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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兒狼
終於發了一篇
最近因為遇上瓶頸,所以文筆稍微退化了。不過,總算發出來了!
至於,這次的劇尾到之後的內容,開始有獸化的部分了!
原以為獸化的內容可能會更久才出現!
「你的意思是……他已經離開了?」楊泰山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是不確定。但是,過了這麼久的時間,照理來說早就應該和我們會合了吧!」
「不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謝文彬滿臉疑惑地問。
「他該不會是想利用我們來確定狀況,等確定完之後就落跑了吧?」楊泰山突然激動地說。
「那個死番仔!在旁邊擺出領導者的架子使喚我們也就算了,沒想到利用完之後,竟然先落跑,看來不過是個卒仔!」謝文彬不滿地抱怨。
「算了!反正領導人只會出一張嘴!如今領導人已經不在了,請問接下來該如何行動?」我無奈地表示。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很肯定的是,歐達特‧塔克已經不在宿舍了!難不成我們得繼續待在這裡?
經過討論之後,我們還是決定前往停車場,並撘楊泰山的車離開。
楊泰山說明這次計畫:「好吧!不過,在去停車場前,我們得先離開宿舍,並穿越一片綠地……」
啊!
正當我們討論要如何離開時,謝文彬突然大叫。
「怎麼了?該不會看到了什麼?」此時我打了冷顫。
「沒什麼!只是臉突然有點劇痛。」謝文彬柔著眼睛。
「沒事吧?」我上前關切時,竟發現謝文彬滿臉是血,而且還是從左眼流下來的。
「文彬你不要緊吧?」楊泰山也向前關切。
突然,有顆圓球從文彬的臉上掉下來。
毫無疑問地,這圓球確實是一顆沾有血的眼珠子。
「這……這是……」文彬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正當我和泰山該如何反應時,
文彬突然失控地大叫「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文彬!你冷靜一點!」我向前安撫,但文彬的情緒還是非常激動,就連泰山也幾乎被嚇得兩眼無神地癱軟在地。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救命啊!我現在該怎麼辦?」
看來這下子的情況比想像中的還嚴重。一個歇斯底里地大吼,另一個則是行尸走肉地發呆。
依我看,這樣下去,我遲早也會瘋掉的。原以為情況已經夠糟了,結果文彬突然推開我,並往宿舍的裡面逃竄。
這下子三人團成了散沙,我追向前,並吩咐泰山待在原地。我追著文彬的身影,經過、D、E區。正當我經過C區時,突然有個東西滾到我腳邊,害的我跌個狗吃屎。當我回過神來時,文彬早已追丟了。
現在的情況似乎已經完全失控了!
就在我檢起手電筒起身時,手電筒照亮了C區走廊。
正當我的視線順著光線掃過時,突然一個怵目驚心畫面沒使我尖叫,但我的恐懼隨著尿意一般地倾潮而出。
無數的白布幔在黑夜中搖曳著,遠看時還以為是衣物,但仔細看時才發現,每件衣物都竟長了人頭。吊掛的衣物除了沾點血外,似笑似哭的表情顯得格外猙獰,甚至有些血肉糢糊到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
此時,自己的浴巾也因為汗水和尿意的溼度,完全從身上滑落。
而我的精神也隨著顫抖的心跳和周遭的屍氣幾乎瓦解,
彷彿整個世界只能聽得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現在,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自己的身體也漸漸傾斜。
原本我還有一絲的求生意志,但現在的我卻只是無力地躺著。
正當我的眼皮漸漸沉重時,突然想起楊泰山。
我記得他還在門口!我立刻起身,並走向安全門。
我發現絆倒我的東西是顆心臟時,我卻只是將這玩意踢下樓。現在對我而言,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對我而言,我只想盡快離開這種爛地方!
「不好意思……我將謝文彬追丟了!我看……還是我們先坐車向外求救吧!」我勉強保持冷靜。
楊泰山應該等很久了吧!雖然有點對他不好意思,但我當時昏倒的樣子他應該看到了吧?
當我走到安全門時發現,竟然連個人影也沒有。
「楊泰山!你在哪?在的話,就回答我!楊泰山……」
偌大的宿舍,除了我的回音外,就沒任何人的回音了!
砰!
就在我開始納悶時,安全門突然關出巨響!原本我還心生恐懼,但現在的感覺早已麻木了!
或許我早該逃命的,但我卻開始緩緩地走向安全門,並試著打開門確認。
就在我的手要靠近門把時,突然我感受到背後有動靜。
當我停頓時,門突然打開了。
正當我要反應時,突然全身感覺電流通過。此刻,我最後也不支倒地!
※※※※
我醒來時,四周一片漆黑。一開始自己還不知身在何處,直到聽見滴水聲時才明白,自己躺在浴室。接著,伴隨而來的是手腳劇痛的感覺。
當我想起身時,我竟發現自己的手腳碰不到地面。
不只如此,每當我移動手腳時,還會感受到強烈的劇痛。
一開始我完全無法相信,直到溫暖的液體從四肢流下時,我才認清了這個事實。
我的手腳……不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情緒徹底崩潰了!我也開始聲嘶力竭地大叫,整間宿舍傳遍尖叫聲,並劃破了不能再寧靜的深夜。
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的直覺很清楚,我的處境有如解剖台上的青蛙。
正當我百思不解時,浴室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和光線。
當我望向門口時,我露出了令我難以置信的表情。
門口的人影和面孔很熟悉,毫無疑問,就是今晚和我同行的三人。
「你終於醒了?」歐達特‧塔克先問道。
「你們……沒事?不對!你們能不能幫忙一下?」我也回應,並呼救。
一開始原本見到他們後,心中鬆了口氣,但我發先他們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就感到不對俓。
「很抱歉!我們不能幫你!」謝文彬則是很強硬的對我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沒看見嗎?我都受了傷,你們卻要見死不救?」
「你放心!我們砍下你的手腳時,有替你止血!在說!如果我們幫你的話,絕對斃死無疑!」
楊泰山毫無感情的地回答,和之前激動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當我發現他們是對我下毒手的兇手時,令我打了寒顫。
頓時,他們三人搬來了一面圓形鏡子,並放在門口。
「鄭星宇!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搬鏡子來嗎?」
「……」
「其實,這不是普通的鏡子。這面鏡子被稱作『照妖鏡』。
在黑暗中 ,你應該看不清楚自己的樣子吧?我可以把鏡子搬到你面前,
好讓你看清楚你自己的……真面目。」謝文彬的口氣帶點輕蔑。
在我還聽的一頭霧水時,他們就將鏡子搬來我面前。
鏡子突然射出一道光芒,並且照亮了整間浴室。
當我望向鏡子看時,卻使我到抽了一口氣。
雖然我看見了鏡中那三人的身影,但詭異的是,卻看不見我的身影。
至於,原本我所在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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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兒狼
監視器內的真相
睽違許久後終於發了下一篇,由於才剛退伍所以最近才有時間寫
一隻似狗似狼的毛茸茸野獸印在鏡中?原以為又是夢或幻覺,但四肢的劇痛早已提醒我目前的狀況。
「這到底是……這隻野獸是……」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望著鏡中的野獸問,但此時我才明白。
無論是我說什麼,還是什麼表情或動作,全都透過鏡中野獸姿態來表達。
「我說……楊泰山?你能稍微翻譯一下,這隻野獸到底在說些什麼?」謝文彬滿臉疑問地詢問楊泰山,但從泰山的表情中,似乎也是透露出一頭霧水的眼神。
「你可問倒我了!雖然我常和動物接觸,但我接觸的動物僅限於台灣的野生動物。
至於……國外或是動物園的野生動物我就沒接觸過了!不曉得他的皮草值多少錢?」
「這到底是……嗚……」我開始不耐煩地抱怨,但漸漸地發現,不僅連說話時發出哀嚎,
甚至無論我說什麼,結果嘴裡吐出來的字完全被狼嚎給取代。
「我說!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講的是什麼語言?」謝文彬對我說。
「誰知道這隻畜生講的話?搞不好變成野獸之後,結果就把人類的語言忘了?只要他不要把自己做過的事給忘了就好了!」楊泰山在一旁附和著。
「鄭星宇!你現在是想怎麼樣?該不會你連人類的語言都忘了吧?你知道嗎?人可是脫離不了語言的動物。
不過,從你今晚的所作所為和現在的言行舉止來看。你不僅是脫離了做人的思維,我看連畜類的名聲恐怕也讓你敗壞了。」最後歐達特‧塔克用一副說教的口吻羞辱我。
他們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字感覺似曾相似。
我不僅無法說話,就連唯一的肢體動作也完全受限住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啞巴吃黃蓮的感覺」?
當我思考該如何脫離這種處境時,塔克突然拿出了一台筆電,並開始放映影片。
在這種情況下,還看得下影片?一開始我還一頭霧水,但當影片呈現畫面時,我渾身的毛和尾巴完全發直,
就連自己的心跳也開始加速。
影片的場景實在令人熟悉,從攝影機的角度看過去有三面牆,正面和右側的牆均有整個延伸到角落的鐵窗,而左側的牆則是有通往室內的走道。螢幕的正中間有一團黑影搖曳著,黑影上方有十幾根欄杆吊掛著。從整個場景看來,應該位於曬衣間。但讓人比較注意的是這團黑影,若要說掛著的是衣服,形狀也實在是太詭異了,因為有些物體已經完全從欄杆延伸至地面了,這突然讓我想起之前在曬衣間的看到的身影。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次見到的並不是祈晴娃娃的似笑似悲的神情,而是掛滿血肉和內臟的……屠宰場。
曬衣間中吊掛了無數具屍體,無論是從什麼角度望過去,沒有一具屍體不是殘缺不全的。
斷手斷腳看起來還算全屍(因為是照鏡子看的)。有些屍體體無完膚,感覺從外表看不出一絲的表皮。
有些則是被開膛剖肚,胸腹幾乎被掏空,僅剩一部份的腸子掛在身上。也許這些死狀還不算最悽慘的,因為有些根本無法用屍體來形容。
說是屍體,還不如說是一具黏著血肉的骨架,有的甚至只有一顆面目全非的頭顱掛在鏡頭前展現死前的猙獰模樣。
總之,在這鏡頭前所出現的身影,幾乎沒有一具是全屍的。
就在此時,野獸的身影突然出現,而且還拖著另一個身影走進屠宰場。
雖然看不清楚野獸所拖行的物體,但似乎能感覺到這獵物還有一絲氣息。當野獸將獵物拎起來時還能看見獵物的眼神泛淚,雖然獵物不斷掙扎,但野獸並沒有一絲的惻隱之心,而步伐則是繼續邁向屠宰場。這獵物下場究竟會如何,光是看屠宰場的樣子就讓人無法想下去。正當野獸張開血盆大口將獵物拎在面前時,畫面突然切換到別的場景。
雖然不用看見那個人的下場會如何,但我的腦海竟閃過一些既陌生卻熟悉的畫面。
原本還算明亮的宿舍走廊,在雷電交加之下,整個走廊的燈光瞬間熄滅,伴隨而來的是一連串的尖叫聲、淒厲的哀嚎以及野獸的狂嚎響遍了整個宿舍。
當照明燈光點亮宿舍之後,走廊上男子原本的位置被高大野獸的身影給取代。正確來說應該是雙腳站立,外表看起來像狼的生物身影。但令人發毛的並不是這隻獸人的樣子,而是整個背景完全改變了!原本潔白的牆壁和大理石地板在光照射之下,多了幾幅鮮豔的塗鴉和強勁的狂草。此外,狼人手上還拎著幾顆新鮮的頭顱,我甚至還能看見液體有如瀑布般地從頭顱往下流,野獸的腳下瞬間成了一片汪洋。然而,獸人似乎還沒感到滿足。後來牠又舉起頭顱,高掛在頭頂上,並將血液灌進自己的血盆大口舉辦、享受著慶功宴。最後牠將頭顱一個個丟向牆壁,好幾顆腦袋瞬間如同雞蛋般碎成醬。整張牆壁再次被點綴,狼人也開始高歌著,彷彿在炫燿今晚的勝仗。當我將視線轉移到螢幕時發現,腦海中的影像竟是一致。
當我想理解這一切的狀況時,突然有一段原本不存在的影像鑽進我腦海裡。淒厲的尖叫聲不時地在我耳邊徘徊。好幾種似悲似笑的求饒表情也開始在我記憶中浮現出來,伴隨而來的影像是散落的四肢、內臟及頭顱,我甚至還能感受到血肉的味道還在我的喉嚨中流動著。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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