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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航行】
to 上下弦月
你能這樣想當然最好啦~
只是徵角部分的內容還沒有很確切啦...(被轟
沒有想過要挑戰時間欸
慢工出細活嘛...不只快還要很準也可以啦...(喂喂喂)
總之,我都是想辦法把情感帶進去寫的
有時打字打一打情緒也會很激動
不過最近更新時間突然加速
字數變少了...(擔憂中)
to 霜嵐
也可以這樣解釋
不過這是「半事實」,「半虛事」的故事
而且本小說努力去編「觀點與觀點的對談」
有些是暗喻獸論壇的種種
有些是暗喻在獸論壇討論的各種話題
看到一些覺得實在寫的很污辱獸的東西一定要跟我講喔(只是下手輕一點...不然我會哭)((這傢伙...
to 小冥
摸摸小冥~
連續兩獸說「期待以久的第五章終於更新」~
感謝小冥熱讀本小說喔!
to 上下弦月
這是預備要發文的信號了
不是我喝錯茶了,OK?
另外,超級無敵感謝所有的支持者啦!
不過有少數以徵角的幾位還是沒有去填計畫(二)
還有想加入小說的
現在去計畫(一)跟(二)填寫資料的也絕對來的及!
現在唯一想做點微小的貢獻
就是打完這部小說啦
野魂也想帶給大家快樂
只好犧牲自己當開心果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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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我沒聽錯吧?
我踏著謹慎的步伐走出狹小擁擠的鐵籠。
兩天沒活動筋骨,現在能挺直身子的感覺真好!
我看到仍有許多動物的眼神存留著懷疑與不信任,滿懷敵意的盯著老人。
就連我也一樣。
席考柏‧瑞特拿保持著微笑,高舉雙手過頭。
那是人類的一個手勢語言,意思好像是:我投降,你搜身,請便。
老人高喊:「各位,我有話要解釋!」
其實大部分的動物就算故意裝作沒在聽的模樣,有些還一臉想下水游泳的表情,但大家全都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我年少時是個窮小子,幾乎身無分文,有一餐沒一餐,平常靠著跑腿、打零工勉強過得去。但那時候某人不知為何看上我,要告訴我賺錢的法子,他說要先學會一手好的獵槍打法。他甚至直接送我一把上好的槍支與好幾盒的子彈,還警告我最好不要將獵槍賣出去。從此我開始練習,他偶爾也會送我一些食物果腹。」
「我的槍法越來越純熟,到最後是每發必中紅心。『某人』看我已經達到他的標準,邀請我加入他的『神秘組織』。從此我的脖子上烙印著特殊形狀的印記。沒錯,所謂的神秘組織就是盜獵者!『某人』就是『老大』!」他朝我的方向點頭暗示。
他解下背包上的水壺喝水潤喉,繼續說:「幾十年過去了,我從獵殺動物的主要工作變成了負責暫收動物,好往各地運輸處理的中繼站。『老大』讓我變得很有錢,大富豪,還讓我留下三條不錯的看門狗兼獵犬。」
為何我覺得你漏了什麼?
「我想你們之中已經有一些疑問。這幾十年來,我的容貌從年輕到衰老。但『老大』呢?不,他的外表永遠是三十多歲,永遠那樣的長相,跟長生不老沒什麼差別。你不要問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原因。」
有些動物以詭異的神情互望。這真的太奇怪了。
「『老大』幫我開路謀生,但他的真正目的絕不是如此。他很邪惡,真的,你們絕對無法形容他的可怕。但我想,我知道我該做什麼。」
老人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剛才聽覺比較敏銳的應該都有聽到騷動聲。那是我請十名真正的保育人員躲在駕駛艙,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把盜獵者那些傢伙用麻醉槍解決掉。我們會先將各位送往該去的地區,有些會直接野放,有些得待在收容所訓練直到可以自行謀生。」
很多動物開始出現興奮的神情。
「而我,」老人深吸口氣:「在幫助大家重返自由後,會去警局自首,招供盜獵者所有的事情,當然我也難保受到法律制裁。」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犬良問我:「這樣真的好嗎?」
的確,就算我們對席考柏‧瑞特拿的信任消耗殆盡,但他終究是那位讓每個動物活很好的老人。
但老人的表情,就是心意已決。
即使我們之中有會講人話的動物,也無法改變這些抉擇了。
十名保育員在此時走上甲板。
他們開始在動物群中來回穿梭,每人手上都各拿一個板子,推估每隻動物要去什麼地方。
「嗨!」一名年輕女性走向我和犬良,她以清脆響亮的聲音向我們說:「聽說你們能聽懂人話,真不可思議!讓我看看……灰狼兩隻,發育不錯,身體也很健康……」她邊說邊在板子上留下記錄。
「咦?你們不是某動物園的那兩隻嗎?」
你怎麼知道?
「但那裡又不夠安全……」她將筆轉了又轉。
最後,她手中的原子筆輕輕一點:「依我看,你們的狀況都還不錯,就去『那裡』吧!」
哪裡啊?
「嘿,瑞特拿先生,你看他們兩狼是不是去美國的黃石公園會比較好呢?」
黃石公園?
老人看了我們一眼。
他微笑著回答:「這是最好的,不是嗎?」
我腦海浮現出黃石公園美麗的景象。
天啊!黃石公園!我們要去黃石公園!太棒了!
「黃石公園是什麼?」犬良疑惑地問。
「就是上一次在鐵皮小屋,我在電視裡看到影像的東西!」我回答,現在沒有時間在那邊對犬良的無知生氣。
我蹦蹦跳跳的衝向三條狗與老人。
「噢,野魂,是妳……」旺旺盯著我。
「我們還以為你已經瘋到忘記跟大家打招呼了!」黑妞輕笑著說。
「嗯……」老白皺緊眉頭。
「老白,這種時候不要擺臉色嘛!」黑妞又在一旁逗老狗。
老牧羊犬說:「我只是在想要怎麼做?我們跟老人是要分開還是跟隨?」
「分開吧!」席考柏的聲音。
我們驚愕地看著他。
「看起來我猜中你們的對話了。」老人笑了一笑。
「分開,但是跟隨。」他說:「我們不是主僕關係,懂嗎?我們是朋友。朋友是會分開的,但我們基本上會和大家連絡。」
我看著老人,尊敬地點頭。
夕陽餘暉灑落在海洋的地平線,天空逐漸變得愈來愈暗。滿布的星斗,閃亮的北極星也在此時緩慢地出現。
黃石公園,不知是什麼地方?
這是最後一刻了。
。 。 。 。 。
「我們到囉!」犬良叫醒我。
我「唰」的一聲跳躍起來,立刻奔到甲板上。
很多動物也正擠著想看美國的風光。
這是出航的第十二天,這段期間已經有很多動物紛紛到不同的地方了。
我們看著船開始靠岸,美國大陸也離我們愈來愈近。
想到黃石公園,我渾身興奮地顫抖。
岸上也有數十名保育人員在等著我們。
我們在舊金山登陸,要去美國的動物開始分組。犬良和我被分到某一塊,還要搭火車前去懷俄明州。
要離開的時候,我回望一眼。
「再見!」我高喊。
有六名保育員帶領我們這組,開始趕往火車站。
我們是動物,只能坐運貨的車廂。上車後,火車「喀喀嚓嚓」的聲音雖然很大聲,但我認為還滿悅耳的。
我們不停地轉運,快要抵達時還得租小貨車。
小貨車開始往高海拔的地方駛去。
有張牌子上寫著:黃石公園的方向。
我們開始進入黃石公園了。
過了三十分鐘,我們就站在世界第一座國家公園的領域。
現在是晚冬,仍在下雪,但有融化的跡象。
這才是灰狼適合住的地方!
「黃石公園很不錯,對吧?」一位保育員問我們。
我猛點頭。
「那我們就要先走了,保重!」他們說完就開車走了。
「空氣很清新……」犬良深深地吸一口氣。
是呀,很舒服。
但接下來呢?
我這時才想到黃石公園仍然是令人擔憂的地方。
黃石公園雖受到保護,但內部的生態卻是大自然最根本的殘酷世界。
這裡是野外,不是動物園,生存競爭是家常便飯。
大地一片早晨的寂靜。
「先隨便看看吧。」我說。
我們漫無目的地深入森林。
就這樣過了整整四十五分鐘。
「嗚噁……」某陣呻吟聲突然傳來。
「你有聽到什麼嗎?」我問犬良。
「有,而且離我們很近。」
「好心的同夥,拜託你們行行好,救救我!」某東西尖叫著說。
「是呀!好兄弟,幫個小忙吧!」有另一個聲音!
我們往出聲的地方望去。
一匹公土狼與一匹母灰狼雙雙哀嚎著。
「噢!」我倒抽一口氣。
他們兩名都被捕獸夾夾住一條後腿,組織因為壞死而變得潰爛。
「野仔,小心的扳開。」犬良開始幫忙母灰狼。我則把目標鎖定在公土狼的後腿。
「這很奇怪。」在解救兩狼的同時,我不禁打了一陣寒顫。
為什麼?國家公園通常是受到完好保障的。但在此刻卻有捕獸夾的存在!
捕獸夾應聲開啟。
土狼感激的看了我們一眼,跛腳打算離開。
「等一下!」我大吼,將他壞死的腳掌連肉帶骨「啪嚓」一聲咬下。
土狼看著他的瘸腿,再瞧著我。
「謝謝妳。」他明白了。對方拖著僅剩的三條腿,盡可能地以最快的速度跑走。
「妳也要。」犬良說完就往母灰狼的後腳掌把它咬斷,讓她瑟縮了一下。
該幫忙的事情都辦完了。
母灰狼稍微點頭,簡短的答謝,也揚長而去。
這兩隻狼剛才求救得跟見到鬼一樣,現在表達感激的模樣卻如此的……酷?
「走吧。」犬良說,他興奮的神情早已消散,看來他終於意識到什麼了。
我們繼續奔走在黃石公園的森林中,起碼今天得暫時找個居所。
。 。 。 。 。
我們在黃石公園又簡短地待上了三天。
「聽好囉,待會絕對不要踩到有狼氣味的任何地方。」犬良嗅著空氣說道。
是啦是啦,你講的我都比你早知道。
偏偏自己說不要走進有狼味的犬良,卻是那個闖禍王。
我們開始行動,追蹤獵物。
過了三十三分鐘,我聽到樹叢窸窣作響。
「你聽!」我將音量放低。
「聽到了。」犬良也小聲低語。
犬良擺出狩獵姿勢的架式,開始以蹲伏的方法行動。
他猛地竄向樹叢,亮出利爪,撲向躲在裡面的「獵物」。
「嘿!」「獵物」發出憤怒的嚎叫。
四面八方突然衝出一群灰狼,他們面露凶光,咬牙切齒的咆嘯。
一匹全身雪白的母狼站在我們面前,高貴且帶有一絲傲氣,身旁站著被犬良誤捕的灰狼,他正不高興地梳理毛髮。
「叫狼王過來。」她吩咐著。
「你們是毛掌的手下吧?總算被我逮到了!」母白狼厲聲喝道。
「冤枉!」犬良第一個想到的詞語。
「如果是冤枉的話,你們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
「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犬良大聲回應。
很多灰狼露出嫌惡的表情,或許是犬良的無禮激怒了他們。
「等等,」我站到犬良前方,尾巴放低,目光微盯著地板。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自我介紹:「我是野魂,他是犬良,我們是新來的狼,這裡的規則並非十分清楚,但你們說什麼毛掌,什麼手下的,我們無從得知,今天我們還說好要不打擾到各個狼群,結果還是犯下錯誤了,我們深感抱歉,現在馬上就會離開你們的領域,如果你們另有不滿,也可要求我們賠不是,就是這樣。」一口氣講完這串話。
他們互相對望。
這帶頭的母狼,凝視我好久。
狼群後方的樹林忽然出現動靜,三匹狼走出。
一位是剛才衝回去稟報的,一位是斷了後腿的母灰狼,一位是高舉著尾巴,威風凜凜的黑狼王。
黑狼王?我回想起在電視上看到的畫面,是他嗎?
還有那跛腳的母狼,不就是幾天前,我們拯救的其中一名?
「狼后,」斷腿母狼一到就開口說話:「我確信他們毫無惡意,昨天就是他們把我從捕獸夾裡救出來的!」
狼群冒出敬佩的聲音。
「上次我只是平淡的說聲謝謝,所以,應該更感謝他們!」她說。
雪白的狼后還是忍不住露出不滿的表情。
「晨雪,」靜觀情勢的黑狼王說話了:「她說的對。」
他轉向我們說:「雖然我不得不說,你們兩位的確有些冒失,但你們很厲害,我感覺的出來。為了答謝你們,你們要什麼,我們盡可能地給予你們。」
「喔,暗嚎!你明明知道這有風險!」晨雪抗議,但暗嚎示意她先不要講話。
我和犬良互相對望,思考突如其來「禮物」應該要什麼。
事實上,我心中早有底了。
只希望這不會帶給該狼群的麻煩。
此篇文章於 06-10-2015 06:52 PM 被 伊默兒/野魂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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