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漁農自然護理署蜻蜓研究小組的苦與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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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涉水為尋香港獨有品種
為了尋找蜻蜓蹤影,小組成員需要進出於很多不同的地理環境中。自然護理主任胡嘉儀(Karrie)說:「為了找到三個香港獨有品種之一的黃紋棘腹蟌,於是走到高達海拔六百米的山澗──城門郊野公園的大城石澗,那裡石頭大、石面濕滑、水流急,要手腳並用地攀爬,由下游搜索至上游,幾經艱辛,結果驚喜地發現一對雌雄的黃紋棘腹蟌,由於牠們的體型細小,要捕獲仔細觀察身軀上的條紋,才能加以肯定。」
由怕昆蟲變成愛蜻蜓之「型」
自然護理主任黃兆輝博士(Bryan)本身對昆蟲有恐懼,但還是偏偏要走進昆蟲世界。他說:「這可說是挑戰自我,但入組後才發現原來蜻蜓是很『有型』的,飛行時很powerful,亦是捕獵其他昆蟲的高手,地盤觀念又重,很有那種『空中太保』的感覺。而且,牠們不吃腐肉,既未聞牠們咬人,又沒有毒牙利刺,所以漸漸不害怕接觸牠們。」
不過,捕捉蜻蜓的功夫也要苦練。Bryan笑謂,因為他較遲入組,面對著一班師兄師姐駕輕就熟的捕獲目標蜻蜓,起初為免一時失手而嚇走罕見品種,故此只有旁觀的份兒,唯有自己在野外考察甚至放假時,對著一些普通的蜻蜓品種來練習捕捉的技巧。此外,初時與師兄師姐一同出動時,聽見他們說「四筒」、「鬼影」,真的摸不著頭腦,查書又沒有這些名稱,原來這些只是花名。「四筒」是指廣瀨妹蟌胸部背面易認的四點蘋果綠斑點;「鬼影」則是形容烏齒原蟌如鬼魅般神出鬼沒的飛行形態。
在實習中學會辨別蜻蜓品種
瀕危物種保護主任關世平(Boris)表示,蜻蜓的金屬顏色很是吸引,遂加入該小組,而由於小組成立於冬天,不是觀察的季節,趁有機會到台灣,便搜羅一下合用的蜻蜓書籍,找遍大小書店,最終只找到兩本合用的工具書,加上韋敬輝於1995年出版的全港首本蜻蜓書籍,便熟讀蜻蜓的不同特徵,以為在野外考察時可以辨認出數個品種。結果,在現實環境裡,單憑書本上的蜻蜓圖片並不容易分辨各蜻蜓品種,加上蜻蜓飛行速度快,根本就看不清牠們身上仔細的條紋和顏色來辨認牠們,只有跟隨經驗豐富的韋敬輝學習辨認的技巧,包括辨認牠們的飛行狀態及了解牠們的生態環境。
Boris說,他們首批小組成員當時也是初哥,在大師傅面前,同樣如Bryan般要自學捕捉蜻蜓的技巧,他就試過為捕捉一隻普通蜻蜓,揮網十多次,才連同一把泥捉到該蜻蜓。事實上,該蜻蜓飛得很慢、體型大,又經常停下來,是很容易捕捉的品種,但這都是初哥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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