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我不記得是誰對我說的,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站在房間裡的一處,靜靜的看著擺在最前面一罐罈子。在這房間裡還有一些人存在,看起來很難過的人,有些很沉重、有些還好,至少每個人表情都不是嘻嘻哈哈。其中一個在坐在最前面的人身上還發生了我認為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低著頭,好像在流眼淚。
我現在的心情看似複雜卻又異常的簡單,比在場的所有人都還簡單。我認為我依然是我、我依然有感情、我依然還是名為夏蘭的人,但是現在竟能如此平和地接受一件事實,反倒讓我有那麼一點驚訝。
他們開始了一場禮拜,那種禮拜我也曾經參加過,那時的心情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至少當時的氛圍能夠讓我不得不安靜下來,只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不管宗教如何,雖然形式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想應該都差不多的。一個男人走到了前面,用感傷的語氣說了幾句話,便開始領著所有人開始唱詩,內容表明了神的愛,以及在未來的道路中必定更加美好,所有人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一定可以再度相見。
很短,比起一般的禮拜而言,唱了幾遍後,換了另一個人走到前面,他拿出一本經文,意要向人分享一段話:「論到睡了的人,我們不願意弟兄們不知道,恐怕你們憂傷,像那些沒有指望的人一樣。我們若信......」唸完經文後,他便回到座位上去。
通常會對一個人有較深的情感,必定是因為那人對你有較深的意義,也許是同學、以許是朋友、也許是家人。原本注視在罈子身上的我,此時將注意力轉到了站在前面的一群人。他們是教會的詩班,他們要獻一首歌,歌的內容不重要,我只是一個個將他們的臉都掃過一遍,其中有我的幾位朋友、還有幾位兄弟。以前,在我也曾經參加過的禮拜中,也曾經參加了詩班一起獻詩,想著,將這樣的詩歌獻給他,不知道他聽不聽得見呢?現在,大概可以知道了。
一個一個的程序如流水般平穩的繼續。經過了一位牧師的證道,主題依然是「睡了的人」,我的朋友,大小美兄弟分別用鋼琴以及吉他獻樂,一個男人站到前面來,說了幾番追憶的話,此時的我,開始望著天花板,在心情不怎麼好的時候,我似乎很常這麼做,好像能夠從中得到什麼一般。
我的注意再次被拉到了前面的人身上,是在一個男人走道前面來,他手裡還拿著一小塊衛生紙,臉上還有幾道淡淡的淚痕及略微發紅的眼睛,預備述說感謝的話。
我不知怎麼地開始往反方向走去,這似是我最無法接受的事情,在我心中保有相當地位的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舉動,說話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不時哽咽地說不出話卻又拼命地把話擠出來,為甚麼?
為什麼呢?
他是我爸!
在我回頭後,站在前面的人又換回了先前的牧師,帶著所有人做了一個結束的禱告。
人紛紛離去,只留下幾個人收拾著東西,我又繼續注視著那個罈子,裡面的東西,也許曾經是我,但是心裡很清楚,現在什麼也不是。
失去了氣息,就什麼也不是了。
這同樣是一個人告訴我的,儘管我不記得是誰。
而現在,我很確定,在我裡面的,是另一個我。那他們所謂的目的地,也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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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做了一個夢,雖然經常做夢但好像不是每次都會寫下來(或用電腦打,擇一)。夢,還真難懂,因為是將夢中看到以及知道的(?)寫下來,也許在現實世界的某些程序上是錯誤的,不管了。(XD) 我只希望,這個夢暫時別成真,我還希望好好感受一個這個世界的美好。
接著(固定的老程序......),這個夢境還有另外一半沒有打出來。雖說是死了(但要說好聽一點的話──是睡了──恩),但竟然可以變身成動物,只要在心裡想著動物的樣子,就試了變成貓(可是幾次花色都好難控制啊!不過大致上還是褐色就好)以及狗狗(我怎會想到雷霆戰狗.......還變成他.......喔.......),有幾次變身不完全,成了帶毛的人類(或靈體?)......而幾次褲子要脫不脫的,就算是夢,能力也好難控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