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Fight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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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等聖文回答，便向聖文衝過去。在這片廣大的草原上，兩個人開始決鬥，或是打架。

聖文趕緊把包包向旁邊一扔，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人的行動。

一個拳頭馬上向聖文飛過去，聖文縱身向旁邊一躍。明明閃過了那人的攻擊，卻看到一些血飛散了出來。聖文沒有停下來去看是怎麼回事，因為下一個攻擊馬上又到了。

我看到聖文的左臂有著幾道像是被什麼東西抓到的紅色印子，有些地方還滲出血來。明明他就沒有拿任何武器，怎麼會一揮拳頭就對聖文造成這樣的傷口？

沃雷卡跟蒼心也已經卸下了包包，在旁邊看著那人跟聖文之間莫名開始的決鬥。

「你們不去阻止他們嗎？」我問。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聖文看別人打架。

「這是決鬥吧，那就沒什麼好阻止的。那你又怎麼不去阻止？」沃雷卡靜靜的站在那邊看著這場決鬥。

「決鬥啊，我們村裡也經常會有像這樣的決鬥出現呢。我是認為這樣的程度還好，不過聖文不知道有沒有經驗......。」蒼心說。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仔細的看著那個人的動作，就在他繞到聖文旁邊對著聖文再次揮出拳頭的一瞬間，我又看到了奇怪的事情。雖然聖文又躲過了他拳頭的攻擊，但是他的手在聖文躲開的時候，竟變成了狼的爪子。

「你們有看到嗎？那個人的手。」我問沃雷卡。

「手？」他雙手交叉在胸前看了我一下，之後又看了那個人一下，「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他們真的都看不到嗎？

我最初的那一次應該沒有看錯，加上他的味道讓我想起來了他的身分。也有八九成的把握確信他是誰。只是我不明白他們怎麼都沒看到。

他就這樣不斷的發動攻勢，雖然我看起來只是沒有任何規則的出拳，可是至少看的出來都很有力量。聖文卻只是不斷的閃躲，看起來完全沒有要回擊的意思。這樣下去的結果只會有一個。

「你怎麼不使用你的能力呢？魔法師。」他在決鬥開始後，說了第一句話。說話的同時身體仍然繼續移動著，準備下一次的攻擊。

「那你又怎麼不現出原形呢？狼。」聖文一隻手摸著左臂被抓傷的地方笑著反問。

「你知道啦？」他終於停了下來。「好吧，如果你希望我變回原狀的話。」

話剛講完。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他直接從人變成狼的樣子。過程之短可以用幻化來解釋。身體就像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如煙霧般消逝，接著出現狼的身形。

我還聽見了蒼心在旁邊喃喃的道：「難道這就是全獸變身的過程嗎，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雖然有以人跟狼的樣子在蒼心跟沃雷卡面前出現過，但是都沒有在他們面前變身過。不過就連我也沒有看過自己變身的樣子。

「那麼你也用上你的力量吧。」那狼說，「這樣才公平。但是整體上來講，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真正公平的。人類真是有趣。」

「真的得要繼續嗎？」聖文說。

我想我忍不住了。我不希望看到聖文受傷。

「能不能先停手啊！哥！」我對著他大喊。

「你終於想起來了嗎？」他一副高興的語氣講，「但是決鬥不能中途停止的，你應該很了解吧。至少你以前還跟我們生活了一段時間。」

這點我還記得。

就這樣，我的制止沒用，他們又開始了。這次是人狼大戰。

有別於之前我跟廚師的人龍大戰，若狼是站在龍的位置上，那聖文就是當時的廚師了。不過聖文沒有如當時廚師那樣使用魔法，還是繼續東躲西藏，不斷的奔跑。

從他們開始到現在，少說也已經過了十分鐘了。我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你來我往，有點像是貓追老鼠的劇情。兩者至今連大氣也不喘一下，讓我開始佩服起聖文的體力原來這麼好。

「體力不錯，就一個人類來說。」大黑說，「不過你為了什麼仍不用你魔法師的力量？」

在他們第一次來找我時，他們說他們沒有名子，因為沒有必要。但是我仍幫他們取了兩個很像是狗的名子。大黑跟小黑。大黑就是現在在這裡的他，小黑則是我的另一個哥哥。而他們兩兄弟之間，大的就是大黑，小的就是小黑。不過小黑堅持不要我這樣叫他。因為他不是人類養的狗，而是荒野中的狼。

「彼此彼此，那你又為什麼不使用你跟夏蘭那族擁有的力量呢，只是單純的變回狼而已。因為你並不想用，」聖文笑著說，「不是嗎？或者你真的那麼希望的話。」

聖文變出了緋炎，拿在手上。

「你了解的很清楚嘛。」大黑嗤嗤的笑著。「我認輸。這次就當作我輸了，因為我知道你的能力如何。而且夏蘭不希望你受傷，看他一臉擔心的表情，剛才還要我住手呢。」

怎麼會......。我的想法人人皆知嗎？

「大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以前就回去了。」

「怎麼忽然提這個。」大黑一屁股坐到地上，「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為我對這個世界的人類很有興趣啊，我以前就講過了，你全忘記了嗎？」

「早就忘了。」

「是嗎？」大黑看向聖文。忽然說，「那把劍。夏蘭給的吧？」

「是啊。」

「你怎麼知道？」我問。

「因為那把劍的力量來自於你，所以跟你有著同樣的味道。」大黑說。

「還有味道可以聞啊......。」我試著嗅了一下，完全沒有感覺那把劍有他說的跟我一樣的味道。

「我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你是他哥哥，應該也對他比較了解吧。」聖文問大黑，「他有時候都會睡到叫不起來，而且時間都不短，睡很久。」

問他也不可能會知道吧，我只是......只是偶爾......只是什麼？患了五月病、睡懶覺？

他走了過來，在我身邊聞來聞去。我不相信只是這樣聞一聞就能知道些什麼。

「他睡覺比較久的時候，有沒有做什麼事情？例如開門或是你有使用那把劍之類的事情？」

「開門？我不知道門是什麼，但是只是第一天的時候我確實有把劍拿出來用。夏蘭他自己也有弄出一套龍的服裝來穿。」

他片刻不答話，好像在想著什麼。

「我問你，你要認真回答我，這件事情很重要。」他的語氣突然變了，感覺很沉重，「你是不是一直在使用力量？」

「魔法一直都有用啊。還是你是指另外一個？」

「那好，你現在沒事就不要再亂用，除非真的有必要。就先這樣吧。」他忽然舔了我一下，然後用鼻尖點了一下地上。「如果你發現越睡越多的話就先吃這個吧。」

好像有點對不上話的感覺，前面的那句話。

而在我的旁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幾個綠綠小小的丸子，看起來好像大顆的口香糖球。

「這是什麼？」

「能夠讓你覺醒，幫助你恢復力量的東西。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在你發現睡很久的情況沒有改善，越來越嚴重的時候。」

「知道是怎麼回事嗎？」聖文問。

「每次叫醒他的都是你嗎？」大黑看向聖文，又問。

「是啊。」

「那你可能要注意一下，夏蘭如果已經睡了很久都還沒有醒。一定要把他叫起來。因為能叫醒他的好像只有你。」

我完全不知道他對於這件事情了解的程度以及他說這些話的根據在哪裡。我只能想著他確實知道一切，以及怎麼處理最好。因為他是一個怎樣的哥哥，我知道。他跟聖文一樣，有種會讓我安心的感覺。不過被聖文整過後，對他好像就不是那麼完全的可以放心了。

之後我把那些口香糖收起來。大黑則是把我們送回了原本的地方。我直到回到火車站裡面時才想起沃雷卡跟蒼心兩個人。因為從某個時候開始就都沒聽到他們講話，就給他熊熊忘了他們的存在。再因為還沒到目的地，當然就要繼續搭火車。在走之前大黑還給了我兩封信，一封說在時機到之前先不能看，還講在之後想起來時才可以開。這句話我有聽沒有懂。

接著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要和蒼心分手了。因為他是要搭前往伏諾多堤的火車，我們─包括沃雷卡。我之後才知道，沃雷卡竟然還要繼續跟我們一起旅行─是要前往瑪法龍山。一定還有見面的機會吧，只要想要見面的話，一定可以。所以不用特別去感傷什麼。也就在買完票之後就用簡單的道別分開了。

我們來到等車的月台，這次我是如願見到真的半獸了。

當我們還沒爬上樓梯時，就混著普通人跟另一種別於一般人的味道隨著空氣的流動飄了過來。和在火車上遇到蒼心跟沃雷卡時差不多，只是這裡的味道更複雜。我們爬上樓梯，在嗅覺之後是視覺。印入眼簾的就是同樣在等著火車的人。但不只是人類而已，還有許多擁有毛茸茸身體的獸人，各式各樣不同動物的獸人都有。不過最多的還是最常聽見的狼人，第二多的是看起來像是熊的獸人。其他零零稀稀的還有猫、老虎、狗之類的。全部都是有毛的，且都為哺乳類的動物。就沒有如沃雷卡的龍啊、蜥蜴之類的爬蟲類或是其他種類的動物嗎？好比說鳥或是魚（魚類的話應該不可能吧。即使有，這裡也是陸地，應該也見不到）。

「這裡他們就不用以人類的外表示人了嗎？」我們坐在椅子上等火車的時候，我伸爪隨便比了一個人。

「在這裡的都是魔法師跟半獸了，沒有人類。所以沒關係。從剛才通往這個月台的走道開始，就有設有魔法。一般人看的就只是牆壁，而且進不來的。」聖文揚起了眉毛，小聲的說。怕別人聽見啊？

「那魔法師的話，都是這樣的打扮嗎？沒有什麼巫師袍，或是其他像是魔法帽的東西存在嗎？」

「為什麼要那種奇怪的東西？」

奇怪？

「如果只是長袍的話是有啊，像是我以前就讀的那個學校的制服就是。我問過你要不要開學後去讀，怎麼樣，考慮的如何？」

「再說吧。」

等待的同時，我不斷的觀察著各處的獸人。走動的、坐著的、站著的，他們的一舉一動我都細細的觀察。只是觀察許久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什麼心得來，只是腦中多了一堆獸人的畫面。

等待了一段時間，火車來了。這次要做到龍山同樣得要花上數十個小時，因此這天也要睡臥鋪。聖文還說這次他買的是豪華車廂，兩人一間的。但是加上我的話就是三個人了，好吧，的確只能講兩個人。聖文至此時終於如他先前在畢業典禮結束時所說的，解釋了原因。如果是完獸(無法變身為半獸或是人型的獸人)或是召喚獸，搭乘某些交通工具的話可以免費，只要有陪同的人或是魔法師在即可。火車就是其中一種。

召喚獸的話我還能理解因為是魔法師身邊的動物，基本上可以說是代表著那個人的立場。所以上次在火車上那個廚師聽到我是聖文的召喚獸之後，才會有那種反應吧。同時依照召喚的的等級還能判定那個魔法師的能力如何。龍的話應該是目前認為最難簽立契約的動物，能支付龍所想要的代價可不容易。聽說除了要有很多黃金，還要有強大的魔力才可以。而有錢的我們家至少在前面的條件上是達成了。這些算題外話吧。

關於完獸的部份，不由得讓我認為他們是弱勢群體。因為會有這樣的優待是不是表示著他們有著什麼不便的地方。如果是變成狼的話我倒有著一定程度的體會，有些地方的確不太方便。不過因為我能自由變換成人跟狼，所以還是比完獸好一點。

上車之後，我就跟著聖文走。同樣看到許多一間一間的包廂，但在我看到一件事情以後，我簡直不敢相信的說：「你竟然下的了手？！」

這次我們的包廂跟第一天睡的又可以說是天壤之別。外面的門還要跟旅館一樣，刷卡才能進去。而裡面的空間好大，差不多可以跟小間的旅館相比了。除了有床之外，有小間的掛衣間、高級的液晶電視，甚至還有小小的盥洗間。裡面有替每個人準備盥洗包以及拖鞋。而且每一間專屬的包廂都還有專屬的服務人員在旁邊服務，無限量的提供茶或咖啡等飲料。這簡直太享受了，太超過了。

「你不是說很貴嗎？怎麼這次卻是買這種......這種的座位和火車。」我已經語無倫次了。

「反正就剩一天了嘛。在到了龍山的家之前，可能要先讓你適應一下啊。」聖文這時已經拿起雜誌來看，喝起剛才他跟服務人員要的茶飲。

沃雷卡則是做出了一個同樣令我驚訝的動作。其令我瞪大眼睛的效果不亞於他的食量。

他在第一天並沒有這麼做，也許是因為那天的床太小了，沒辦法讓他鋪的如此盡興。沃雷卡從身邊的包包裡面拿出了一袋閃亮亮的東西。一個一個的把那些看起來像硬幣的黃金鋪在那張床的上面，數量之多到能夠把那個雙人床給蓋滿，形成一個像是用黃金打造的床。在他鋪完之後馬上躺了上去，露出滿足的表情。

啊，對了，我有看過。那本小說裡有講到龍很愛金子，和這個世界的龍召喚獸有異曲同工之妙。「想要讓牠成為召喚獸就必須要有大量的黃金」這句話。

聽著聖文說要先適應這種等級的車廂，看著沃雷卡躺在金幣上面。現在我身邊的兩個同伴全都是有錢到不行的人和龍。

現在終於有時間可以看小說了，不過我好像有種害怕的心理。不希望看的時候被沃雷卡看見，這樣一切都毀了。電視或是其他的東西我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因此雖然不累，但是我還是爬到床上，在沃雷卡的左邊開始睡覺。

下一刻，我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隔天早上了。這次好像沒有做什麼夢，至少自己不記得。醒來後精神感覺很好，很少能夠睡的這麼好，因為通常都會做夢。醒來後都會心跳加速氣喘吁吁的，若是變成人的話，甚至會發現自己滿身大汗。不過這些都限於一些特殊的夢，一些有很深感觸或是印象的夢。

我猜想，會不會睡在黃金上面，有能安定神經的效果。

聖文跟沃雷卡都還在床上睡覺。我看著他們兩個人，一個在我左邊、一個在我右邊，都還在呼呼大睡。這次我竟然是最早起床的？連聖文都輸給我了。

我試著用能夠不驚動到他們兩個就離開的方法，跳下床。著地時特別注意不要發出什麼聲音，不過爪子用到地板，還是喀了一聲。

我走出包廂，看到了一個站在這節車廂尾的一個服務人員就問何時會到龍山。那人跟我說大約要九點才會到，到之前也會有廣播通知。現在大概是早上六點我又吧，這樣就還要三個小時。聖文和沃雷卡既然都在睡覺，那我就可以趁這個機會來看還沒看完的人龍紀元。

我回到我們包廂的門口，赫然發現，我沒有那個用來開門的卡片！我就這樣被關在門外無法進去。

聖文和沃雷卡都還在睡覺，如果吵醒他們來開門，那就沒意義了。我想到能夠開門進去，但是大黑說沒必要最好不要隨便使用。接著，如果要看小說，以現在的樣子絕對沒辦法很方便的看。可是盥洗室在包廂裡面。不可能就在可能會有人經過的地方變身再穿衣服吧。

我就像是守衛一樣，守坐在包廂的門口。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聖文走出來，

「夏蘭，你怎麼坐在這裡？」聖文一打開門看到我就說。

「我沒卡片，進不去。可是又沒有地方可以換衣服，這裡有人。」

「車上別的地方一定還有廁所啊，」他看了一下前後，比著後面一個寫著盥洗室的牌子。「那個不就是了？而且你只要敲門就可以了吧。」

我無言以對。他看到了，我沒看到，就在這麼近的地方。

進了包廂後，看見沃雷卡也已經起床了。床上的一堆金幣也已經不見了，沃雷卡已經收拾好了吧。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乾脆睡看看用銀鋪的床好了，會不會有所謂淨化的效果。如果我是狼人，會不會具有能殺死我的功效呢？

在稍微吃過服務生送來的早餐後，(不是我愛挑剔，但是我覺得有些食物真的是太過精緻了。香料加的好多，有一些東西真的是只能用噁心來形容。)就只剩等待火車到達龍山了。

我到了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一座非常高大的山，佔據了車窗一半以上的視野。但是距離還很遠就如此的大，實際上的大小我已經無法想像。在原本住的地方可沒有見過如果巨大的山。

聖文對我解釋說：「那便是龍山，因為傳說以前那山上有龍居住，因而得名。」

「怎麼是傳說呢？不是說真的有龍存在嗎？」

「是真的有龍存在，但是現在那山上的龍已經不多見了。現在是聽說龍已經遷離至北國或是西方的未知大陸了。」聖文講完後又繼續說，「你一定還會問，龍肉是哪裡來的對不對？因為數量變少，北國又是一般人居住的地方，未知大陸則是因為距離遙遠，加上龍本來就極為兇猛，龍肉的價格可是飆漲呢。順便跟你介紹，我們家就有龍的召喚獸！」

「龍肉好吃嗎？」我換問沃雷卡。

「口感還算可以，並不算太美味，不過非常營養就是了。」沃雷卡很自然的說。

「你吃自己的同類？」我故意說。

「龍的決鬥中失敗的一方就會被吃，另外父母的遺體也會由孩子來吃掉。」

「這種大不孝的事情也做的出來？」我一驚！中央國可是有種被稱為倫常的觀念！至少以前課本上教的是這樣講。

「也許這是龍族的觀念吧。」聖文說。

火車在到站前的十分鐘廣播了一次。聖文就稍微整理了一下包廂內。

到了之後馬上就要前往聖文說的老家。本來也很期待著看那到底是怎樣的房子，聽起來是很豪華的。

原來那個巨大的家就在龍山上。因為說實在是佔地太廣了，只好蓋在山裡面。又開始讓我聯想到獵人裡面奇犽在枯枯戮山海拔高達數千公尺的家。但是其實只在山腳而已。

就在到達了之後，我才赫然明白，之前住的房子是多麼普通、多麼的小。在我眼前的，根本可以說是夢想中的別墅，甚至可以用城堡來敘述那個家飾多麼的壯觀。這整個城，光是他的寬度大概就是一般房子的四五倍大，也比我之前大伯所帶我去看的房子還要大，因為這裡的長，無法觀看。就如同許多事情光是口頭描述，是很難讓人理解那到底有多大、多麼可觀，更何況以我這種表達能力不怎麼好的人來講，更讓人無法想像。

就在那巨大的拱門之下，準備好看裡面的樣子時，聖文提到一句話讓我頓時想要逃跑。

「什麼？！哈納還活著？」

「幹麻大驚小怪的，我可沒說過他死了。」

「我還是不去好了。」

「都已經到了門外了，你再說什麼啊？」聖文像是在表演一樣，還從包包裡拿出一條鍊子。我怎麼都不知道他有帶這種東西在身邊。馬上咖的一聲，扣在那長期以來一直戴著的項圈上面。「快點進去吧，不要讓我得像之前一樣把你拖進去。」

雖然可能沒什麼用，我還是用著乞求的眼神看著一同跟來的沃雷卡。奢望他會幫我，幫我逃離聖文伸出的魔爪，跟鍊子。

我心裡在擔心著見到哈納後的情況會是如何。該不會要重溫當時被封印的那種感覺了吧......。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反映著我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