真正的我。』 沃高夫的聲音中帶震斗, 『不要害怕。 因為你, 所以我可以選擇告訢你關於我真實的過去。 』
    小洛不可能逃出沃高夫的巨爪。 在骨與都在叫痛的同時, 他感覺到來自這般巨力中的陣陣震斗, 由沃高夫傳向他。
    沃高夫在害怕。 回想剛才的問題, 小洛知道自己剛才犯了一個重大錯誤, 有誰不擔心自己的過去被這樣質問? 沃高夫要在現在獨白, 是一個超越了他準備好的告白。

    小洛的小爪於是試著彎起, 輕拍著巨爪, 說, 『我明白, 沃高夫。』
    巨爪在意外中鬆開, 小洛扭扭身子擠出, 踏前並用自己的小爪抱向的巨首, 輕吻那個大額頭, 在沃高夫的耳邊輕說,
    『媽媽常說, 家是包容一切的地方。 所以你不必害怕, 也可以不用說, 我相信, 所以我也不會再問。』
    那對橙紅色光珠內流動的東西靜上了。
    『這裡是大家都彼此堅信對方的地方。 』 小洛笑著說。
    巨爪再一次抓著小洛, 把他抱向自己。 這一個細小而軟弱的生物, 在剎間已找不到可取代的事物。

    『沃高夫?』 小洛問, 『那媽媽要我與你談的事, 是這一件?』

    好像是完美的山水突然被炸。 小洛這不太合時的問題令溫暖又跌回常溫。 不過他是對的。 卡絲要辦的事始終還未完成, 沃高夫是應該以那一件事為先。
    沃高夫把模特兒的前後告訢了小洛, 也把那一張卡片交給了他。
    小洛如那料的一樣露出了一絲驚訝, 不過只維持了一兩秒。
    『九尾白狐是娜芙蒂姨姨。』 小洛只是這樣說。
    『那我應不應該去?』沃高夫問。
    『姨姨是媽媽同父異母的妹妹, 不過要很小心。 我會陪你去。』 小洛回道, 『那你到底想不想做模特兒?』
    『在這裡, 我是該出一份力。』 沃高夫堅定地回答, 『何況大家都是同一家的?』

    小洛知道沃高夫還是未明白他所擔心的。 不過, 他相信沃高夫依然是自主的, 而且娜芙蒂姨姨與自己也不至於卡絲一樣不明白的複雜。 因此他點頭, 然後看到了一張笑臉。

    『小洛,』 輕拍著背, 普林尼從後輕說, 『格斯想請你過去。』
    『好的。』小洛和沃高夫分開。 沃高夫在原地看著小洛走過去, 心中有一絲不願意。
    『要塞沃高夫』 這一個稱號把沃高夫的叫回冰冷的現實。 面前站著最出名的獵殺專家普林尼。

    『同隊常說有命回來的只能偷見半身的要塞, 原來他的長相是這樣。』
    『幸會。』 沃高夫平淡回道, 依然保留著那一身充滿戰意的赤毛。
    普林尼回以一個裂唇的彎笑。
    『你剛才已把所有都聽了, 對嗎?』 沃高夫問。
    普林尼輕輕的點頭。
    『你的行動對象是誰?』沃高夫的目光在這一刻緊鎖在普林尼的額頭。
    『沒有,』 普林尼說, 『沒有對象。 我只是接到指令到這裡跟隨那一名法師。 你呢?』
    『我已沒有任何指令。』 沃高夫回道, 臉上放鬆了一些, 『現在的我是全自主狀態。』
    『全自主狀態』 普林尼壓著音重覆, 好像要把這一個詞語壓碎, 『即是, 你的主子就是小洛, 對吧?』
    『不, 』 沃高夫遲疑了一會, 他改用了一個新的字代入那一個意思, 重組意思後說, 『我和他是同一家的。 』

    對話有如一道道木刺在普林尼的背後飛來, 而每一枝都直中痛穴。 另一種之前沒有的感覺徹底地被激起, 想要把眼前的這一個不是真狼的生物除去, 令自己可以完全地得到小洛。
    『所以, 我會保護他。 』 沃高夫補上另一枝刺。
    『托!』 普林尼的腦中響起了陣陣對自己的暗罵。 不明白這是什麼, 但就是非常同意, 腦中回道, 『是的, 要用自己可以做的除去這一個要塞。』

    『我也會保護他。』 普林尼也補上, 令沃高夫的眼張大了一點, 『我現在是這一片大陸的首相。 我可以做的, 絕不會比你少。』
    看到沃高夫頓言, 普林尼覺得自己好像勝了一仗。
    『你大可放心。 他的媽媽, 甚至』 普林尼頓然一刻, 目光鎖緊沃高夫, 『還有一個要塞, 我都可以保著, 並給於工作。』
    又再勝一仗了, 普林尼心中暗叫。
    『但我看,』 沃高夫用了另一種擔心一樣的目光回道, 『卡絲和小洛一樣, 他們都己為自己選擇了後路, 所以如果你再幫他們選, 是否要問一問他們?』
    『哼!』 普林尼忍不住了。

    輕哼的一聲連另一邊的格斯和小洛也聽到。
    他們兩回望對岸一刻, 再繼續, 『如果你把樞密院和大學的事告訢我, 我也可以幫你處理。 不過我諒解, 這是普林尼和你的關係。』 格斯說, 『你以後都不可以這樣做。 因為他是候任首相, 這時絕不可以召來麻煩。』
    『那麼就是日後連見他都不行?』 小洛問。
    『你可以用電視機見他。 不是已經很好嗎?』 格斯反問, 『你也該知道在過去,每一名認識首相的獸是要被放逐出去。』
    小洛沈默, 然後點頭。
    格斯的青爪輕撫小洛的臉, 說,『有時候就是要放棄一些美好的事物。 不過時間會是你最好的藥物來對抗痛苦。 好了,這一件事就這樣決定。』

    小洛點頭。

    格斯的目光移向對岸的沃高夫, 問, 『沃高夫剛才對你說了什麼?』
    『他希望出去找一些外快。』
    格斯點頭, 建議道, 『如果把他送去軍部, 或者有更好的出路。』
    小洛的臉露出了困惑。
    『我能看到他不是一般的狼。 我擔心他在民間可能會引中一些問題。』
    『你要帶走他?』 小洛急問。
    『你真快。 我也不瞞你。 對, 我是希望的。』 格斯合上眼嘆了一口氣。 『小洛, 我知道如果一連要你兩次放棄會是很難的事, 因此, 我會等你的答覆, 時間多久也不是問題。 』

    小洛的目中略鬆一口氣, 像找到了希望。 格斯非常喜歡他這一個眼神, 所以也回一個親切的笑容。 不過,格斯告訢自己, 一定要把小洛分出去, 這不只是給他的一種保護, 而是建立自己社會的一種象徵。

    『小洛, 』 格斯急轉問, 引向了另一個話題, 『你認為庫多理真是死了嗎?』
    『不是已死了嗎? 』 小洛問, 『何解?』
    『只有得到大法師才可以殺死另一個大法師, 而庫多理的死因是黑大主法放棄他才在水中死去, 這不是合理。』
    小洛莫名地跳一跳耳。
    『算了, 這不會是你明白的事。』

    TBC
    22/89/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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