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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個小故事,關於一隻小小狗的故事,或許看完會根本不懂,但是因為就是不想被懂,所以才讓你們不懂。
裡面沒有公平、沒有客觀,但充滿極度自我的視野與想法,所以廢話不多說。
這故事要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The Last Wolf Cry On This Little Planet
那隻灰毛小狗從有認知開始,就被教導著,要如何成為一隻有用的狗,要如何領導與站在那些大人口中所謂上層階級而活,這可以說是種必然結果,因為小狗的四周,家族成員都是在社會上獲得成功的一員,而身為一族中長子的他,也應著那些大人的寄望而長大。
而小狗也不負那些大人期望,從小就展現著超出一般同年紀人類小孩的資質與能力。
但是不知道哪來的想法,在他小小心中埋下種子,覺得努力這檔子事似乎跟他搭不上邊,一來是憑天賦讓他不用努力,二來是根本沒有直得努力的對象--一般小孩子若是考試考了一百分,他們的父母都會很高興的稱讚,但對小狗來說,表現好是常態,就跟那些孩子考七、八十差不多,所以世界上只有普通跟差兩種狀態,在他世界裡從來不存在優良兩字。
他看著老爸老媽總是忙於工作出差,等著安親班的接送車在中午十二點來到學校門口﹔等著下午四點由同一輛車送他回家,回到家,家裡有的就是自己,與那台電視放的勇者卡通。
所以他從小就習慣獨自一隻。
如此日覆一日、年覆一年,時間流動著。
他如老爸老媽所希望的,上了當時最好的國中私校,而國中三年可以說是小狗最快樂的時光,他交到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與找到有事情做的理由,喜歡那所學校每個禮拜三跟禮拜五的焗烤麵、喜歡上那個學校的空氣與草地、喜歡沒有上數學的那天、喜歡每次體育課後全班在比誰濕的比較透徹、喜歡跟朋友每週末用一整個上午打球。
很快的,就跟小狗班導說的一樣,國中三年時光去的是如此快速,而讓他似乎忘記他已經要升上高一,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但有一天,毫無預兆,他發現他自己右眼好像看不到了,只有一大片黑色景象遮蓋了過半的右眼,而這也是他做過第一次整隻麻醉手術,躺在手術台上像隻待宰狗肉般躺著,而原因則是來自遺傳的視網膜病變,從此以後,他鮮少使用右眼看待這世界。
時間繼續走著。
第一次的基測對他來說是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碰上失敗,當時滿分300,而他只考了240,對他來說簡直是考太差,跟他同學比起來,簡直差到一個境界,但是一像悠閒慣的他,似乎只是傻傻的照著大人所安排的路線走,參加了所謂第二次戰鬥營的補習班,也埋下了第一個引爆點。
壞掉了?
幾乎對他來說是從未碰過的高壓環境,週遭人類似乎如屍塚般無聲無息,戰鬥營每天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十二小時的課程,全天候要呆在裡面不得四處走動,連午餐晚餐都沒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對一向自由慣的小狗來說根本就是地獄,所以連續兩個月的擠壓之下,幾乎把他給壓壞了,就像彈簧過度扭曲,最後彈性疲乏,再也回不到當初的樣子。
260--小小紙片上寫的小小數字。
而隨之不久後送來的一張邀請卡,讓他的生活從此改變。
小狗離開了他一直習以為常的生活,來到令他十分陌生的地方,一座由所謂教育體制所架構起來的馬戲團。
當然事後回憶,小狗再也不能稱為小狗了,他在某天發現了屬於狼的本質,但是又不能否認掉原本以馴狗的方式受教育,某種程度上,或許他一直都是那隻長不大的小狗也說不定。
但這跟故事離題了。
這座馬戲團很有趣,明明叫做馬戲團,卻只有兩種動物在裡面--老鷹與狗,老鷹是人們最喜愛也最歡迎的對象,有號稱最好的馴獸師與最好的設備等。
狗就複雜多了,狗分成警犬、馴犬、野犬,警犬有著不錯的反應跟能力,與僅次於老鷹的資源與訓練,他們可以說是馬戲團整個階層中第二級的存在,而馴犬則是略低一層的狗,他們反應與能力皆普普,十分溫馴地受著人類管教,對他們發號施令無所懷疑,所以也是最大宗的一群。
而野犬,就是在大人認知中,層級最低下的那群了,他們難以管教,對訓練一事也毫無興趣,但是又沒辦法讓他們在外面隨便亂竄,所幸就全部關在馬戲團裡面,就算是讓他們不出外鬧事也好。
這就是小狗事後回想,自己對這座馬戲團生態的想法與見解。
但真的很奇怪。
為什麼會這樣?
小狗在馬戲團中被分配到的位置是在老鷹這塊裡,或許是因為那數字所代表的程度,允許小狗以吊車尾的方式進入,但他知道這只是藉口,並不是那數字所選擇,而是他自己所選,他選擇跳入老鷹的環境裡面,為什麼?
因為他國中的朋友都是老鷹。
日子繼續一天一天過去,他討厭這些乏味純唸字的死板教學、他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馴獸師、討厭身邊沒有半支跟他一樣,有著相同氣息的同伴、討厭這空氣沉膩的令他想睡的教室。
或許成為老鷹的東西根本不適合他,所以慢慢的慢慢的......他開始選擇消極反抗這一切,雖然他很喜歡以眼睛半盲等藉口搪塞敷衍;以不能使用太久當理由上課睡覺,但實際上他明白的很,其實瞎一眼根本沒差,他只是想要盡早結束令他討厭的一天罷了。
而最後,他們也跟時間一樣不等小狗醒來,在一個黃昏夕陽之下,老鷹們展開翅膀,將依舊在山坡那顆大樹下昏沉沉睡著的小狗拋下,不再回頭。
所以每當日後小狗對著老鷹們不友善的吠叫,其實只是討厭當時他們將他拋下,但他心裡明白的很,這只是一種失敗者忌妒的叫囂罷了。
被留在原地的小狗漫無目的的走著,對他來說,似乎一直以來他所相信的東西已經不存在,大人們所說,他從小聽到大,一直以來視為正確與唯一的道路,但現在卻偏離了這麼多。
爾後雖然在馬戲團制度往下發展,他加入軍犬訓練,但不出時日,他就放棄掉明明還可以回天的機會,放任自己繼續沉淪,小狗繼續鬧性子,繼續擺爛,他放棄掉軍犬身分,在制度下又分發到馴犬,而結果還是一樣。
他覺得似乎一切就這樣沒必要再走下去,因為他已經玩壞了,成了個輸家,對一直以來都是站在另一端的他,這麼大的失敗從未有過。
他開始自暴自棄。
因為那無可救藥的自負與自傲,他沒辦法向那群身為老鷹的朋友們坦白,沒辦法說他成為失敗者,成為那99.9%另外的0.01%。
世界也開始不再分日與夜,他躺在那片山坡上,看著太陽由東升起然後由西落下,然後月亮接替上來,天上的星星全部都是敵人,小狗只能瑟縮著,躲在大樹底下那小小的洞中,他不敢睡覺,明明知道不睡的代價是拿左邊那隻眼作籌碼,因為他怕,怕睡了之後再也起不來,但他又想睡,想著是否就能在睡夢中離開這討厭的一切。
或許是注定好的一切,小狗碰見了狼,他從狼身上發現自己原本有,但卻忘記許久的特質與性格,他開始想走出那不分黑夜與白天的世界,所以從那天起,灰毛小狗不在是隻灰毛小狗,而是支雜灰毛狼,但他究竟是隻狼嗎?還是只是隻自認為狼的小狗?如今他還是在找尋這問題的答案。
在重新找回自己的旅途上,他碰上了隻貓咪,一隻很腹黑很腹黑的貓咪,也是第一個跟他跟他敞開心對談的對象,他喜歡這隻貓咪,作為朋友與朋友間的喜歡。
但最關鍵的還是那隻橘毛虎,把小狗過去的回憶垃圾吃的一乾二淨的橘色大貓,雖然嚴格來說小狗跟橘毛間的互動比較少,但小狗真的很謝謝他。
當然後面還有一堆傢伙,礙於時間跟說故事的這隻已經很想睡覺,故不多做描述,不然要寫寫不完啊!
其實故事進行到這邊,已經接近尾聲,而咱們主人翁小狗現在呢,則是跟野犬混在一起,過著昏天地暗瘋狂至極的生活,每天學習著如何用鋼鐵棒子插這塊土地,就跟某鰻魚龍一樣,雖然好像省去很多,只是單純因為咱們小狗不肯透露近期狀況,但肯定的是,他現在以狼的身分,重新快樂又熱血的過著每一天!?
結果這故事有個看起來不錯的開頭,卻有個不知所謂的結尾,或者說,這根本是現在進行式,故事結局根本還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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