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暴走

越離市區越近,吵雜的聲音就越來越多。

討厭......

炎不高興的想著,叼著菸在街上毫無目的的亂晃。

一雙狼眼紅的可怕。

接近第一個人格,在踏一步就要越界的白熱化時期。

炎鑽進了一個巷子裡。

稍稍開心了一點,巷子總是比較安靜。

巷子裡風很大,炎黑色的風衣被吹了起來。

蠻是涼快的,眼睛微微不紅一點。

被風吹起來的風衣裡面什麼都沒穿,炎十七歲但精壯的身體毫無遮掩的露了出來。

四處綁著繃帶,新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坑坑洞洞,千條百條的疤,歷經百戰的證明。

嗯,真的好涼快。

要是友人可以砍的話,會更爽吧......

瞇起眼睛。

紅光暴現。

嘻。

一邊的嘴角微微翹起。

精神真好阿。

那是什麼?

是人吧....哈哈。

刀上反起了銀色的光。

好阿。

我很喜歡。

今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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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零點。

又是一天的開始。

「你真的騙那小子你要出國阿。」深夜,小巷子小酒吧裡的老闆,抽著菸跟著本店的最常顧客聊著天:「話是說,以你的能力居然治不了他,他真的病的很重阿。」

「是阿,第一次見到這麼嚴重的病例。」扎克喝著威士忌,臉稍稍的紅,唉,今夜喝多了阿,號稱千杯不醉的我也醉了,扎克想著。

酒吧老闆斜斜看了擺在旁邊的好幾個酒瓶,微微嘆了一口氣。

都是烈酒阿,你不醉也不可能阿,兄弟。

「沒差啦......你也安排了樹去看護他,因該沒問題啦。」老闆吐了一口菸,提到樹時扎克微微的抬起頭:「都派出最強的人上陣了,在不治好烈要生氣了吧。」

「不對,烈是希望把他的人格弄到剩下只有殺人的自我,把他當一個完全的殺人機器。」酒喝多的扎克微微口齒不清,但酒吧老闆依舊聽的清清楚楚:「真是討人厭,要我們做的工作居然是把他變成完全的殺人機械,真是越想越不阿........」

「亞斯,反正我要做的都做完了,就別再管他巴!」扎克說著,又再度飲盡杯中物。

「但......是不是派錯人啦?」亞斯皺起了眉頭:「要是樹治好他怎麼辦,不行不行,得快點叫他回來才行。」

「用不著,兄弟。」扎克又再度開了一瓶酒:「我說過,已經沒我們的事了。」

「可是......」亞斯看著扎克,困惑的說:「要是我們被烈殺掉怎麼辦?」

「放心,你忘記樹以前是做啥的嗎。」扎克為自己杯子再次倒了一杯酒:「動不到我們的。」

「你是說聞名天下的.......」「噓!」扎克捂住了亞斯的嘴,粗魯的制止亞斯要講出後面的部份。

「他可是還有在練的啦,放心。」鬆開了亞斯的嘴,扎克再為另一個杯子倒酒:「而且我說過我要出國,所以跟烈只講說我會叫一個幫他處理傷口的人來,他那麼笨應該不會發現啦。」

「切,說的真有信心。」他拿起了扎克幫他倒的一杯酒,兄弟間不需要多的一言一語都明白對方再想什麼,這杯酒一定是扎克到給他的。

「好啦,不說我們危不危險了。」亞斯喝了一口,辛辛辣辣嗆嗆的,很是不錯阿,他敲著杯子問著:「那......暴走是怎麼回事?」

「暴走阿,很多種說法。」扎克搖了搖杯子:「你把他想成失控就是了。」

「在暴走的情況下,每個人個有不同。」淺淺喝了一口,扎克把話接下去:「最好的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暴走後還是清醒的。再來是暴走後發瘋,最後是......」

「原本就失控,但再來又發瘋暴走,最糟。」亞斯把話接了下去:「我沒說錯吧,夥伴。」

「是沒錯,你的確沒有搞混失控和暴走的差別。」扎克又一口乾盡了酒:「失控可以勉強控制,但是暴走誰有控制不了。」

「沒錯阿,那那小子是.....」亞斯問道。

「人格分裂,暴走。」扎克又在倒了一杯酒:「最糟糕的暴走,說是殺人魔也不為過。」

「真是的,真麻煩阿。」亞斯又皺起了眉頭:「就算是樹,也不行治好吧。那放著他,他不會自動變成殺人魔嗎??」

「問題出在於他原本的人格,他自身不曉得第一個『自己』是另外一個人格。所以最原本的地三個『自己』會不把他當一回事。」

「等等,第三個『自己』?」亞斯疑惑道:「人格分裂,頂多兩個,三個就是瘋子了,但他平常一言一語只是口氣差一點,脾氣壞一點,到頭來還是有一個正常的人格阿!」

「第二和第三個『自己』是合在一起的,只是不同的個性。」扎克解釋著:「第二個『自己』的出現與存在是為了隱藏第三個『自己』,老實說,我也不曉得他第三個自己的樣子。」

「所以,帶有著相當高的危險性,特別是暴走時。」扎克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你沒看過他,拿著刀子,在槍陣殺掉一推人的樣子,只能說.....」

「殺人狂。」扎克用十分不愉快的口氣說著:「要如何搞好他,無解。」

「是阿,該怎麼辦我們都不知道,所以阿,老友。」亞斯強健的手搭上了扎克的肩膀:「你說的,現在不甘我們的事了,所以,一切就讓他順其自然吧。」

「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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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好棒的味道。

新鮮的,最棒了。

炎舔掉嘴角流出來的紅色液體,繼續吃著。

嗚,體溫還沒散掉,嗯嗯,不錯。

又切下來了一片肉,放進嘴中大口咀嚼著。

呵呵......

深夜,零點四十四分。

天上又有一棵流星墜落,弔哀著某人的死去。

炎吃著剛剛自己殺死的人,津津有味。

頭,手,腳,腹部.....

切的十分不整齊,骨頭都被翻出來。

手直接把腸子拉了出來,嚼的滿口香。

膽太苦,不能直接吃。

心臟,嗯,最先吃的。

大腿?最後再吃。

手?有點難咬,有骨頭和經。

肝,不錯吃。

腎,太鹹了。

胰臟,嗯,味道不喜歡。

脾臟......

「什麼人!!」

聽到聲音,炎緩緩的轉頭。

這衣服......是警察吧。

呵呵......

炎站了起來。

「喂喂!別過來!」那警察拿起了槍:「我是警察,你在亂動我要開槍了!」

炎用沒人性的眼神打量著他。

「槍。」沒感情的語氣,說著。

「是阿!是槍!我要以現行殺人犯逮捕你!你在動就......」「呃!!」

一隻握著槍的手,伴著血掉入地面。

「無聊。」說完,炎陰森的笑了起來。

好阿,太好了。今天可以在加菜啦.....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血,永不斷絕。




抱歉阿!!大家猜錯摟,是下篇才有血拼場面啦─﹝被巴飛
謝謝大家來看阿!﹝努力爬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