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我們蘇聯主義群體中,在嚴肅討論的時候,更願意把“寵物”稱爲“伴侶動物”。事實上,在我們那裏,“寵物”這個概念已經不包含從屬關係了——就和其他領域的解放一樣,我們認爲這是一個相互奉獻的過程,不存在誰是主人的問題。

至於詞彙上的問題,我認爲詞彙的含義永遠是人賦予的。“布爾什維克”是個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呢?“赤色分子”又是代表受歡迎的人,還是不受歡迎的人呢?

我認爲對立陣營中,用以上方式思考才是合理的吧?我反而認爲得到敵人的誇獎會是一種恥辱呢?如果有一天,一個資本家來對我說:“你真是個有幹勁的革命者!”那我恐怕要渾身出汗,趕快檢查有沒有地方做錯事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