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弦狼IRON 修稿:蒼鬢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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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對號入座,但自從某回上課,他們順口說出「叫那個自閉兒回答」,老師卻也不小心接下去。一陣哄堂大笑後,這名號就再也洗不掉了。
像這種人用這款語氣,這樣稱呼,準是不懷好意。但我也只能回答:「找我幹麼?還有,我不是自閉兒。」
「你不是自閉,你是自屁!」「哇哈哈哈!」果然是一群忠誠的跟班,隨即為臨恩的話作效果音。真想解讀成:臨恩的發音錯誤真好笑。這群垃圾,我看你們才是文化刺激不足的低能兒,沒把自閉兒的定義學清楚,倒用得順口又可笑。
當我正想開口,給他們上一堂名詞課,卻被貌膿一推,重重地撞到牆。「臨恩要說話,閉嘴!」不忘仗領頭勢的命令著,果然事臨恩的倀鬼。這一撞也著實不輕,我開始頭昏眼花起來。
臨恩的手臂一副不客氣地靠在牆上:「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要不要和迦輝絕交?」
「和迦輝絕交?他對我的態度比你們這些人好上千萬倍!如果和你們建交,還不是淪為考試作弊的工具!」這話已在心中每日演練不下十次,是我真實想法的綱領,怒氣的積累。我早已明白,要為與臨恩對嗆的日子做好準備。
「自閉兒別叫!」
「功課好就了不起啊!」
「對啊,整天穿帽T的自閉兒!」
「姓鄭屌屁啊,就是死掉掉那個鄭啦!」這些人,果然沒啥文化水準,那個字是「奠」,發音ㄉ一ㄢˋ。可笑至極,我似乎已預見他們的未來。
但我卻笑不出來,而是因腹部重拳的輕微呻吟。伴隨著臨恩咄咄逼人的語氣:「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我拒絕!」最堅決的呼告,換來最無情的拳腳。我口中不斷出水,接續而來的是胃裡沒消化的穢物。意識開始模糊,只聽得臨恩的聲音:「最後一拳就給你一點教訓!」
比起失去真正的朋友,我寧願挨打。能兩免更好,但是我沒有力氣反抗。
臨恩的威脅利誘,早已滲透了全班。本來在老師的保護下,兩方相安無事,卻因家長會長,朱汲的老爸,一句「小孩子吵架是常有的事,不需要去管」瓦解了這道防護。
我還是再編個理由向爸媽解釋,傷是自己跌出來的。
「幹,反抗恁爸啊!」臨恩嚷著。「放開你的髒手!」
手?我無法會意。定睛一看,我的手正緊抓住臨恩的拳頭,擋下了攻擊。莫非是腎上腺素的關係?不,我很清楚腎上腺素和隨意肌沒有直接關連。
出自本能?出自奇蹟?怎麼想都不對,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人類,居然會因為異論而自相殘殺,愚蠢至極!」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說出這句話。似乎,有什麼佔據了我的身體。
「殺了這種可笑的生物,當作小試身手吧。」接著就是不由自主地加重施力。
我根本沒有膽子挑戰臨恩,那些話也不像平常的我,誰來解釋這一切?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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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放,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