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紀末的俄國存在著一種文化的專制,一種封建落後的文化的統治地位。
現在的獸界也有著這樣的一種占統治地位的文化——“純”的娛樂文化,也就是不管動物的死活(雖然自己厚著臉皮在使用動物形象),不學習動物的優秀之處,只把這當做一種娛樂的文化。這種文化是非常有害的,它把原本應該是進步的獸文化給壓制、誤導和阻礙了。這就是現在的獸文化和十九世紀的俄國的共同點。
如果獸界希望前進,希望不只是提供一點額外的荷爾蒙,而是要確實的爲我們所喜愛的形象的來源做一些事情、確實的爲我們這些有共同愛好的人們做一些事情,那我們就必須要打破這種文化的專制,否則就不能把獸文化建立成它本來應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