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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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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轉眼間和他們相遇至今也快一年了，雖然阿璇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但他的傷勢依然尚未全癒，可是我知道……再過不久他們就要離開了，雖然多次想開口挽留…只是無意間從孩子們口中得知他們是為了尋找雙親才出來旅行的…我了解那渴望尋找父母的感受！因為我並沒有親人…所以我將想挽留他們的自私慾望壓抑在心底。


看著四週…那銀色的森林…我所背負的責任，再看著身邊那狼三兄弟…有種說不出的感受…這麼做真的好嗎？我內心開始猶豫…想當時在廚房準備早點，而原本在外面玩耍的冰、焰兩兄弟卻衝進屋子往我這跑來說…『亞雷哥哥可不可以帶我們去那白色森林？』

當時聽到白色森林的時候我整個都愣住了…為什麼他們會知道？所以我問了…『你怎麼會知道那座銀色森林？？』

而焰狼的回答讓我有些錯愕…『冰雪說他以前去過而且還在那裡面迷路所以才遇到亞雷哥哥的…』聽到冰雪的名子才想起…當時我要求他答應不將森林的秘密說出去而已並…沒有其他的要求，也因為他的保證和笑容讓我鬆下戒心…沒想到我居然都忘了有這件事情…


但銀色森林的法則…凡闖入者都必須驅逐再則抹殺！而執行那法則卻是我的職責……所以我講了些理由拒絕了…『那是一座禁止進入的森林，闖入者都將會被守護者殺死……所以我不能帶你們去那危險的地方！』

原本只希望這樣說能打消他們想進去的這個念頭，但我又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可是亞雷哥哥你不是森林的守護者嗎？？只要你帶我們去那就不算是闖入了。』

我這個傻瓜！我老早就跟他們說過我是森林的守護者我遽然還拿這當理由…我真傻……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求助他們的大哥阿璇，希望它阻止這兩個孩子…但我錯了他不是站在我這邊的…『既然有危險性！那麼我也一起去好了…反正我老是待在房子理偶爾也該出去透透氣了』

也因為如此表決三比一…我已經沒有好理由拒絕了，只好勉為其難的帶他們去銀色森林。


不過由於阿璇的傷勢無法讓他過於疲憊，所以我們花了三天才走到銀色森林的邊緣，可是現在我開始有點猶豫迷失，我的理智告訴我…現在的行為無疑是打破了禁！可是…我並不想讓他們失望，盡可能別讓他們靠近泉水應該就沒關西…於是我開始帶領帶他們準備參觀我所守護的這一片銀色森林…


但…才踏進銀色森林的土地某種影像立即充斥在我腦海裡……滿地的肢體肉塊還有焰狼痛苦的呼喚…這是我不願回想起那惡夢的一部份，唯一不同的是抓住焰狼的不是黑色模糊不清的妖魔…而是我最熟悉的森、林-守護者！頓時回覆神識心跳加速…恐懼和不安開始侵占我的心……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能讓他們踏進森林！


『亞雷哥哥你怎麼了？』冰雪這時走過來關心我……但…當他踏進銀色森林的範圍時怪異的事情便開始發生整座森林的葉子開始愈處飄散落下…我立即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和憤怒……

已經來不及了…森林開始採取行動，我必須做好準備…『你們快點往回跑！離開這裡千萬別停…』

可是焰狼卻跑過來抓著我的衣服不斷詢問著『亞雷哥哥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要我們跑？』

沒有時間了…情急之下我將焰狼推了開來然後看著阿璇吩咐他『要好好照顧好那兩個孩子，剩下就拜託你了…記住趕快離開森林別再回來了…快點走！』

『要保重…』阿璇並沒有多說什麼…或許是森林的變化而感到恐懼吧…目送著那三兄弟離開，看著阿璇拉著不斷掙扎的冰、焰兩兄弟…我只能揮手到別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們的樣子…


我跑進入銀色森林開始穿梭在不斷飄落銀葉的樹林之間…很快的就來到那代表森林意識的泉水處！然而從泉水裡衝出兩道水柱…所有的飄落的銀色葉子全部朝那兩道水柱飛了過去，慢慢的形成兩個我所熟悉的生物…我召喚我的弓對準他們『十年了…真的好久不見兩位守護者』

『你竟然作出這種事情！』林-精靈面無情的拿著長槍指著我說道…

我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我必須爭取時間讓他們逃走…『他們並沒有威脅性…請別這麼做…』

『能進出森林而無阻礙，必須消滅』森-精靈一說完便衝了出去…而我趕緊拉弓朝他的前方射阻止了他的行動，我這行為無疑是樣他們宣戰…林-精靈開始用長槍朝我猛烈的連續刺擊，我不斷的閃躲也不時順便回擊還以顏色…雖然錯在我！只是…必須多拖延點時間讓三兄弟能跑遠些…所以我用正常能力的箭矢迎擊！還得不時注意森-精靈的舉動，以免他繼續去追擊…


經過幾個小時的纏鬥林-精靈突然停手站著不動，而一直待在旁觀看的森-精靈卻走了過來…『你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

問我為了什麼？這是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所以我保持沉默……而森-精靈又發問了『要我們動手殺了他…還是你自己動手？』

這時從森-精靈背後出現了焰狼的身影？！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焰狼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時…林-精靈一手就抓住焰狼的脖子將他舉高！看到這情形彷彿又回到那夢裡的場景…我無力的攤坐在地上…那種龐大失落愧疚自責的感覺開始不斷衝擊著我……『這不是真的…我一定又在作夢…這不可能…』

我好希望我趕快清醒然後發現這只是個夢境…但…林-精靈用手抓緊焰狼的脖子讓他發出哀嚎然後看著我說…『做出抉擇！要我們動手殺了他還是你自己來？』

這番話讓我認清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夢境…要我動手殺了他…我做不到…『我…我辦不到…我沒辦法選擇…』

這時他們同時開口詢問我…『你必須做出抉擇這件事情該如何善後！』

我該如何決定…都是我的錯，若我當時堅決帶不他們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只能這麼做了『我願意死彌補我所犯下的錯…拜託你們放過他們…』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森-精靈大吼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們憤怒表情或許我的決定似乎超乎他們的想像吧…


我沒有回應只是跪在地上默默的點…當我抬起頭來看見林-精靈已經走到我面前…拿著長槍毫無猶豫的從我的頭頂刺下…眼前的景象瞬間便暗了…什麼也看不見…當四周恢復光明時……我看到頭上插著長槍滿身是血的自己倒臥在水池旁……再看看自己現在的身體，呈現半透明…我已經死了，變成了幽靈。
只是觀察四周並沒有發現那兩位守護者…於是我漂了起來開始往森林外頭飛去！現在內心只關心著那三兄弟的安危。沒過多久我就發現那三兄弟在和守護者纏鬥…

『為什麼？不是我死了就放過他們嗎？』我漂到兩位守護著的前方質問著…只是他們毫無反應然後就直街穿過我的身體繼續和三兄弟纏鬥…我只是幽靈…沒有形體…他們看不見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三兄弟身體慢慢被割裂劃破…什麼也做不了…於是我閉上眼睛希望忘記剛才看到的景象…蹲了下來抱緊頭希望不再聽到慘叫聲，我好後悔…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死……我好想要活下去…我好想繼續保護好他們…我想要活著！


這時有種聲音傳入我耳中對我說…『醒醒吧亞雷-鮫！你並沒有死』我沒死？聽到這句話我睜開了眼睛…發現兩位守護者就站在我的面前！察覺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呈現半透明…而周圍的場景還是在銀色泉水的附近！我為什麼沒有死？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們兩個所代表的是森林的肢體…既然森林的意識要你活著！身為肢體的我們當然無法將你殺死…』兩位守護著這樣對我解說著…他們無法殺死我…所以我還活著…但剛才的景象是怎麼回是？

就在我疑惑時兩位守護者好像看透我心思似的開始說道…『那些都只是幻覺，就在長槍刺穿你的同時森林決定讀取你的記憶…所以創造了一個幻覺，至於接下來…你知道該做些什麼…』解說完兩位守護者便走進了森林……留下不知所錯的我…

『讀取我的記憶是嗎…』我默念著……便起了身…而我並沒有打算去找三兄弟，這樣的告別是最好的…所以我獨自緩慢的往山壁的家前進，或許我還自期待回到家能看見他們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