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作者: Ghostalker
但是“爲了推翻另一個組織而建立的組織”目前在哪我還沒看到,除了反共組織之外。一般來說激進組織都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而“推翻其他組織”只是一個必經之路而已。這是必須經曆的一步,但它只是個途徑而已。所有激進組織都有一個發展的願景,都把大規模的建設和改造作爲自己的目標。我沒覺得它們中有任何一個是“爲了推翻另一個組織而建立的組織”。
但是政府確實一般都是這樣的組織,不是鬥爭本能之類虛無缥缈的東西,而是來自他對自己的既得利益的捍衛,也就是一種文化上原地踏步的惰性和對自己已有利益的庇護。爲了防止失去利益,爲了逃避變化,它們甯可把目標定位於“爲了推翻另外一個組織”——即反政府組織——而忽略了更加客觀和遠視的建設。
但問題是在於,
獸人文化實質追求的目標並不明確(無共識)。
而且去組織一個「文化體系」會窄化文化本身的發展性,
正如同把行政問題丟給學術界的人一般,
將會局限住種種可能性和創造性。

引用 作者: Ghostalker
獸人文化是爲什麽要去爭奪這種“虛無的”勝利呢?因爲我喜歡的形象來自不虛無的動物。這些動物流的血也不是虛無的。人類對這些動物犯下的罪行也不是虛無的。既然這一切都不是虛無的,那麽對這一切所進行的反對,也不是虛無的。而反對的戰爭的勝利自然也就不是虛無的。而我希望去爭奪的就是這種實實在在的勝利。
我非常不明白它爲什麽會是“虛無的”勝利。大概看問題的這個人,他的獸人身份也是“虛無的”。
如果前言所說,共同目標不明確,
所以勝利當然是虛無的,因為利益關係不明確。
就算對獸人文化中的部份人而言是有好處的,
但在總體比例上又如何?
在達成集團共識之前鬥爭行為不論勝利與否,
都是毫無意義且虛無的。

如果單因為戰爭本身的存在便能為勝利附加意義,
那就只是單純的「好戰」。
實實在在?動機、目的都是如此不明確,
就算個體的存在再真實不過,
被這種鬥爭本能驅動而產生的紛爭也僅如煙花般。

引用 作者: Ghostalker
任何一個文化在初期都是沒有任何體係可言的,這就好像克羅馬農人,它確實只是單獨的一個血統,但是它後來變成了羅馬人、日耳曼人、斯拉夫人等等不同的人種,這些人中有著不同的文化和信仰,有著不同的生活。
任何的文化都是如此。獸文化沒有體係,正是它還非常初級的一種表現。獸們的思想並非沒有不同,而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一旦分歧出現,那麽就當然不可能納入到統一體係下,而且我也完全不希望它們納入到統一體係下,甚至不會同意這麽做。愛護自然、對同伴負責的獸,和藐視自然、玩弄同伴的獸,就算是有著類似的形象和愛好,我也絕不承認他們之間可以是平等的。我絕不承認後一種的獸身份,這就是我所代表的這一派獸文化的規則。
沒有文化沒有體系,只是明確與否的問題而已。
(文化的繁複性、多樣性與結構性。)
同時你舉得例子必須加上地緣因素來考量,
獸人文化屬於網路群體,兩者的差異性非常大。
不過如果你是指「單一文化可發展成多種文化體系」,
那這一點我是絕對表示贊同的。

文化的分類基準並非以個體的動機分類,
而是以個體的行為表現進行分類,
所以試圖用心態進行文化分類不但不可行,
也無法構成文化分類的條件。

引用 作者: Ghostalker
說得對,但這毫無意義。這就好比說“十九世紀末的俄國是一個最爲落後的歐洲國家”一樣,說得對極了,卻沒有保護這個現狀的價值。動物究竟是僅僅作爲一個娛樂形象,還是作爲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來對待?現在的主要情況是前者。
對!現在來看確實是前者,沒錯。但是這個現狀不值得保留。
這一點非常有趣,
「娛樂」在文化地位中的比重,
以及「娛樂」本身的價值會影響文化的深度。
舉例而言,
「時尚」與「流行」兩者都是娛樂文化,
但前者與後者卻在文化深度上大不相同,為何?
「時尚」單純就是為美(娛樂)而生,追求的目標很純粹,
它的娛樂價值自我圓滿,在精神面上的純粹形成的文化的深度,
所以能夠自然且順利地與其他文化結合,形成更豐富的文化面貌。
但「流行」除了追求美(娛樂)之外,
還加入了一種大眾意識,娛樂的比重降低、目標也變得不明確,
因為不純粹,就導致了文化的分離性,
也就使得文化無法深掘其本身。

同樣的,
獸人文化在被定義的當時(1973-羅賓漢),
便是以娛樂性的文化誕生,
獸人文化的本質建立在娛樂之上,
而後與藝文創作結合衍生為一種美的追求。
這是獸人文化最純粹的精髓,
對於其自身的追求才能增加文化的深度,
過於急躁的意圖拓寬其廣度只會讓文化本質消散掉,
最後分裂成無數的團塊次文化。

至於對於動物所應抱持的心態,
其實跟獸人文化一點關係也沒有,
尊重生命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需要被特別透過任一種文化宣揚。
獸人文化的"重心"移轉到動物保育那根本是弄錯重點,
請特別注意我是說"重心",
重心在動物保育的個體是被歸類於環境保育文化體系之下,
當然這個個體能夠同時跨文化是毫無疑問的。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