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為真正的獸,卻又再也不能恢復成同一般人類那樣的思維。」
若聽聞死亡,並非毫無同理心的,但就是無法產生出悲傷的感覺。
不甚會為人類的遭遇感到悲傷,啊啊,果然已是異端。
但自身並非獸,無法肯定的說理解獸的思維,因此亦無資格自稱為真正的獸,至多便是自身所解釋之獸道的追隨者吧。
又,為了卑微的生存而委身於群眾之中,兩極化的思想在自身的理解中互相影響、碰撞,一面是希望能夠融入於其中,一面卻又畏懼迷失於其中。
一方面必須為掩飾異端之身分而戴上面具偽裝,一方面卻又痛苦於偽裝自我這樣的行為。
嗚呼,另自身又愛又恨的,種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