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由於今校巴天拒載我回校, 所以生出了家族文的ch 1 出來 (這是啥理由啊)
家族裹的人都有機會被寫進來, 要是不想被我把形象破壞掉就請給我一個通知。 (爆
還有, 笨狼就是 Six Shot Solider- "Mercy"。
“也許殺過人後, 才學會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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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手機響起接到電郵的鈴聲, 一隻毛絨絨的爪子把透明的手機機蓋打開, 順著把閃爍的鍵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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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ion A002-
Rescue Mission: Rescue one of the 8h squad’s teammate.
Mission Participants: CodeName: “Mercy” Six Shot Solider
CodeName: “Warlord” All Around Assaulter
CodeName: “Major Roosevelt”
CodeName: “Red Cross”
Destination: Coordinate-35°43’37.22” N 106°45’27.52” W
Jemez Mountains, New Mexico, USA (*near Gilmar, NM)
Time Limit: START 2000 Dec 4, 2590 – 96 h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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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啥鬼呀…”爪子的主人一邊看著一邊抱怨, 然後拿出毛巾把倒瀉在地上的茶抹乾。 “哥哥! 我們又不可以去看電影了!”
“我知道了。” 一頭白色長髮, 臉上刻了印痕的白狼, 慢不經心的赤裸著上身從房間走到客廳。而在他手上那個發著藍光的手機被隨隨便便扔到一旁的沙發上。 “那個老頭就是喜歡沒事就把在放假的人調派到緊急任務, 那我們請回來在基地候命的特務到底在幹啥啊…”
盡管我們在這間小屋裹不停的抱怨, 但在晚上8點時還是準時出現在新墨西哥的山丘等待指示。這就是加入了組織的責任。
..想起來, 好像是14年前的事了
哥哥和我在很小時候就加入了組織, 所以組織就是我們的家。 裹頭的組員大多數都是獸人, 而且都是為國家效命的軍人, 所以就像我們從小就住在組織基地裹的小孩很容易就被愛國的氣氛所薰陶, 長大後接受組織的特務訓練, 為組織和國家服務。這些都是戰爭的副產品, 不值一提。
我們不知道為什麼成為 MIA (Missing In Action) 的父母在消失前托付少將把我們訓練成特務, 但如果沒有少將在我倆兄弟還是嬰孩的時候身兼父職, 我們也許根本不會有剛剛在小屋裹抱怨的機會。
當我們還是小孩子時, 基地裹的人和事就是我們的一切。那些在基地候命的特務和後勤都很喜歡我和哥哥, 他們常常和我們在基地玩, 教我們一些關於特務的知識 (我就因為為了學會開鎖術, 把基地一半的大門都弄壞了), 和帶著我們為基地做清潔維修等的工作。基地裹其實也有像我和哥哥一樣, 住在基地的小孩, 但他們和我不一樣。要怎樣說呢…? 他們表現得友善, 但總是和我與哥哥保持著一段距離。他們也不像我們一樣, 可以整天在基地閒…我總是可以在基地的角落看到其中一個穿著制服的小孩 (對, 那些奇怪的小孩每天都是穿著整齊的軍綠色制服) 在忙著念書, 練習槍械和格鬥, 外語訓練等等。哥哥說他問過少將關於那些小孩的事, 但少將似乎總是找到把我們的注意力拉到新事物的方法, 而忘記這個始終沒有答複的問題。
到了十二歲的那某一天, 哥哥就突然從身後撲過來。
“很痛耶!” 整個狼受不住撞擊的力度, 直接被哥哥壓在地上動彈不得。雖然鼻子很痛, 但尾巴卻是不爭氣的猛搖猛擺。
“誰叫你的警戒這麼低!” 哥哥的聲音在頭頂傳邊我的耳朵裹, 我感覺到他的下巴在我的頭頂上動。 “給你看看這個。”
我倆站起身來, 然後發現在走廊明亮的白燈照射下, 哥哥身上多了一條項鏈, 和一個閃閃發光的吊咀。
“那個閃閃的是什麼來?” 我好像曾經看過, 但卻想不起是在哪兒。
“笨蛋! 真的忘了是什麼來的嗎?” 哥哥又再把吊咀搖來搖去, 試圖把我的記憶叫喚出來。
那個像是用不鏽鈚鋼做的圓片狀吊咀在光線的折射下閃爍著白光, 那個被精準刻畫出來的十字在圓片上就像狙擊槍上的狙擊鏡瞄準線一樣... 我記得基地裹的一個特務是這樣去形容每個出勤成員都要帶著的…
“狙擊手之眼! 哥哥~~” 我馬上打量著哥哥的新制服“你要到外面的世界執行任教嗎嗎嗎嗎嗎嗎?! 我也要去去去去去!!”
“別這麼興奮啦!” 哥哥一臉神氣, 裝模作樣地伸出爪子, 示意靜下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只是和歐文大叔一起到附近的城鎮買一些基地的生活消耗品…”
“你說誰是大叔啊?”
忽然身後的牆壁隨著一道藍色的電流閃過, 變成一對青銅大門。一頭綠色的龍族獸人從門後走過來。
“沒禮貌的小子! 我才20歲就大叔大叔的把我叫老了, 我想不給你一些顏色看看也不會記得我是歐文‧卓拉克大哥哥!”
“哇! 我很對不起啊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與其阻止歐文大叔….不, 是大哥哥的施暴 (痕到死的腳底按摩酷刑), 我問了一個切身的問題。
“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
“不可以。”歐文大哥一反常態, 用很正經的語氣回答我那個未問完的問題。
“為什麼!” 我大聲, 打算蓋過哥哥聲音。
“是因為..”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哥的痛苦笑聲)” “..組織裹的每一個任務都是只可以由指定的成員參與, 除非是上級的緊急安排, 不然就連任務內容都不可以外洩。” 歐文大哥眼也不貶的解釋著, 然後把笑到暈(?!)的哥哥抬在肩上。
“我們要走了, 要好好看家哦~ “然後扔下我在冷清的走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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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發什麼呆啊?” 哥哥拍了我的頭一下。他在山邊起了一個營火, 而坐在火旁的我又回想小時候的事想得出了神。
“沒事。” 我草草的回應。 “那個嘛, 我想問一下..”
“怎麼了?”
“關於小時候…” “喂!” 一把不屬於我和哥哥的聲音在身後出現。
穿著筆直的制服, 手上拿著兩個大型掛腰式背包的少將帶著招牌笑容 (就像慈父一樣的虛假笑容), 和一個不認識的狼少年向著我們招手。
“啊, 庫洛…” 正當我打算用全名向少將打招呼時, 被背包直直的打中臉, 應聲倒下。
“笨! 你沒看到 Mission briefing 裹我的 codename 是 Major Roosevelt 嗎? 在任務時不可以用真名互相稱呼是常識, 你太大意了! 想當年我就是因為不小心把隊員的全名在敵人監視的無線電頻率上說過一次, 我就被逼花了一星期的時間把有機會聽到的敵人都殺掉, 還有當年…”
“看…你又把老頭氣到要把陳年往事重新說過一篇了” 哥哥抱起了我, 小聲說著。
“只是他反應過敏了嘛! 他怎麼不自已去吃過敏素, 反而拿我們的耳朵受罪…”
“你們在那兒說什麼?”
“Nothing, sir!” 我倆異口同聲回答。
“遲些再和你們算帳!” 少將揚開被風, 接著說 “聽好了, 接下來要講解任務。”
“這一次的任務是救出一名被抓的第八小隊隊員, 他的名字是鴻虎。”
“姓名: 鴻虎
種族: 虎人(獸人型)
年齡: 20
血型: O
顏色: 瞳色為黃棕色 毛皮以黑色為主胸腹為白色還有紅色的虎紋..
特徵: 右眼上有個小疤痕 左臉上有JJH(自己原名縮寫)的紅色圖騰(看頭像)
配件: 臉上戴有著金屬眼鏡..脖子上戴著金色八卦項鍊(有抵銷魔法的效果)..手上戴著黑色手套(有露手指的那種)
職位: 組織第八小隊隊員, 私人保鑣
武器: 黑色手套(能力:火)
特長(魔法,戰技之類):戰技 近身格鬥(拳法為主)”
那個站在少將狼人頁次開聲, 接著又向後踏一步, 合上嘴巴不再說話。
“…對, 當你在山中的找到他時, 把他帶回來。這是任務的唯一目標。”
“你們的背包裹裝了…
-Ration x3
-Water bottle with 750 ml water x1
-Emergency Medical Treatment Kit (set) x10
-Camouflage (Nano) x1
-Radio x1
-Knife x1
-Fiber wire x35 meter
-Climber Hook x 12
-Night Vision Goggle x1 (with 1 battery)
-Telescope x1
-Colt Single Action Army (.44 Tranquilizer Round Modified) x2 [“Mercy” Only]
-Negant M1895 (.44 Tranquilizer Round Modified + Suppressor] x1 [“Mercy’ Only]
-.44 Tranquilizer Rounds x52 [“Mercy”Only]
-M4 Carbine (Scope + Laser Pointer + Suppressor) x1 [“Warlord” Only]
-M1911A1 .45 Caliber Pistol (Suppressor) x1 [‘Warlord” Only]
-5.56x45mm NATO x4 clips [‘Warlord” Only]
-.45 (11.4 mm) x3 clips [‘Warlord” Only]
有問題的話就從無線電通話, 我不在的話就會由 “Red Cross”…” 他指向那個狼少年 “…會代替我進行任務指揮。”
在我心理打量著到底要不要把生命給那個素昧謀面的狼獸人時, 哥哥卻問了一個很重點的問題: “那這一個星期就只有這些口糧啊? 那座山看起來連老鼠都沒有耶! 還有我們會有後援嗎?”
“要是你死在山裹, 就會有 “沙漠之鷹” 和烏鴉給你吃了。”
“好有趣。” 哥哥悶悶不樂的說。
“差點忘了告訴你們, 要是你在任務時被抓到, 我們組織是不會承認任何責任的。”
“?!”
“所以不要被抓哦。” 少將再次掛上招牌笑容, 然後大搖有擺的和那個始終都是一個迷的狼少年向山的另一邊走。
“那個老頭…要不然他有養育之恩, 我早就…”哥哥向著少將消失的背影, 咬著牙說著。
“算啦, 再不走我們真的會延遲完成任務的, 這個山脈真的不是普通的小…” 說著耳朵也呼應著語氣似的垂下來。
慢而有力的, 我們一步步向山邊前進。
Transmitting interrup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