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文明和自然的關係，我記得我以前寫過一個小小的橋段：

“01艦通報搜捕隊各艦。和每次圍剿行動之前一樣，我還是要說這一段話。記住，大型輪船的輪機設備每年都會引起幾百條鯨魚的死亡。記住這一點。大海是我們無法割舍的代價；但正因爲如此，即便是如此無能的我們，也要做出報答。記住我們的身份，記住我們存在的意義——我們的艦隊不是掠奪者的前鋒；我們是“紅海軍”！現在各自鎖定目標！一至三號炮裝填，定標275。02艦發出光學信號。07艦準備好化油菌艙。十五秒鍾後如果沒有回應就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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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和自然之間可以變得針鋒相對，也可以變得共同發展。舉例說明就是，現在我們有了太陽能和風能設備——這是工業化的産物。這就如同那個“吃三個燒餅然後飽了，那麽前兩個燒餅是不是就可以不吃了”的例子——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以現在的人口數量，倘若使用最原始的生活方法（捕獵、刀耕火種等等），那麽地球一定會瞬間就變成一片荒蕪。所以，文明對於自然來說並非一無是處，而是有利有弊的。譴責文明本身並不是個好主意。

而真正應該譴責的是躲在文明的幌子後面把文明拉向後退的那些人，比如有了新能源，但是因爲成本問題堅決不普及；比如爲了降低生産成本而堅決不加入環保工序等等等等的情況。其實我們的科技水平和經濟水平早就足以讓人和自然更加完美地共存了。而在整個體係中缺少的，只是道德與遠見。

——所以我才會把普及道德和遠見當做進行環保的第一要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