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這首詩是仿我心目中尼采的調調。尼采習慣的用字正是"俗世",他也算是蠻偏激的一個人,喜歡誇大、驚世駭俗,且奉席勒的一句話"詩人要敢於撒謊"為圭臬,所以如果這其中有走偏鋒的成份,請放心──都是謊言。活著,就需要謊言。

痛苦與歡樂也許真是一對共犯沒錯......