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摟~ 大家過的好不好嘎?
對於整天裝滿幻想事物的我,又開始拿起筆將最近想到的東西寫了下來
也請各位有空無聊的時候,進來閱讀,給予讓我改進的方針,謝謝 >w<
Nobody (楔子)
我是誰?
我誰都不是…
我只是一位正常的高學生,配合著世界人們的腳步,學習知識增加智慧,在不知不覺中想要在所謂的社會上視為重要人物,這就是Who I want to be (我想要成為的人物)。
但是我有一個很有趣的秘密,我有一雙很厲害的瞳孔哦。
與我擦身而過的眾多人群都帶著一具不存在的面具,隱藏真正的想法、壓抑自己的意見想要與世界同步,不想要被人以怪異的眼光成為理由而出現的沉默面具。
有人說我與別人交流時,我的眼睛並不是看著他人,而是看穿他人,感覺他人真正的心思、想法、心情全部被我那雙藍色的瞳孔赤裸裸的看穿,感受到一股不安全,之所以這樣,班上的同學、老師,或者是朋友都不再與我交流,因為我有雙可以看穿一切的瞳孔……
真是膚淺……
不過不僅是這樣,我還有另一種能力,但是……不要告訴你們好了,只怕把你們嚇壞吧,呵呵。
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能理解的事情是存在的,但是人們選擇排斥而不是接納,心靈、肢體障礙的人士們不管過了多少歲月,永遠都是被自以為『正常』的人類歧視,雖然令人感到可悲,卻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實,雖然否認,但是在我的眼裡,卻是默認……。
看著街頭上把人類視為最值得忠誠的狗兒們,雖然聰明但卻過度天真,對著人們搖著尾巴,以為他們會回饋,但是最後的劇情永遠是悲劇,棄養、虐待,忠誠換到了背叛,在自己天真的思想中出現了陰影,有些則是灑上了一灘鮮血,在電視上看過許多虐動物的犯罪者,表情露出歉意,但是在真正的心中,卻是得意,是為自己的傑作而得意?還是看著想要重罰卻沒有能力的法官而得意?
到這令我感到反胃,便隨手切掉了電視。雖然已經知道人類世界的法則,我卻依然不能了解人類的所作所為的真正原因,是為了娛樂?還是為了炫耀?這都讓我思考了許久,總之,講太多的話會讓你們感到無聊而直接按XX走人吧。
那我們就開始吧
最後一堂課是歷史,真是無聊呢。
抬上的老師一手,拿著一本名為『歷史名材教科書』;另一隻手在那邊揮啊揮,口氣極度死板、無趣,老師所帶來的沈重氣氛也影響到班上同學。表面上非常認真,其實心思根本不知道飛到哪去了,有些在桌子裡的抽屜玩著手機、有些用手撐住臉頰的打著瞌睡;用豎立在眼前那厚重的教科書來擋住老師的視線,而唯一有在聽課的,看來只有第一、二排。
「李將宇!」
在那死死的音調之中,有三個音節瞬間抬高,讓全班同學都出現震驚的表情,連在旁打瞌睡的傢伙也嚇醒的左望右看,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靠窗的少年。烏黑的頭髮,稍微長了一點但因為故意抓亂的緣故蠻有形,擁有西方人的淡藍色瞳孔、高挺的鼻子,雖然如此,卻沒有西方人應有的活力,只有無盡的低沈以及無法測量的成熟。將原本看著窗外景色的雙眼轉向前方的老師,面容沒有改變,根本無法連一丁點的感情都猜不透的表情。
「請告訴是誰發明火箭?」推了推眼鏡,抬上老師不悅的問道,將宇也明白,這個擁有地中海髮型的死版總是對他感到不滿,有時就算其他學生大聲講話,每次被罵、懲罰的都是他,都是因為那不把他當成一回事的態度。
「原本火箭的起發點是從中國的發明「沖天炮」。而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德國一位發明家引用沖天炮原理發明的第一顆飛彈轟炸英國,後來到了20世紀蘇聯使用了飛彈的技術發射了第一個火箭到月球。雖然是蘇聯的技術發明了我們所稱的火箭,但還是得歸功於德國發明家的想像力,以及中國人自古以來的智慧。」語畢,答案夾帶了由來,每個同學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少年,銳利的眼神讓老師感到不自在且更加的不爽。
「正確,但是因為你不集中注意,放學留校查看。」老師說,雖然聲音還一樣的死,但在將宇的眼中可以看出那自以為是、偷笑的感情,讓平靜的他露出不悅。
雖然如此,但那不悅的火氣很快的安靜下來,帶著幾乎看不到的微笑看的轉身用粉筆寫字的老師。
沒事,反正今天過後,你要退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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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過後,一如往常的走向查看的教室,少年自然的轉了轉門把進入。教室裡,除了他以外一個人都沒有,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便繼續課堂上的所做的,兩眼好像在找東西的看著。
是我太早嗎?還是大家都走了?
但心裡正在想過來的順序問題,但每一次都是前者。不到二十分鐘,其他被留校查看的學生紛紛走進教室中,有些是頭髮畸形到了不行的不良少年,也有全身都穿洞的太妹,比起態度、服裝,將宇看起來根本不應該屬於這個教室的…
沒錯,他是不應該,但不管是什麼錯誤老師都會叫他進這個教室,不管只是在走廊上慢跑了幾秒或者遲到了五分鐘的課程,都會被叫入這個教室。
不僅是如此,最後一個走的,也是他……
漫長的兩個小時終於離去,原本在旁邊大吵大鬧的同學早在一個半小時前就走了,現在就只有他跟老師。
「學到教訓了嗎?李將宇同學。」
老師開口,雙眼怒瞪著少年的側臉,過了幾秒就已經承不住心中的不悅,心裡咒罵著那禁止體罰的教育部,再度提高語氣的說到,「老師在跟你講話,要注意聽,這麼基本的事情你不知道嗎?李將宇同學。」
「是圓月呢…」低語著,少年依舊看著那被黑暗攏照的天空,圓月彷彿是世界的能源一般的在黑暗的天空中點亮,少年的雙眼頓時從藍色瞬間變化成金黃色,瞬間的顏色改變,少年緊閉的嘴巴突然出現咬緊牙關的聲音。
「因為你多次的留校記錄,我已經跟校長、訓導主任討論好,要給你一記大過!」
……
從椅子上站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雙手在後被交扣,嘆了口氣後便繼續說,「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但是你的態度讓我很傷腦筋呢。」
「吵死了!」
原本注視著其他方向的藍色瞳孔轉向那令人厭惡的面容,將撐住下顎的左手鬆開,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前方微些驚訝的臉孔,他道,「不要以為你們人類什麼事都知道!」
突然,一股不知名的壓力在中年人的肩膀上出現,讓他難受的顫抖著,想要挺起來,但不停的被推了下去,直到兩個膝蓋緊貼著地板,瞳孔釋放著恐懼的顫抖,看著不受影響的少年。
俯瞰著,陰影遮蓋住大半張臉,顯眼的,就是那黃色的瞳孔。
「怪…怪物阿!」看著少年陰森的一面,男子的身體停止不了顫抖,四肢使不上力的與想要逃跑的念頭矛盾了起來。
「真是低賤阿,原本的氣勢跟威嚴到哪裡啦?」少年冷道,身體慢慢的壓低,左手扣住男子的後腦,將自己與對方的瞳孔拉到最近。左眼上,出現了黑色的『卍』字,緊接著,那在左眼上凸顯出來的字開始向左方開始轉動著,少年抹起一口邪笑,「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嗎?」
「求…求你,不要殺…我,請原…諒我。」連一個句子都講不好,男子的瞳孔不停的跳動著。
「From existent become non-existent. 」(從存在變成不存在)。
說完後,少年便拍了拍沾到地板灰塵的長褲,隨手拿起書桌旁輕如羽毛的背包,在門口旁轉頭輕語,「Bye bye摟,老師。」,隨後獨自一人離開了教室,那空無一人的教室。
走出了學校大門,看了下右手腕上的銀表,『7:25 P.M…嗎?』,隨後漫步在那被黑暗攏照的街道。
過不了幾分鐘,少年站在街尾的街燈下,眼睛好像往非常遙遠的方向看著。
十幾分鐘過後。
「師父阿?特地來到這裡的原因是?」自言自語,少年抹起一口微笑。突然,從少年的背後,亮出一名穿著黑色大袍的狼人,死黑色的毛髮,讓黃色的瞳孔非常顯眼,在瞳孔之中出現了與少年之前類似的『卍』字,只是沒有在旋轉。
「Alpha的位子已經空了,我要你奪得王權。」口氣非常的冰冷,彷彿要將少年周圍的空氣凝結一般。
「阿…看來奇克尼老爺爺想要退休了呢。」少年轉身對著狼人面帶微笑的道。
「別小看,雖老,但靈氣可以輕鬆的將你捏成碎片。」狼人對於少年的態度感到不滿,哼了一聲便繼續,「跟我回烈天,要開始你的特訓!」
「I thought you’ll never ask.」少年道。 (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問呢)
就這樣,少年在那微弱的街燈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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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thern America USA(Unite State of America) Los Angles (北美,美利堅合眾國 ,洛杉磯)
在這巨大的城市中,每一人彷彿像螞蟻般的快步越過對方,眼神閃爍著厭倦、無趣,服裝黑白相間,彷彿像默劇般,配合著灰色的天空,這毫無彩色的地方。汽車排著熏死人的黑煙,「叭叭叭!」叫著前方的車子趕快前進,即使是快黃燈也一樣,這原本跟New York City (紐約市)一樣的地方,夢想與現實共存在一起,有時踏上夢想,有時跌落悲慘的現實,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想再去挑戰、想再去得到夢想所帶來的甜美,只有被現實所操控的傀儡般,毫無目的的工作著、生活著,最後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午夜12點,圓月。
洛杉磯的巷子,陰暗無比,流浪犬跟貓在旁哭喊著自己悲慘的命運,爬進垃圾桶裡尋找剩菜充飢;狼狽的流浪漢坐在離路燈最接近的轉角,失落的眼神、破舊不堪的衣物,一手拿著被紙袋包住只露出瓶口的酒,腦海不時回想著自己挫敗的心情、原因,以及先前快樂的回憶。
沈重腳步聲從灰暗的另一頭一步一步的踏著,在狹窄的巷子裡,貓狗警覺了起來,緊盯著黑暗的一頭,眼睛閃爍出好奇與害怕。走出黑暗,照耀在微弱的燈光下,一名穿著藍色帶頭外套,深藍色牛仔褲,以及白主色藍副色的高管板鞋。蹲了下來,一手從外套口袋中拿出半條雜榖麵包,此時,三隻以上的流浪貓犬彷彿看到自己的主人似的紛紛跑了過來。
「不要急,都有份的!」另一隻手將頭套向後撥開,秀出那異於常人的深藍色秀髮,用著親切的語氣與那些饑餓的貓狗們講話著。很快的,半條五榖麵包就這樣四分五裂的進入了肚子裡。
狗兒們舔著伸出來的手,帶著感謝的眼神,收回手後,便漫步往原來的入口出去,讓那些充滿感激的貓狗們目送而去。
走到了廣場之後,少年停下來了,嘴角莫名的被自己心中的興奮所揚起,道,「要跟到什麼時候阿?」
在狼藉的廣場裡,少年的聲音莫名的大聲了起來。隨後,原本四下無人的廣場,慢慢的出現四名憑空出現的男子,穿著迷彩軍服以及黑色戰靴。
「哦哦?我可不知道美軍裡有刺客階級的軍人呢?」帶著微高的口音作為驚訝,但是那淺藍色的瞳孔並沒有顯示出任何的畏懼,只有雙手插進口袋的輕鬆樣。
「休恩.查理德,你被控六次連續殺人案,被害者…」在少年正後方的男子說出被害者的名稱,全部都是上週新聞公布出來身亡的議員、公司董事長,以及反綠的政客。
「那他們有什麼相同的罪惡呢?」反問男子,少年的秀髮在無風的狀態下揚起,過了幾秒後,少年在那零點五秒後出現在提出逮捕令的男子的後方,道,「不知道在他們那骯髒的生活圈裡,浪費了多少大地的資源。」
男子一驚,便向後軸擊,但是那瞬間,少年又回到了圓點,讓包圍他的軍人將警覺心到最高。與少年面對面的男子冷道,「政府發出命令,格殺勿論!」
說完後,所有男子便迅速到達少年的四周,拳腳一並撞擊,但少年早已不在原處,而在離原處五十公分遠的後方,神情有點懊惱的說,「恩…四個人呢,要怎麼辦呢?」,過了幾秒後便恍然大悟的說,「阿!那就不用兩隻手好了,這樣比較公平!」
感受到藐視的四位軍人,額頭出現了青筋,準備好將近處的少年撕成碎片。
離少年最近的男子,扭轉了腰際,給了個衝擊力十足的右漩踢,電光火石之際,少年將男子的小腿作為支撐點的半跪在上,男子來不急訝異,就被殺傷力十足的膝蓋撞上,身體迅速穿越身後的夥伴,撞上廣場外的路燈。
雖然失去一個夥伴,但不足以忽略任務,趕上少年身後的空檔,朝後腦來一記飛踢,誰知少年的反應不是人類所擁有,在腳碰觸的瞬間,往左邊移開一步,讓男子落空。緊接著,左後方來一記正拳;少年隨著擦道拳頭的肩膀轉了一圈,向前一步讓肩膀撞上敵人的手軸關節,以V字型的放在肩膀上,更加防住往自己而來的轉身後踢。
每個敵人向後遠離少年一步,想要重新擬定戰略。
少年笑了一聲,瞳孔銳利了起來,道,「好吧,換我摟。」,踏了踏兩隻鞋尖後,周圍的氣息開始轉變,頓時沈重了起來,讓敵人開始出現難過的神情,緊接著,流著冷汗的他們,瞳孔閃爍的恐懼以及不可思議,盯著少年那攀爬在鞋子、褲管上的蛇形電氣,「吱吱吱!」的發出殺意。
「開始摟!」
話一落,少年以超越音速的與眼前的一名男子面對面,瞬間給了男子三腳,分散在左邊小腿、腰際、頸部,疼痛與電流同時爆發,狠狠的將男子丟到一邊,在遠處變成了屍體抽搐著。
看著自己夥伴的死亡,逃跑的念頭還來不及操縱身體離開,少年朝他的胸口來了個正踢,衝擊力重創五臟六脯,折斷所有肋骨,屍體卡在牆壁的洞中,因為殘留的電流而抽搐著。
左腳一腳用力踩下右前方的敵人彎曲的右膝蓋作為支柱並毀掉膝蓋的細胞組織,空中側旋越過前方的敵人,由側旋所帶的不小衝刺的踢在敵人的天靈蓋,綁住腳的電氣從腳尖鑽入軍人的身體,大肆破壞所有的組織、器官、神經,直到腦袋蒸發為止。
「你是最後一個了呢。」
不到一分鐘,少年便已造出三名刺客的屍體,帶著笑意,瞬間將一隻手完全攤開在敵人的胸口,超過笑聲的將敵人撞上牆壁,造出不小的坑洞。
「拜…拜……拜。」想要眼前的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饒過一命,四肢被少年的壓力所綁,連講話的力氣都被恐懼所吞食。
「Bye bye摟。」 說完,巨大的電流鑽進敵人的身體,那時,敵人的三魂七魄就這樣連同剛才的壓力消失了,敵人背後出現一個大洞,一大貪鮮血以及所有爆開的洞中的東西全都黏在牆上。
事情辦完了,少年伸了伸懶腰,腳上的蛇形雷電解就此消失了。正要走時,少年帶著笑意的看著黑色的天空,輕道,「是圓月呢。」
突然,前方出現比少年的壓力還要強大的力量,少年一看,輕鬆的心情依舊沒改,並且笑著說,「是師父阿?晚上好。」
「優!晚上好!」
一名有著淺藍色柔毛的狼人從黑暗之中走出,穿著帶有黃色雷電圖騰的T-shirt 跟藍色牛仔褲,右褲管上用白色字體寫了大大個「狼」字,穿著跟少年向似的板鞋。走上前來,身高180的少年只到狼人胸膛的一半,巨大又毛絨的手拍了拍少年的秀髮。
「看來你把人家的刺客整死了阿?唉,真是學不乖呢…這是第幾次啦?」狼人說。
「第六次了呢,不過這些人的身手還不錯。」少年若無其事的說著,呆呆的神情問道,「倒是師父你來這裡幹嘛呢?」
「帶你回去。」狼人道,「Alpha的位子準備要換獸了,我要你成為下一個Alpha。」
「恩恩恩恩…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帶著興奮的臉色,好像已經將「好,我去」藏在句子裡頭。
「暗官Luke的徒弟也會來爭奪。」
聽到了名字,少年的嘴角更加揚起從微笑轉變成壞笑,瞳孔閃爍著無比的野心,道,「那可不得不摻加呢,可是關於烈天的未來呢!」
「那就好,走吧!」
話一落,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閃電,瞬間與狼人以及少年消失在那黑暗的廣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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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巨大的藏書室,每本書的書名以及內容都以中文來呈現,但問題是,藏書室的地點,不在地球上,而是在叫做烈天的世界。窗外的圓月照射大部分的藏書室,使人感到一股涼爽的感受,而在藏書室的中央,出現兩個影子。
視野在前進一步,而那兩個黑影也在此秀出自己的真面目。
「Alpha,真的行嗎?讓Luke的徒弟參與王位權?」
一名壯年狼人對著老年的狼人說,口氣帶有擔憂跟不解,由月光所照,使的赤色的毛髮更加亮麗,而從無袖的黑色夾克中摻出來的白毛也是如此,蓬鬆的長褲中帶有著火焰的灼紅圖樣。
「沒關係的,每位要爭奪我的位字的都是一些了不起的孩子。」哼哼的笑著,沙啞的語氣中帶有笑意,穿著白色的長袍,袍中鑲有金條來美化,蒼老的他卻沒有失去那份活力。
「帶我的孫子回來訓練吧。」
「但是您的兒子蠻牙他不是將蒙犽還小的時候就…。」不想要激怒眼前令獸敬佩的Alpha,於是沒有結束那令人失望的句子。
「不…雖然沒有任何記憶,但是火狼之血依然在他的體內沸騰著。這幾年下來不是一直聽到有關他的新聞嗎?表示他的意識越來越接近了。」
沉默了許久,壯年狼便瞬間將口袋的香煙盒裡抽出一根香煙,黃色的尾端咬在嘴角,手指一彈便燃起黑色的末端;吸了一口,便吐出一口沈重的白煙,紓解了點壓力跟煩躁。
「好吧!但在我不在的時候,請您務必待在原位,不要做任何傻事阿,Alpha!」
「呵呵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呢,赤獌,我會沒事的。」呵呵的笑著,蒼老的狼人轉頭對著赤獌笑著,臉蛋是多麼的慈祥。
「知道了!」
話一說完,狼就消失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