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拉圖。」
「哼,很奇怪的名字啊,我是漢娜,族長的妻子。」
「啊......」當對話進行到這裏時赤布普把水遞給了妻子與老人。而緊接著老人用他的手蘸了下水並寫下了一個「R」之後便將水倒在臉上。
「呵呵......水可不是這麽喝的。」赤布普看到老人將水倒在臉上的行為不禁一笑。但是他看到了水漸漸滲入老人的身體裏之後消失的跡象後便又多了對老人的一份懷疑。同樣的旁邊的妻子也對這種跡象略有懷疑。不過也正當他們懷疑時巢穴的大門突然鎖上了而接著的是老人的解釋。
「我叫澤拉圖,是一名Protoss,我在我們種族裏也算的一名有名的黑暗聖堂武士了但這麼多年來我對自己犯下的錯感到歉疚所以只是到各個時間節點找尋贖罪的方法而已。」
「也就是說你不是翼龍了。」
「對。」
「呼,難怪你長的那麼Sar-hal(翼龍語說人長得怪),不過你為什麼會來這裏。」
「這個恕我不能回答。」
「也罷,就住在這裏吧,我對你這個說話聲音像澤格拉斯的瘋老頭還是挺有興趣的。」解釋後的談話中赤布普一直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說話完全忘了旁邊妻子的存在。之後老人也就跟隨著妻子的指引去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不過赤布普在老人休息後還是依然跟妻子談了很久的話。
「呐?你對那個老頭感覺如何,漢娜?」
「啊,我感覺他應該是個很有趣的人吧,感覺他的一切都隱藏於他的城府中就像以個捆死的卷軸一樣,那不就跟你一樣嗎?」
「啊,是麼。」
「唉,話說很久沒接到那個傢夥的來信了吧,真不知道他在薩爾那加神廟的生活如何。」
「啊,他呀,之前來過信了。」
「啊,什麼時間啊?」
「就今天,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好吧。」說著漢娜便從赤布普那裏接過了信,信上的內容是。
「致親愛的赤布普先生。
小鬼,你過得如何?我過的可是快活呢,軍隊的老上司是個老好人,給我介紹了份衛兵的職位,也就是我在戰場上那點『硬漢名聲』,使得我連一次幽能都不用使用就可以然這個巢穴安定下來,雖然幽能也沒有用處讓我很無聊但是能天天在酒吧裏和幾個同期退下軍役的老戰友喝喝酒也不錯,希望你能過得好,以後如果有機會來我家坐坐吧,我在Talematros巢穴。
——此致」
「哼,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是呀,不過他確實也算是好衛兵吧。」
「幽能都不用的衛兵算什麼好衛兵啊,天天混酒吧,這算是好衛兵。」
「你錯了,幽能都不用天天幹自己想幹的事這才是好衛兵,天天接到案子管理治安只能證明這個衛兵不稱職,那傢夥真是把衛兵這份工做到了最高境界啊。」
「呵呵,也就是說你這個天天去接濟窮人的族長是一個不稱職的族長啦?」
「對,也可以這麼說,說白了用這麼多人祈求神的恩賜也只能證明神也不稱職罷了。」
「哼,還虧你這族長能說的出來,好了~該睡覺了。都0:0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