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是我的語言表達問題吧,我講不通歧視的理論了,所以還是來乖乖談悲劇吧(掩面
完全贊同作者: 雪麒
角色的悲劇是整個作品劇情包括當時的社會環境所決定的,而不是表現作者本人的好惡
即使写得再悲剧,动物的生活再悲惨、猎人的结局再欢喜,西顿和沈石溪作品里对动物和野性的向往和崇敬分明就是满得都要溢出来了啊~
或者舉個比較悲情(?)的例子——
獵人上山發現一個狼窩,抓了小狼帶回家想要養大了賣錢(?),結果後來被困住養在獵人家中的小狼被尋子心切的母狼發現……
No.1:母狼衝進屋內殺死獵人再咬斷鐵鏈(?)奪回小狼,皆大歡喜
No.2:母狼深知自己鬥不過獵人也知道咬不斷鐵鏈更明白小狼的未來將無比悲慘,於是忍痛咬死小狼然後含淚歸山
哪一種結局更能觸動人心、發人深省、令人緬懷并崇敬動物的野性、并令人痛恨并指責人類的貪婪呢?
不必多講吧?至少我更喜歡第二個結局,儘管它是個悲劇,但它更能讓我發自內心地崇敬動物、反感獵人,而不是僅僅看了個爽結局大快人心(?)可是內心絲毫沒什麼觸動
對嘛其實這是仿西頓的小說《春田狐》的結局(?
至於其他類型的悲劇,諸如表現人類英雄主義在一開始就把動物定性為敵人的《大白鯊》之類,這才是我想說的歧視
可是算了我已經講不懂這個了還是不提了(掩面
而對於反人類的思想
人性本身就是個複雜的綜合體,人類本身就是個不管什麽樣的性格行為都存在的整體
所謂“反人類”是指“不分青紅皂白反正那東西是人類我就要打死他”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實在是不敢苟同,如此一來即使動物的結局很爽,可這作品的主題與那些人類的結局很爽反正就是要殺動物過癮的作品又有什麽區別呢?不過也是些披著獸皮的“人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