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這萬年拖稿文丟出來了(突然一群臉帶笑意,各拿武器的讀者圍毆的熱情歡迎),大家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何會有狩魂獵場這篇文?其實就是我的拙作-虛滅之刻,其實這小說明只是暫名,但是卻拖到了現在,想必各位一定很不習慣(又是一陣贊同(?)的圍毆),還有這篇寫的實在是亂七八糟,哪邊不對勁還煩請各位提醒一下阿= =~~(廢言太多被拖進幕後,傳出陣陣慘叫)。
═════════以上是欠扁作者的廢言,如有意見請先拿旁邊準備好的凶器═════════
沫影閉上眼睛,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視覺以外的感官上,打算以不變應萬變,緩慢且柔和的旋律仍然持續著,突然曲調一變,節奏加快了,淵的左手在琴弦上快速的變換位置,拿著弓弦的右手也靈活了起來,琴音像是催促著什麼,音符快速的跳躍,水也開始起了變化,開始聚合,接著改變形狀,好幾把水形成的刀在沫影的四周圍成一圈,其中一把刀開始向沫影揮去,他以些微的距離輕鬆閃過,刀開始接續攻擊,先是頭,再來是手,胸口又刺一刀,這讓沫影有稍大的動作,但是只有移動一步而已,在旁觀戰的桐川發出了驚嘆聲,精采到連發呆到已經魂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失神到跑去投胎的楓川都加入了觀眾席。
「鬧劇該結束了。」
這句話傳到耳裡的同時,水刀因為受到強大的衝擊力維持不住形狀散開,又變回剛才在四周飄散的水團,沫影維持著剛才揮完鐮刀後的姿勢。
「應該..不只這招吧?」
淵沒有回應,只是再度改變音調,這次也是十分快的節奏,只不過音階拉高了,尖銳的像是要劃破、撕裂空氣,水又再度開始分別凝聚,形成了比剛才形成刀時還要多的數目,盤據在沫影上頭。
「第二曲,雨之矢。」
沫影見狀便高舉鐮刀,念著什麼,但箭不打算給他機會反擊,如其名,雨一般落了下來,要命中的同時,霧在這瞬間以沫影為中心迅速的散了開來,什麼都看不見,拍動翅膀的聲音從這片霧中傳出,讓霧提早散去,楓川停止了振翅,用妖術收回了翅膀,看看沫影,他還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
「換我了....」
當聲音抵達,沫影也跟著以驚人的速度俯衝到了淵的面前,雙手一握,往上斜砍一刀,淵趕緊往後一跳勉強閃過這擊。
「水弦刃!!」
水接受到了指令某部份開始往淵手上的弓弦衝了過去,以弓弦為主體,把原本毫無殺傷力的演奏工具變成了一把隨便一揮就能殺人的凶器,接著淵脫下了外套丟到一旁,就這樣剛好把桐川當成了衣架,丟到了他臉上。
「打算近戰了是嗎?」
這次是往腰部橫斬,淵趁隙跨向前到鐮刀砍過的軌道之外,準備一刀刺過去,卻被目標側身閃過,揮到一半的鐮刀趕緊向內一拉,斬過了淵的身體。
「GAME OVER」
沫影望著一地的水說道,看看淵,他還好端端的站在原地,他摸著被砍到的地方,確定下半身還沒跟他分家,只不過衣服卻被割下了一圈在地上。
「雖然知道不會傷到身體,但是心裡總會感覺怪怪的,且衣服總是…被割的破破爛爛的。」
淵摸著裸露出來的部分抱怨著,不滿的看著沫影,沫影也只是笑一笑回應。
「那這次..還是..」
「這次你贏了。」
「阿....?」
淵滿臉不解的望著沫影,他只是指著衣服上的一個地方以示回答,他的襯衫被劃出一個小洞。
「.......」
在一旁的楓川,握拳的手因為太激動而顫抖,眼前的打鬥讓他想起當時的快感,以極限的速度、力量擊潰對方,不允許有絲毫差錯而緊繃神經的感覺,這是最原始也是最深的慾望。
「楓川,你也想打一場嗎?」
沫影解除了刑鎌,轉過身笑著問道。
「沫影,那可不行,到時你們會把這拆了....」
桐川說著,一邊想像可能會發生的情況,恐懼都清楚的寫在臉上,就如同他說的,甚至還有可能方圓百哩之內的所有事物都會付之一炬。
「沫影,還有一件事...」
淵到了沫影的身旁並且耳語了幾句,話還沒說完,刑鎌已經不知何時握在沫影的手中,高舉的鎌刀亮著詭異金屬光芒,又高高的落了下來。


「沫影,你好過份!!把人家衣服都斬爛就算了,還把我拖到大街上,害我差點因為妨礙風化被逮捕,要不是我大衣還在我就....」
沫影剛推開的小樹枝一記打在淵的臉上,桐川一副敬佩的表情看著淵,心裡是這樣想的:他那種不怕死的精神,實在是讓人敬佩…,死後讓人尊敬的敬佩,至於楓川則不見他的人影。

現在的他們在樹林裡前進,眾多且高大的樹木形成了個對外不公開的空間,但仍能依稀從枝葉之間看到天空,月光透過細縫灑了下來,零星的光點晃動著,雖說是在這種自然環境裡,卻聽不見半點鳥鳴、蟲鳴,只有樹沙沙的交談聲,像在說什麼東西來了,突然間振翅聲傳出,一群烏鴉飛到了他們附近叫著,其中一隻烏鴉往桐川飛了過去,桐川舉起了一隻手好讓牠停在上面。
「看來是找到了,跟著他們走吧。」
桐川手向前一推,烏鴉向一個方向飛了過去,其他的烏鴉也有所行動,沫影一行人趕緊跟上,過沒多久,眼前的景色不再是繁多的樹影,而是一棟爬滿藤蔓,總共有三樓,好像風輕輕一吹就倒的老舊建築物,楓川則佇立在大門前,烏鴉都聚到了他的身上,對牠們說了什麼之後就各自散去。
「就是..這裡?」
沫影抬頭看著舊建築,窗戶已經半垮了,被風吹的吱嘎吱嘎響,彷彿炫耀著上面破碎的玻璃晃動著,裡面黑的看不清,如果說這裡鬧鬼,任誰也不會否認。
「聽說是有人在這裡做研究,當然,因為有非法過程,所以才在這裡進行。」
淵摸著龜裂的牆壁,走到門前輕輕碰一下,門輕輕的向後開啟,像是在歡迎他們進入,但也因此詭異,因為根本不見開門人。
「喂,死神,你認為呢?真的..會鬧鬼?」
桐川以開玩笑的語氣問道,沫影早抓著鐮刀走進了鬼屋。
「就算遇到了,他們早就嚇跑了,我….可是比鬼還要可怕的怪物。」
桐川大笑幾聲,隨後跟上,楓川也踏上了他們的步伐,最後走的淵擔心的看著沫影,回想著剛才他說的那個字詞:怪物,進入了鬼屋後,原本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眼睛慢慢適應週遭之後,只見屋內任何事物都覆上了一層灰塵,傢俱凌亂的倒在地上不規則的排列,看的出幾百年沒人住過了。
「有監視攝影機的怪物還真奇怪。」
沫影用鐮刀指著前方,雖然不明顯,但的確有一台攝影機在,沫影不躲攝影拍攝的道的範圍,大搖大擺的繼續走下去。
「喂!!這樣會...」
「放心,攝影機早癱瘓了,因為有個傢伙幫忙。」
沫影停在樓天前,蹲在第一個階梯前,輕輕敲了幾下,站了起來便是一斬,出現了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跟他說的一樣。」


「好長好長的樓梯。」
桐川回望了一下身後無盡的樓梯,如果沒走到這,搞不好還會有終點是地獄的想法,在轉過頭來看看前方,是一條無盡的長廊,不同於上面的老舊髒亂,還反而新的就像剛才才建出來一樣,明亮的燈光還讓剛習慣的眾人一時感到刺眼,仔細看看還有些上面不可能會有的先進器材,他們走沒多久,就遇上了岔路。
「淵,你知道那把劍擺在哪嗎?」
沫影問道,淵指向右邊的那條路,沫影順著他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至於我們還要拿其他東西,沫影自己應該能應付。」
「只不過那些人我們能應付嗎?」
桐川右手抓滿著符,警戒著左邊的路,眾多不齊的腳步聲傳來,淵的嘴角勾起,從大衣裡拿出了小提琴備戰,楓川抓著手中的羽扇,還很狀況外的盯著不同的方向。


「第二十七...二十八!!」
沫影踩過倒在地上的虎人,注意到了一個門,他感覺到異常的靈力從裡面散發出,但好像被壓抑了,以至於忽強忽弱,走到門前,先是彈指一下,輕輕的轉開門把,門緩緩打開,又一個人類倒在他的面前。「沒想到這也會有人,但遇上我算你倒楣。」
又一個被踩過的受害者,往房間裡面一看,有許多擺放東西的櫃子,在近頭的地方,看到有好幾層結界圍住,且貼上好幾張符擺在展示櫃裡的玻璃刀,靈力卻沒有完全壓抑住,反而是隨時都有衝破的可能,維持在很微妙的平衡上,只要在那麼一些,就完全崩解這些封印,而外洩的靈力,讓人感覺到的是寒冷,懹人如同置身在暴風雪之中的冰冷。
「老朋友..好久不見了。」
沫影輕鬆的斬破結界,就當他離玻璃劍不遠時,結界突然整個崩解,符在一瞬間燃燒成了灰燼,展示櫃的玻璃野被不知名的衝擊力爆開,射出的玻璃在要擊中沫影的瞬間被灰色的火焰燃燒,頓時一個有一個的火焰在沫影的附近燒起,玻璃碎片已經不知去向。
「看看是誰來了,瘋到用我來自殺的那位先生,真是很久沒見面了。」
一個低沉男聲在這空間迴盪著,卻不見說話的人,這房間除了莫穎以及那暈過去的人類沒有其他人,仔細一看,玻璃劍的劍身發出淡藍色的光芒,還有一些光點在附近飄動著,沫影走上前,拿起了一把小刀上在手背劃一下,赤紅的液體流出。
「讓我帶你離開這裡...怎樣?」
「這種地方有誰會想待?還是跟以前一樣蠢,只不過,我只承認他,你不是我的主人,只是僕人罷了,敢違背我小心連靈魂都沒了。」
「那..契約成立了?」
一滴血從劍上滑下,碰到地面的瞬間,以及快的速度散開,散成了好幾條血紅的線條,畫出了以沫影為中心的魔法陣。
「以腥紅交換詛咒的生命,化作汝之力。」
地面升起了藍色的光芒,魔法陣已經啟動。
「此刻之後是死亡,汝之魂將是吾之物。」
附近飄散的光點往沫影的身上聚集,沫影抓住了玻璃劍的劍柄,插在魔法陣的中心。
「以後多多指教囉...冰噬。」
魔法陣開始漸漸結冰,也爬上了沫影的腳,一點一點慢慢吞噬他的身體,但他卻不感到恐懼,依舊是那微笑,神色自若的緊抓著劍。


「還真不是普通的研究所阿。」
桐川累的像是跑了地球五圈一樣,整個人坐在牆邊氣喘吁吁的報怨,反觀楓川跟淵,他們仍很有精神的在那預備做戰。
「蓋在這種地方本來就不是普通,加上又做神話傳說方面的研究,甚至把人當實驗品了,還會正常嗎?」
淵踹開了地上扭曲變形的蟲怪,地上積了一灘黏稠的紫色液體,放眼望去都是類似這種畸形的怪物。
「前面那位挺正常的。」
「正常?」
桐川跟淵不約而同往楓川看的方向望去,一個深藍色短髮,身著一件身咖啡色的皮製外套跟藍色的牛仔褲,大約三十幾歲的中年人類,有著頗為粗曠的外表,手做著拄著東西的姿勢,但卻不見撐住的東西。
「看起來最正常的人通常就是最不正常的....」
淵擺好姿勢,準備再度拉琴,桐川勉強站起兩手準備好符,楓川仍是隨便的態度,一副完全不把敵人放在眼裡的樣子,連羽扇都省了。
「如果是猛鬼探險團,好像走錯地方了?」
那名中年人做了像是雙手握劍的姿勢對著他們,但是淵等人只是無視他的存在走過。
「你不覺得到哪都有神經病嗎?」
「把全世界這種人集中起來,恐怕要花上全世界國家的經費來蓋精神病院,可能還不夠用?」
「阿,對了,你說要請客的,我要是法國料理,楓川他是要一年份甜點喔。」
「喂喂!!!跟你談的金額早超過了。」
「............」
中年人滿臉青筋的聽著背後嘻鬧的談話,淵一行人早忘記他的存在向前行。
「喂!!!!!你們幾個,我那麼帥的出場都不賞臉,好歹我也只有出現一下,你們就不能配合嗎!!!?這樣小說就沒有可看性了知不知道!!?」
中年人生氣的吼道,淵他們則是一臉不屑的轉過頭來。
「陪你這幻想自己有拿武器的瘋子?開玩笑!!你出來根本是敗壞讀者對這小說作者的形象,你病患號碼幾號!!?不要出來丟人現眼,害我們家作者被讀者認為腦袋有問題怎辦?跟你打甚至還可能敗壞我們形象,我們可是第一主角群耶。」
桐川一開口便是吐嘈,旁邊的兩人點頭,連跟桐川老是唱反調的楓川都打從心裡
認同,突然中年人衝了過來,往淵做出揮擊的動作,淵反射性的向後一跳,幾根毛髮被削了下來。
「看來....不是普通的神經病?」
淵做好備戰姿勢,楓川跟桐川卻並行在一起先往原本就要走的方向跑了。
「喂!!你們兩個,有好康就要A,但是真正遇到苦差事你們怎就落跑了!!!」
淵見狀正要跟上,眼前卻降下鐵門,說是門,這種厚度還不如說是道牆。
「我不是瘋子...我有名有姓....叫木之瀨 嵐」
「那好,嵐瘋子,要開始了嗎?」
「☆△的勒!!!我就說我不是瘋子,你拿樂器想要幹麻!!?哄我入睡!!!!?」
嵐握的姿勢改變,變成像是向前一次,淵下意識向左跳,大衣被劃出一個洞口。
「你等下就知道了。」
弓弦開始與琴弦摩擦,當音樂響起的同時,嵐背後傳來了水聲,他立刻轉過伸出雙手向前做了個擋的姿勢,過沒多久是好十隻箭呼嘯而過,但其中幾箭卻瓦解了,變成水灘。
「不能背對敵人這是戰鬥準則吧?」
淵一記側踢把嵐擊飛,嵐在地上滾了幾圈後站起,立刻做了拉弓的姿勢,一放手,淵的右臂被穿出了洞。
「痛...,怎麼回事?根本..沒看見有東西射過來...,剛才也沒見到他手上拿什麼武器。」
淵抓著右臂想止住正在淌血的傷口,但卻徒勞無功,反而把他的手染的血紅,嵐只是得意的笑著,並沒有予以回答。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