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器之記憶(血腥請慎入)

[幻影殺手]

第一次發小說，所以自己的文筆不是很好

雖然說是小說，但同時也是表達目前的心情


初章:做人的語言與思維

次章:黑暗中的哀嚎與心跳

三章:掠食者的視線

四章:求救

五章:失控

六章:監視器之記憶

隔了大半年終於發了一篇





正當我要上台報告……

「關於這次的議題，我認為……就是這……」
「好了！夠了！」正當我將論文報告不到一半時，教授突然打斷我。
「但是，教授……我連第二頁都還沒講完。」

「同學，我曾說過，每個人的報告時間應該以15至20分鐘為限吧！但，請問你現在講了多久了？你光是講兩頁幾乎花了10分鐘！所以，請問你大概還要花多久的時間講完剩下的十頁？還有……」
此時，教授開始說明這次報告規則。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下課後，教授終於宣布
「小文，我認為你最好再回去準備這次的報告。雖然你的報告是寫得很好，但你口頭報告樣子除了一直重複同樣的話之外，就是幾乎文不對題。所以我認為你這方面最好加強一下。」

當教授宣布結束後，我開始思考這次的報告內容。
其實，我很明白教授的話和自己所報告的內容。
雖然我知道我在想什麼，以及我想講什麼，
但每次當我想說的時候，幾乎說得語無倫次，
結果搞到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清楚。
也許是自己的語文能力已經退化了，要不然每次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只能簡單的回答或是保持沉默。

正當我漫不經心地在校園裡逛時，一群狗突然撲向我並用牠們的皮毛在我身上磨贈，而我也從背包裡拿出飼料走出校園，並將飼料灑在公園廣場上餵食。

當我邊餵食邊撫摸牠們時，我開始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牠們。

雖然動物之間並沒有語言能力，但牠們還是能互相溝通。如果全世界的人都不再說話，而是用簡單的肢體語言，不曉得溝通會不會比較容易一點?

當我腦海中突然浮現這次的口頭報告時，這才將我拉回了現實。我想起下禮拜要重新報告，所以我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可以準備口頭報告。所以我必須在下禮拜之前整理好自己要說的想法。

※ ※ ※

第二天剛好是禮拜六，我想我應該趁假日時間好好準備這次的報告。

當我要起床的時候，感覺還是睡眼惺忪。

我發現室友都不在，我記得他們都已經回去了。

所以我想，在房間大聲練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幸好我已經背熟了報告的內容，最後我躺回了床上，
並且閉著眼睛大聲報告這次的內容。

「關於這次議題內容事項、影響能力和解決方法。還有＃％＆＊※○◎」

「小文，你能不能說明一下你到底在報告什麼啊？」此時教授皺著眉頭質問。

「沒有啊，我只是＃％＆＊※○◎」我才發現自己說出的話毫無章法。
雖然我很想解釋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但當我想說出自己的想法時，嘴裡還是吐出一堆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語言。

此時，我開始聽到台下的竊竊私語
「他說的是哪國的語言？」
「他是腦袋有問題嗎?」
「不知道?也許是智障也說不定。」
「智障會考上大學嗎?我看，搞不好他根本缺乏了做人的思維能力」現在全班已經開始交頭接耳地討論我這個令人無法理解的行為。

我想，我應該用手寫的方式，或許能傳達出訊息。
但當我拿起粉筆要寫字時，粉筆從手中掉落了。

我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無法彎曲，所以沒辦法寫出字。

「吳小文，你是怎麼了?」教授最後問起。
「只是叫你準備這次的口頭報告難道，結果你卻在台上裝瘋賣傻。怎麼樣？難道叫你準備完整報告，讓你很心不甘、不情願！還是說，你連人話都忘了？你知道嗎?人可是脫離不了語言的動物。但你身為一個人，卻把語言給忘了。從你的言行看來，你已經失去做人的思維了。應該說……你．只．配．做．畜．牲!」
教授故意拉長音，似乎很想強調我是畜生似的。

此時，我無力反駁，因為我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

正當我想著該如何處理這令人無法理解的狀況時，台下學生已經開始鼓噪
「喂！請問你到底要用人聽不懂的語言報告多久？」
「請問你是這學校的學生，還是畜生？」
「滾吧！畜生！你可別說你是這學校的學生喔！」
同學你一言、我一語地用「畜生」這字眼羞辱我。
甚至，在這罵聲當中，也包括教授在內。
由於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這場失控的狀況，我最後選擇離開教室。

但是，我漸漸開始感覺到，這聲音不只停留在這班。
我還感受到，整個聲音幾乎傳遍了整個校園，彷彿全校正在唱國歌似的。我竟然發現不只我班上的人，就連全校師生也異口同聲地重複「畜生」這兩個字，並且快步地走向我。

此時，現在的場面，有如升旗典禮演變成示威遊行。我想逃走，但最後還是被他們包圍，無處可逃。
畜生這兩個字眼已經響遍了整個遊行，他們還是不停指著我，重複那兩個字。

「我不是畜生！我不是畜生！」我開始聲嘶力竭大喊。
但不曉得是遊行聲浪覆蓋了我的聲音，還是我說的話沒人聽得懂。現在，他們的聲音已經徹底將我淹沒了，我的聲音也幾乎聽不見了。

當我最後吸起一口氣，並大聲回應他們時。
突然整個世界有如玻璃般，漸漸地破碎，而我的視線繼暴動之後，而又陷入一片黑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