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書評!>
用力地按摩太陽穴,
在想,
下句對白可以怎樣修改,
在思,
對接的又可以怎樣接上去?
苦惱得連阿斯匹靈都止不了。
手震, 心膜幽幽作痛,
在寫,
給思考補上仔細的描述,
在修,
修正錯誤, 再找尋更好,
唯望舌底下的心臟藥化成一切靈感。
血花吐出, 染紅桌上的雪白,
寄失,
是上天給自己的玩笑嗎?
退稿,
也可能是別人並不欣賞自己?
然而靈魂掉入熔爐,
原兇,
不過是另一張白紙和內面的黑墨,
猶如碎布拼出不成條紋的雜花,
無情似非地,
推敲故事背後的故事。
為筆者釘製棺木,
也為無知製造茶盞間的一笑餘話。
END。 (2/6/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