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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長篇連載小說《混血英豪》:第丁卯(肆)章────回程前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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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禁 菁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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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篇連載小說《混血英豪》:第丁卯(肆)章────回程前的意外

    丁卯章 回程前的意外

    隔天,正是返程啟程之日。然而,卻發生了一件震驚全州的慘案!

    寒舍的清潔工在清晨準備打掃時,敲了敲袁添崗的房門;沒想到,清潔工手才輕輕敲了一下,房門就「呀」的一聲開了。寂靜的三○七號房的慘烈景象頓時嚇著了清潔工:袁添崗呈大字形倒臥在地上,嘴角不斷滲出烏黑的血,兩腿間夾著圓凳。清潔工見證了一樁兇殺案!他鼓起僅存的勇氣與精神,用顫抖不已的手了通到櫃檯的電話。

    櫃檯得知有房客慘死在三○七之後,急忙聯絡安克拉治市警局來調查。死者的隊友們此時尚未起床,他們是在聽到外面一片吵雜後才伸著懶腰從地毯上站起;肇因於吵雜音量之大,福臨向隔壁間的房客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得知悲劇之後,福臨率隊員們急奔到了案發現場;在黃色封鎖線的圍繞下,袁添崗的遺體僵硬著,八卦隊的隊員們一見『駕駛』,個個是面露哀容、神情凝重。然而,除了驚訝於人類夥伴的意外喪命之外,八卦隊還面臨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誰來替補駕駛的位置呢?

    「真是糟透了!添崗死於非命,誰來當駕駛啊!」孫艮雙掌抱著頭,厲聲抱怨道。

    「是啊!咱們在安克拉治可沒有認識的人類!」錢乾接著孫艮說道。

    「誰說一定要人類才能當駕駛的?」福臨一派輕鬆地反駁。

    「阿臨,難道說你在安克拉治有認識的犬?」銅陰陽一邊用右前掌指著福臨,一面用疑惑的神情望著他。

    「當然!在郵局服務的那位仁兄如何?」福臨撫掌樂道。

    「好是好,可是最近他很忙,電報收發都來不及了,他哪有時間撥空當駕駛?」鄭兌皺了皺烏黑的眉頭,無奈答道。

    「要不然我們在隊員中提名三個候選犬,再投票選出新駕駛。」李震靈機一動,拋出另一個解決方案。

    「不行啊!根據《競賽規章》第廿五條規定:『倘若駕駛在競賽途中意外缺位,替補候選者不得以原隊隊員中產生。』這條規則還真惱犬!」鄭兌的提醒又澆熄了大夥的希望之焰。

    之後的半個小時內,隊員紛紛提出方案最後卻都因為違反規章或與現實情況不符因而全都陷入懊惱之中。

    最後還是福臨開口:「不我們還是先打給倪司儀,讓他來定奪吧!」大家一聽要由倪喇來定奪,瞬時靜了下來,待回神之後,隊員一致贊成通過,並決議由福臨撥打電話。

    福臨撥了電話,不到十秒就通了。

    「喂?宏登書坊,現在買三本打八折……」倪喇有氣無力的說道,聽他的口氣就知道今天的生意不太好。

    「倪司儀,出大事啦!」

    「是福臨啊!出什麼大事啦?」欣聞福臨那渾厚的嗓音,倪喇頓時精神為之一振!

    「我說了千萬別昏倒啊!袁駕駛死了!」

    「什麼!」倪喇大吃一驚,對著話筒驚呼。

    「目前還不知道是自殺還是他殺,警方還在調查中。」

    「那你認為是自殺還是他殺?」

    「我認為是他殺先別提是自我了斷還是另有兇手,駕駛死後該怎麼替補?我們一切聽您吩咐!」

    「你們在安克拉治有沒有熟識的犬?」

    「有一位在郵局工作的老朋友,然而他最近工作量特別大,恐怕無法替補。」

    「那就麻煩了!照理而言,發生這麼嚴重的事通常要停賽。不過,根據《競賽規章》第四條:『倘若發生隊員身亡等嚴重事故,停賽需經由其他隊伍之同意才可生效。』所以俺得問問那個死傢伙的意見!」倪喇在櫃後搔了搔頭,無奈說道。

    「好吧!等到那傢伙決定之後,再打過來通知我們吧!」

    「也只好先這樣了!對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萬一最後那傢伙不同意停賽,到時候我們還是要選出新駕駛。為了預防這種狀況發生,我提名您認識的熟犬可以嗎?」

    「可以啊!誰?」

    「貝托。」

    「好吧!反正俺認為停賽的機率較高,司廟祝與雷鎮長應該會同意。」

    剎那間,兩聲「我們同意!」傳到倪喇的耳膜中,讓他從高腳椅上跌下。

    「磅!」

    「司廟祝、雷鎮長,原來你們在啊!福臨,算你走運,他們剛好在店裡挑書,任命案已經正式通過了!有什麼最新情況,隨時打電話來!」倪喇狼狽地從大理石地板上爬起來,重新坐上高腳椅並交代著福臨。

    「收到!」在福臨高聲回應後,隨即一聲「鏮」傳來,通話完畢。

    「阿托現在還在睡嗎?」周巽拍了拍福臨的右肩,隨口問道。

    「他住在三○七附屬的小房間,不知道他是否仍在夢鄉?」福臨語畢,跑去開了門,他發現貝托沒睡,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讀者文摘》。

    「阿托!」

    貝托聞後轉頭,發現好友正在叫他。

    「早啊!阿臨,有什麼事嗎?」

    「阿托,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你先別說,讓我猜猜。」

    (附註1)一兩秒後,貝托說出了他的猜測:「該不會是袁駕駛過世吧!」

    「沒錯!」

    「真的被我料中了!快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

    福臨就將清潔工發現屍體、警方調查與倪喇的通話內容一五一十說了一遍,貝托邊聽邊陷入沉思……

    「嗯……照你的描述,袁駕駛死狀悽慘哪!對了,警方還有什麼發現嗎?」

    「有啊!他們說屍體指甲有白線,以及有大把頭髮脫落。」

    「你說指甲上有白線與大束頭髮脫落?那麼死因就很明顯啦!」

    「你知道死因?阿托,你該不會連這個都知道吧!」福臨歪著頭帶著疑慮問貝托。

    「根據我外公的看診經驗,這是砒霜中毒的症狀!阿臨,警方是否有在桌上發現瓷杯或是玻璃杯?」

    「對!那個警察說有發現一只裝有黑色液體的瓷杯!」

    「那就是證明!袁駕駛是被謀殺的!」貝托用力伸出右掌,指著兇殺現場冰冷的遺體。

    「哇!阿托,你真是『貝』爾摩斯啊!那麼你說兇手應該是誰?」福臨邊誇讚邊問道。

    「就是那個伯父即將與他通話的傢伙!」貝托自信地宣佈自己的答案!

    在安克拉治兩犬對話的同時,諾姆這邊倪坊主正在撥轉盤……

    「嘟……嘟……嘟……」

    「怎麼還不接啊!」倪喇一邊盯著米色牆上的掛鐘,一邊抱怨著。然後,電話終於通了。

    「喂?」

    「死傢伙!」

    「是你啊!老頑固!快說,有什麼事!」

    「八卦隊的隊長被發現死在房間裡,俺與司廟祝、雷鎮長正在決議是否要停賽,你同意嗎?」

    「啥!袁添崗被殺了!」斯帝的口氣聽起來頗為驚訝。

    「等會兒,俺還沒說祂是怎麼死的,你怎麼就知道祂是『被』殺的?很可疑喔!」倪喇抓住了破綻,逼問著斯帝。

    「新聞都登出來了,我當然知道祂被殺了。」斯帝慌忙解釋道。

    「現在才十點,晚報出刊也得等到十七點,現在僅有的報紙是報昨天的新聞,怎麼可能登今天清晨的消息!俺越來越懷疑你與祂的死是否有關!」倪喇的口氣漸趨強硬,他現在知道兇手八成就是跟他講電話的那犬!

    「你……你……沒有證據,如何說我就是元兇?別胡亂指控我!我可是位居要津的副州長,你只是個開著慘澹經營書店的老闆而已;就算我真的有涉及這起案件,你要怎麼搜證、請律師,鎮上又有誰會相信你的荒謬說詞呢?」在兩三秒鐘的結巴後,斯帝傲慢地『提醒』倪喇與他作對的後果。

    斯帝傲慢又帶有冷酷的回答,讓倪喇心裡有底:「他就算不是兇手,也是這起兇案的策劃者;然而他吃定俺是個書坊坊主,不敢冒著被汙衊的風險抵抗他,所以才敢如此囂張。斯帝,你以為這次俺會再度任你擺佈?那你就錯了!」

    「俺相信不是所有的鎮民都被你洗腦了!俺也知道你跟袁添崗的死絕對脫不了關係!俺連你的下一步是什麼都猜得到!」倪喇堅定地回嗆斯帝。

    「那你說啊!」

    「一定是嫁禍給某個傢伙,有可能是你的三犬組之一,或者是烏隸,也許陸鴻漸也有可能!」

    「哈哈哈!想知道是誰,看明天的《鬆獅日報》不就能知道了?」斯帝嘲弄著這個小蝦米的猜測。

    「俺又知道了!你策劃這起兇案,是擔心自己今年會輸,金項圈不保!對不對!讓不知內情的俺與司廟祝、雷鎮長決議停賽之後,藉故意外全部掌控剩下的十席!」倪喇義憤填膺道破了陰謀!

    「不錯嘛!你還真會推理。然而,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鬆獅日報》會讓你關門,寇棠說書會讓你『身敗名裂』,烏隸一動用政治勢力會讓你命喪黃泉;只要我這三項利器全部出動,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斯帝又一次的威脅,狠勁比上次多了幾千倍。

    「俺絕不會遂你的意,比賽續辦!」

    「你就停辦吧!停辦我贏,繼續辦最後還是我贏,又何必浪費時間與金錢呢?那些錢我還可以收起來呢!你就算了吧!」斯帝持續澆著冷水,他費盡心思想讓這個講東北腔國語的老闆就範。

    「福臨找到了新駕駛,並且任命案已經獲得通過了!斯帝,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別高興的太早!」

    「好啊!試試看?反正到最後,後悔的會是你這個鄉巴佬!」斯帝怒不可遏狠罵倪喇,『槓』的一聲掛上了電話;他實在太氣憤了,以至於掛電話時用力到將話筒斷成兩截!

    「死傢伙,咱們走著瞧!」倪喇氣沖沖憤道。

    過了幾分鐘,這位紅白毛相間的瑪拉幕帝老闆才平靜下來……

    「阿托會有危險嗎?俺還是快點打過去『寒舍』確認情況吧!」

    倪喇撥了電話,才剛撥完最後一碼,電話就通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鏗鏘中匿著堅定……

    「喂?」

    「阿托!」

    「伯父,你還好吧!真抱歉我不告而別。」

    「哎呀!你不必為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俺相信你會平安無事的!」

    「不過,伯父,現場好像出現了異狀……」貝托突然停止了寒暄,對著話筒悄聲說道。

    「什麼異狀?」

    「你自己聽!」言訖,貝托舉起話筒並將它對著命案現場……

    「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一句淒厲的哀號經由電線傳到倪喇的鼓膜裡,他心底忽然一怔!

    「這不正是陸鴻漸的聲音嘛!根據阿托昨晚告訴俺的情報,陸鴻漸昨晚與斯帝爭吵後離開了雪橇隊不知去向,他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倪坊主心理如此想。

    「少狡辯了!我們在死者戴的眼鏡上、桌子上、凳子上與瓷杯上都發現了你的指紋,不是你殺的還會有誰?難道是鬼殺的嗎?」一個留著大鬍子的警察,面露青筋對著陸鴻漸怒吼。

    「警官!那一定是我喝醉了亂逛進來!不信,你可以聞我的口氣啊!」陸前駕駛雙膝跪地,雙手手指交叉哀求著警官。

    「那你呼啊!」

    陸鴻漸站了起來,對著對面的警官呼了一大口氣。

    「哎呀!好臭哪!都是啤酒的怪味!」警官將那口氣吸進鼻腔後,倏地嚷著呼吸道的不適。

    「對!陸鴻漸,你喝了酒沒錯!可是,你應該知道『酒後亂性』這句話吧!一個人在臣服於酒神之後,是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的!包括亂倫、裸奔,甚至於殺人!不要再說了!你就是兇手!來人啊!將這個死不認罪的惡棍帶回警局!」警官厲聲令下,兩個孔武有力的警察瞬間將陸鴻漸架空,將他帶離了三○七號房!在陸鴻漸被帶走的同時,倪喇還可以從話筒的另一邊清晰聽到:「冤枉啊!人不是我殺的!我是被副州長陷害的代罪羔羊……!」

    「沒想到……被害者真的是陸駕駛啊!俺竟然猜中了!話說回來,阿托,他除了坐冤獄之外,有可能會更慘哪!俺們要怎麼幫他?」

    「伯父,我愛莫能助啊!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恐怕陸駕駛在幾天之內就會死於非命,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恐怕……」

    「恐怕什麼?你說啊!」倪喇越說越著急!

    「恐怕……只能等日後將斯帝定罪之後,家屬才能向他要賠償!」

    聽聞侄子的無奈,倪喇剎那間張大嘴巴,電話筒隨著重力加速度往下墜!「匡!」的一聲,將大理石瓷磚砸成紛亂的馬賽克。

    「喂?伯父,你在聽嗎?喂!」

    「俺在。俺得調適一下,阿托,們今天先講到這裡吧!明天再來討論對策。」

    「也只能這樣了。」言訖,貝托掛上了電話。

    在被兇殺案所震撼的小城市──安克拉治之上,天空悄悄地由溪水般的淺藍渲染成青花瓷紋路上的靛藍,最後成為佳人秀髮般的烏黑。在沒什麼光害的小城市上,空中繁星點點、璀璨耀眼;然而,無論星辰如何賣力輻射眩目的光芒,依舊不能照亮警察局地下室裡的罪惡。

    「老大,要現在動手嗎?」一聲如海嘯聲般低沉、卡到痰般沙啞的男聲迴盪在這間斗室內。

    「再等一會兒吧!至少讓這傢伙說完遺言,了了他的心願。」另一聲沉穩、冷酷的「老大」之聲指示道。

    「你們……!這些人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打手們,你們兩個最好向神明祈禱,祈求你們每晚睡得安穩!」一個身著熊皮衣、麂皮褲、功夫鞋且渾身被綑綁的青年狂吼著,他發誓絕對不會放過在身旁的這兩個幫凶!

    「你鬧夠了!跪下!」一個戴歪警帽,胖到他把制服扣子全開的「警察」罵道,他就是低沉聲音的主人!

    「我來對時,九月廿五日廿三點廿五分。」

    「很好!你們最好記住這個時間,這是你們手染鮮血的罪惡時刻!」青年對著一個高瘦、穿著整齊制服的中年警察破口大罵,他也是冷酷聲音的持有者。

    「放心,我們會記下來的!對了,我差點忘了,你要火葬還是土葬?」中年警察逗弄著不幸臨終的青年。

    「我要你們陪葬!」青年聲嘶力竭,他將遺言昇華成最壯烈的誓詞,控訴這個被惡勢力牢牢掌控的州!

    「動手吧!」高瘦警官下令。

    「碰!」一聲槍響,彈道穿顱;青年慘死,滿地血污!

    「檢查看看死了沒有!」高瘦警官見了滿地血腥後,再次對胖警察下令。

    「老大,他已經死了!你趕緊打電話通知『他』吧!」胖警察在確認青年已無氣息後,提醒著「老大」。

    「知道了。我們出去吧!」高瘦警官左手擺出「七」的手勢,接著不斷彎曲食指示意胖警察跟上;胖警察與高瘦警官踏上樓梯,在「喀答」聲不斷的「刑場」裡,罪惡伴隨著青年冤魂的仇恨徘徊不去……

    縱使為了避免外面聽到槍響,已經在地下室四面鋪設隔音棉被;住在寒舍中的眾犬一狼,憑藉著犬科敏銳的聽覺,還是提早得知了某人殉難的消息。然而,為了避免被查,眾犬與貝托忍著內心被撕裂的痛楚,艱苦入睡……

    隔天一大早,晨曦用絢爛的深橘喚醒了小城。安克拉治與往常一樣,從商的開張營業、做工的揮汗搬運、伐木的動鋸掃林……除了陸鴻漸的前隊友們,安克拉治市竟然沒有半個生物得知昨晚的慘劇!為了陸鴻漸,貝托趁著回程起跑前的三個小時出門,到街上探詢是否還有其他人知道陸的慘死。臨走前,他還借了福臨的項圈戴上,項圈內側還放了幾張美鈔,以備不時之需。

    幾分鐘後,他逛到一家書店;貝托抬頭一望,精緻的山牆上懸著一塊匾:「鑫磊書店」。他在低下頭向前看:這家書店的櫥窗內擺放著全國各地的報紙:《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堪薩斯市明星報》……真可說是琳瑯滿目、應有盡有!只可惜,因為斯帝下的命令,所有書店都得將《鬆獅日報》放置在最明顯的位置,這些名聞遐邇的報紙只好屈就後排,在兩份強勢報刊間的夾縫中苦苦等待著有識之士的青睞。貝托定睛一瞧,立即發現緊貼牆面的二十份《鬆獅日報》上的聳動標題:「八卦隊隊長命案偵破!真兇陸鴻漸畏罪輕生!」

    貝托發現聳狼聽聞的標題後,立即推門進入書店;風鈴「叮鈴」響起,老闆放下報紙,轉了旋轉椅一圈前來招呼這天的第一位「客人」。當老闆發現客人不是人時,拉下了原本和善的臉色,用很糟的語氣想趕這匹混血狼滾出去:「喂!死狼,趕快給我滾!你要是再不滾,小心我將你出現的消息舉報到野生動物管制局!」

    貝托一瞧老闆的怒容與兇惡的語氣,立即從項圈中掏出一張華盛頓拋到那桃花心木的櫃台上,並說:「不用找了。」老闆一見美鈔,頓時由金剛怒目轉為菩薩低眉,他拾起美鈔對著窗外的朝陽一照,確認是真鈔後笑著將一美元放進了收銀機裡。

    收錢之後,老闆嘴角揚起微笑,以一百八十度的劇變態勢對貝托道:「請問這位客狼,我還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有十月的《讀者文摘》嗎?」

    「《讀者文摘》?唉呀!客狼您真是好眼光,這本雜誌很暢銷呢!您真是幸運,剛好今天就剩下最後一本;原價兩美元,看在您是敝店今天第一位顧客與剛才我失禮的份上,就半價出售。您意下如何?」老闆一邊樂道一邊探下身子從櫃台下方拿起《讀者文摘》。

    「我接受!買了!一美元!」貝托咧開了嘴笑道。

    銀貨兩訖,貝托正要往回走時;突然,老闆叫住了他:「這位客狼,您先別走!」

    「有什麼事?」

    「其實敝店已經有三天沒有客人來光顧了,難得您來消費;可否陪我一下子,聊一下天?」老闆堆著微笑道。

    貝托見老闆似乎有什麼心事,想聽聽看;況且離出發時間還有兩個半小時,就回應兩字「好啊!」後,緩步走到櫃台後的另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說吧!」這匹八卦隊的貴客單刀直入。

    「呃……你確定沒有人或獸在盯著我們嗎?」書店老闆有點惴惴不安道。

    「先生,除了本狼在看著你之外,沒有了!」貝托用狼掌拍胸脯保證。

    「好吧!其實自從兩年前烏隸上任後,只有《鬆獅日報》能上架販售。我一開始也有抗拒,怎知烏隸的手下威脅我,說要是不能上架,就要勒令停業。我為了繼續生活,妥協了!半年前,我到官邸問烏隸能否賣其他的報紙?他說:『可以,只是每份要付給我一百美元。每個月。』我當下大驚!我要上二十份,這樣每個月我得給他兩千美元哪!半年下來已經一萬兩千美元入他的口袋了。我都快賠死啦!」

    「沒想到他這麼可惡!你放心,等到本狼回去諾姆,我會試著幫你解決的!」

    「是嗎?真是謝謝你啊!好心狼!」老闆流下了兩行熱淚。

    「在事情解決之前,請你要堅持下去,不要灰心喪志!」

    「好!祝你一路順風,這位客狼!」說罷,老闆起身鞠躬。貝托也同時起身往大門邁步,幾秒鐘後,門鈴聲又響起,他走了。留下擦拭著眼淚的老闆。

    貝托回到旅館,發現八卦隊全員都已經醒了。福臨發覺貝托回來,對他笑了一下:「阿托,你回來啦!你剛才去了哪裡?」

    「去看看有沒有獸或人知道陸鴻漸的事。本狼到了一家書店,老闆一開始還想趕本狼出去;後來本狼給了兩美元,他才招待本狼坐下。老闆還抱怨說為了賣其他的報紙得給烏隸多少賄款……」

    講了大約一刻鐘,貝托突然發現牆上的掛鐘已經八點半了;他轉移了話題:「呃……福臨!已經八點半了。我們是不是該去準備了?」

    福臨用右前爪抓了抓後腦勺:「是啊!都忘了時間了!現在得請你當駕駛員了。」

    二十分鐘後,在市政府旁;兩隊人馬都已經蓄勢待發。貝托如前述說的在袁添罡慘死後繼任為駕駛,而七星隊的駕駛竟然是:烏隸本人!

    在場的人類與狗都因為州長的現身大吃一驚。貝托為此憤怒地質問斯帝:「為什麼州長親自來參賽?」

    斯帝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因為我們尊敬偉大的州長對陸鴻漸的不幸感到遺憾,為了表示對他的哀悼與讓比賽持續進行,他決定親自下海。怎麼樣?」

    「這樣不行!」貝托大罵!

    「不行?那就停賽啊!這個州裡我最大!」一直站在雪橇上沒想到開口的烏隸講話了,一開口就是咆哮!

    「有什麼了不起!你以為……」貝托回嗆州長,福臨卻在這時用右前爪輕拍他的肩膀。貝托立即轉頭聽福臨想說什麼。

    「喂!我們還要回去,先妥協吧!」福臨對貝托悄聲道。

    「你說得對!阿臨!不過,請你再問問其他狗的意見。」

    阿臨隨即問了其他隊員,他們為了回家全部同意繼續參賽。

    「好吧!你要這樣子破壞規則,本狼不管你!反正最後你們會輸!」貝托臉不滿對烏隸憤道。

    「誰怕誰?我們一定贏!」

    這時,倪喇的聲音從音箱傳來:「既然兩隊沒有異議!俺宣佈:回程起跑!」此時槍聲響起,兩隊雪橇狗快速向前奔去……

    究竟貝托、福臨與隊員們能不能順利回到諾姆呢?斯帝一夥犬會不會出卑鄙的爪段?比賽途中會不會發生突發狀況呢?一切的一切,且待下章分解!

    (待續)
    此篇文章於 10-12-2012 01:09 PM 被 斯冰菊 編輯。 原因: 將之前的寫作中狀態刪除。更正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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