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弦月
雖然聽不懂什麼食物鍊議題的不過恭喜~(???
話說你怎麼那麼希望野仔領便當?
你就祝福我持續寫到妳出場吧WWW
to 銀星
我好像把第十五章講的太令受期待了(不對
野仔知道阿銀有在關注啦W
今天終於做出了美味的洋蔥便當!!!((有洋蔥和美味嗎?很多便當倒是真的
野仔一直要講一件事結果前兩章都忘了講...
各位可以去察察維基百科上的黃石公園介紹
順便推測一下野仔一到十二章的年代設定喔OWO
註:應弦月餅要求想讓父之牙復活,不過因為小說進展所以還是改回原本的樣子,但是父之牙還是會出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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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在黃石公園內,筆直朝向北邊衝去。別問我們是如何找到兩個氣墊,又載上三隻灰狼、一土狼以及一紅狐,並且穿過黃石湖的。
琥珀和盒子執意要跟上我們,他們認為既然事情了解清楚,那只要請位有張大嘴巴的狼警告剩餘的南部灰狼們就可以放心。
我們幾乎沒有休息,但還是花了大半天才趕到北方。
「首先,」當我們在盒子的舊狐狸洞口前,我喘著氣指揮。「黛蜜跟琥珀一組,我、犬良和盒子一組,我們必須先通報暗嚎及毛掌事情的經過,接著集合回這兒。」
「集合時要帶其他人來嗎?」盒子問。
「如果是幫手和願意加入討論的人。」我回答。「狼王狼后能帶來當然是最好的。」
「所以我們要去找暗嚎,對吧?」犬良說道。
「不,我們得和毛掌交涉。」我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琥珀及黛蜜才是向暗嚎通報的狼。」
「為什麼?」她很詫異。
「照著野魂說的做吧!」琥珀表示信任地微頜。
「妳別惹惱暗嚎就好。」犬良補充一句。
「你才要注意你的嘴!」我尾巴掃過他的臉,犬良又開始打噴嚏了。
我們討論完畢,趕緊繞到兩狼群的邊境上,各自分開後,我、犬良和盒子馬上直搗毛掌狼群的大本營。
「一個多月了,狼群的變化應該不會太大吧?」犬良嘴巴上是這麼說,語氣卻不是很肯定。
「誰知道呢?」我聳聳肩。
「你們想到哪裡去?」我們身後忽然傳來一陣低吼。
是毛掌!
但他的臉色顯然不太高興,甚至帶有一絲失落,毛髮有些凌亂,神情頗為蒼老。我想起暗嚎搶了毛掌的位置後,後者當時已經是中年狼了。
我現在是壯年者吧?唉,老了,對於一位四到五歲的狼來說。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他又問一次。
「我還想問你幹嘛把自己弄得那麼可憐呢!」犬良嘀咕道。
毛掌依然聽到他說的話,但似乎不願多談,僅僅哼了一聲。
「我們是來找你的。」我回應。
「找我?」老狼歇斯底里地狂笑。「你是指找狼王吧?」
「難道狼王不是你……?」犬良語帶吃驚。
「早就退位了!至少沒被驅逐出去就不錯啦!」
我對此感到有些同情,先是被暗嚎逐離,又遭到一手建立的狼群拉下狼王的地位 。
「算了,就別提這件事。你們想見狼王可得說出一個令我滿意的原由。」他舔舔嘴。「再說,我可認得你們倆,正是你們上上次滿月攻擊我的狼。而牠……」他斜睨盒子一眼。
遲遲都沒開口的紅狐冷笑道(犬良一個月來也能大略聽懂狐狸話,這次由他翻譯):「我們來這裡,部分原因是要交換條件。」
「條件是?」
「黛蜜。」
我和犬良不解地轉頭瞪著盒子,這不是他該說的吧!
「我們拿黛蜜當人質。如果不讓我們去和狼王對談,並且照我們的話做,後果就比失去黛蜜更不堪設想……」
「行了!行了!」他吼道,「這就讓你們去見狼王!你們這些來自暗嚎身邊的鬼靈精怪!」
盒子朝我們得意地眨眨眼。
「絕頂聰明。」犬良低聲暗罵:「這下暗嚎的狼群名譽又要打折了。」
毛掌帶著我們走進營地,處於陌生的地帶內,枝葉的陰影貌似對著我們張牙舞爪,一絲詭異的氣氛籠罩在森林中,似乎有許多灰狼正眨著眼睛,用琥珀色的眸子注視我們離開。
毛掌一臉自在,畢竟這是他的狼群,而且他的地位並沒有卑劣到哪裡去。
「細骨!」他喚道。頓時有隻母白狼朝我們跑來,她的身型嬌小,苗條而瘦長,但是臉部看起來跟黛蜜十分相像。
「細骨,這三位是野魂、犬良和……」
「那紅狐叫作盒子。」我說道。
「各位,她是細骨,也是黛蜜的媽媽。」
她的母親?我心裡暗想。但是黛蜜比她個頭大多了!
她就跟黛蜜本狼一樣神經質,初次見面便劈頭質問:「黛蜜呢?黛蜜在哪裡?」
「總之帶他們去見狼王。」毛掌吠道。「拜託妳,講話別又急又快,大家可受不了。」
細骨聞言,趕緊閉嘴,晃動尾巴示意我們跟上。
「狼王,我們有客人。」細骨讓我們進去狼王住的窩內。
「好,妳就退下吧。」一道聽來自負的嗓音傳來。
再深入洞內一點,就看見一名坐姿端莊的公狼由上往下的盯著我們瞧。
「新任的傢伙還真有威嚴。」盒子大聲地說。而我和犬良還必須拚命忍笑,因為那狼王還以為這狐狸在說什麼好話給他聽,坐的更挺了!
「我們是犬良、野魂和盒子。」犬良率先自我介紹。
「唉呀,真是失禮,讓客人先開口。我是刃牙。」他說,還露出那口白森森的利齒。
「你們為何要找我談?」
盒子和犬良對望後,一致看向我,希望我代表發言,一定有半成的理由是因為刃牙的牙齒太恐怖。
「這是急事,狼王。」我簡段地說。
「贖回黛蜜嗎?這我們直接搶回來就好了。」他驕傲地抬高下巴。
我嘆氣道:「我們只是為了進來才掰出這個原因的。實際的情況是……」
我盡可能長話短說,但不會影響到關於整體旅程的始末。
「原來如此。」刃牙若有所思。
「因此兩狼群一定要團結起來,排除仇恨,一同想辦法解決盜獵者進攻的問題。」
「但我憑什麼相信你們?」他狐疑地問。
「憑著黛蜜。」盒子說,犬良翻譯。
「好吧,但可別讓我知道是個調虎離山的幌子。」他警戒地說。
他下令一半的狼必須留守,另一半的狼要跟著我們去盒子的舊狐狸洞。
「走吧!」犬良興奮地吠叫。
這隊人馬來到集合點時,黛蜜、琥珀與一群狼早就在旁邊等候了。
眼尖的黛蜜一眼認出細骨,衝向她的母親,很高興能和她團聚。
雙方狼群仍然警備地相互對望,坐下時也是分成兩排對面坐著。
三灰狼、一土狼、一紅狐湊在一塊,低聲討論。
「他們沒有打算放下戒心。」盒子下了定論。
「也許該強迫他們做一些事。」琥珀說。
黛蜜一聽到此話,馬上行動。
「咳哼,」她用最悅耳的聲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大家圍成一圈坐啊!別那麼彆扭嘛!現在正是彼此合作的時間,麻煩各位多多配合!」
有狼開始移動位置,但很多還是遲遲不服氣,繼續瞪著對方的狼。
「這是緊急事件!」犬良忍不住,怒吼一聲。
所有狼終於把頭轉過來面向我,盯著我那緊張的雙眸。
最後,暗嚎與晨雪站起身,坐到另一邊去,刃牙也是。
然後全部的狼都照著狼王狼后的腳步繞成圓圈圍坐,不管左右是不是自己狼群的狼。
「完畢。」盒子點點頭朝我說。「妳是代表。」
「好。」我嘆氣道,不厭其煩地再說一次旅程的故事。
「我們必須想辦法。」我結尾。「如果各位想活下去的話。」
「誰不想活下去的?」我聽到年輕氣盛的紅大喊。
「活下去!活下去!」他身邊的狼開始大喊。
一些狼警告性地露出牙齒,制止他們的起鬨。
我等到大家都靜下來時,才繼續開口:「這些盜獵者自成一個組織,脖子後有一個印記,看起來像是人類的眼睛,瞳孔內有一把槍。」
「槍是什麼?」來自刃牙狼群的一匹小狼問她媽媽,而後者表示不了解地搖頭。
「槍是一個長條的東西。」我聽到問題,盡量耐心地解釋,我猜這裡有八成狼不知道槍這種殺生工具。「中間有一條管口,可以把一種小丸子裝進去發射,打中你的話會讓你受傷,甚至死亡。這些盜獵者人人都有槍。」
那小狼似乎嚇著了,鑽到他母親懷裡。
「沒錯,槍很危險。然而,我們也不知道他們還會使出什麼花樣來。」我說。「所以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你們要留在這誓死保衛家園,還是進行遷移,離開黃石公園?」
「當然是留在這兒!」許多較為年長的狼是這麼認為的。
「離開會比較好吧。」另一些狼就不這麼想。
「即使逃走,相信盜獵者還是能追蹤到我們。」烏岩指出一個觀點。
「面對面跟他們拚死決鬥會好嗎?」細骨懷疑地說。
「也許,我們可以邊打邊逃。」我聽到一隻幼狼小聲地建議。
是那位剛才問「槍是什麼?」的小狼。
他的點子感覺滿多的。
犬良注意到我盯著狼崽,便喚道:「嘿!小子!呃,我是說,小狼,請過來。對,就是你,很好,到這邊。」
「你叫什麼名字?」我輕聲問他。
「父之牙。」他抬頭瞄了我一眼,頭又馬上低下去。
父之牙?我第一個反應是望向刃牙。他似乎很不高興那隻小狼的表現。
「你爸爸是狼王嗎?」
「對……」他緊張地抿嘴,露出一排不是多麼鋒利的牙齒。
「他自認為兒子也該有那恐怖的尖牙利爪,才會給我取父之牙。」他以只有我能聽到的音量說話。「結果不是,而且他兒子還是個害羞兼膽小鬼。」
「我不認為你很害羞,或者膽小。相反的,」我說。「我覺得你很聰明。」
父之牙的神情顯然高興了些。
「我那老爸根本不在意我的專長,只想要我和他一樣!」他再度向我耳語。「剛才妳提到一隻灰狼死在陷阱和討論要留下還是離開的時候,我就想到,可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再讓那些盜獵者掉進我們做的陷阱。同時,我們也可以讓自己安然離開黃石公園而不被追蹤!」
「很好!」我讚許地點頭,讓他回到母親身邊。即使刃牙似乎很不悅。
不過他想的計畫還有漏洞,我們並不知道盜獵者會派出多少人,所以必須想個不計人數也有同樣效果的方法。
討論並沒有持續太久,結束會議後,狼群就各自找到自己的組別,或是三三兩兩的去執行他們的差事。
我們還有兩天。
如果準備工作差不多,我還想讓兩狼群順便在逃脫路線上移動幾公里呢!
。 。 。 。 。
「他們來了。」體態嬌小的細骨跑向我和盒子。「在空地那裡。」
飛毛腿、黛蜜、細骨以及一些跑的飛快的狼負責在較高點觀察、進行傳訊和傳送「錯誤訊息」給那些盜獵者。
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有兩隻會寫字的犬科動物壓陣!
我和盒子是這次的領導人,負責在某個地勢高點上觀察全局。我們倆花了頗久的時間思考盜獵者會怎麼行動,還得找出一些能當紙張的材料,叼著兩隻筆開始寫字。
另外,為了防止獵犬以氣味找到我們,每隻狼都已經用各種方法完全把自己的味道掩蓋了。
其實每張紙的內容都會保留一些空格,當某種情況發生時,就填「錯誤訊息」進去空格內,再讓那些跑腿的狼送到盜獵者所經的路徑上。
「細骨,再去看看他們有多少人,帶了什麼來?」我告訴她,後者服從地點頭,轉身離去。
犬良、暗嚎與晨雪負責帶領一大群只要負責逃跑的狼,接收到一些信號,比如狼嚎時,他們就要判斷是要分組四散逃跑還是一夥兒行動。
刃牙帶頭領著護衛隊,這些狼大多都又高大又壯碩又兇猛又嗜血,他們主要在四周埋伏,如果發生什麼緊急狀況,這群敢死隊可以衝殺出來攻擊盜獵者。
過沒幾分鐘又有狼跑回來了,但這次是飛毛腿。
「細骨叫我來傳話。」他喘著氣說。「二十人左右,有六位不是盜獵者,而是公園管理的獵人。他們還帶了獵狗和獵鷹,加起來也有三十隻。每個獵手至少都有一到兩把獵槍,有些帶了幾個布包,目前並不清楚是什麼。」
「這陣容也還真龐大。」盒子嘆道。
「他們已經開始有動作。他們打算四散開來搜索。」他說。「還叫獵狗追蹤氣味,獵鷹搜尋目標。」
我有些不安。獵鷹可是種難纏的角色,比獵狗還煩。尤其在盜獵者手中更不用說了。
「你去跟護衛隊他們說,如果看到獵鷹,能想辦法『出其不意』地宰掉就宰掉,但一定要準確,抓不到就算了。如果失手且被發現,那他們自己就有危險。」我開口。「另外也順便警告一下犬良他們。」
盒子遞給他一疊紙。「開始傳訊,給那些盜獵者就好。」他說。
飛毛腿叼起紙張,立刻跑走,紙上的內容是:「把獵鷹叫回來,我們在西方疑似找到狼群。」
實際的情況是:率先逃跑的狼是往東北邊的方向前進。
傳訊的狼們立刻展開任務,每狼都悄悄地將紙張送到盜獵者面前。
過了約四十五分後,黛蜜匆匆趕向我們,告訴我們現在的情況……
「在西方疑似找到狼群?」那些分散各地的盜獵者感到很疑惑,但大部分都把獵鷹給召喚回來了。
此時,他們的獵犬突然發狂似地大聲吠叫,爪子抓耙著地面,緊張地咧開嘴,露出牙齒。
盜獵者們放開自己的獵狗,牠們不約而同地像隻箭矢一樣往西方衝去。
那些獵者所追尋的氣味,不過是我們的誘餌罷了,一大片有著濃厚狼氣味的草皮。
獵犬們集合在草皮上,十分困惑為何只有氣味,卻半點狼的蹤影也沒有。
「該死!」盜獵者們破口大罵。「這些狼知道我們要來!」
當他們正想離開時,整個草皮猛地塌陷下去,盜獵者與獵犬們來不及反應,全部跌下那超級大洞,不是摔的半身不遂,就是遭到狼們鋪設的尖細木樁與尖石刺成重傷,只有獵鷹能即時拍翅逃避。
我承認,這還滿殘忍的。但是想想這些人對我們做了些什麼吧。
其中一名盜獵者吃力地從褲子口袋內掏出紙筆,寫上一些字後,便召回他的獵鷹,要牠拿給任何沒掉進陷阱的獵人。
六名管理員獵人還在疑惑另外的成員(遺憾的是,他們只並不知道這些人是盜獵者)怎麼都消失不見時,獵鷹便捎來信息。
「他們中計,都受重傷。」其中一人正讀著內文。「要我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啟動最後的手段,然後趕快來救他們。」
六名獵人把所有的獵鷹都叫來,並讓每隻獵鷹都抓著一個小布包。
「糟了。」當時我邊聽黛蜜說話,邊望著天空,數道飛翔的疾影竄過天際。
「黛蜜,」現在剩下六名傻乎乎的獵人、四隻狗和全部的獵鷹。「我要妳去把傳訊的狼和護衛隊帶回來這,我們也要趕快行動。」
等到他們集合好,我便下令要一起發出信號。可能會暴露行蹤,但得先警告犬良那一大隊。
四聲響亮地短嗥,代表要他們立刻分散逃走。
「快點,」盒子已經邁開步伐了。「快去找屬於你那一組的狼!護衛的護衛,傳訊的傳訊!」
。 。 。 。 。
和盒子就在此分開了。說不定是最後一次見面……
我這一小組是犬良、十五、父之牙、棘尾、毛掌、琥珀、橙與紫。
我們會合後並沒有說太多話,只趕著逃離公園而已。
總覺得有獵鷹在跟蹤我們。
離我們有幾百公尺遠的地點忽然傳來爆炸聲,緊接著是一串慘嗥,黑煙向上直竄,地面隆隆震動。
「他們有炸彈、他們有炸彈……」我喃喃自語,心情真的非常不安。竟然給那些獵鷹人人一包炸彈!
「野魂!」紫靠近我,抬頭望著天空。
黑壓壓的影子朝我們襲來,那獵鷹爪裡抓著一個布包。牠長嘯一聲,放開它,立即轉身飛走。
「快找掩護!」我嘶吼。
我叼起還呆愣在那兒的父之牙,滾到一處小空地。
「轟!!!」彈藥爆炸,雖然九條狼都成功躲避致命危險,但仍被震到數公尺外。
我輕輕放下父之牙,瞪著燃燒的火焰。
那獵鷹似乎很不高興沒有半條狼傷亡,在上空盤旋了一會,突然朝我和父之牙衝來!
「小心!」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壯碩的身影張嘴咬向獵鷹,牠發出一聲哀鳴,隨後斷氣。
刃牙滿嘴都是羽毛,他呸掉那些東西後,對著我們喊:「你們沒事吧?」
「沒事。」我有些受到驚嚇。「你那一組人馬呢?」
刃牙目光黯淡下來。
「除了我以外,大家全炸死了。」
都……
黃、黛蜜和細骨都在那隊伍裡面啊!
「快點走吧。」毛掌要求我們加快速度。
我難過地搖搖頭。
「逃不掉。」我說出這句可怕的話。「我們失敗了。」
與此同時,又是一隻獵鷹飛向我們。
琥珀、棘尾和橙試圖干擾那猛禽,但牠俐落地躲開,然後……
鬆開爪子。
劇烈的爆炸、炙熱的火焰、痛苦的狼嗥……
「野仔!」犬良湊到我身旁。
我抬頭環視四周,烈火形成一圈火牆,把狼群隔離起來。
但是有個漏洞。
「快呀!」犬良用力頂我一下。
我卯足勁力,躍過火洞。下一秒火牆就封閉了。
我回頭盯著牆內的犬良。
他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濃煙嗆的他咳嗽連連,他只好深沉地望我一眼,接著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犬良!」
不見了,他不見了。正確來講,他死了。再明確一點,他們死了。
我自己好像被一股悲憤的火焰撕咬,灼熱、猛烈,甚至比被炸彈殺死的所有狼還痛苦。
我保證我會找到盜獵者的主謀,把盜獵者組織摸的一清二楚。
轉身離開,沒命似地奔跑,逃離這個鬼地方。
黃石公園的灰狼,正式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